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有越來越多的國家反對美國?

檳榔峽谷

之所以會如此,有很多原因:

首先,高手都是孤獨的。當今世界有200多個國家和地區,各地區及各國之間存在各種各樣的歷史和現實差異,分歧甚至是矛盾。任何國家都不可能贏得世界所有其他國家的支持和好感。美國作為世界唯一超級大國,雖有很多盟友和夥伴,但不可能贏得世界所有其他國家的支持和擁護,這是可以肯定的。且高處不勝寒,霸權國必然存在挑戰者和反對者,美國有很多反對者很正常。


其次,美國自視為人類的山巔之城和燈塔,但實際上卻是在國內推行民主,在國外推行霸權主義,也可以說是專制,如動輒退出已簽署的協議,動輒以國內法為由對他國實施制裁,動輒對他國內政進行干涉,動輒對他國動武。對於聯合國,美國也是能用就用,一旦不順意,就要挾要減少繳納會費,退出聯合國相關機構,如近期退出聯合國人權理事會。這種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勢必遭到越來越多的國家的反對。


第三,特朗普上臺後,堅持美國優先,堅持以實力求和平,動輒對他國實施制裁、軍事威脅、退出相關國際協議,如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退出巴黎氣變協定,退出伊核協議,對加拿大及歐盟等國的鋼鋁加徵關稅,放話要對歐盟的汽車加徵20%的關稅,不僅觸犯眾怒,還侵害了盟友的利益,引發盟友的批評和反制,導致反對美國的國家越來越多。


西域都護


在正常的生活背景中,什麼樣的人“威望”最高?指責最少?犯錯最少?反對者最少?,,,我認為是:老好人!

二戰之前,美國奉行著100多年的“孤立主義”,尤其是一戰結束後,幾乎沒怎麼捲入歐洲的政治漩渦,很少參與紛繁複雜的國際事務,“集中精力抓經濟,一門心思謀發展”的美國,擁護者很少,但反對者也並不多!
二戰結束後,有目共睹的貢獻,強大的國力和聯合國的主創,讓美國自動擁有了維護新秩序的領頭羊地位,“能者多勞”的責任與義務使然,也讓美國責無旁貸地完成了歐洲的重建和日本的改造,以及對戰爭中受害國家的援助,
想做到這些,除了硬扎扎的美元和頂呱呱的科技,更需要一套成熟而普適的治國手段,這就是美國經過自身實踐後所無比自信的“美國價值觀! 如果想得到幫助,就必須接受這套價值觀!而事實也證明,歐洲的復興與盟友的崛起,也正是順應了美國的這套價值體系!
而戰後新秩序也滲透了西方的民主,自由,獨立與法制的原始基因,但在推行的過程中,靠“遊說”與“佈道”的方式顯然無濟於事,總有與其相左的勢力不願被改造,於是,美國及其盟友就被貼上“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的標籤,從這個時候開始,美國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在反對者的聲浪中完成的,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至少在其陣營內的國家,基本上都走向了繁榮與富強,儘管還是反對者林立,基本上也都流於務虛的意識形態!世界主流秩序仍然由美國主導!

儘管美國參與的很多意義重大的國際事務,都有聲張正義和懲惡揚善的主旨,但美國並不是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無私奉獻者,國家與生俱來的自私性,決定了其每一次的行動,都明顯夾帶了私貨,而反對者們通常只看到了美國的自私,卻忽略了美國的付出,美國參與的阿,伊,利,敘戰爭中,反對者們只相信美國動用武力干涉他國事務的“不仁不義”,和動輒制裁他國的“仗勢欺人”,但不願相信被幹涉的國家都幹了些什麼!因此,美國又擁有了另一頂帽子:霸權主義!
總之,只要是美國參與的行動,幾乎都是在一片罵聲中進行的,美國的反恐戰爭,針對的是全世界的恐怖分子,但被指責攪亂了阿富汗的“和平與安寧”,打擊薩達姆的暴政,被指責破壞了伊拉克的“安康與富足”,參與了結束卡扎菲暴政的戰爭,被指責“武力干涉他國內政”,介入敘利亞官逼民反的權力再分配,被指責“難民製造者”,甚至連獵殺恐怖大亨本.拉登的行動,都被指責“無視他國主權”, 美國根據聯合國:“必要的時候,可以對索馬里採取任何手段”的原則,發起了針對軍閥穆罕默德.埃迪德的“艾琳行動”,但行動失敗後,反對者們卻以慶祝的方式奔走相告,諷刺美國“愛管閒事的下場”,迫於民眾的壓力,沒有及時制止盧旺達種族大屠殺,又被指責“沒有盡到大國的責任,不配擁有‘世界警察’的身份!”,遏制與監督伊朗核武計劃的“建群”與“毀約”,被指責“言而無信”,,,!


