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宋的士大夫崖山投海,而大明只有"水太涼"?

給蝗納臭蟲剃頭

當所有人把金錢當作成功唯一標準,你還相信並尊重世界上有氣節、有尊嚴、有智慧的人的時候,你就成熟了。

這是文藝青年和裝逼青年(偽文藝青年)的區別;文藝青年是在家裡床頭讀書在咖啡廳裡發呆在臺上娓娓道來的人,裝逼青年是在咖啡廳看書在家裡玩遊戲在臺上吹牛逼的人

對於南宋初年的皇帝城鄉,罵起來可以毫不留情;但是南宋滅亡時的陸秀夫和小皇帝確實情有可原,說實話我佩服陸秀夫和小皇帝的氣節。

崖山投海代表是陸秀夫,在宋朝戰敗之際揹著小皇帝跳海殉國。大明“水太涼”的是名士錢謙益,如果你不知道錢謙益,柳如是——秦淮名妓你應該聽說過;錢謙益和柳如是的愛情故事大家都知道,可是錢謙益的氣節還不如妓女出身的柳如是。

碰上了豬隊友金國末代倆皇帝,南宋實在沒有能力抵抗蒙古了。在最後的時刻,陸秀夫對12歲小皇帝說:國家至此,陛下當為國家,不能為賊人所虜。小皇帝說:依卿所奏。年僅四十四歲的陸秀夫背起來了小皇帝,共同投海而死。至此,宋朝滅亡,中原王朝第一次被北方遊牧民族統一。

這時候有人問了:都失敗了有什麼意義嗎?好死不如賴活著,幹嘛要去死呢,真傻

答案就是:有意義!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無法征服的!正式陸秀夫們才讓後來人活得更好。蒙古人喜歡屠城,尤其是在西征得路上。但是在攻打南宋得時候,蒙古兵迷茫了崩潰了(最後崖山之戰是漢人張弘範替元朝人打得)。

蒙古人在西征得路上,從花剌子模打到歐洲多瑙河沿岸,屠城了之後其他城市都是望風而投降。滅掉金國時候,金國人口只剩下15%左右,而後來在攻打南宋得過程中,對漢文化了解十分深得耶律楚才建議下,蒙古人不再屠城 ——因為屠城造成得結果是全民抵抗,南宋人口超過1個億。

蒙古攻打南宋得時候發現,原本自己認為這群天天吟詩作賦得文弱書生,比人高馬大得歐洲人戰鬥意志還強。有的城池投降了,但是有的城池壓根不懼怕屠城得威脅。

合州大戰,在釣魚城一炮崩死了蒙古皇帝;襄陽大戰,蒙古兵不得不野蠻作戰,把城牆砍出一個大口子,衝進去後宋兵和元朝兵進行了激烈得肉搏戰……

蒙古兵都崩潰了!不是說很好打嗎?為啥世界上有人不怕死?在死亡威脅面前為啥有人一點都不怕?武力不是可以擺平一切嗎?

文天祥、陸秀夫們告訴了蒙古人:武力征服不了靈魂有的人就算是死了,就算是再貧窮也不會有人小看他一眼;有的人再光線靚麗,也只是一條別人手裡得玩物——哈巴狗。下面水太涼得這位就是。

水太涼得錢謙益。我在問答裡面詳細介紹過這位,在這裡只做簡介,我瞧不起這個人

錢謙益是東林黨名士,這位大名士最出名的是和秦淮名妓柳如是的愛情故事。可惜再氣節尊嚴上,他卻和這位紅顏相去甚遠。明末的東林黨名士大多是地主,這些人擅長的是黨爭,而非治國

水太涼的由來,清軍入關後,南京陷落後,錢謙益和柳如是約定一起投湖自盡。

兩個人來到了湖邊,要投湖殉國的時候,錢謙益來了一句”水太涼“,從早上等到了天黑,也沒投湖,回家了!回家了!回家了!柳如是看到錢謙益如此,十分生氣,自己投湖自盡,被周圍的百姓救了起來。更無恥的還在後面,有人問錢謙益不是去投湖殉國了嗎?錢謙益說:小妾不許。大家知道了無恥倆字是啥樣了吧,自己貪生怕死的慫逼,還甩鍋給小妾。

