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貼去經營 最終會選擇關門「降低了門檻就等於拒絕了高端人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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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飛,賣瓷磚的,高端瓷磚。

騎友。

有天,我諮詢了他一個業務,就是本地有沒有別墅使用你們家的瓷磚?每平成本多少錢?能否去參觀一下?

他說,有,還不少。

我的想法是啥?

把牆塗一塗,鋪上地磚,做上門,當個美術館,著重把院子收拾一下,院子700多平,原來種了一些果樹,都有胳膊那麼粗了,我想砍了,沒意思。

大飛對我格外的重視。

次日就帶我去參觀了一家,是聯排別墅,面積也不小,上下四層,光瓷磚花了15萬。

靠,這麼貴?!

恰到中午,大飛執意請客,還讓小夥計送了兩瓶夢之藍過來,我成他的準客戶了,既然成了準客戶,那自然是VIP待遇,事成不成再說,酒是要喝的,一口一個弟弟喊著。

倒貼去經營 最終會選擇關門「降低了門檻就等於拒絕了高端人群」

提議,飯畢要過去幫我量量房子,出個設計方案,注意,是免費的。

我覺得酒太貴了,我們倆喝了太浪費,何況中午喝酒影響下午健身,還是別喝酒了,聊聊天吧。

飯剛開始吃,暴雨,嘩嘩的,從12點下到了2點,雨停了,我們出發,他開輛奧迪A6,我開自己的車。

到了,打開房門。

地面上全是水,下面還有一層地下室,更是快灌滿了,我爬樓梯上去看看,樓梯都快成瀑布了,上面兩層也是積水嚴重。

突然對這套房子沒有好感了。

咋這樣?

我上到頂層,發現是陽臺出了問題,陽臺的出水口堵了,陽臺門沒關,水都倒流進屋子裡,上家從買了房子可能就沒來過幾次,也沒管過這些,外牆皮也部分脫落了。

之前,我是晴天來過。

大飛問,這房子多少錢買的?

我說,550萬。

他問,首付多少?

我說,一把付的。

他說,有錢!

我問,這房子裝修好,大約需要多少錢?

他說,再怎麼簡裝也少不了100萬吧,至於說精裝那就無底洞了。

我問,瓷磚大約需要多少錢?

他說,中高檔的,少不了20萬。(他提議把整個陽臺連牆面在內全換成瓷磚的)

量完了房子,我們倆站路邊閒聊,我從外面看這套房子,要是真的準備收拾,柵欄也需要換,外牆塗料也需要換,門窗都要換,除了這麼一個牆體結構外,都要換,真是個無底洞。

大飛走到我車旁:看看你的豪車。

我說,試試吧。

他要上副駕駛……

我急忙替他敞開:我先收拾一下,亂七八糟的。(副駕駛上放著球包)

他坐上,感嘆了半天。

下來,又換到駕駛座,這個車有個毛病,就是開了鎖只進副駕駛並且車子有晃動而車子沒有點火,就識別為盜竊模式,點不著火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只能說設計程序的工程師腦子進水了。

硬是沒點著火。

好尷尬。

過了好久,貌似過了保護時間,點著火了,他也沒興趣試了,我們各自回家,說出了設計效果讓我過去看看……

我突然覺得買這套別墅有些衝動了,因為我越研究房價越覺得縣城房價到頭了,獨棟別墅的競爭者不是本地的樓房,而是周邊鄉鎮的自建房,花30萬就能建個一樣的,無非是離縣城遠了一點,也不過是一二十公里而已。

我總覺得自己成了接盤俠。

我可能天性就是類似性格的人,很容易反覆,研究了N年路虎衛士,真買了以後也後悔了半年多,說其它的都是假的,就是疼錢了,這個別墅也是如此,真的收拾起來能住,至少需要700萬,我花700萬買個這玩意?當年咱在農村不也住HOUSE嗎?一點都不輸這個。