很多時候,美國即使是正義性的行動,要麼是一片反對之聲,要麼是顧及《憲章》中文縐縐的條款,要麼直接就被一票否決!美國如果不想被反對,也很簡單:第一,不許“打著人道主義旗號”干涉所有的“他國內政”,第二,想幹涉也可以,但必須兼顧所有國家和民族的不同訴求,第三,剷除邪惡可以,但必須自己買單,不許摻雜美國利益,第四,不許發展太快,必須停下腳步與後來者保持“均衡發展”,,,!
但特朗普是個極其精緻的利己主義者,他根本沒有如此高尚的道德情操,上任之初就秉持了“美國利益至上”的原則,退出了很多“出力不討好”的群,重歸二戰前的“孤立主義”,特朗普一定在想:反正美國不管幹什麼,都會被指責,那我乾脆不管了,我只管自家的事,這下總沒人反對了吧?
但政治上極其“幼稚”的特郎普,也許根本沒想到,“集中盡力謀發展”的戰略收縮,還是有人反對,他是一個商人,他只能用商業的競爭思維來“讓美國再次偉大”,但商戰本身就血淋淋的殘酷屬性,加上美國本來就堅實可靠的優勢,決定了其在這場競爭中仍然是勝出者,對競爭者的損害是必然的結果,商場無父子的鐵律,甚至不惜連盟友的羊毛都被其薅走,大家能不反對嗎?各種“退群”,顯然是逃避大國責任,不就是一些非法移民嘛?居然能製造出“骨肉分離”這樣的“人間慘劇”,怪不得要退出《人權組織》,“無視人權”的國家,當然會被正義的人們反對,

我相信,只要美國在世界之巔存在一天,就永遠都會有反對者的存在,我更相信,如果哪個國家超越了美國,成了世界新霸主,照樣有人反對,要是不想被反對,只有比美國做得更好,我們更願意看到,美國的“繼任者”,一定要引美國為戒,否則,即使到了“高處”,也會“不甚其寒”!

冷兵器TILLLINDEMANN

事實上,應該說是反對美國的國家越來越少才對。


這才是真正的反美大旗。可是已經倒下了。

歷史上反美國家最多的應該是蘇聯時代 ,蘇聯十五個加盟國都是反美的。以色列建國之後,中東十幾個國家也是反美的。還有南美洲那邊的,在南美洲獨立之後,大部分都是反美的。以古巴為代表的反美國家,同聲出氣。非洲那邊在二戰到九十年代之前,也是相當的反美的。

委內瑞拉街頭

可是現在看看!蘇聯解體之後,連俄羅斯都不一定是真正反美的。前獨聯體國家不反美。東歐國家都加入了北約和歐盟。中東呢,除了伊朗之外,現在誰還以反美作為政治口號的。阿富汗的反美政權塔利班,終究掀起不了什麼風浪。敘利亞其實也不見得反美,只是因為維護俄羅斯的利益,才會被美國針對,所以才被迫“反美”。連朝鮮這個曾經最反美的國家,都有意向和美國緩和關係,因為實在是扛不住窮了。而菲律賓,別看杜特爾特罵得起勁,但是不也沒有把美軍趕出去嗎?還有那天天把委國衰敗的責任怪到美國頭上的馬杜羅,看他還能蹦噠幾天?

