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吟唱,你能听到多少,听懂多少?

风的吟唱,你能听到多少,听懂多少?

鸟语花香中,自有气象万千。未能听见看见,是因为我们自己的自大与盲目。

中国古代有个叫公冶长的人,能听鸟语。有次他在树林里听见一只鸟急速地对另一只鸟说,前方某处有一头羊死了,快去快去!他便赶了去,乐陶陶背回一只羊。别人问起,他说是听鸟说的,别人以为他精神不正常。诸如此类的事非常多,因他的懂得及爱护,鸟儿们也与他成为了好朋友,令他避开许多险境。

我相信。这个世界有太多未知的领域,也有太多有异数的人和事。与天地、树木、生灵隔离太久,早已相互不能感应。

风的吟唱,你能听到多少,听懂多少?

风的吟唱,你能听到多少,听懂多少?

相不相信,万物皆会微笑?

很喜欢一部几年前的电影,吴宇森导演的好莱坞“大片”《风语战士》。影片取材于二战时期的真实事例,即珍珠港突袭后美国向日本宣战,但许多密码被日方破译,使得其在太平洋战事中十分被动。后来在关键的塞班岛战役中,美国军方以印第安人的“风语”作为密码传递军情,懂得这种奇特的语言的两名印第安人担当“信使”,终扭转情报战方面的不利局面。美军在惨酷的战斗后,也终赢得了塞班岛之战,随后不久日本宣布投降。

除了片中的大场面十分逼真、演员演绎很生动以外,我很珍惜片中的一种感觉:导演本身对于印第安人文化和心灵的一种尊重和惋惜。印第安人在北美,曾经象风一样自由自在。但自英国一些被流放的人乘船来到这里,这些外来的“文明人”立稳足根后,便开始了对印第安人赶尽杀绝般的驱赶与追逐,这些“文明人”甚至以能采集印第安人的头皮为乐事。当印第安人已经所剩无几之时,“文明人”又开始以强势的姿势给予施舍,建立所谓的“保留地”,且不由分说给未成年的印第安人提供西方式教育。一种生活方式,以及无数的生命,就这样被掠夺。曾有许多人说,印第安人其实是华人的一支,他们在遥远的年代穿越白令海峡还未成为海峡时的陆地来到北美,他们的一些日常用品如水烟,简单的乐器如埙,都与中国有着某种潜在的从形似乎到神似的关联。而他们性情中的随遇而安、温和浪漫,遇到大挫折时的深刻忧伤,以及平日的一点点懒惰,都与华人有相通的地方。

同为华人的吴宇森,或许也知晓和感应了一些什么,所以会怀着深深的尊敬与同情来拍这部战争片。整部电影的情境,总让人有“余音绕梁”之感。此前此后都看过一些涉及北美印第安人的片子,没有哪一部会存着一种对印第安人类似于“爱”的情感。即便是《与狼共舞》这样明显对印第安人有所同情的片子,也有一种清晰的界定他们与“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印第安人里也分很坏的人和可以接受的人。那是西方文化的微妙阐释,他们所有的文明与民主,都只是针对西方人的。与我们无关。不信的话,去欧洲走一遭,就会知晓一些白人彬彬有礼后的轻视与距离,针对所有黄种人、亚洲人的或暗或明的不屑。

如今已是21世纪,许多亚洲国家早已崛起,“他们”尚且如此。可以想象,当年他们为了夺取本属于印第安人的地盘,面对没有前进生产和生活方式,只会在马背上骑射获得一日三餐的这些土著黄种人,那种无所顾忌的俯视和戕害,自然可能淋漓尽致。文明、种族、习惯等等,没有一条不是鸿沟。人类的愚蠢,是常常会普遍性地重蹈覆辙,还自以为是。自大的美国人最为典型,看着他们的一些高官常以“星球管理者”自居,不觉喷饭。

蟑螂可能都聪明过这样的“星球管理者”。有次在家的洗手盆里发现一个蟑螂,我情急下用洗面奶拍晕了它,再四处找塑料或卷纸准备裹住扔掉,谁知当我的手再伸进去的时候,它居然一跃而起,顺着手臂飞速逃跑并跳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无影无踪。原来,它是“诈晕”,且一边等待逃亡的最好时机。惊叹其神武决断之余,我从此改变了对蟑螂族的印象。

自然界及其生物,到底沉默着多少秘密,谁也不能知晓。因为我们已经离开大地母亲太久太久,也离开我们的树木虫鸟太远太远。当然也依然有人还在守望。南亚海啸之前,生活在森林海边的一支“原始人”从海风和鸟语中读懂了灾难欲来,他们便搬到了地势较高的地方,从容避过了一次灭顶之灾。在森林深处,他们固执着自己的生活方式,一旦发现有现代人靠近,就毫不客气地射箭警告:别招惹我们。

风的吟唱,你能听到多少,听懂多少?

让我们再次学习,竖起耳朵。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