我們買賣合同簽了,第一次給了她50萬,第二次給了200萬,後面的過戶時再給,我跟她講過,晚些日子再過戶,萬一我後悔了呢?還有就是我可能會賣給別人,她也講的很明確,後悔了也不要緊,會把錢退給我,不會讓我成為接盤俠。

上次張姐說的一番話是很有道理的:整個縣城的房價翻了一倍,老百姓幸福了一倍嗎?存款翻了一倍嗎?都沒有,只有一樣東西是多了,就是老百姓的負債!但是,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更富有了,動不動就覺得自己的房子值個幾十萬幾百萬了。

可是,你能賣了住大街上嗎?!

所以,房價上漲,看似是全民恩惠,其實是全民負擔。

張姐提供了個信息給我,就是某單位要招個監督員,不是群眾監督員,就是服務監督員,提高窗口服務意識的,隨機回訪群眾,調查滿意度,是付工資的,年齡放寬到35週歲,意思是讓我爭取一下,是臨時工,工資也不高,1400元,繳社保,算起來3000多。

我覺得丟人。

她說,未來肯定會同工同酬,還有就是一不小心就轉正了,一切都是命,但是要爭取,但是搶名額的人肯定很多,你需要找到處級以上朋友幫著打招呼。

現在,就是這麼要命,臨時工都搶,一般人打招呼都不好使。

最後是五選一,留了我,我筆試第一,面試第二,我覺得考試我還是蠻有優勢的,因為這個崗位其實屬於特殊群體安置崗,基本就是初高中學歷,當時還有一個崗位讓我選,就是交通協管員,給我設計的線路就是先當協管員,然後爭取機會成為輔警,最終輔警退休,但是這裡面還存在機遇,就是有一條規定是,可以從優秀輔警裡選拔轉正,但是我一想當協管員需要上路值勤,我就頭疼,還是幹辦公室吧,簡單一些,這些崗位有個共性,就是全是類似兼職,各個學校的保安基本上都是類似的安置崗位,我球友搭檔就是,一週只上兩天班,週五週六的早上與晚上……

上班是比較自由的,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就不去,當然咱剛去肯定是要規規矩矩的,按時上下班,辦公室裡三個女的,要麼漂亮,要麼氣質,我每天上班比她們還積極,去的早,走的晚。

幫我打招呼的是外地人,還是非業內人士,是個類似韓美林級別的畫家,我找他幫忙,他還調侃我,意思是越活越倒退,咋去上班了?

我說,不是為了有個頭銜嘛,泡妞方便。

事成了,我要感謝感謝他,給他5萬元現金,他拒絕了,拒絕的理由就是: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你已經考上了。

意思是他沒幫忙。

沒幫忙,我也感謝你。

不要。

我還是專程跑過去了一趟,因為我有些疑惑,遇到疑惑我更願意問這些畫家、作家,因為他們都是非線性思考的人,思想更加的獨立,建議更加的準確。

我問了幾個消息層面的事。

例如我們本地房價為什麼突然翻倍?是因為傳言要劃市,另外就是高鐵設站……

他給的答案全是NO。

炒房跟炒股一樣,都是一犬吠形,百犬吠聲。

那這別墅?

他的建議是不要持有,因為你鎮不住,人若是擁有超出自己德以外的物,最終會反過來害了自己,這就是為什麼要厚德載物。

這就跟黑社會老大一樣。

最初出道,要戴手錶,大金牙,錚亮的皮鞋。

真到了老大的位置呢?

要使勁的收斂,見了誰都很客氣,大馬褂,小布鞋,貌似弱不禁風。

越大的流氓越文雅,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應該學會收斂,不是怕鋒芒畢露,而是怕德不配位,不管你的用途是什麼,是用來開美術館還是當餐廳還是自住,都不合適,襯托不起來。

那我就懂了。

我賣房子是比較有天賦的,因為我會寫,會描述,能抓住買家的心,在網上賣了沒有兩週,就遇到了買家,此人是在青島求學的本地人,後來在青島創業,搞什麼IT的,反正挺有錢的,喜歡收藏菸斗、打火機、雪茄,想在本地開這麼一家博物館,這個想法奇葩不?