這麼說來反美的碩果就剩下伊朗了。因為伊朗是真正一直和美國在鬥爭的反美國家,不像其他,只是拿反美做幌子,吸引選票或者轉移民眾視線。


伊朗反美遊行

至於為什麼會產生反對美國的國家越來越多的錯覺,無非是因為特朗普的單邊主義霸權行徑讓人越來越反感和不爽。包括歐盟、日韓、我們、印度等等。特朗普一句11月4日之前誰買伊朗石油誰挨制裁的話就足以讓全世界生氣。但是這個只能說是和美國有糾紛。算不上反美。真正反美的拉登和薩達姆,還有卡扎菲都已經入土為安了,他們嘴裡對美國說不,手裡還拿槍,這才叫反美。和美國爭奪利益的歐盟印度土耳其不叫反美,叫吵架,吵架是為了多吃一口,和伊朗為了活命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反美的國家越來越少?因為反美的國家無一例外都有違社會發展趨勢,他們不被美國顛覆,也終究會被自己的民眾顛覆。很不幸,反美的伊拉克和cx、委內瑞拉、古巴、塔利班等等都是非正常國家,看不到他們和現代文明有什麼不衝突的地方。美國顛覆過很多政權,但是卻從來沒有顛覆過民主法制的國家。這本身就很說明問題。民主法制的國家從外部是顛覆不了的,只有像伊拉克、cx,委內瑞拉等集權而獨裁的國家才害怕美國顛覆,因為他們的統治基礎十分薄弱,就是強權。權力越集中,其實越弱,因為太容易被從內部攻破了。為了不被從內部攻破,就只能把民眾的目光引到外部,這時候建立一個“萬惡的美帝”假想敵就非常必要了。在人民群眾的眼睛越來越雪亮的今天,靠“反美口號”活命的政權會越來越艱難。只是由於美國越來越霸道,對美國不滿的國家空前增多而已,但是讓他們去“反美”,他們未必就真的願意,和全球第一大經濟體鬧掰,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個人觀點。


獨釣寒江


美國的損人利己的做法,肯定招致世界的敵意,這樣美國的朋友少了,美國的敵人多了。到特朗普總統之前的美國總統是非常顧及盟國的看法,以及世界輿論的走向。如敘利亞“化武危機”時,奧巴馬總統在決定美國是不是要武力干預時,就對世界輿論很關心,當發現世界輿論反對沒有證據就打擊阿薩德政權,並且盟國英國議會也否決英國武力打擊的提案後,美國不得不順從輿論,放棄武力干涉。而現在特朗普總統完全不顧及輿論以及盟國的看法,完全就是一切從美國利益出發的立場。

特朗普總統好不考慮目前的世界政治構造是二戰以後美國與同盟國商談下構築,美國通過發行美元,奠定了美國掌控世界經濟的最大利益。而是想把一切束縛美國的條約,以及妨礙美國的組織全部退出。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特朗普總統,退出了奧巴馬總統主導的環太平洋夥伴關係條約,巴黎氣候協定,聯合國人權組織,聯合國科教文組織等等。並且,特朗普總統還放出話,美國在未來還要退出WTO(世界貿易組織),理由就是世貿組織只有損害美國。特朗普總統還不顧盟國的反對,對盟國進口的鋼鐵,鋁製品加徵高額關稅。

所有的一切特朗普總統都是從美國的利益出發,沒有了與盟國的協商,沒有任何的妥協,沒有任何的讓步。這楊的美國是不會有人喜歡,所以美國朋友越來越少了,而反對者越來越多。美國也是越來越孤立。但是,特朗普的美國為何能夠這樣,因為美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經濟最強,軍事最強,美國可以孤立,獨立生活下去,而很多國家沒有美國不行。結果就是對美國的自私自利,敢怒不敢感言,誰都不敢成為招惹美國的國家,所以說反對美國的國家越來越多,也是感覺上,實際並沒有多少國家公開站出來反對,不要過高估計反對美國的力量,這是筆者的觀點。


橋本看日本


為什麼會有越來越多的國家反對美國?看了一些關於這個問題的回答,有人說之所以有越來越多的國家反對美國,是因為特朗普上臺後的美國已經不是原來那位樂善好施的大財主了,不是那個自由貿易和市場經濟的領頭人了,不是那個充滿正義的普世價值觀的推行者了。面對這樣的說法,筆者突然有種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覺。我想問,特朗普之前的美國有這麼好嗎?如果有,筆者為什麼沒有在正規的途徑聽說過呢?很多年以來,筆者聽到的都是對美帝國主義的譴責,都是對美國霸權主義的反對,都是對美國假民主的嘲笑,聽到的都是美國對別的國家赤裸裸的訛詐,聽到的都是美國“亡我之心”不死,何來的樂善好施?何來的正義可言?所以,筆者對此產生了疑問,那就是特朗普之前的美國“是好是壞”?如果美國原來是好的,那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如果美國原來就壞,又何出此言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我相信,具有這樣疑慮的人絕不止為我一個!


