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視頻的價值,是每個人從中感受到的溫暖

短視頻的價值,是每個人從中感受到的溫暖

摘要:算法難道不能有溫度麼?

從去年末到今年初,短視頻的市場一下子火熱了起來,我和周圍的朋友都漸漸地被這種新鮮的生活記錄方式所吸引,也通過其中見識到了很多我們未曾想象到的別處生活。

可從最近一段時間開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短視頻的「風口」變成了一場「輿論風暴」。我一下子有些發懵。我這一代人,小時候玩遊戲,成為了「電子海洛因」;接觸互聯網,成為了「網癮」;如今連短視頻都備受爭議,我怎麼這麼倒黴?

在我印象裡,我和朋友無非會是在夜晚的街邊燒烤店,喝著酒、看著球,高興了錄上一兩段快手視頻,中場休息時再去刷一刷各自關注的賬號——不小心點到那些泛著鄉音的視頻裡,心中的暖熱酸楚就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我的一個朋友是快手多年的老用戶,在短視頻的風口到來之前,在一線城市的科技媒體們關注到快手這家公司之前,他就開始每天在快手裡上傳自己拍下的視頻,錄製、配文字、發送,簡單的三步。

短視頻的價值,是每個人從中感受到的溫暖

「我不怎麼刷(快手)的,大多時候自己發,偶爾看看熟人發的。」他說,幾年下來,他已經熟練掌握了捕捉身邊有趣時刻的能力,基本上每天都能拍下三五條短視頻,「經常自己回頭翻看,還挺有意思的。」

「這麼單純的樂趣怎麼還成了爭議話題了呢?」朋友也提出了和我相同的疑問:短視頻真的像有些人說的那麼不好麼?我們在短視頻平臺創造的東西究竟有沒有價值?

算法難道不能有溫度麼?

我第一次聽宿華本人講起算法,是在去年極客公園的 Rebuild 大會上,這位快手的創始人兼 CEO 登臺演講。臺上的宿華看起來有些靦腆,那種典型的技術極客不善表達的模樣,「平緩得像一條沒有波紋的河流,」我的同事如此形容。

然而,當聊起他本人對技術和算法的想法,宿華打開了話匣子,「完整地講,可以講三天三夜。」那種溢於言表的興奮,跟之前的靦腆判若兩人。

算法是短視頻平臺的技術核心,也是宿華最引以為傲的技術。快手的算法會在推薦用戶感興趣的內容的同時,為用戶展示一些其他差異化的內容:比如,我那個朋友喜歡天天快手在線「擼貓」,快手則會在推薦貓視頻的同時,推一些相似用戶的其他喜好給他,避免用戶沉浸到一個狹隘的迴音室當中。對一家短視頻平臺而言,這樣的算法或許在沉浸式體驗上並不討巧,但我和周圍的朋友都因此反而喜愛上了快手之上的內容體驗。

在去年的那場演講中,宿華被問到「算法有沒有價值觀?」「這個問題,我想了 30 年。」宿華說,「算法背後一定蘊含著團隊的價值觀,我們追求的是普惠。科學無國界,但是科學家有國籍,這是很相似的。」

「算法究竟有沒有價值觀?」這個問題恐怕還要無休止地被爭辯下去,但算法的確是可以有溫度的,就像是我在快手上看到那些普通人和他們的生活。

不都是網紅

我並不願意將我在快手上關注的人們稱為「網紅」,我總覺得他們離我和我的朋友們更近,而距離那些濃妝豔抹的「小姐姐們」更遠,比如「懸崖村」的拉博。

短視頻的價值,是每個人從中感受到的溫暖

拉博家住在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昭覺縣支爾莫鄉阿土勒爾村,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因為其落差八百米的山崖而以「懸崖村」聞名。去年 6 月,「懸崖村」才剛剛接入互聯網,對於村裡的年輕人,短視頻就是他們網絡生活的第一站,就像是我和朋友當年對 BBS 的狂熱。

精明上進的留守青年拉博成為了這些人當中,在短視頻平臺上最討喜的那個。他每天直播半個小時,都是些山村裡的日常生活——這讓他通過平臺獲得了上百萬的收入,一些來自直播打賞,一些來自售賣家鄉農產品。而在這之前,他一年到頭只有幾千元的務農收入。

三年前還不會說普通話的山村小夥,成為了一個擁有 14 萬粉絲網絡名人。有一天我驚奇地發現,拉博竟然還因為在快手上的走紅,登上了《新聞聯播》。

40 多歲的江西農民蔣金春是另一個我喜歡的「非典型網紅」,屬於「下飯」的類型,一個人吃飯時我最喜歡看他的東西。蔣金春在自己的視頻裡會常常扮作魯智深等角色,誇張而又不造作地大口吃酒擼串、大快朵頤。而這位大叔的快手賬號就叫做「山村裡的味道」,在這種淋漓盡致的「豪氣」感染下,他在快手上聚集了 83 萬粉絲。據說在他視頻裡出現過的農產品,都成為了當地的緊俏貨品,前前後後的 50 個村子、超過 200 家農戶的農產品銷量都被這位「魯智深」帶了起來。

短視頻的價值,是每個人從中感受到的溫暖

蔣金春扮作魯智深

我長期關注的第三個快手創作者是個深山裡的漂亮姑娘,她住在貴州省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天柱縣雷寨村,從北京到那裡,要先坐飛機到貴陽市,再從貴陽市坐火車到三穗縣,再從三穗縣搭乘公共汽車到還沒有通鐵路的天柱縣,再在當地找一輛出租車或者包一輛私家麵包車,通過一條鋪在懸崖邊的坑坑窪窪的單車道土路,才能到達。

短視頻的價值,是每個人從中感受到的溫暖

愛笑的雪莉吖

20 歲的侗族姑娘袁桂花改變了這個情況,她讓 273 萬來自全國各地的粉絲每天都能看到雷寨村的水田山坡、竹林草屋、溪流瀑布。通過直播收入,年輕的桂花擔負起了一家七口的生計,而不必像村裡其他的姑娘一樣,背井離鄉去做一名工廠女孩。

「15 分鐘定律」

安迪·沃霍爾最廣為流傳的名言這樣說道:「每個人都能出名 15 分鐘。」那是互聯網尚未普及的八十年代,沃霍爾的這句話被稱為是對互聯網的預言。在後來的幾十年裡,無數普通人經過互聯網的傳播走上了時代的風口浪尖。

在快手上,這個「15 分鐘定律」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通過那種推薦分發機制和注意力分配原則,我因為這個平臺而關注並喜愛的那些小夥兒、大叔和姑娘都在此被看到、被欣賞、被讚美,並且真實的獲得了生活上的改善。在沒有這樣的平臺之先,我們同那些深山裡、邊塞上、河塘邊的人們大概會一生永無交集;而在這個平臺上,我和他們都通過自己的創造和算法的推介,獲得見識彼此、認知彼此的機會,讓生活和世界不在分割。

而也正如同日常的生活和周遭的世界,喜歡和不喜歡、美好和不美好的東西總是相伴其中,無法剝離,在快手這樣的短視頻平臺系統中也是一樣。是不是因為那些並不美好的東西存在,而就可以忽略掉這些溫暖和快樂的價值呢?當一幀一幀的畫面從每一朵普通的生活家常中凝結而出,匯成一枚一枚的視頻,從眼窩灌入心房,庸長日子當中的驚喜與閃亮由此而生。

相比那些不那麼完美的東西,難道我們不該更多地看到這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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