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爸爸入獄,媽媽坐上車跟人跑了,多年後在足浴城相遇

故事:爸爸入獄,媽媽坐上車跟人跑了,多年後在足浴城相遇

有一個坐落在鎮邊沿的小村,叫做友誼村,一條柏油路橫跨村邊,與那條河剛好構成十字架,這十字架內的田地便是村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天堂,有時夕陽西下照著在柏油路上趕著牛回家的人們,一幅自由自在的鄉村畫面擺在面前,美不勝收。

村裡多數人做農為生,也有商販,其中有戶人家是做戲的,做的是農村裡流傳的木偶戲,現在也變得很稀有,只有老人喜歡看。阿才的父母是戲班的骨幹,他們一起學到的手藝,一直做這個為生。生活過得富裕,人們都很羨慕。可是好景不長,有時候沒有綁到戲,也就沒有收入,解散戲班回來幹農活,唱戲的他沒有心思做農活,覺得又苦又累,便變得好吃懶做,喜歡酗酒。在賭場上認識了些狐朋狗友,後來被慫恿去偷東西,第一次帶他去偷那鋼材,嚐到甜頭,就不能停了。可做賊總會被人發現的,阿才的父親也不例外。

有一日,阿才放學回來看到警車停在門口,心裡想著肯定沒什麼好事發生,因為爸爸每次偷完東西賺了錢都買好東西回來吃,久而久之也知道爸爸的勾當,現在很後悔地看著警車,心想著如果當時能跟爸爸說說,或許也不會見到這樣的畫面。不一會,看著爸爸帶著銀色的手銬,眼袋下垂,一直低著頭。阿才遠遠看著,不想出現在抓捕現場,安慰自己說或者這時爸爸也不想看到他。於是等到晚上才回去,媽媽哭泣著跟他說起來,便裝作剛剛知道一樣,裝著很驚訝,以沉默對付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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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爸爸入獄,媽媽的性情大變,有時對他破口大罵,有時幾天才回來一次,阿才心想著會不會拋棄自己,一直看在眼裡卻也不知道說什麼。有一天,炎炎夏日,隔壁村的李小文來到家找媽媽。媽媽看到便笑嘻嘻對啊才說:“趕緊叫文叔。” 阿才回了句:“文叔。”

文叔拿來好多好吃的,阿才一陣歡喜,因為自從他爸爸入獄後,便也沒有吃過這好吃的零食了。阿才便坐在院子裡吃零食,時不時看看那文叔,還注意到文叔跟媽媽說話,一開始很是客套,家裡家長的,不一會說話聲音變小,阿才偷偷走去看一下,看到屋子裡李文和媽媽抱到一塊,阿才這時睜大著眼睛,看著媽媽微紅著臉蛋在慌亂中掙脫開來,兩人笑了笑裝作很正常的樣子走出來。

有一天晚上,阿才坐著吃著媽媽給他做的最愛吃的番茄炒蛋和辣子雞。看著媽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阿才知道媽媽要出去,便問:“媽,這麼晚了還去哪?” “今晚出去辦點事,明天回來。”媽媽說。

阿才瞭解媽媽的脾氣,知道問不出什麼來的,於是等媽媽走出門,便一路跟蹤到村邊,才發現文叔在那裡等著她,看著他們開車走了,心灰意冷的阿才自己回家去。

從那天晚上媽媽走後,再也沒見到媽媽回來過,阿才沒錢吃飯,只能從學校輟學回來,自己撿垃圾賣,賺點錢維持著生活,有時撿不到垃圾,便到田地裡挖一些吃的,比如番薯,芋頭之類的。他心想著媽媽肯定跟那個男人走了,對她也沒什麼想念的,只想著爸爸什麼時候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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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阿才走在村落裡的小道上,只見旁邊有幾個人看著他走來,有個人指著他說:“小雜種。”

阿才一怒之下,衝過去就來一拳頭,可是寡不敵眾,被人摁倒在地揍了一頓。那人一邊揍他,一邊說:“你老爸偷東西,在監獄被打死,你老媽偷了隔壁村張紅的丈夫,你就是個沒人要的小雜種。”阿才被人打得頭破血流,也沒有哭喊著,只是聽他們說父親在監獄被打死,卻不敢相信,一直重複說著:“我父親沒死。”後來蹲在牆角處,抽泣著。

阿才過著一天是一天的日子,每吃完這頓,愁著下頓,每天撿垃圾賣,走過各個村落,久了,就很多人都認識他,有些人看他人好,雖然一個人,每天為口飯發愁,也沒去偷搶,有時就請他吃飯。但也有些人發現家裡少了什麼,就懷疑他,看他每天在村裡逛來逛去,肯定沒幹好事,有時就被幾個人追著打。

慢慢長大的阿才,當時聽到父親在監獄被打死,為了確定這個消息,便去問了村長,才發現當年媽媽就已經知道父親死在監獄,只是不去認領,便跟人跑了,知道這個消息後的阿才恨死他媽媽了。於是借了錢,坐車去把爸爸的骨灰帶回來,自己找個地方,挖了坑便把他埋了,隨便找個石頭做個記號,心想著等到來年有錢再給爸爸立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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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朋友叫海子,從大城市回來,看到當年一起讀過書的阿才每天為口飯愁著,想到當年他們也是同桌又是朋友,便想著帶阿才出去打工。阿才欣喜若狂,從來都是聽別人說城市多好,一直想著什麼時候有機會去,現在有這麼個機會,當然要抓住了。海子帶著阿才去到那座城市,開始在海子住的地方暫住,後來靠海子的關係在酒吧找到工作。

從此,阿才慢慢地適應城裡的生活,也有了朋友,漸漸地交際圈子越來越大,而且很會管理酒吧,便受到青睞,阿才便變得越來越有錢,生活越來越快活。

一日海子帶著他去一家足浴城,阿才從來不喜歡這樣的地方,可是這次礙於面子,總得跟海子進去了。走在足浴房裡,感覺燈光很性感,走路拖著布墊聲音很誘惑,阿才被這裡的一切吸引著。坐在足浴沙發上,不會一會,就有服務員端來水果,飲料,接著技師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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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些技師,打著厚厚的粉底,讓人猜不出年齡。海子被那個技師按得舒舒服服的,阿才看著這技師很眼熟,才慢慢發現跟自己媽媽很像,便問她是哪裡人。那技師開口說著話,帶著阿才當地的口音,阿才心想著很是驚訝,仔細一看才知道這是他的媽媽。於是說:“不按了 ”把海子留在這裡。

阿才衝到大街上,買了瓶冰水一口悶下去,想冷靜一下。一時在馬路邊不知坐著還是站著。等到晚上,阿才在那足浴城旁邊,終於等到媽媽下班,看著媽媽,阿才便說:“當年你在哪,怎麼就忍心拋棄我,說著就已經淚流滿面。”可是那技師怎麼也不認,說他是瘋子。阿才只能靜靜地跟著,後來發現她租住在一個破樓房的單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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