你以為到這裡就結束了?圖樣圖森破,”頭皮癢“大戲還沒上演呢。清軍推行剃髮令,因為剃髮殺了不少人。但是不能這麼一直殺,那他媽現在是自己的子民了,殺多了自己玩不轉了。於是清朝人就找這些大名士——擒賊先擒王,把這些社會影響力的人搞定。有一天錢謙益對家裡人說,自己的頭皮發癢,要出去轉一下,家裡人說,用篦子梳一下就好了麼。可是錢謙益堅持要出去轉轉,中午過後,錢謙益回來了——他把頭髮剃了。清朝很開森,給了他一個官。

後來錢謙益辭官不做了——因為給的官太小了,自己投降後本來以為能做大官,但是現在還不如不投降呢。鬱悶的又惱怒的錢謙益於是辭官回家了。

我不否認錢謙益的文學成就,可是再氣節上這他媽就是一個渣滓。作為一個征服者,開始的時候,要用錢謙益這樣的人,後面穩定了錢謙益這樣的人絕對要清理的。乾隆後來就是這麼幹的,直接把錢謙益給劃分到了渣渣裡。


嘟嘟讀讀

宋朝士大夫的氣節與風骨那是沒話說的,而大明只有“水太涼”實際上也是調侃得過分了,雖然軟骨頭多,明朝殉國的知識分子還是不少的,並非這三個字可以以偏概全的。

先說這錢謙益“水太涼”事件,應該歸於偽史,陳寅恪在《柳如是別傳》中解釋得很清楚了,至若蘼蕪紀聞引掃軌閒談雲:“乙酉王師東下,南都旋亡。柳如是勸宗伯死,宗伯佯應之。於是載酒尚湖,遍語親知,謂將效屈子沉淵之高節。及日暮,旁皇凝睇西山風景,探手水中曰:冷極奈何!遂不死。”則尚湖西山皆在常熟,當南都傾覆時錢柳二人皆在白下,時間地域實相沖突,此妄人耳食之談不待詳解。

大約是大家覺得錢謙益這傢伙本身氣節有問題,不但降清還覥著臉當官,編些段子嘲笑一下。比如還雜記說有削髮令下來的時候,錢謙益說頭皮癢得厲害,就去乖乖剪頭髮了,都是說得有模有樣,錢謙益這種晚節不保者自然沒有人給他翻案了。

在改朝換代風雲際會之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考慮與選擇,國滅身死者有,投降入仕過好日子的從來沒少過。陸秀夫揹著小皇帝,帶著軍民跳海這種事情太光芒四射了,以致我們或多或少忽略了宋末也有不少人投降了蒙古人,甚至調轉槍頭攻打南宋。最典型以及致命的就是襄陽守將呂文煥了,投降蒙元后變成帶路黨,引元軍沿長江攻破各個城池,最後高高興興進臨安。

晚明時期,大約是東林黨那群軟骨頭太出挑了,吳三桂的故事太廣為人知,導致大家不知道還是有不少士大夫氣蓋雲天的。比如,遼寧前線抵抗後金的督師孫承宗,最後在老家高陽“養老”時,面對清軍率領全家守城,城破自縊,甚至連乾隆帝都追諡為“忠定”。清人編的《明史》中也記載了崇禎崩於萬歲山時,自大學士範景文而下死者數十人。南明時期的風雲人物史可法,更可以稱為英雄。


毛劍傑

這個問題本身就是錯的,南宋滅亡時士大夫的表現並不比明朝滅亡時士大夫表現強多少,甚至說難聽點,也懷念前朝而言,元朝遺老遺少的表現說不定還比宋朝、明朝士大夫還強一點。

我國宋史學界泰斗級學者王曾瑜教授在論文《士大夫及士風和名節——以宋朝士大夫為中心》裡曾經毫不留情的提到雖然有文天祥這樣寧死不降以身殉國的士大夫,但是“南宋末年而論,卿士大夫投降者仍佔絕大多數。”

論文裡甚至還提到在金國君臣議論遼、宋(北宋)滅亡時殉節的大臣,遼有數十大臣殉節,而北宋僅有一人“遼國之亡,死義者十數,南朝惟李侍郎(若水)—人。”

而在金國攻破汴梁後,曾索要80名太學生,結果作為宋朝最高學府“國子監”裡的預備士大夫,竟然有超過一百人主動報名!而且多來自四川、兩浙、福建等尚屬於宋朝領土的地區。

