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经济学就足以撤掉西方那帮人的底裤!

文|陆以外

司马迁经济学就足以撤掉西方那帮人的底裤!


我一直都觉得在对中国市场经济地位承认这个问题上,西方的虚伪是表露得淋漓尽致的。他们的标准表面是跟制度挂钩,但其实并非如此,最近美国老顽童的组合拳自然已然让世人看穿了这帮人的底裤,但如果你有读历史的习惯的话,他们的这种伪善的小伎俩在你的面前是无所遁形的。

《史记.货殖列传》一开篇,史太公就摆出了车马的阵势,一点都不玩虚的,其有载:待农而食之,虞而出之,工而成之,商而通之。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依靠农民出产粮食,依赖擅长山林水泽开发的虞国人运输物品,依赖工匠将物品制作成器物工具,依赖商人进行货物流通。这段话描述的不就是市场经济的行为吗?跟现在比,除了没这么复杂,难道性质不是完全一样的吗?那么问题来了,史太公描述的产生这个经济现象的那个时空,其运行的制度是封建的那一套,是不是说,因为制度是封建的缘故,所以这个市场经济行为就是不存在的?反正,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不承认,我不承认。是不是有点荒谬?

这段话的后面还有一句:此宁有政教发征期会哉?

这简直是连那帮人的底裤都扒掉的一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问:这些,就是指上面那段话描述的经济行为,难道是靠官府的政令教化来调发征召才产生的吗?答案显然不是嘛。

所以史太公说:人各任其能,竭其力,以得所欲。物贱之征贵,贵之征贱,各劝其业,乐其事,若水之趋下,日夜无休时,不召而自来,不求而民出之。人人各尽其能,各尽其力,以此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东西便宜的时候人人争相购买会致物价上涨,东西贵的时候人人不买致物价下降,人们各尽自己所能,努力愉快地去经营本业,就像水往低处流一样自然,日夜不休,不用监管,都是老百姓自发而为之的。用现在的话来说,这,其实不就是那只所谓的“无形之手”吗?

虽然史太公还是无可避免地将这个道理往老子的“道”那边靠了过去:岂非道之所符,而自然之验证邪?这当然有其时代的局限性,但就这个观念本身所散发出的“市场经济”理念的光辉而言,是否已经足够伟大了?需知道,它来自两千年前。

如果说更早前管子的“轻重之术”还只是术的话,那就《史记.货殖列传》这一段所表达出的理念,可称得上是略了,战略的略,其总结的已然几乎就是市场经济的雏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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