看來,奇葩不止我一個。

他是被院子吸引到了,哇,這麼大一個院子。

踢足球都行。

我給他的價格是600萬,他自己承擔交易費。

很爽快的傢伙,他自己也說,以後不會再有獨棟了,不可再生資源,這使我想起了阿俊姐的一句話,房產廣告裡都是騙人的,例如海景房,不可再生,你知道中國有多長的海岸線嗎?!

中間,他一度不買了,可能也是資金緊張,他是要先把嶗山一套房子賣掉,再來買這套房子,他賣房子也是一波三折。

好事多磨,我主動給降了10萬,另外他那邊房子也賣了。

我跟大小姐也表達的很清楚,到時你協助一下過戶,我從中再拿出10萬給你,她說不要了,不要了,已經夠多了。

前前後後半個月左右,交易完畢。

我賺了40萬,但是這也是上天欠我的,因為我上半年虧了那麼多……

有一點我是基本堅信了,就是縣城房子是沒有潛力了,不該進入了,牛哥很早就提醒過我,他是從剛需方面分析的。

我問了畫家一個問題,就是國內做美術館有沒有贏利比較好的?

他說,基本上都是玩票,虧是主流,你即便能賣的很好,也不具有可持續性,因為別人是買了你的面子,而不是買了你的畫子,做美術館必須兩條腿走路,一條是接地氣的,穩定贏利的;一條是玩情懷的,長線投入的。

繼續回到辦公室。

我上了幾天,我就覺得沒意思,主要是太無聊,她們三個都有桌子有電腦,我有桌子沒電腦,只能坐在那裡聽她們聊天。

潛意識裡,她們三個都瞧不上我,臨時工嘛,這就是階層。

當然,我也不吃虧,因為我也瞧不上她們。

扯平了。

主任略嚴肅,跟我一樣大,短髮,很乾練,一看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也是二代系列,父母就是這個單位的,還曾經是幹部,都已退休。

之前我寫過,准入門檻是相同的,提拔門檻是不同的。

我想要自由,就必須搞定她。

球友給我出餿主意,意思是把她睡了。

我想是想,就怕她不從,關鍵是她太嚴肅了,跟高中時的班主任似的,總是以審視犯人的眼光看待眾人,我都懷疑這樣的女人是沒有慾望的,她會跟男人上床嗎?會不會跟木頭一樣僵硬?

我充滿了疑惑。

我在辦公室話不多,甚至基本不講話,也不玩手機,偶爾有回訪任務我也認真打打電話,其實她們三個也明確告訴我了,直接自己編上就行,沒人會看。

我沒有鑰匙,應該也沒有資格拿鑰匙,我都是等她們上班,誰開門,我馬上就進去掃地、打水,給她們把桌子擦好,這些我都是專業的,過去給領導當司機嘛。

我喜歡另外一種感覺。

就是最初被認為是個傻B,結果越接觸越覺得這個男人不得了,後來發現原來是金礦,給對方創造驚喜感。

上班我要麼騎小踏板,要麼開GOLF。

後來,得知,主任,離異。

在裡面看世界,又是另外一番感覺,例如水電工能不能愛上正式工?不能,即便愛上也不可能在一起,因為職業的緣故,你們就不能有真愛。

怪不?

同樣,我能不能愛上主任?

