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我也要救她,她是我兒子的媽,我兒子不能沒有媽」

“就算是死,我也要救她,她是我兒子的媽,我兒子不能沒有媽”

“不,她只是我們夫妻生活的一道佐料,一個玩偶。”

夏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怎麼到的醫院。

等到反應過來時,她站在了醫院的育嬰室外,透過玻璃窗,能看到裡面有很多嬰兒,可她不知道哪一個是她的孩子。

她滿臉絕望和悲哀,眼淚,毫無知覺地往下流。

護士以為她是個剛剛失去孩子的母親,同情地想要安慰她,還沒開口,卻見她指著育嬰室裡的嬰兒,抽噎著說:“我的寶寶在裡面,可我不知道他是哪一個。”

護士滿臉詫異,好心的問:“您和孩子爸爸叫什麼名字?我去找找。”

夏晴說了。

護士進去找,片刻後,高興地向她招手,夏晴湊過去,第一次看到了她的孩子,儘管已經滿月,可他的小臉仍然皺巴巴的,看起來很可憐。

她捂著嘴,防止自己痛苦地嚎啕大哭起來。

她央求護士親自抱一抱孩子,護士答應了,她笨拙地抱過孩子,只覺得懷中這柔軟的一團直擊她的心靈,護士說他雖弱小但生命力頑強。

看著孱弱卻鮮活的生命,夏晴心尖都跟著顫抖。

那麼美好!

她怎麼可以去籤那種讓他一輩子見不得光的‘不平等條約’?

“寶寶,媽媽愛你,媽媽對不起你。”夏晴低頭,在嬰兒的額頭印下深情的一吻,之後把孩子交還給護士。

護士熟練的接過,不經意的笑著開口:“孩子的爸爸很愛他呢,自打寶寶住在這兒,他每天都會來陪他三個小時,就站在窗外看著他,臉上的神情特別感人。”

“一開始我們大家都以為他不在乎孩子呢,因為當時孩子抱出產房時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只顧著等夫人你了。”

不,她不是什麼夫人,她只是見不得光的小三,而她的寶寶,還未出生就註定了未來的命運。

夏晴不可置信地笑,“你說的大概不是孩子的爸爸。”

護士翻看嬰兒床上掛著的牌子,念:“父親程墨陽,母親夏晴,不對嗎?”

夏晴無言以對。

她回了別墅,回去時,神情特別的安靜,她叫劉媽出去買她喜歡吃的烤紅薯,然後把門反鎖,開始打電話給程墨陽,意外的,他很快接通。

她忽地想起這是她生孩子以來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

看到她的來電,他是不是以為她向他低頭了感到得意?

“就算是死,我也要救她,她是我兒子的媽,我兒子不能沒有媽”

“程先生……”她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平和淡靜。

“嗯,我在。”他低沉的回。

她屏住呼吸醞釀過後,才條理清晰的說:“我愛你,即使你威脅我逼我做小三,我仍然無可救藥地愛你,愛你我從未後悔過,可你不要我的愛情,踐踏我的愛情,現在,我決定不愛了。”

“在這最後一刻,我只求你幫我毀了那個被逼無奈簽下的‘不平等條約’,讓我的孩子可以遵照法律規定繼承你的財產,讓他可以自由的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下,不需要看見你的婚生子而卑躬屈膝……”

“請你看在我用命愛了你一場的份上,一定要答應我。”

她被他認為生來貧賤只配做情婦,那麼,她就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來換他對兒子的另眼相看。

她的語氣,聽起來悲涼又決絕。

程墨陽察覺到不對勁,沉聲問:“夏晴,為什麼說這種話?你要做什麼?”

生命的最後一刻,夏晴貪戀他的聲音,她看著臥室裡熊熊燃燒的大火,陣陣濃煙嗆的她不住咳嗽,“程先生,請你說一聲愛我,好嗎?”

