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连最后一个被他留在身边折磨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果然……连最后一个被他留在身边折磨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精致华美的卧室,女人抱着被子缩在床头,听着“咚、咚、咚”的脚步声逼近,一颗心似被揪住一样。

一双有力的手毫不犹豫拽过她,“啊!”

她的哭声没有让男人疼惜,。

他在夜里苏醒的很清晰,绍云霆完全不顾女人,两年如一日的对待她,不论是新婚那日让她流了满床血,还是婚后两年的行房,没有一次不让顾亦雪生不如死。

在绍云霆身上,却活生生上演成无情凌虐。

顾亦雪通红的双眼满含委屈,伸手要去摸灯的开关,“绍云霆,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跟我结婚!跟我在一起两年!”

两年夜夜折磨她,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

嫌弃的将顾亦雪丢垃圾一般丢开,冷冽吼道:“跟你结婚,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你!让你体会到当年撞死洛溪的代价!”

“我没有!沈洛溪不是我撞死的!我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顾亦雪像第一次被他疯狂对待一样委屈的咆哮。

这两年她解释过无数次,绍云霆就是不信她!没有人相信她!

沈洛溪,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绍云霆从小就喜欢她,而她跟沈洛溪一样,从小就喜欢绍云霆,她说跟沈洛溪公平竞争,可绍云霆多年不为所动,最后还是选了沈洛溪。

她心痛难忍,在他们结婚前一夜去酒吧买醉,喝的不省人事,痛到昏迷,可她没想到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坐在自己的车里,而车前是倒在血泊中的沈洛溪。

绍云霆疯了一样要杀她的样子犹在眼前,可绍氏跟顾家的合作不能因为沈洛溪一个私生女的死中断,绍云霆最终答应了娶她。

她没有选择的嫁给绍云霆,却无法预料嫁给他之后的每一天都会生活在地狱。

他像暗夜幽皇一样的折磨她。

他总会在她伤好之后,再狠心的给她添上新的伤痕,身体、心理他都不会放过!

绍云霆捏着顾亦雪的下巴,冲洗干净的男人身上带着清爽的气息,眸中凌厉嗜血却残忍如恶魔,“你还想演戏到什么时候?洛溪要跟我结婚了难道她会自己去撞你的车?顾亦雪,你就是一个无耻的下贱女人!”

顾亦雪无助的哭着,“我没有撞死她!你喜欢了她多少年,我就喜欢了你多少年!我……”

“啪!”

果然……连最后一个被他留在身边折磨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男人力道强劲耳光打的顾亦雪从床上滚到地下,脑袋撞在地板上,鲜血淋漓。

绍云霆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顾亦雪,如王者驾临,眼中满满都是嫌恶鄙夷,“闭嘴!”

他讨厌听到她说喜欢他,喜欢他这么多年,却害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她的喜欢真恶心!

洛溪死了,他留着这个贱女人的命,娶她,将她放在身边日日折磨,折磨的她生不如死,也不能平息他失去洛溪的痛!

每一次过后,顾亦雪都只能在别墅独自养伤。

她无法告诉别人她的苦楚,和她的疼痛。

绍云霆每一次回这栋别墅,都是为了折磨她。

他的脚步声再次靠近的时候,顾亦雪头上还缠着纱布,她瑟缩的躲在角落里,见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走过来,带着满身寒意,冷冷掷下一张纸,“签字!”

顾亦雪一看,协议上写着离婚两个字,她当场愣住。

“离……离婚?”

犹如被雷劈中,她整颗心正在被慢慢撕裂。

这两年她被绍云霆折磨,当成工具,被他打,她默默承受不曾反抗的原因除了她做不到,还有一份卑微的爱在这里,她爱他啊!

哪怕他误会她,不肯相信她,她却期盼着时不时能看到他,跟他在一起。

结婚时,他恶魔般的告诉她,除非将她折磨死,否则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他过一天快活日子!

可他却突然要跟她离婚。

她果然……连最后一个被他留在身边折磨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云霆,为什么?”顾亦雪浑身抖如筛糠,含泪的双眸死死盯着他。

“再也不想看到你,滚!”

绍云霆眉目间全是厌恶,因为这女人的泪,心底升起一股烦躁。

不想将她留在身边折磨了,她还有脸问为什么?真是下贱的女人!