“太學生皆求生附勢,投狀願歸金國者百餘人。元募八十人,而投狀者一百人,皆過元數。其鄉貫多系四川、兩浙、福建,今在京師者。比至軍前,金人脅而誘之曰:‘金國不要汝等作大義策論,各要汝等陳鄉土方略利害。’諸生有人、閩、浙人者,各爭持紙筆,陳山川險易,古今攻戰據取之由以獻。又妄指娼女為妻,要取詣軍前。後金人覺其無能苟賤,復退者六十餘人。”金人將他們“髡之”,待到金軍撤退,也有“至中路,裸體逃歸”。

而南宋建國後,南宋士大夫風氣也並不見得多好,在南宋前期有成千上萬的士人在宋高宗和秦檜的威逼利誘下,程度不等地捲入附會紹興和議。故南宋劉宰感慨於當時的士風與文風,評論說:

“文以氣為主。年來士大夫苟於榮進,冒乾貨賄,否則喔咿嚅唲,如事婦人,類皆奄奄無生氣。文亦隨之。”

即使文天祥本人,他雖然忠於宋朝不願出仕元朝,但是他也沒有說一定要去死,他也曾經表示過自己可以出家做道士;只是元朝非要他在宋元之間做選擇題的情況下,他才選擇為宋盡忠。甚至他不認為自己弟弟做蒙古人的官有什麼問題——1281年,文天祥寫信給文壁過繼給自己的兒子:“汝生父(文壁)與汝叔(文璋),姑全身以全宗祀,惟忠惟孝,各行英志矣……”

總的來說,不管是宋代還是明代,甚至其他什麼朝代,絕大多數士大夫在王朝滅亡時並不樂意做守節者或死節者。


蘭臺

首先,這個問題本身,就是個錯得嚴重的歷史認識。事實上,兩宋亡國時,宋朝的士大夫,並不都是“崖山投海”的壯烈氣節,明亡時的士大夫,更不全是“水太涼”的慫包場面。

先說兩宋的相繼滅亡,首先是“優待士大夫”的北宋,在被金朝虐出“靖康之恥”前後,北宋士大夫們秀下限的表現就沒停。像做叛徒都做到被金兵嫌的劉豫,賣國賣到至今在西湖邊罰跪的秦檜,都是其中典型。甚至金兵打到汴京城下時,北宋朝堂的高官們不思團結抗敵,反而忙著批判改革家王安石,氣的汴京的百姓都編民謠大罵:不管炮石,卻管安石。

待到汴京城悲慘淪陷,震驚歷史的“靖康之恥”上演時,包括吏部尚書王時雍和開封府尹徐秉哲等一批高官們賣身投靠,金人擄掠財物人口之類的噁心事,全是他們鞍前馬後“代辦”。特別是王時雍,因為賣力把汴京城年輕女子近乎抓光,還落了個綽號“金人外公”。被他抓走“慰勞”金兵的婦女們,在囚車上更是指著這幫“大宋精英”的鼻子怒罵:“爾等任朝廷大臣官吏,做壞國家至此,今日卻令我輩塞金人意,爾等果何面目...!”

為何在後世粉絲眼中,經濟文明領先世界的北宋,會落得半壁山河淪亡的結果?直接的原因,恰如這聲怒罵——國家養了太多不要臉的士大夫們!

那麼南宋呢?南宋崖山覆亡的一刻,多少士大夫慨然投海的景象,真叫好些讀史者淚奔。文天祥向南方慨然一拜後壯烈就義的場景,更是浩氣長存。那南宋的朝堂士大夫們,是不是都這麼錚錚鐵骨?聽聽元朝迫近臨安時,毀家紓難的文天祥,那一聲仰天怒吼:第國家養育臣庶三百餘年,一旦有急,徵天下兵,無一人一騎入關者——大宋高官厚祿養了你們這麼多年,一出事竟全躲了?