四年了,他從未說過愛她。

她有時候甚至覺得四年前月亮皎潔的那天晚上,他是在故意等她表白,然後堂而皇之地帶她回家,佔有她,玩弄她。

可能,從頭到尾,他都沒有付出過一絲真心。

一直以來,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咳咳……”她忍不住咳出了聲音,愈加濃烈的煙霧,灼人的火舌,無情地開始吞噬她的生命。

“夏晴,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傻事?夏晴,你等我,我馬上就到,你一定要等我。”程墨陽的聲音,從未有過的緊繃,隱隱約約的,帶著一絲顫抖。

為了在最後一刻聽他說一句我愛你,夏晴躲進了浴室,靠在牆角,緊握著手機聽他回答。

可他沒有說。

最後一刻,充斥心田的,是滿滿的絕望。

“程墨陽,等我死了,奈何橋上我一定會多喝兩碗孟婆湯,來世,再也不要愛你。”

……

“就算是死,我也要救她,她是我兒子的媽,我兒子不能沒有媽”

劉媽買好紅薯回來時,很遠就看到別墅二樓夏晴的臥室裡火光沖天,她看的驚心動魄,撒腿就往回跑。

她還沒跑到,就看到程先生的車狂風一般掠過自己的身邊,嘎吱一聲停在院門口。

緊接著,就看到程先生下車欲衝進火海救人,可卻被緊跟著下來的阿飛死死抱住,“老闆,火勢太大,你進去會死的。”

在這棟別墅四年,劉媽從未見過程先生失控過。

他猩紅著眼,猛力推開阿飛,“就算是死,我也要進去救她,她是我兒子的媽,我兒子不能沒有媽。”

阿飛攔不住他,眼睜睜看著自家老闆不要命地衝進了大火裡。

劉媽回神,催他趕緊報警,他這才撥打119。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劉媽和阿飛站在樓下,目不轉睛地盯著二樓,除了兇惡猛烈的火苗,他們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阿飛,你說程先生到底愛不愛夏小姐?”

劉媽忍不住納悶,如果愛,程先生為什麼又要跟別的女人結婚?還讓別的女人欺辱夏小姐?

如果不愛,現在又為什麼要衝進火裡救人?

阿飛盯著大火,萬分暴躁的回答:“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老闆十分在意夏晴,上次太太逼她簽了那個公證書,老闆直接架空了太太的所有權利,太太知道後快氣瘋了。”

“這麼說,程先生應該是喜歡夏小姐的。”

最後彌留之際,夏晴望向窗外,今晚月光皎潔,讓她想起了初見程墨陽時他意氣風發的模樣,那樣高冷俊美,是她這輩子最美好的嚮往。

可惜,下輩子,不會與他再相見。

“夏晴,你不能死,我不准你死——”

未完待續……

書名:冷繼晴的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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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兩人的背後伸過來的一隻觸手。

無論是楊開還是這個雲霞宗的武者,皆都發現了背後的危機。那雲霞宗的武者倒也機靈,搭在楊開肩膀上的大手微微一用力,企圖抓起他朝觸手拋去。

可元氣灌入,楊開竟只是微微上浮,便又沉了下去。

反倒是楊開反手一掌拍在他的肩頭,雄渾精純的元氣湧出,直接將他打的朝後飛出。

“你……”這個雲霞宗武者一臉的駭然和不可置信,楊開穿的衣服分明是船上那些普通人的服裝,他哪裡想到這個普通人竟突然有了武者的底蘊。

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反應,便飛出了海面。

那觸手一捲,就將他給卷在其中,伴隨著一聲慘呼,這人渾身骨骼都被勒碎了,碎裂的骨頭刺入五臟六腑,瞬間斃命。

楊開不敢動彈,警惕地盯著那半空中的觸手,眼睛眯起。

好片刻功夫,那觸手才悠悠地收了回去,沉入海面消失不見。

果然如果,越是動的厲害,越會被它給盯上,反倒象楊開這樣不動不呼吸,才是最正確的逃生方法。

等了一會,楊開這才繼續往前游去。

隱島距離大船出事的地方並不是太遠,也不近,大概有十里多地的樣子。

這距離對長期生活在海邊的武者來說並不算什麼,甚至就連那些普通人都可以輕鬆遊過。

當然,前提是沒有那詭異的觸手攻擊。

足足花了一個時辰,楊開才慢悠悠地游到隱島上,踩著沙灘,楊開直接癱倒在地上,呈大字躺著,仰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心有餘悸地喘著大氣。