首先,我們來捋一捋美國政體的立法宗旨。美國於1776年建國,至今不足300年,但美國所取得的成就卻是有目共睹的。美國的獨立源於一場獨立戰爭,而獨立戰爭衍生出的《獨立宣言》中的宗旨又成為了美國的立法基礎。美國雖然曾是英國的殖民地,但美國的獨立戰爭卻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反殖民地戰爭。原因是美國當時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典型的英國人,說白了,獨立戰爭的實質是反對英國以“國家主義”綁架了他們的平等、自由和幸福的權力。所以,在《獨立宣言》中他們對政府有著清晰的描述,那就是“政府的正當權利是要被治理者同意才能產生”,成立政府的目的是保護人民的“天賦人權”,而不是其它。這個天賦人權就是平等、自由、幸福。也可以說天賦人權高於一切。單以美國獨立來說,如果英國在獨立戰爭中,繼續以“國家主義”綁架的話,就不可能有現在的美國,即便如此,英國也無法避免自己的衰退。從美國的立法宗旨來說,平等、自由和幸福就是美國立法思想的精髓,而且一直貫穿美國的發展過程。


美國在一戰之前曾連續經歷了兩場資產階級革命,從而奠定了強大的基礎。實際上,在二戰前美國的綜合國力已經是世界第一,他們只是不善張揚而已。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並沒有統治世界之心。被迫參加二戰的美國,在保護自己的同時也為世界反法西斯戰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這是歷史,不該被否認。二戰後美國基於兩次世界大戰的教訓,主導和制定了世界運轉的規則和秩序,也就應運而生了聯合國,美國與其它幾個大國成為了維護世界秩序的天然責任者。應該說,美國一直在“積極”履行著這一職責。美國之所以“積極”履行,是與美國國內的立法精神分不開的,也就是被詬病的“普世價值觀”。在現實社會中有一種現象,就是做的越多,出錯就越多。在國際社會上同樣存在這種情況,所以,美國受到的詬病最多。現在已經發展到美國做任何事情都是錯的這種地步了。似乎有了一種“共識”,那就是美國如果能離開這個世界越遠越好。但是,當特朗普試圖這樣做時,卻又出現了對美國自私的詬病。也就有了美國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樂善好施的美國,已經不是那個正義的美國之說。筆者有時會想,美國到底該怎麼做呢?或者說,世界到底需要美國怎麼做呢?具體來說,伊拉克、利比亞、敘利亞、烏克蘭、伊朗等問題如果都是美國的錯,那科威特該由誰去解放呢?克里米亞問題該由誰去幹涉呢?


人們詬病美國,或者歷數美國的罪狀時,通常都是說美國以民主為幌子,干涉別國內政,致使被幹涉國人民流離失所,造成大量的人員傷亡。而且會提到這些國家的民眾素質不高,不適合民主選舉。但筆者有個疑問,那就是上世紀印度獨立時,其國民素質比現在的伊拉克、敘利亞、伊朗人民高嗎?而印度已經歷經了12次大選,亂了嗎?再從傷亡來說,美國攻打伊拉克造成的的直接傷亡人數據說遠低於被薩達姆迫害致死的伊拉克平民數量。而美國攻打阿富汗造成的塔利班人員死亡人數,也遠低於塔利班奪取政權的內戰和統治時期造成的阿富汗人民傷亡少。而敘利亞等國家對反對派的鎮壓造成的人員傷亡,也顯然高於美國對敘利亞化武設施轟炸造成的人員傷亡。再者,如果美國和其它力量都不干涉別國內政,那如果再發生科威特那樣被入侵的事件又該怎麼辦?有人肯定會說由聯合國來辦,姑且不說聯合國非國這個問題,即使是聯合國決定了,那由誰來完成呢?況且,假如再出現當聯合國經過激烈的辯論後終於通過了對盧旺達干涉的決議時,盧旺達已經有100萬人被屠殺事件時,該由誰來承擔這個責任呢?