我可以。

她不可以愛上我。

因為特殊位置創造的優越感,她們把自己歸為一類人,把普通的社會人歸為一類人,就如同拉薩隊友說的,一個是官,一個是民。

我這個崗位就是個閒職,去不去都無所謂,但是我要把主任哄開心,我請她吃飯她肯定是不會出來的,不是說對男人有提防,而是她覺得我收入太低,不該如此破費,會覺得心疼。

當時,我正好在跟周梅森老師合作,我就讓周梅森老師幫著簽了本書,註明是送給她的。

我就悄悄地放到她桌子上了,然後給她發了條微信。

她看到以後,好驚喜。

堅持請我吃飯。

她反覆講,太貴重了,太貴重了。

恰是週末,她中午有空,孩子去爺爺奶奶家,雖然離異了,但是孩子不知道父母離異了,因為丈夫原本就借調到外地工作了,在外地又重新組建了家庭,孩子習慣了這種由媽媽一個人帶的生活,當然爺爺奶奶依然在。

那天,也是下雨,雨不大。

她問,你有熟悉的飯店不?你選,我請。

我說,我就熟悉寺院。

她說,也好。

我說,我去接你。

她說,行。

我開著皮卡就去了,她一上車,就感嘆了半天,咋這麼高?

我問,第一次坐貨車吧?

她說,算是。

我說,人生在於體驗,會有另外一番感覺的。

下雨,是很有感覺的。

縣城離寺院大約是40分鐘的路程,我開的比較慢,走了接近1小時,期間我特意從省道轉到了山路上,沿途沒有車,特別的浪漫。

其實,我們沒怎麼說話,只是聽聽歌,她有了久違的女人味,臉上帶著笑容。

吃過午飯,返程。

我又來了老套路了,要不,到我那邊看看?我有家書店……

好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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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藏書區,一整面的書牆,全是名家簽名的,上面要麼是寫著我名字的,要麼是寫著我兒子名字的。

哇,你有這麼多藏書?都讀過?

我說,部分,部分。

又給她拿了一些書,送她回家,下車時握了一下手,好軟。

這樣,我就徹底自由了。

偶爾,想起來就去趟,也沒啥事,不過去了就有事,她們三個都喜歡使喚我,讓我幹嘛呢?幫她們抄作業,學習筆記之類的,反正,你懂的。

主任很少使喚我,因為她已經知道我的情況了,甚至我們位置翻過來了,我在她上面了,她開始主動的找我聊天了。

又過了一些日子,她問我國內哪裡有好玩的,她可以休五天假。

我問,九華山去過沒?

她說,沒。

我說,可以去。

她問,你去嗎?

我說,聽領導安排。

我們決定先去合肥,參觀一家美術館,然後再去九華山,再去崑山,從沿海高速回家。

我去家門口接她。

她穿的特別厚……

我笑著問,立冬了?

她說,今早上有點涼,原本想穿裙子的,挑了好幾天,結果沒穿成。

我問,穿給我看的嗎?

她笑著說,是的。

臉紅了。

對於普通上班族而言,我覺得我屬於見識多的,身上故事也多,一聊天就很容易迷住一個人,但凡是路過的地方,我基本上都去過,還能講出故事,走一路吹一路。

她問,你為什麼不去大城市?

我說,我喜歡縣城,有家的感覺,賈平凹老師說過一句話,你生在哪裡,你就是哪裡人,吃什麼飯,說什麼話,什麼脾氣,什麼性格,都在骨子裡,所以我想回到家裡,我到縣城已經是妥協了,其實我是喜歡在農村的,妥協也是為了媳婦,為了孩子,我媳婦在農村都快抑鬱了,我不能為了我自己的自私毀了他們倆。

她問,你跟賈平凹熟嗎?

我說,國內,但凡是活著的大作家,都跟我有一腿,你問問他們,都認識我。(反正沒人求證)

她咯咯笑了,女作家吧。

我說,更是如此。

她問,你想沒想過隱居?

我說,我是有這樣的天性的,就是我可能是野獸派的,喜歡原始的生活,我喜歡土地,喜歡莊園,但是現實生活不允許我喜歡,這幾年我一直給自己催眠,反覆地告誡自己,不能有這樣的想法,這是叛逆的,是違背規律的,我就跟自己講,最適合人類生存的地方是北京、上海,否則人們咋都往那裡跑?