這短短的一個時辰,天知道他擔了多大的心,真害怕背後突然冒出一隻觸手來把自己捲了或者拍了。

幸運的是,他找對了應對的方法,那觸手從始至終都沒有攻擊過他。

逃命的時候根本無暇顧忌周圍其他人的動靜,等喘了一會氣之後,楊開才聽到自己不遠處有人的輕咳聲傳來。

是個女子的聲音,扭頭望去,待看清這人是誰之後,楊開暗罵一聲晦氣。

在自己三十丈之外的海灘上,那個雲霞宗的俞傲晴就半跪在地上,一身溼透,衣衫緊貼在身上,豐胸蠻腰,圓臀挺翹,美腿修長,一身的美妙-若隱若現,惹人浮想聯翩。

她應該也是剛逃出來,正在吐著海水,溼嗒嗒的頭髮搭在肩膀上,絕美的容顏有些蒼白失色,看上去我見尤憐。

對這個高傲心思歹毒的女子,楊開並無什麼好感,她犧牲色相,套取苗林的信息也就罷了,事後竟然還要將苗林丟進海中,實在是蛇蠍心腸。

雖然楊開也巴不得苗林死掉。

不願與她有什麼交集,楊開悄悄起身,往隱島內走去。

“你站住!”楊開不想和她產生交集,偏偏俞傲晴也看到了楊開,在背後一聲嬌叱。

楊開沒理她,依然往前走著。

“叫你站住,你聽到沒?”俞傲晴大怒,連忙從地上爬起,身形閃了幾閃,便擋在楊開的前方。

楊開神色淡漠。

在大船上的時候,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但在這裡不代表他也要如此。俞傲晴有離合境的實力,比楊開的境界要高很多,但真打起來,楊開相信自己縱然不敵她,逃跑是沒問題的。

俞傲晴也好奇地打量了楊開一眼,對這個在船上打雜的普通人,她多少有些印象,卻沒想到他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竟一點都不害怕,神色也頗為鎮定。

年紀不大,看起來只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而已,膽子倒是不小!俞傲晴心中冷笑,元氣一轉,蒸乾了溼透的衣衫,恢復之前高傲的模樣,開口道:“我問你,可見到其他人了?”

“沒有。”楊開眉頭皺了皺。

“一個都沒有?”

“有一個。”

“在哪?”

“你!”

俞傲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酥胸誇張地起伏,險些掙脫了衣衫的束縛,冷冷道:“你最好乖一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楊開心中不喜她的冷傲,臉上卻也沒表現出來。

他在考慮要不要現在就擺脫這個女子,然後衝進隱島中,此時絕對是脫身的好時機。

但不等他付出行動,一旁就傳來一聲驚呼:“晴師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聽到這個聲音,楊開的神色頓時古怪起來。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苗林竟也在這附近上岸了,而且看樣子逃上來已經有一些時間,此刻正從一旁的棕櫚樹林中飛奔過來。

不但只有苗林一個人,他身後還有另外一個雲霞宗的女弟子。

三個雲霞宗的武者,自己暫時還無法應付,楊開將小心思緩緩收斂。

“他怎麼沒淹死!”俞傲晴咬牙低罵了一聲,顯然沒想到上了島居然還能碰到這煩人的蒼蠅。

“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楊開意味深長地道。

俞傲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嘴角竟浮現出一抹很為贊同的笑容。

苗林沖到俞傲晴身邊,大為欣喜道:“晴師姐,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俞傲晴淡淡而倨傲地點點頭,目光朝他身後投去,開口問道:“此地就你們兩個麼?”

苗林答道:“恩,我上來的較早些,附近除了張鈺師姐外,再無其他人了。”

那個叫張鈺的雲霞宗女弟子此刻也走了過去,兩方一匯合,也僅僅四人而已,其中一個還是假扮成普通人的楊開,局勢堪憂。

俞傲晴攏了攏秀髮,回首朝大海那邊打量過去,忍不住一聲幽幽嘆息。

楊開也看了一眼,發現十幾裡之外,大船已破爛成一塊塊木板了,海面上一片殷紅,許多殘肢碎肉漂浮在那裡,引來不少魚鯊的啃噬。宛若人間地獄。

“能回去麼?”俞傲晴輕聲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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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莉蒂西婭從架子上取下了這把看上去有三個她那麼重的長槍,而即便她有著巨龍血脈的加持,力氣早已經不能同日而語,但仍然險些沒能拿穩。

這把狙擊槍顯然不是傳統的機械步槍,它甚至其實已經脫離了“槍”的範疇——卡普達重工出產的“旗魚”微型磁軌狙擊炮,空載淨重163.68千克,勉強屬於單兵式重型反器材狙擊武器。唔,不要在意它的重量和定位,在蘇文的印象中,能用得起這種武器的戰鬥人員,不可能穿不起自帶外骨骼的納米裝甲,倒不如說,這玩意存在的意義,就是用來對付穿著納米服的超級戰士,以及那些有著厚重合金板甲的鐵疙瘩。

