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自己,是一個話癆

越來越便捷的生活方式是時代進步的結果,同時,這個時代也衍生出了一些特別的人類——

“社恐”

區別於神經症上的“社交恐懼症”,今天這裡所說的“社恐”是指沒有達到需要去看醫生的級別,但在應對部分人群和在部分場景中,就會有相應臨床反應的社會人,說的就是本人無疑了。

大家的年齡性別生活經歷都不一樣,湊巧的是,我們都會在一些特定場合裡默契性地出現社恐臨床反應。

症狀一:恐懼人前表演發言

多想自己,是一個話癆

從小就是班裡的隱形人,每當老師要點名回答問題時,眼神躲最快,一臉裝作若無其事就是我。慶幸逃過了小學中學大學,卻偏偏逃不過剛入職時上司的一句“給大家做個自我介紹吧。”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那一瞬間社恐人彷彿就是個哲學家。大腦此時已經毫無反應,無數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從腦海中飛過,雁過無聲。

當意識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時,OMG現在就讓我立刻遭受五雷轟頂吧!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該來這個地方,如果我不來這個地方我也不用做自我介紹,現在離開還來得及麼...

時間大概在我身上飛速轉了好幾個圈,一轉頭回到血淋淋的現實裡,空氣剛好停頓1秒,“額....大家好,我是xxx,是新來的xxxxx,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僅僅四個敘述性短句,就耗盡了我上班第一天所有的精力,當終於順利地坐到自己工位上時,悄悄嘆上長長一口氣,突然背脊一涼,“別輕鬆的太早”,誰?是誰在說這話?

症狀二:很少主動和人說話

多想自己,是一個話癆

我的天啊,要不要解釋一下是自己手殘?那對方不理我豈不是很尷尬?那萬一再聊起來而我現在沒時間跟他聊天怎麼辦?要拒絕麼?

一步按錯建,步步打自己臉。

症狀三:最怕聚餐時突然的安靜

多想自己,是一個話癆

去,不去,去,不去...這兩個選擇在為時不多的考慮時間內已經拔光了整個我心中的亞馬遜原始森林。那一秒的同時,同事們熾熱期待的星星眼像一把狼牙刀掛在了我的脖子上,心裡不想去,嘴上好啊好啊。

踏進電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現在這個程度還只是到唐僧剛剛出生父母被殺這一難,前面還有翻幾番的八十一難社交任務等著我一一打卡。

無情的加班時間,摳搜的老闆,難纏的客戶...要想最快最短最直接地瞭解公司大小八卦事宜,和同事吃頓飯就行。

熱門話題往往撐不過飯上桌的那段時間,當吐槽勁兒一過,空氣瞬間跌進北冰洋的冰窟窿裡。內心裡再次喊了聲天啊,在座的各位千萬不要把目光和話題拋向我,我只是被逼一起來吃飯的啊!

當然,事情往往不會朝著你期望的方向發展。

症狀四:只想一個人回家

多想自己,是一個話癆

無論是結束一天工作,還是完成一次任務式的聚餐,每當要準備下班收拾收拾回家時,是我本社恐最歡騰的時光,終於可以一個人待著了,想到這裡臉上不禁揚起天真無邪的笑容。

“你坐地鐵嗎?”

“嗯嗯。”

“我也是,你幾號線啊?”

(再次喊天啊,我願意花光我一年的運氣讓我們不同線,求求你了!)

“額...10號...”

“哈哈這麼巧麼!我也是,我們一起走吧!”

卒。

多想自己,是一個話癆

這上面說的五個症狀只是社恐人的冰山一角,我們喜歡一個人嗎?當然喜歡,我們害怕一個人嗎?有時也怕到極致。

多想自己,是一個話癆

和不熟悉的人社交就像被捆住了身體,說話做事都是畏畏縮縮,於是我們開始討厭這種尷尬的交流,接著我們害怕遇上這樣任務式的社交。

社會上的社交往往圍繞著『利』這個字眼神展開,就像我們中國人關於吃飯的習慣,大事小事家事公事好事壞事都可以在飯桌上進行。

一頓飯不簡單,一次社交不簡單,當社交開始變得不單純,而知道這一次難受的溝通並不能對彼此的關係有階段性的進階或改變時,還躲不過,於是就開始產生恐懼。

我想我們新時代的社恐人並不是恐懼和人打交道,而是恐懼那些摻雜在內的感情之外的附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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