绍云霆冷冽的背影远去,顾亦雪从来不会去追他,这次却忍不住跟了上去。

他刚出别墅门口,就拥住了一抹娇弱的影子,温柔的呵护着她,“外面凉,快上车。”

无论是眼神里快要溢出来的温柔,还是这恨不得捧在心尖上的语气,他都只对一个人有过!

果然……连最后一个被他留在身边折磨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沈洛溪!”

顾亦雪整个人僵硬在门外,纤瘦的身体轻飘飘的在风中摇晃,手中捏着的离婚协议书变了形状。

沈洛溪没有死!

她还活着!

为什么!

没有看到沈洛溪的正脸,顾亦雪始终不敢相信这个死去两年的人会死而复生,她揣着疑惑回了她许久不曾去过的顾家。

她是大小姐又嫁给了绍云霆,家里没有人会拦着她回来。

直接找到顾长德的书房想问问他沈洛溪的事情,还没踏进便听到凌茹月和他谈话的声音。

凌茹月跟他撒娇,“老公!咱们洛溪都忍辱当了两年死人了,那几套房子和基金,什么时候给她嘛!”

顾长德安慰她,“别急!顾家的财产以后都是洛溪的,只要顾亦雪跟绍云霆离婚,她妈妈的遗嘱就生效了,基金和房产全都是我的,我的全都是洛溪的!”

“哼!”凌茹月不服气了,“那女人都死了,还要用遗嘱来照顾女儿,如今洛溪要是不回来,我看云霆的心也要被她女儿抢走了!”

顾长德抱着凌茹月轻哄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妈妈当年太聪明,为了让顾亦雪嫁给心爱的男人,不惜用全部财产做代价,只要她跟绍云霆离婚,她就什么都没有了!所有的财产,都是咱们洛溪的!”

凌茹月想起就牙痒痒,“要不是为了这份财产,我怎么会委屈洛溪假死两年!幸亏云霆一直恨着顾亦雪折磨她,如今主动提出离婚,顾亦雪肯定不敢反抗!等她离婚之后,云霆娶了洛溪,我可要他好好照顾咱们洛溪!”

未完待续……

书名:《江夜喻之很悲伤》





特别推荐

这倒是实话,虽然他对杨开的印象也不错,但他一个外人怎好意思干涉凌霄阁的事情?

夏凝裳不回话,只是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梦无涯,虽然有面纱阻隔,梦无涯还是能看到她气鼓鼓的小脸蛋。

最受不了这种眼神了,梦无涯当下苦起了脸:“哎吆喂,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任性了。而且老夫就算不出手,二长老那边定会有安排的,这一次杨开是因为苏木才被牵扯进去,二长老若不管他,日后如何拉拢人心?”

“万一呢?”夏凝裳气鼓鼓地问道。

“应该没有万一吧。”梦无涯也有些不确定了,毕竟高层争斗,牺牲一两个无关轻重的弟子还是很正常的事情。

“哼!”夏凝裳一扭身,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闷闷不乐道:“师傅你若是不帮他,那九阴汇聚之地我也去不了了,你徒弟一生实力恐怕也只会止步于此!”

听了这话,梦无涯大惊失色,颠颠地从柜台后面跑了出来,佝偻着腰站在夏凝裳面前,伺候姑奶奶一般放低了姿态:“这话可从何说起啊?”

夏凝裳撇过脑袋,沉默不语。

梦无涯连忙又转了个方向,再次走到夏凝裳面前:“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不帮他你就去不了那里了?”

“反正你不管他的死活,我的死活你也别管了,师傅你就是这种薄情寡义的人!”

这话犹如一支利箭,迎面射来,穿透梦无涯的心脏,让他如遭雷击,浑身一震,小心肝都碎成无数瓣。

“姑奶奶,我的姑奶奶吆,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我这一把老骨头了,禁不起你这般折腾啊。”梦无涯连连作揖,卑微的不行。

这哪里是对徒弟的态度啊,分明就是对祖宗的态度。

夏凝裳这才转过头来,盯着梦无涯轻声道:“他修炼的是阳属性武技,而且体内的阳元之气精纯无比!”

“阳属性元气?”梦无涯神色凝重,“精纯到什么程度?”