甚至包括宰相陳宜中在內的南宋高官們,在元軍節節南下時,更是除了跑就是躲,直到被追殺打嶺南大地時,才甩鍋似的把爛攤甩給張世傑陸秀夫等忠良們,自己腳底抹油繼續跑。崖山投海的悲壯背後,是更多南宋士大夫們躲貓貓般的醜陋。

在文天祥悲情就義前後,許多南宋“精英”的表現,更是一個賽一個毀三觀。南宋文學家兼嚴州知府方回,平日詩作以慷慨報國風格著稱,元軍一打來就望風而降。南宋右丞相兼狀元郎留夢炎,自己投降做叛徒不算,更一個勁賣力鼓譟,才叫元世祖對文天祥動了殺心。如此做叛徒都做到沒節操的表現,最後也害了他的子孫:明太祖朱元璋登基後特意下令:留夢炎的後人不許參加科考——你給元朝犯賤?朕就讓你子孫世世代代賤。

以這個意義說,南宋亡國時,高官階層的士風,哪裡全是“崖山投水”的壯烈?簡直可以和北宋比“賤”。

那麼明朝呢?以錢謙益“水太涼”為代表的鬧劇,把晚明士大夫的形象,徹底毀了個乾淨。晚明高層士風的墮落,也是不爭的事實。但另一個不爭的事實,卻也被錢謙益們不爭氣的表現掩蓋:世風墮落的晚明,慷慨赴國難的士大夫,數量絕不比兩宋時代少。

就以風雨飄搖的晚明崇禎年間來說,兩線作戰的困局下,慷慨領兵浴血的盧象升孫傳庭等人,都是百分百的士大夫階層出身。盧象升還是知府時,就在皇太極兵臨北京時,抱定必死之心募兵抗敵。後來他打造天雄軍,征戰於北方與中原兩線戰場,吃夠委屈猜忌卻無怨,卻終在崇禎帝的作死指揮下,以五千殘兵力戰數萬八旗精銳的方式,慷慨捐軀報國。

孫傳庭的結局,卻更是崇禎年間,無數忠良士大夫的縮影:他在魏忠賢亂政時憤然辭官,在國家危局時挺身復出,僅帶十萬兩白銀入陝西,手把手打造出戰力震撼天下的天雄軍。卻無奈崇禎帝的猜忌,先落得入獄被折磨到耳聾,最終在河南之戰裡悲情殉難。如果他們的人生,能夠少一點來自朝堂的是非糾葛,大明朝的氣數,未必這樣快結束。臨死前高呼“諸臣誤我”的崇禎不明白,打爛一手好牌的,正是他自己。

甚至就在崇禎帝悲情自盡,南明各路精英們紛紛賣身投靠時,血戰到底的士大夫,也是從來不缺。比如就是在錢謙益上演“水太涼”鬧劇前後,與他掐架多年的南明權臣馬士英,卻率殘部浴血抵抗到最後,最終被俘後壯烈就義。詩詞名號不亞於錢謙益的陳子龍,也慨然拉起隊伍,戰敗後壯烈自盡,另外還有劉宗周黃道周顧炎武王夫之張同敞等各路名流,或戰死或隱居,卻都以同樣的態度,證明了晚明士大夫,終於未死的錚錚鐵骨。

遺憾的是,那麼多的慷慨忠良,卻終於要到大廈將傾時,才得以大展拳腳,做大勢已去的悲壯戰鬥,而在國家承平的漫長歲月裡,他們也與兩宋的忠良們一樣,長期被排擠在核心權力圈之外,承受報國無門的憤懣。而這一點,才是宋明亡國的共同原因:一個以長期逆淘汰方式,不停排擠忠良的王朝,都會難免滅亡的厄運


歷史風雲錄

我來回答這個話題吧,我也是憑我的專業角度加我的經驗所說。

首先說說宋朝。為啥士大夫崖山投海的事情。

第一,宋朝是唯一一個處在王朝上升期被別國滅亡的朝廷。宋朝不管是北宋還是南宋都是國民富庶,國泰民安(相對)。所以國家強行被滅,民怨很大。士大夫就更不用說啦,頂層人士,國家的文化風向標嘛。

第二個,士大夫這個階層在宋朝可以說處於中國封建社會處於頂峰時期,程朱理學可以說風頭正緊的時候。全社會都對理學中的那種君臣,國民等等的理解保持的很好。

第三,中國的士大夫在宋朝是過的最舒服的,宋朝的皇帝可以說是所有封建王朝中最仁慈的皇帝,對文人的敬重和禮數達到頂峰。刑不上大夫。在宋朝可是做的絕啦,賈似道坑蒙皇帝那麼多年都沒有砍頭就流放啦。你說說士大夫能不對宋朝勁忠嗎?

