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睡熟了我出來找你,只是希望我和你,能有一個共處的機會

妻子睡熟了我出來找你,只是希望我和你,能有一個共處的機會

五少嘔完了,一張帥臉白的厲害,從臥室裡出來,我頭皮發麻地看著這張泛著白的帥臉,“五少,我……就不在這兒汙染你的屋子了,我想我還是回家吧。”

“滾!”

五少薄薄嘴唇立即吐出一個字,我把拖巴往衛生間一放,便要大步開溜,背後卻又傳來五少兇狠的聲音,“帶著那件衣服,滾得越遠越好!”

“啊?”

我有點兒沒聽明白。張惶的眼睛望向五少,五少兇狠地瞪視著我,“我讓你把那衣服扔了!”

“哦哦。”

我太陽穴直跳,趕緊到了陽臺,把我費了半天勁洗的乾乾淨淨的五少的T恤摘了下來,卷巴兩下逃似的離開五少的寓所。

這衣服扔了怪可惜的,不過那活爺有的是錢,扔了就扔了吧。

我把那洗的乾乾淨淨的T恤拋進了大樓外面的垃圾桶。

然而,還沒等我離開,眼前又有一道人影擋住了我的去路,夜色下,那人一雙眼睛深沉而柔和。

他輕喚:“彎彎。”

我吃驚地瞪視著莫子謙,“你想幹嘛?”

莫子謙眸光憂鬱複雜,“我只想和你談談,過去的事情,我欠你太多的解釋。”

“莫子謙,所有的仇恨我都已經放下,過去的一切,不過是被狗咬了一下,我不想再提起,我請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你還是回去陪你的老婆吧。我還年輕,不想這麼快就死於非命。”

我說罷便拔腿要走,但林若謙的一隻手搭上了我的右臂,輕輕攥住,又微微用力,“我給她吃了藥,不到明天早上,她不會醒來,所以,這可能是我和你唯一的機會。”

我吃驚地看向莫子謙,帶著匪夷所思,“你說什麼?”

“我給她吃了藥,為了我和你,能有一個共處的機會。”

莫子謙鬆開我的手,背過身去,聲音深沉複雜。

我不可思議,“莫子謙,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

妻子睡熟了我出來找你,只是希望我和你,能有一個共處的機會

雖然我恨陳麗嫣,在我的心裡,陳麗嫣就是毒蛇一條,但她被自己一直愛著的男人吃了睡覺藥,卻還是讓我覺得人心叵測,不管莫子謙他是出於什麼目的。這讓我想到,這男人當年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想過要給我吃藥。

“我是逼不得已。”

莫子謙淡淡回聲:“我必須要找個機會向你解釋,多年前,那是一場意外。”

“我喝的酒中,被人下了藥,我醒來的時候,便和陳麗嫣躺在一起,她一絲不著,而我就在覆在她的身體上,我們的身體甚至還連在一起。”

我的大腦瞬間開始發脹,那一幕,是我連想象都沒有勇氣想象的,我說:“莫子謙,你住嘴,我不想聽!”

“不,我必須要說。”

莫子謙聲音有些發顫,顯然說出這些話,他也需要足夠的勇氣。他開始在兜裡找煙。

半響,他將香菸點著了,手指卻依然在哆嗦,他吸了一口,“我不知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事,我像被蛇咬到了一樣迅速地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卻開始哭,她說是我酒後侵犯她。”

“然而,我一直認為不是這樣的。”

“我對她已經沒有絲毫感覺,見到她就像見到一個陌生人,我的心裡只有一個你,莫彎彎,就連我看到電視裡男人親吻女人,想到的都是你的嘴唇,你的身體,我不可能再和她發生關係。”

“但是眼前的情景又讓我匪夷所思,程子昂闖了進來,看到我們的樣子,立刻手指著我說:莫子謙你怎麼幹出這樣的事!麗嫣早不是你的女朋友了!”

“我手捂著頭,甚至不知道遮住自己的身體,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陳麗嫣開始大哭,程子昂,我的這幫朋友們都是我和陳麗嫣共同的朋友,陳子昂說:莫子謙你得負責!你不能就這麼白白欺負了她!”

“我說:我需要靜一靜,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定有人在背後搞鬼。我抓起胡亂扔在地上的衣服匆忙套上便離開了那家酒店。”

“我不知道的是,那一次之後,陳麗嫣竟然懷孕了,當程子昂告訴我的時候,陳麗嫣已經懷孕三十七週,肚子大到看不到腳,不可能再引產了。

那時候,我整個腦子都是木的,我對你既愧疚,又不安,然而我又不能告訴你我和初戀有了孩子。

我怕你會受不了。

就這麼地,一晃就是三年。

思思三歲了。”

“不要說了!”

我受不了了,不管莫子謙和陳麗嫣是怎麼開始的,我都不能接受,我雙手捂著頭,開始大叫,“莫子謙你滾!”