她問,在農村生活,你快樂嗎?

我說,快樂,是全身心的快樂,但是我喜歡的農村跟現在的農村還是有點區別,我是喜歡獨居,現在農村破事太多了,而且太雜亂了,秩序雜亂,關係雜亂。

她問,有沒有想過成為一名牧羊人?

我說,2005年,我認識了兩位企業家,他們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回到山西老家放羊,但是我不喜歡放羊,我覺得放羊是高風險的,容易得包蟲病,我還認識一位老外,在中國教英語的,他也喜歡在山西放羊,他自己的中國名字就叫:唱山羊,剛開始我們一提這個名字就笑的哈哈的,現在越品味越覺得這個名字起的好,起的妙。

她說,你要是回家種地,寫寫田園生活,可能會很火。

我說,肯定火,之前我寫過幾年,包括你說的牧羊人,有個傢伙世代是放羊的,他就寫了一本書叫《放牧人生:湖區故事》,曾獲得《紐約時報》年度最佳圖書,其實就是描述了另外一種生活模式,類似的人很多,為什麼他火了?因為他上過學,會寫,這哥們是劍橋大學畢業的,畢業後又回家放羊了。我之前評價莫言也是如此,莫言寫的事我爹都知道,甚至很多都經歷過,我爹比莫言到底少了什麼?

這種生活模式就是反流行。

大家都朝大城市跑,他偏不,往農村跑。

類似的圖書、紀錄片,都會很火的,豆瓣上還有個9.0分的紀錄片《人生果實》,一句話劇情:90歲的建築師津端修一和87歲的妻子英子 ,正過著令人豔羨的“採菊東籬下,星辰常相伴”的生活。

窮人過上這樣的日子,是沒辦法,他們努力奮鬥的目標是早日脫離苦海,進入城市。

富人過上這樣的日子,是高境界,甚至上升到了禪意:所有美好且令人嚮往的生活,都需要有一個安逸的環境。

倘若,我是單身,我可能也成為這方面的網紅了。

但是,我現在回不去。

你看,我有大HOUSE,有院子,有皮卡,有路虎衛士,有狗有貓,有莊園,有樹林,有山有水……

我現在都是反過來勸別人,城市多好,千萬別回農村。

除非,一種情況。

你和家人,都是高境界,是真正的高境界,倆人都能在安靜的世界裡有精神生活,我媳婦問的問題很好,在農村除了洗衣做飯我還能幹啥?!

對,能幹啥?

除非,倆人都是搞藝術創作的,之前我寫過廟山小院,日照的夫妻倆在一座山上搞了個小院,男的做陶,女的是編劇,前些日子她們倆突然就刷爆了朋友圈,各家媒體也紛紛報道。《品茶製陶,10年廟山生活,讓20萬粉絲羨慕不已》

20萬粉絲是不是太少?

說真的,倘若一個人有20萬的鐵粉,已經是自媒體領域的前100名了!

我覺得他們夫妻倆就屬於能在山裡待住的人,都是搞創作的,都有自己的精神樂園,這種行,對於普通人而言,無異於坐牢!

到了合肥,我們倆找了家武俠餐廳,風波莊,很有意思,我覺得廣告語寫的好:有人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風波莊。每張桌子邊上都有一個門派:東邪、西毒、南帝、北丐、華山、峨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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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拿來菜單,不叫菜單,而叫:武林秘籍。

小二問:客官,要練什麼功?!

飯畢,把主任安排在了大酒店,我自己去漢庭了,約定了次日出發時間。

美術館在郊區,一座獨棟別墅,是2002年買下來的,主人潛心經營了16年,是指的花園,裡面的每一草每一木都是她親手栽培的,她也是一位德國海歸,在德國時就喜歡HOUSE。

裡面是個私人美術館,我當時買別墅就是因為在網上看到了她的美術館,我覺得她做的就是我想的。

這才是藝術人生,活在詩裡,為什麼她能做到?