第四,崖山投海時,對手是蒙古族,屠城屠的嚇人啊。再加上士大夫投海時,小皇帝在身邊,不盡忠都不信啊,理,在哪裡呢。再多說一下,投海的人也不是所說的那麼多人。歷史書有時候為了宣揚一種士大夫精神。

現在說說明朝。

第一,明朝可以說併入膏肓啦,天災人禍啊。

天災,莊稼大寒,大旱,洪澇。

人禍,李,張兩支主要農民軍等等義軍,這是內憂,還有外患,東北的清兵。這些都是氣數已盡的節奏。士大夫也不傻都看在眼裡。

第二,士大夫文化有了實踐在明朝,東林黨弄得烏煙瘴氣的,整個民生怨道的,打仗不行,內鬥可以。

第三,士大夫階層在宋朝巔峰之後處於走下坡路的節奏。士大夫的那種精神不怎麼濃厚啦。

第四,士大夫在明朝被皇帝殺了好幾次,對於皇帝也是整日惶惶不安啊。你說君臣要是很好的話,為啥李自成都攻破城了,每一個當官的掏錢勞軍啊。

第五,明朝的滅亡的特點和宋朝有點不一樣。

明朝是斷斷續續滅亡好幾十年呢。崇禎皇帝死了之後,各地還有蕃王不斷稱帝,很多士大夫以為就和宋朝一樣,會有南北明朝存在的。都南逃啦,前前後後幾十年精氣神都磨滅啦。

最後,明朝整體士大夫不行,其實個別的也有啊。河南開封人史可法,揚州抗清啊。再說清朝也用啦一批漢奸,籠絡了部分士大夫人心。

所以好的士大夫表現不怎麼亮眼。

綜上所述,問題也不能僅僅看史書所說的。要理性看待。

不能一家所說,水太涼,就否定整個明朝士大夫,也不能光憑崖山投海就說南宋士大夫怎麼怎麼樣。

理性看待歷史。謝謝


陽光總在風雨後9324

這個提問簡直非常弱智的。

首先,崖山海戰是南宋末年,大宋領土已經基本都淪陷,大宋政權迫不得已退到海上退無可退的地步了。只有死戰的份了,贏了尚能堅持一段時間,敗了就永遠不能扭轉乾坤了。結局很令人傷心,所以才有十萬人齊跳海的悲壯舉動。

但是明朝北京城破的時候,也僅僅是北京城被李闖攻破,南方尚有大片領土還在大明手中,比如南京這樣的大明重要城市,以及各地的藩王、軍隊都還大量存有,大明完全有翻盤的可能,向大唐安史之亂兩京都被攻破而最後收復的先例不是沒有。所以沒有南宋崖山的那樣讓人絕望的背景條件,忠臣義士大有人在,更多的想的是收復失地剿滅叛逆而不是立馬抹脖子自殺。

第二點,大宋文明高度發達,科技、文化、經濟等等都很卓越,而敵人是蒙古,外來入侵者,這和傳統的朝代更替有很大的不同,這不是內亂是外禍。所以大宋政府直到滅亡依舊有一大批的死忠支持。而大明末年,攻破北京的是闖賊,李自成是漢人,起兵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內部矛盾,而不是兩個民族之間的對抗。所以,沒有華夷之辨這樣的讓文人士大夫極度抵抗的理由。

第三點,大宋直到滅亡,雖然朝廷腐敗,但是始終都是懷柔,厚待文人士大夫,這也讓文人士大夫階層壯大,儒學盛行,思想開明,所以南宋的文人即使手無縛雞之力,也是心繫家國的。從政府層面看,南宋經濟發達,大規模的農民起義很少,從北宋和契丹、西夏死磕到兩宋之交的金、以及後來的蒙古死磕,兩宋始終都在和北方的強敵死磕,民族矛盾過大,所以民族向心力強,政府凝聚力更強。兩宋基本都處於主和和主戰派交替執政的局面,主和意味著發展經濟、休養生息,主戰意味著整軍經武,訓練軍隊,這樣的政府如果不是外力,不是階級矛盾所能夠顛覆的,而南宋恰恰是被異族逐步吞併的。

而大明末期,天災不斷,加上持續對日本、蒙古、南蠻、女真的用兵,國力衰竭,民眾對政府怨聲載道也是正常的,大部分領土主要人口都沒有戰爭,加上數百年積弊,導致政府公信力不高,所以在農民起義的時候一呼而應,都期待新朝代新氣象。所以李自成能迅速攻下北京。可是崇禎皇帝自縊,不正是大明氣節的顯示嗎?勿論崇禎皇帝的功過,他斬殺家人在前,自縊在後,絕對是中國歷史上最有氣節的亡國之君之一,可以比得上商紂之自焚。

但是一旦滿清入關,漢人的反抗就變得很大,比如江陰保衛戰,壯烈之舉絕對不亞於崖山海戰的悲壯。到了臺灣被攻破,最後的明朝藩王,不也自縊而亡?這比滿狗一潰再潰甘做有狗的慈禧、溥儀之流,豈不是有氣節了幾千萬個檔次?何來大明只有水太涼的說法呢?