我一邊喊一邊沒頭蒼蠅似地抱著腦袋衝進夜色裡。

不管當初的真相是什麼,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不堪,我不想再重溫當年的痛苦,我撒開腿飛跑,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如果有可能,讓我現在就離開這個世界吧!

臨近後半夜,我才到家,看到佳鬱擔憂的目光,我一下子摟住了她,我哭著說:“佳鬱,我想離開這個地方。再也不想回來了。”

佳鬱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焦灼地摟著我,“笑笑不哭,出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好嗎?”

我在佳鬱的肩頭哭了半天,才顫抖著說出莫子謙的話,佳鬱是長久的沉默。

“或許我們真的錯怪他了。”

佳鬱說。

“不,他是在胡說八道,給自己找藉口,我才不會相信,莫子謙他就是個人渣!”

我忘不了,他讓我淨身出戶時的冷漠絕決,忘不了,他讓我打掉孩子時的絕情殘忍。這一切一切在我的身上烙上不可磨滅的疤痕,我永遠都不能忘。

佳鬱沉默著擰眉,良久之後,她用紙巾擦去我的眼淚,“是的,他就是個人渣。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笑笑會有更美好的未來,我們不去想他了。”

我在佳鬱的安慰中,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後來便慢慢睡著了。

早上,我的腦袋有點兒疼,昨夜醉酒,酒醒後又哭了半天,現在連眼睛都腫的像桃子。

我用溫水打溼毛巾在眼睛上敷了敷,舒服了一些後,又給自己化了個妝,這才去了店裡。

我正在為新訂單忙碌的時候,有人走進來。

那是一個拉著行李箱的女人,像是剛下飛機,還沒有去旅店。

她穿著淺咖色碎花長裙,黑色短髮,皮膚白靜,一雙眼睛沉靜而柔美,我回頭看過去的時候,那雖然中年,卻仍然婷婷玉立的女子,給我一種特別溫婉端莊的大家閨秀之感,還讓我感覺到了一種書香氣。

“這位女士,要看蛋糕嗎?”

我走過來跟她打招呼。

女人對著我笑了一下,那眼睛美麗而沉靜,竟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聽說你這裡能做那種很古風的蛋糕,我想在明天中午要一款青花瓷的,能在中午前幫我送到這個地址嗎?”

女人將一張便箋紙遞給我,我接過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卻是愣住,上面寫著:A大法學系,莫城。

我笑了笑,“行啊,沒問題。”

女人遞給我三百塊錢,“這是蛋糕錢,記得如時送到。”

“好。”

我收下了那錢,女人拉著行李箱要走,我又喚了一聲,“女士,怎麼稱呼你呀?”

如果莫城問起送蛋糕的人是誰,我總要回答呀。

女人腳步頓住,“你只需送到,不用管我姓什麼。”

女人說完,便拉著行李箱離開了,那淺咖色的裙角消失在我的視線。

我將青花瓷蛋糕做好後,精心包裝過,提著去了A大,這個時間,莫城應該還在學校。

以前我和莫子謙在一起的時候,莫城是不常回家的,他是A大最出名的教授,學生眾多,每天各種工作,經常宿在學校的宿舍裡。

吳娟鬧過好多次,但莫城不為所動,依舊故我。

我提著蛋糕,行走在A大熟悉的林蔭路上,學生們三五成群從我身邊走過,我想起了那些無憂無慮的大學時光。如今時光已遠,一切都已一去不回了。

我找到莫城的辦公室,叩門,房間裡傳來一聲,“等下。”

接著是一個年輕學生把門打開了,我看到莫城正為幾個學生講解著什麼,那中年的身影站在一群學生中間,不顯老邁,卻是一種別樣的清雅。

我把蛋糕遞給那青年,“請把這個給莫教授,謝謝。”

男青年正要接過蛋糕,此時,莫城也抬了頭,他看到站在外面的我時,愣了一下,“彎彎?哦,不,笑笑。”

莫城習慣叫我原先的名字,但又迅速地改了過來。他向我走過來。

我含笑對著他道:“莫教授生辰快樂。”

妻子睡熟了我出來找你,只是希望我和你,能有一個共處的機會

客氣而疏離。

莫城看著那青花瓷的蛋糕,滿目疑惑,我道:“這是一位女士送您的。”

我不知道那位滿身書卷氣的女士和莫城有著怎麼樣的淵源,還是如實相告。

莫城清俊的眼睛裡閃現出些許意外,他的眸光是望著我的方向,然而他的眼神卻似在飄移,似乎想起了很久遠的,某些東西。

“謝謝。”

莫城接過蛋糕,只說了一句,“要進來一起嗎?”

“不了。”

我淡淡地笑笑,離開了。

莫城的生日是在明天,而那個女士提前一天送了蛋糕過來,還是送到學校,而不是趕在莫城生辰的正當天送去家裡,這是為什麼?

會是莫城的紅顏知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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