我們再將敘述回到很多國家反對美國的問題。談到這個問題要搞清楚以下幾點,(1),反對美國的這些國家的性質。(2),是單方面的反對還是全面的反對。(3),是經濟還是政治。(4),是兄弟間的爭吵還是你死我活的鬥爭。以筆者對現實狀況的分析來看,單方面反對美國的多,全面反對美國的少。因需要反對美國的多,心裡反對美國的少。爭吵性質的多,你死我活的少。綜上所述,越來越多的國家反對美國的說法不辯證。而筆者的疑慮仍在,那就是美國正義過嗎?如果美國曾經正義過,那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大家?如果美國一直都很壞,那世界上那麼多國家原來為什麼能跟美國相處呢?如果美國侵略成性的話,美國為什麼打了伊拉克又撤了呢?為什麼不派兵將利比亞佔領呢?為什麼在幫助日本製定法律後又還政於日本呢?為什麼在攻打阿富汗後又幫助阿富汗建立新政府,而且還支持阿富汗政府與塔利班和談呢?所以筆者的另一個疑問是美國到底是想滅亡別的國家,還是想維護某種規則和秩序呢?


人生觸底反彈

反對美國or追隨美國,究其根本,這是各國基於國家利益和價值取向所作出的選擇,以及,國家實力的變化帶來的國與國關係的調整。

抽離了國際關係的表象,現如今的國際關係也是有跡可尋的:

國際關係目前也算是一門“顯學”,例如,被譽為政治家搖籃的喬治·華盛頓大學國際關係學院。

當今國際關係學中的主流,還是源於西方的現實主義。不瞭解現實主義的基本出發點,就無法從宏觀層面,判斷西方的國家決策層是如何構建外交政策的。

現實主義的基本假設有二:1.國家是國際政治的參與者和基本單位,國際關係的本質是國家與國家間的互動;2.現階段的世界秩序處於無政府狀態,沒有超國家的機制或者組織能夠完全控制國際關係的趨勢。

例如,聯合國基本就是上述兩條的寫照。但是呢,1:14的一票否決讓美國常駐聯合國代表聲稱“不會忘記這次羞辱”,也讓我們看到了國際關係上的錯綜複雜很有點一言難盡的架勢:

“國際政治的根本參與者是國家”,這條假設咋看起來很容易產生爭議,尤其是近些年來,不少非政府組織在世界各地煽風點火,甚至企圖把街頭暴亂的模式輸出到他國,非政府組織似乎已經成為國際舞臺上的重要“國家”。但這些鬧鬧們,如果沒有背後大老闆——政府——的金援和人力支持,不可能維持其在海外的運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冷戰也算是“背後的大老闆們”控制(率領)小國(小弟)搞針鋒相對的“成果”:

還有些人認為,

諸如谷歌一樣的大企業,現在已經可以在許多中小國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國家已經幹不過企業了。

這種看法的前提,是將小國和大國看成了地位相同的玩家。實際上,現實主義學者不願明說一點假設,即國際關係的本質是實力相差不多的幾個大國間玩的遊戲,小國只是陪太子讀書,甚至同企業一樣,只是替大國擴大自身利益,在前線衝鋒陷陣而已:

一種更加理想化的觀點認為,國家間弱肉強食的競爭,最終要被超國家機制所主導的合作與發展所取代。

這種觀點同現實主義假設2(“2.現階段的世界秩序處於無政府狀態,沒有超國家的機制或者組織能夠完全控制國際關係的趨勢。”)有直接的衝突,其理論根源來自19世紀歐洲的條約體系和20世紀國聯及聯合國的實踐。

但是就實踐結果來看,各種國際條約機制和聯合國本身對成員國的約束力是很脆弱的。19世紀的條約體系往往因為國家實力的此消彼長而土崩瓦解,聯合國也不能真正約束強國的國際行為。要知道,聯合國源於佈雷頓森林體系,而佈雷頓森林體系源於實力派——二戰的戰勝國對於世界秩序的安排:

聯合國中真正具有法律效應和軍事影響力的組織,是安全理事會,而安理會,正如小羅斯福當年所構想的那樣,是五個警察(大國)共同維持國際秩序(扯皮)的機制,同聯合國餘下的100多個成員國其實關係不大。實力最強的美國更是喜歡動用常任理事國的否決權,並在聯合國現有機制無法滿足自己需求的情況下,拋開聯合國帶著小弟們單幹。聯合國對此無計可施。

時至今日,安理會有多大的權威呢?“入常”企圖國不消停、美國甚至經常性地繞過它行事,及至如今美國不得不運用一票否決權來否決掉聯合國提案的奇景:

