《我不是藥神》原型人物,這些你知道和尚未知道的背後故事

生命原本的平靜,總能輕易被猝不及防就到來的疾病擊潰。

陸勇,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普通人,卻在2013年被捲進了一場軒然大波——“假藥案”。

2018年,以他為原型的電影《我不是藥神》全國上映,一場關於疾病和現實社會的拉鋸戰就這樣拉開了。陸勇的故事也開始被更多的人所關注。

《我不是藥神》原型人物,這些你知道和尚未知道的背後故事

“格列衛”是電影中“格列寧”的現實版。格列衛被戲謔為是“明星抗癌藥”,它能夠將致命因子慢粒白血病成功變為僅需規範服藥即能夠得到有效控制病情的慢性病,可謂是不折不扣的“救命藥”。雖然能救命,但它的價格也自然讓很多人望而卻步。據悉,2013年之前,格列衛在國內一個月的藥量售價已經需要2萬多人民幣。

1968年,陸勇出生在江蘇無錫市的一個殷實之家。三十多歲、正逢大好時光的他勤勤懇懇地創辦了一家紡織廠,可笑的是,兩年後,2002年,陸勇被診斷出患有慢粒白血病。

這種病分為三個階段,慢性期、 加速期和急變期。

在慢性期間,患者可以通過服用羥基尿、干擾素或格列衛等藥物維持生命,但在加速期和急變期這些藥物也無能為力,患者只能接受更加強烈的治療方案,骨髓移植或者清除白血病細胞,恢復骨髓造血功能,即所謂的“化療”,但即便是這種方法,也只能暫時緩解病情,並不能治本。

而化療的痛苦,卻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但這些患者,卻不得不通過這唯一的強烈的方式,來延續自己微茫的生之希望。但在等待合適的骨髓移植的過程中,通過醫生建議,陸勇知道了瑞士諾華公司生產的格列衛能夠有效控制病情。往後兩年的時間,因為格列衛昂貴的藥價,加上各種其它治療,他就花了50多萬。

為了生活,他不得不開始嘗試著尋找新的希望。陰差陽錯之下,他發現了有一款印度藥企生產的仿製藥,並把自己作為實驗的對象對藥物的有效性進行測試。

印度“格列衛”與瑞士“格列衛” 藥性相似度達99.9% ,但兩者之間的價格卻是天差地別,前者一瓶只需4000元,後者卻要2.35萬元。於是,陸勇也開始服用這款仿製藥,把它介紹給更多的病友,並開始幫他們從印度代購這款仿製的“格列衛”。

在他的幫助下,上千位慢粒白血病患者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而他在這幾年也慢慢積攢出名氣,被諸多病友尊稱為“藥神”。

但在2014年,陸勇因為幫助了大量白血病病友代購仿製的格列衛而被湖南省沅江市檢察院以涉嫌“妨礙信用卡管理罪”和“銷售假藥罪”而公訴。當知道這一消息後,眾多病友聯名集體請求對他從輕處罰,而經調查,檢察院認為陸勇的這一行為違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藥品管理法》的相關規定和金融管理法規,但還不至於構成犯罪。最後,公檢部門撤銷了起訴,陸勇才得以釋放。

歷經世事滄桑的陸勇曾在微博表示過,自己始終敬畏法律,而電影《我不是藥神》中主人公的故事與他個人經歷也並不全相同。也許是因為這部電影涉及了當下矛盾而敏感的話題,說出了當下很多人不敢說出的真話,所以才得以收穫無數的讚譽。

但這部影片,也讓我不禁感慨,為什麼當下社會的疑難雜症越來越頻繁,為什麼一棟棟大醫院拔地而起。但卻有那麼多人求醫無門。很多時候,對於一個鮮活的生命來說,無奈本身,就是巨大的黑暗。所以,只能不斷尋找希望的可能。格列衛緩解了慢粒白血病患者的病情,那其他的疾病,所選擇的的藥物是否也剛好能發揮良好的功效呢。

不幸的是,據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統計:全球每年死亡的患者中,三分之一是由於不合理用藥。在我國,每年因藥物不良反應住院的病人約250萬人,直接導致死亡的約20萬人,尤其是對於新生兒、兒童影響更大。據我國藥物不良反應監測中心數據顯示:兒科用藥不良反應平均發生率為 12.9%,約為成人的2倍;新生兒用藥不良反應發生率為是24.4% ,約為成人4倍。越是年幼,用藥不良反應越嚴重。藥物不良反應已經成為人類除了癌症、腦溢血和心臟外的第四大死因。

自行選擇藥物,真的能夠對症嗎?藥物的類型、劑量適合自己嗎?擅自服藥會不會埋下健康的隱患呢?預防總比患病簡單得多,藥物是柄雙刃劍,既能治病,也能“致病”,藥物使用不當會給患者帶來更大的痛苦,甚至危及生命。而美因天動個體化安全用藥基因檢測,通過遺傳特徵分析為患者選擇適合的治療方式、藥物和劑量,減少藥物不良反應和藥源性疾病的發生,實現個體化精準用藥。

但願每一個被疾病折磨的人,都能得到世界溫柔的眷顧,不放棄一切生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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