因為,她不是普通人了。

即便是在農村給她一塊地,她依然能做到這一切,因為她已經不需要外求了,美術館分線上與線下,生意也不錯,每天都發順豐。

我覺得去打擾別人不合適,我買了一幅畫,一位94歲高齡的畫家畫的一幅童貞畫,就是歪歪扭扭的,價格也不高,4000塊錢。

繼續上路,去九華山。

主任說,這女人,真是活明白了。

我說,有錢,有知識,有境界,有追求,有情懷,缺一不可,而且性格好,脾氣好,如流水一般,沒有稜角,怎麼都可以,她是不想做生意,是生意追著她跑,咱呢?是追著生意跑。

她問,若是免費參觀,不是有更多的人來,畫賣的更多嗎?

我說,那就亂了套,在互聯網經濟中有一句話:如果一個東西免費,你才是商品,例如小區門口掃二維碼送洗衣粉,其實咱就成了商品了,免費的代價就是用戶體驗不好,其次就是會損失隱私,百度老大說過一句話:中國人不在乎隱私。

她說,總覺得美的地方應該讓更多人知道。

我說,她只服務少數人,這就足夠了,青島也有一家美術館,免費的、公益的,嘉木美術館,原先是德國的一個船舶機械師的房子,已經有百年曆史了,是青島標誌性的德式建築之一,我去參觀過,我覺得作為私人美術館一點格調都沒有,反而有些不倫不類,無論美術館還是圖書館,特別是私人性質的,一旦想拔高就完蛋了,什麼公益,什麼免費,這些都是違背商業原則的,純粹以倒貼的形式去恩惠眾生,最終會選擇關門的,因為不具有可持續性,一句話,降低了門檻就等於拒絕了高端人群,說的更直白一點,去參觀的人多數是買不起畫的人,買得起畫的人又嫌亂,不願意去。

這就尷尬了。

咱去菜市場,多少人都行。

但是,你去LV店呢?

裡面的顧客不出來,是不會放你進去的,諾大個LV店,裡面沒有幾個顧客,但是門口卻排隊排了老長老長……

這才是符合市場規律的。

你是貴夫人,你去買LV,難道不希望店員一對一服務嗎?

去九華山,又下雨了。

找了個村民做導遊,把車子停他家門口,說好一共給他100塊錢,所謂的導遊就是挨著逛逛,這是誰的廟,那是誰的殿。

主任很虔誠地挨著磕頭。

我跟在後面。

還有送子觀音,N多人跪拜,我心想,佛教裡壓根就沒有這麼個觀音,是後來根據客戶需求個性化開發出來的。

下山。

我問,求婚姻?

她說,我也不知道。

我說,單身多好,好不容易解脫了,非要再進去。

她說,說的容易。

我說,我曾經採訪過一位單身主義者,她媽媽也支持她單身,她媽媽是這麼勸她的,結婚無非有三點:穩定的性、經濟支撐、感情維繫。若是三點你都有穩定來源,那不結也罷。

她說,那是大城市的吧,咱小地方,不結婚,都替你著急。

我說,皇上不急太監急。

她說,沒遇到合適的。

下山,會車,有車子上的特別急,我剎了一下車,我習慣性的用手拉了一下她,防止她由於慣性往前衝,算是有了肌膚接觸,她沒有表現出反感。

下了山,在一處農田位置,沒有車,沒有人。

我停下車。

我伸手,她靠了過來……

蜻蜓點水,點到為止。

我現在更加放肆了,偶爾想起來才去單位逛逛,彷彿去旅遊一般,當然面上我做的很好,每天我都找人幫我在小黑板上寫上去向,要麼去聯繫群眾去了,要麼回訪調查去了。

那天,球館了一位老大哥感嘆我們這些有“正式工作”的,能上班跑出來打球的,都是領導管不了的刺頭,別說,仔細數了數,還真是如此。

昨天下雨。

主任給我發了條信息:下雨你也不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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