另一個很好的例子是世界貿易組織WTO。很多學者認為這個組織起到了規範國家間貿易行為的作用,任何一個國家想在全球化的國際市場中謀得利益,就必須遵守WTO的條例。但我們也應該看到,WTO誕生的背景,是冷戰結束,美國一家獨大。美國剛剛經歷過互聯網革命,期待用自身主導的全球化,來達到利於本國企業的資源最優分配。WTO的本質,也不是超國家的約束體制,而是體現大國意志的工具。

1990年代和2000年代初的中國,相對於美國而言,國力孱弱。為了加入WTO,中國被迫接受了不少西方國家制定的玩法。然而中國沒有像美國期望的那樣,因為貿易自由化而變天,並且國力迅速提升,成為美國在國際政治中最重要的對手。而美國卻因為全球資源配置,加快了本國貧富分化,導致大量社會問題。所以美國又想拋開WTO框架,並對TPP和TTIP兩個貿易體系的態度變得更加複雜。而中國則在積極倡導和推動“一帶一路”大戰略。

by Pansesus


明白人

美國人緣越來越不好,因為美國不再是當年那個財大氣粗、樂善好施的霸主了,它在特朗普治下,變成了一個小肚雞腸、斤斤計較的傻大個。

二戰結束以來,美國一直是一個自由市場經濟的傑出代表、西方民主自由意識形態的第一旗手。為了捍衛美國倡導的價值觀、保衛美國的盟友和夥伴,美國自掏腰包幫助歐洲復興,幫助日本和韓國崛起,甚至單方面對盟友開放市場,就為了幫助他們發展,抵抗敵對的蘇聯陣營。

但是現在,特朗普上臺後,一舉扭轉過去的戰略思想,不再願意為了一頂“世界領袖”的高帽,而不斷放血,特朗普變得極端務實,說來說去就是“看錢說話”。美國是西方盟主不假,但是讓美國出錢出人保護歐洲,這種狀況不能持續下去,美國不能永遠做冤大頭;美國是自由市場經濟的代表不假,但是美國不能眼看著自己的製造業衰落而不管不顧,不停進口別國商品,幫助別國製造業崛起。

說到底,特朗普心心念唸的是美國人的就業,美國的產業發展。而之前美國總統和政治精英,心裡想的都是怎麼領導世界,怎麼當好世界警察,對美國的藍領工人、中下階層百姓、鐵鏽地帶的發展,不太上心。

簡言之,就是特朗普治下的美國,更關心美國自己的利益,是一個自私的帝國。而這個世界熟悉的那個自帶利他主義光環的帝國,連一絲一毫的影子都不見了。這不僅讓盟友們失望,更讓對手們恐懼。由於美國如此重要,美國戰略思想的轉變,很可能意味著世界秩序的深刻調整。

因此,人們需要做的,不是琢磨如何對付特朗普,而應該是如何面對新的不確定的世界秩序。


萊蒙夫人

有分析稱,這是因為“美國優先”正在轉向“美國孤立”。

在6月8日,紐約客社評稱,從貿易到伊朗核協議,再到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特朗普政府在美國及其盟友之間製造了前所未有、最高級別的緊張態勢。

近期,美國在貿易領域及伊朗核問題的強硬政策使得美歐分歧加大,使得歐洲內部瀰漫著擔憂的情緒,認為歐洲最強大的盟友正在變成如中俄一樣的威脅。歐洲晴雨表5月民調顯示,僅有14%的德國公民認為美國是可靠的夥伴,相比之下,63%的公民選擇了俄羅斯,43%的公民選擇了中國。

部分歐洲國家已經意識到,特朗普政府與歐洲國家之間的多線作戰與之前美歐處理爭端截然不同。以前美歐只是就如何保護盟友存在分歧,現在美國開始質疑其盟友本身。

在傳統基金會的演講中,助理國務卿韋斯·米切爾(Wess Mitchell)所描述的美國歐洲戰略圖景暗示著,美國將與其長期的盟友法國和德國漸行漸遠,轉向那些特朗普式民粹主義盛行、民主根基遭受巨大挑戰的中歐和東歐國家。

歐洲理事會主席圖斯克(DonaldTusk)稱,最令人擔憂的事實是,國際社會的規則秩序正被其構建者美國所挑戰。

德國聯邦議院外交政策委員會主席呂特根(Norbert Röttgen)稱,德美關係就像親子關係,但我們不再承認我們的父親,並意識到他可能會打擊我們。許多人仍然沒有意識到,特朗普並不將歐洲視作盟友或子女,而是敵人。