蘇文覺得,自家女僕眼光不錯,一眼就看中了這麼個好寶貝。

莉蒂西婭終於還是把“旗魚”擱在了地上,因為實在是太重了,她蹲下身來,專注而笨拙地觀察起這把重武器。它有著修長的磁軌加速槍管,巨大卻不顯得笨重的稜形槍身,寬扁的彈倉位於槍身側面,並自帶小型護盾面板發生器;而由於幾乎所有操作都在槍身背後的液晶屏幕上進行,此時步槍系統尚未啟動,屏幕完全是黑的,因此莉蒂西婭觀察了半天,仍然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

就像最初教她使用格洛克時那樣,蘇文俯在了莉蒂西婭的背後,引導著她以正確的姿勢趴在地面上,然後展開了位於“旗魚”槍膛下方的支架,並啟動了它的槍載系統。

幾秒後,卡普達重工的標識閃過,系統啟動就緒。

屏幕上出現了準星,複雜到非專業人員根本看不懂的輔助選單,以及槍管正對方向的景物,莉蒂西婭瞪大了眼睛,專注地看著屏幕上隨著槍口轉動而偏移的畫面,生長在輝煌大陸上的她,顯然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東西。直到蘇雲拉動了屏幕,將單倍率逐漸放大到64倍率,而屏幕上的畫面仍然清晰,甚至可以看到幾十米外標靶上的紋路的時候,這名半精靈更是驚訝得合不攏嘴。

“現在,學會瞄準了嗎?”

莉蒂西婭悶聲點頭,並嘗試自己調節倍率和瞄準方向。

“這樣就已經差不多了,想要真正讓它發揮全部威力,還需要進行一些準備,現在照我說的去做,按下屏幕右邊最上面的紅色按鈕。”

莉蒂西婭照做,然後,伴隨著逐漸響起的嗡鳴,透過槍管上點綴的合金玻璃,可以看到內部的電子軌道開始了快速的自旋。實際上,磁軌步槍可以做到真正的瞬發,這個看似預熱的過程是為了讓子彈威力最大化,並非完全必要,但蘇文為了演示效果,還是將它帶上了。

隨後,他回過頭,看向了不知何時靜候在地下室門口的老人,也就是坑爹系統的具現化。

“我需要一些用來演示的東西,你能放幾個高級元素護盾在標靶前面嗎?”

“如你所願。”

沙啞的回應。

很快,遠處的巨大標靶前,緩緩凝結出了足足三層肥皂泡般的護盾,稍微有些常識的人就會知道,這種看起來一碰就破的元素護盾,實際上是幾乎所有大魔法師們最信賴的屏障,即便是威力巨大的火球術,在屏障中蘊涵的元素法力被消耗之前,也無法對其內部造成任何影響。

“扣動扳機。”

蘇文按下了屏幕上的就緒按鈕,在莉蒂西婭耳邊輕輕說道。

“嗡!”

巨大的撕裂聲中,槍體內的冷聚變高能電池工作了瞬間,高速旋轉的磁軌散發出了巨大光芒。早已蓄勢待發的特製型“旗魚”重型電磁彈動了起來,300克的彈丸瞬間被加速到了五倍以上的音速旋轉出膛,巨大的反衝力被槍身的主動減震系統抵擋,從兩邊噴出了大量高壓蒸汽。

就在莉蒂西婭按下扳機的同時,空曠房間中佇立的三道元素護盾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中間出現了一顆直徑恰好為21毫米的小孔。

但下一刻,它們便開始了飛快的破裂和崩潰。

這是元素護盾能量耗盡,自動潰散的現象。

漫天的元素碎片中,透過“旗魚”的屏幕,莉蒂西婭能夠清楚看到,被她瞄準的標靶正中心的紅點上,同樣多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光滑洞口,洞口周圍無比平滑,甚至連龜裂下陷的痕跡都看不到。

“如果剛才你瞄準的是個大魔法師的腦袋,他已經死了。”

蘇文的聲音在莉蒂西婭耳邊再次響起。

“而且,這麼做的時候,你通常在幾公里外,而不是像現在的短兵相接。”

可就算蘇文這麼說,莉蒂西婭的臉上似乎沒有什麼驚喜,而是有種難以言喻的緊張和恐慌。

“主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到了,可以變得很強。”

“可只要有了這些武器,所有人都可以變得很強啊!”

“不,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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