“比上次你找来的那个人,精纯五倍以上!”夏凝裳答道。

“你出手试过?”梦无涯迫不及待地确认。

“是!”

“如果是这样,那他还真不能出事!”梦无涯的腰杆突然挺直起来,想了片刻,迈步就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又是一顿,回头望着夏凝裳问道:“徒儿,你排斥他么?”

“不排斥!”夏凝裳缓缓摇头。

“那就是喜欢?”

“也不是喜欢,就是不讨厌。”夏凝裳被问的面色羞红。

“好好好。你也知道若要去那里你要做些什么,但是你得跟师傅保证,不会对他动心,我才会去救他!”

“师傅你说什么呀!”夏凝裳扭捏不已,“我与他连话都没说过。”

这话说的夏凝裳心虚不已,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夜晚的尴尬。

“并非为师要斩断你的情爱,只是……这种小地方不是你的容身之处,这里也没有你能倾心的人,迟早有一天你会到达一个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到时候你会活上几百年,上千年,而你所爱之人会在你面前慢慢老死,为师不想你承受那种痛苦。徒儿你要记得,武之巅峰,是孤独,是寂寞,是高处不胜寒呐!”





特别推荐

走在颀长的暴风要塞走廊上,杜克和诺顿都无心欣赏华丽的走廊。尽管走廊上的壁画是如此精美,金饰是如此华丽,他们注意到的却是,每一个王家侍卫都换上了临战那一套铠甲。

作为王家的仪仗队,每个侍卫都有一套特别用于礼仪的花架子铠甲。精美的雕花,颀长的披风,头盔上的鲜艳蓝色长缨,这些东西可以博取眼球,但知兵的洛萨深知道,战场上每一个束缚,都是生与死的一线之差。

更何况是那么多?

这一套铠甲,简洁到了极点。不光方便运动,连每一个花纹,都仅仅是用颜料手绘上去的。不是那种挥舞起来会产生“呼呼”空气流动的凸纹雕花。纯粹为了最后的美观,才在铠甲外面套一件一撕就烂的罩袍。

侍卫们的眼光里充满了警惕,在他们脚边甚至准备了备用的照明提灯。

暴风要塞——王宫和要塞二合一的堡垒。

走到最深处,杜克赫然发现,站在大门前守卫的,除了十六名孔武有力的王家侍卫之外,还有两名有着强烈魔法波动的法师。

天空法师!

堂堂天空法师竟然也拉来守门口了,可想而知麦迪文那一手对莱恩的刺激有多大了。

看到伯瓦尔带着杜克和诺顿前来,侍卫中的一个拿出两张画卷,其中一个法师轻轻在画卷上一点,立马两个全息立体头像出现在半空中。

那是杜克两人的头像!

在明亮的灯光下,足足八个侍卫瞪起大眼睛,看了杜克和诺顿足足五秒钟,然后同时点头放行。

几乎是大门打开的瞬间。

杜克两人就听到了莱恩和安度因的争执声。

“索拉丁大帝在上,安度因,你是不是过敏了?我们认识麦迪文超过30年了。”

“正因为我们认识他超过30年,我们都觉得他有危险?现在要么是我们两个,还有全场侍卫和贵族都瞎了,都疯了,看到一段幻觉。要么就是麦迪文出了什么事!?”安度因同样吹胡子瞪眼跟莱恩国王针锋相对。

“那我们更应该找麦迪文问个明白,而不是在这里像个卑劣的小人一样怀疑他!”莱恩一拳头锤在坚硬的长桌上。

“他回应您的呼唤了吗?我的陛下!你刚才在魔法传讯中展露出召唤守护者的国王信物,他回应了吗?在以往,哪怕他再怎么独自旅行,也会有个魔法回信!”安度因发须怒张,如同一只双爪支撑在桌子上的雄狮,毫不留情地向国王咆哮。

这时候,莱恩身边一位同样身穿宫廷法师法袍的老者插了一句:“魔法传讯没有问题,是守护者拒绝予以回应。”

莱恩突然无言以对,他颓然地坐在王座上,烦恼地揉了揉眉宇,然后他看到了在伯瓦尔引领下走进这个内宫议事厅的杜克和诺顿。

“好了,麦迪文的消息,在确认他出大问题之前先放一放。现在,诺顿法师的睿智我知道。那安度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连马库斯爵士也请来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