題主用這種以短比長的做法,簡直就是譁眾取寵,如果用毛去比汪精衛,那民國豈不是遺臭萬年了?可是民國卻打敗日寇振興中華、共和國卻為斯大林之流舉國披麻戴孝。並沒有可比性。


知之先生

這是拿兩個特殊“事件”來進行對比並得出所謂結論的偽命題,或許還有點觀點先行再來找“證據”的意思。

先來說如今十分著名的“崖山”,崖山海戰是南宋殘餘勢力與元軍的最後一次交戰,是生死之戰,不幸大敗,大臣陸秀夫揹著小皇帝蹈海自殺,據《宋史》說,當時跳海而死者十萬人。其實“十萬人”的數字十分可疑。看官試想,十萬人要多少隻船來裝?如何一齊跳海?十萬之數是如何統計的?——因為是海戰,在大軍一敗塗地,南宋軍民(包括大批的家屬)內心絕望,且見四下燃起濃濃煙焰,遮天蔽日,許多人驚慌失措,慌不擇路,情不自禁地選擇了從船上跳下。戰鬥結束後,海上浮屍必多,但“十萬”之說,絕不可信。

“海上浮屍十萬”,只是史書的極言之數。

《宋史》這本由元人在元朝將亡前編修的正史,在“書法”和“體例”上實在有許多奇怪的地方,這個我們以後再詳論。今日只說這“浮屍十萬”,正史寫出這個不怎麼靠譜的數字,到底是炫耀煌煌軍功,還是學小說家言,玩弄文字?元朝滅宋後,已為大一統王朝,作為新的“天朝”所修的前代史,當以天下一家、和平共處為念,炫耀十萬“浮屍”只能有害無益。如果是修史者的誇張之言,則有違起碼的史德。

十萬人死難,無疑將激發宋遺民對元朝的憤恨,而今日則給那場海戰格外增添了慘目之悲壯。宋之亡國亦烈矣!

可是,南宋亡國之際,固然有文天祥,有陸秀夫,這些可歌可泣的愛國英雄。然而請別忘了,在崖山海戰前三年,元軍兵臨南宋的都城臨安,謝太后攜皇帝率百官群臣開門投降的羞辱!當彼時也,又何曾有一人自殺殉國?又有多少人像明朝的“貳臣”一樣,改投門戶,安然變身為新朝之臣?(按:洪承疇、錢謙益等原明朝臣子,後來做清朝的官,在乾隆年間全被編入《貳臣傳》,以示對其有失臣子道德的鞭撻)

而當元朝亡國之時,看官可知許多漢人士大夫和官員,或奮戰而死,為國捐軀,或歸隱山林,不做亂雄之官?他們作為元的臣民,在易代之際保持了對元朝的忠誠。前者如守安慶的餘闕,當城為陳友諒所破時,自刎殉國,一家老小皆投井而死。城破之時,軍民紛紛上城,寧可燒死,也不下城,最後死者數千人。餘闕以其忠義,分別得到元朝以及陳友諒、朱元璋的表彰。明朝建立後,許多士人堅守“不食周粟”的氣節,不為大明所用,為此朱元璋頒發詔令,專設“寰中士大夫不為君用”律,以“殺其身,沒其產”來威脅他們出山來做官,為新朝服務。

(餘闕像)

轉眼又到明朝滅亡。明朝之亡,不是一朝一夕的,累十七年,歷千餘戰,不屈戰死的官員有多少?統計得過來嗎?“嘉定三屠”“揚州十日”是怎麼來的,還不是因為軍民實行了堅決的抵抗,不然清兵怎會大開屠刀?在北京陷落之時,大學士範景文留遺書曰:“身為大臣,不能滅賊雪恥,死有餘恨!”乃投井自盡。同時死難之大臣,不下十數人。清兵陷揚州,大學士兼兵部尚書史可法被俘,寧死不降,其氣節何輸於宋之文、陸?豈可以一薄倖之錢謙益而盡抹殺之?明朝兩都失陷後,南明君臣猶在西南奮戰十餘年,海外打著明朝的旗幟不倒,時間更久,這種堅強的抗爭意志,在史上抑何其少見也!