一年前,特朗普結束歐洲出訪行程後,其國家安全顧問麥克馬斯特(H.R. McMaster)和國家經濟委員會主席柯恩(Gary Cohn)在《華爾街日報》專欄稱:“‘美國優先’不是‘美國孤立’”,而如今他們都已不在白宮。幾月前,特朗普在達沃斯論壇也再次強調上述說法。但如今看來,“‘美國優先’正在變成‘美國孤立’”。


陳定定教授

特朗普上臺後強調“美國優先”,逆全球化而行,在一定程度上背離了美國的傳統,也與其西方的傳統的盟友的主流價值觀不協調。這是我們感覺越來越多的國家反對美國的主要原因。

畢竟當今時代是全球化的時代,各個國家之間的相互合作是主流,在解決貿易爭端上再持貿易保護主義的觀點,對原本的夥伴國動不動就施以威脅,說人家是佔美國的便宜,是不大容易受到各大主流經濟體的歡迎的。

全球氣候變暖,全人類要聯合起來保護氣候,全球對此應當有共同的協調機制,為此經過全球各國的努力達成的《巴黎協定》是受到全球絕不部分國家的支持與歡迎的。然而特朗普直接就推翻了奧巴馬的政策與努力,這一政策也是美國為其他多數國家所反對的地方。

本來通過中美俄法德等國家的努力,達成了伊核協議,而特朗普一直威脅要退出。這一立場是在全球為多數國家所不歡迎的。

特朗普最近的一個極不受人歡迎的舉措就是在耶路撒冷地位問題上偏袒以色列,要將美國大使館從特拉維夫遷往耶路撒冷,這一做法是完全不尊重聯合國在此問題上的一貫立場,也是美國遭受廣大國家所反對的一個重要議題。

特朗普違逆全球多數國家的意志與價值,連續特立獨行地幹了這麼一些事,自然會引起越來越多的國家的反對。


建章看世界

提問者或許是想說比如歐洲等美國的盟友也在所謂的貿易和經濟政策上反對美國吧?其實他們彼此之間在貿易上已經打打停停、吵吵鬧鬧了幾十年了。

舉個例子,甚至早在幾十年前,特別是20世紀70年代中期,蘇聯仍在的時候,美歐就爆發過貿易糾紛,當時是第四次中東戰爭爆發,石油危機出現,西方國家經濟陷入危機,彼此之間貿易爭奪劇烈。

蘇聯解體後,美歐在很多國際問題,特別是經濟問題上依然爆發了幾次貿易糾紛或者所謂的反傾銷調查。因此不同經濟體或者國家之間的貿易糾紛和不同意見,其實是個“常態”,應該等閒視之。之所以目前會有這樣的疑問,或許可能與特朗普上臺距離大家比較近,可能才覺得他們之間的鬥爭和分歧多了起來。

因此木叔對此問題的第一個解釋就是,不是反對美國的國家越來越多,而是大家關注的越來越多,媒體報道越來越多,才讓人有一種很多國家反美的“假像”。

木叔要說的第二點是,這些美國的歐洲或者美洲盟友,其實並不是真的反美。

剛才說了彼此的經濟糾紛是個“常態”,他們只是有不同的經濟政策或者在貿易中產生了順差逆差等偶然性因素,適當調整經濟結構和談判方式,一般都能找到彼此最大公約數。所以這是無損盟友大局的。

更重要的是,在政治軍事和戰略上,他們彼此還是一條心,對國際問題的立場基本上是一致的。比如在懟俄羅斯的問題上,比如對敘利亞問題上等。所謂的盟友不是經濟合作,更重要的是政治軍事和意識形態的一致性。

(美國的盟友本質上是戰略和軍事盟友,經濟糾紛不會傷及戰略合作)

第三個原因讓很多網友覺得反美國家多了,是因為特朗普的政策使然。

這屆美國總統很特別,特別之處木叔就不多說了,一句話,過於奉行“美國第一”主義,而不關注多邊合作。這對歐洲或者中俄來說,當然都不習慣,適應需要一段時間。因此無論是反對者還是盟友都在尋找一種能與這樣的美國總統打交道的方式。

相信未來各方找到最大公約數之後,所謂的反美意識也就不存在,大家可能看到的更多的是類似奧巴馬時期的國際“和諧景象”。


對這個問題你怎麼看?

歡迎交流看法!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