(影視劇中的錢謙益和柳如是。該劇也有“水涼”的情節。然而錢謙益因嫌水太涼而不願投水,出自筆記野史,大概是某位明遺民為了諷刺在南京以禮部尚書領銜投降的錢謙益而編造的,未必可信

當宋末時,元軍逼近臨安,帝后率百官不戰而降;當元末時,明軍抵近大都,元順帝不戰而逃,百官即降;當明末時,李自成兵圍北京,崇禎自縊,百官亦降;隨後清兵南下,弘光帝棄京而奔,明之南都百官組團再降。此時沒氣節的,是臣還是君?

中國古代的君臣大義,要求“君辱臣死”,然而不屈而死者皆為忠義臣子,為君者卻多不知羞恥地覥顏求生。不亦悲哉!

君之不德雖如此,然歷朝歷代,都有大量的臣民,要麼為了守住臣節,要麼為了抵抗侵略,要麼為了反抗暴政、保護百姓,慷慨赴死而不恤。在這方面,宋元明各代,是沒有高下之別的(唯清亡時,時代已不同了,故為清殉死者獨少)。豈可以一二人之事而盡毀之?


皇帝不稱朕

先說明代,文臣的氣節是否出了問題。我認為是有的,《甲申三百年祭》中,提到了李闖軍中謀臣牛金星和李進的對話,大意是:大明的官員都怎麼了?很怕死,而且對權力都極其貪戀!回答說:科舉制度中,想做官,要苦讀十年,歷經千辛萬苦,走後門,託關係,好容易當上了官,怎麼可能輕易放手呢?!怎麼能死了呢?!那樣不是賠大了麼。故而,北京城破,明代官員跪迎創軍進城。崇禎死後,沒有任何官員弔唁,更沒人收屍,怕誤了他們前程。保住自己千辛萬苦得來的仕途才是關鍵!最後是一群和尚給崇禎帝辦的後事。😐也算是始於和尚(朱元璋做過和尚),終於和尚吧。。以上所述,是明代的情況,氣節,在大部分眼中已經畸形了,不足以和自己千難萬險得來的榮華富貴相權衡。這也是王朝風氣所致,明代官員的工資低的很,想發財~你們懂的,故而說是千難萬險。

除去上面所有因素,宋明兩代的文人,氣節應該是差不多的,明代為官場之風所累,而宋代被蒙古兇殘所恐,才造成了史書中的表現,差異很大。😐時間所限。不做個例分析。


用戶24128384221

關於崖山之戰,宋朝的士大夫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雖然不太會有十萬人齊跳海這麼誇張,但是這也就夠了,畢竟沒有苟延殘喘,也沒有卑躬屈膝。

有人說,崖山的士大夫攜鍾跳崖,也是對元朝軍隊野蠻屠城的恐懼,是不堪受辱而致,但能跳下去就是有氣節。

反觀明朝,國滅了,皇帝沒臉見人,批發上吊,而那些滿口氣節,滿口“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士大夫都幹什麼去了?

崇禎上煤山之前,還是回到朝堂之上看看的,面對空空如也的大殿,崇禎的絕望可想而知。

“水太涼”真的不是故意噁心明末的士大夫,難道忘了還有一出《桃花扇》?

平日裡在朝堂之上慷慨激昂的東林黨,齊黨,浙黨,楚黨,都閉嘴了。

也許他們也到水邊了,試了試,水還真涼!先回家再說吧!

大不了回家給皇上立個牌位,哭一場。然後,該幹嘛幹嘛。


步武堂

崖山之戰是著名的戰役。但是?對於十萬人投海殉國一事表示質疑?人明知道要死,難道就不會反抗麼?其次這段文字是怎麼流傳下來的?作者本身應該有是那十萬人裡的一個。難道蒙元政府做出來一對一核算和統計麼?還是別人做過這個工作?在中國的歷史上最多的就是春秋筆法。能夠把幾千人說成幾萬,上萬說成為十萬。並不新鮮。比如李白的詩,飛流直下三千尺。三千尺上千米?廬山瀑布有人去過,最多也就是一百多米而已。也就是說存在著人為誇大其詞的可能?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