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婚禮前夜走錯酒店房間,一夜過後她決定嫁給別人

女子婚禮前夜走錯酒店房間,一夜過後她決定嫁給別人

圖片源自網絡

今天是她和潘宇文訂婚的日子,相愛八年終於修成正果。

婆婆一直不同意她,最近也不知怎麼突然同意了。

“媽,謝謝您祝福我們。”她有些哽咽著開口。

婆婆遞過來一杯酒,“彤彤,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要你能夠和宇文好好過日子就好了。”

她有些惶恐的接過了酒杯,她不善喝酒,只是婆婆已經開口,還是喝了一口。

“謝謝媽!”

“喝了這杯酒就先上去休息吧,宇文給你準備了驚喜。”婆婆推著她的手將一杯酒都喝光。

“驚喜?”

婆婆面上的笑意更甚了,塞給了她一張房卡,“樓上2704,你快點過去。”

她捏緊了手中的房卡,臉色越來越紅了,婆婆口中的驚喜,她已經明白過來了。

為了今天的訂婚宴,夏樂彤換上了從來沒有穿過的抹胸小禮服,黑色禮服襯托她的皮膚越發的白皙,腰肢纖細。

到了房間,一想到等下要發生的事情,夏樂彤臉頰又染上了幾分的紅暈,熱度一直蔓延到全身。

夏樂彤身子越來越熱,口渴的厲害,那份燥熱,幾乎要將她燃燒了。

夏樂彤不知道潘宇文什麼時候會過來,索性就去浴室衝個澡。

傅奕明打開房間,房間裡開著昏暗的燈光,角落裡還燃著香薰,他皺了皺眉,一把將領帶扯下來扔了過去,桌上還放著打開的紅酒,浴室裡傳來水流聲音。

他邁開步伐走過去,打開浴室的門,水汽瀰漫,影影綽綽看不清楚,黑色的禮服隨意的扔在地上,被水打溼。

目光望了過去,高挑的身子站在花灑下,黑色的長髮黏在身上,皮膚泛著粉色,精緻的小臉上也染上了幾分的紅暈,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過身。

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看過來,有些手足無措的遮蓋著身子,一臉無辜的開口,“我喝了點酒,太熱所以我想洗個澡,我……”

傅奕明呼吸一窒,深邃的眼眸在夏樂彤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邁著穩健的步伐,緩慢走過去。

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女人,他都沒有興趣,只是在看到了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帶著懵懂,帶著無辜,還有一絲的怯意。

莫名的身子一緊。

夏樂彤倒吸了一口氣,高大的身影漸漸走來,身上帶著壓迫的氣勢,她心中有些惶恐,潘宇文一直都是溫柔的,還是說,男人在這個時候都一樣?

傅奕明將夏樂彤的反應看在了眼裡,勾了勾唇角,大手將其拽入了懷中,牢牢的控制在胸膛中。

夏樂彤驚呼了一聲,浴室的溫度越來越熱,熱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寬厚的懷抱帶著絲絲的涼意,說不出來的舒服,伸出小手緊緊的攬著健碩的腰間,整個身子都靠了上去,喏喏開口,“我好熱!”

幽深的眼眸閃爍著玩味的神色,一把將懷中的人抱了起來,邁開長腿走出了浴室。

折騰了一晚,夏樂彤只感覺到疼,骨頭似乎都要被捏碎了一樣的疼。

她有些羞怯,臉頰滾燙,揉了揉臉頰,看了一眼房間,身側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房間中空蕩蕩的。

夏樂彤輕輕咬著唇瓣,將頭埋在被子裡面,身子好似被車子碾壓過一樣疼痛,心中卻滿是甜蜜蜜的。

她看了一眼時間,時間已經不早了,匆匆從床上爬了起來,浴室裡的小禮服已經被水打溼了,房間裡也沒有多餘的衣服,只能穿著溼漉漉的衣服。

電話響了起來。

夏樂彤從角落裡摸出電話,是她媽的電話,“媽,你……”

還不等她說話,林清冷聲開口詢問著,“夏樂彤,你跑哪裡去了?”

夏樂彤面色一白,一顆心瞬間揪了起來,她媽雖不是傳統人,卻也一直教育她要自愛,婚前不要有逾越的行為。

昨天晚上她和潘宇文邁出了最後一步,她媽會生氣也是正常的。

“媽,我和宇文已經訂婚了。”夏樂彤垂著頭顱,喏喏開口說著,話雖然是這樣說,可還是沒有底氣。

“你還知道你要結婚嗎?”林清冷哼了一聲,即便是隔著電話,也能聽出她在壓抑著怒氣,“我在大廳等你,馬上出來。”夏樂彤輕輕咬著唇瓣,皎潔的小臉上掛著一份的為難,匆匆下去。

遠遠看著林清,陰沉著臉,面色難看的厲害,夏樂彤心中一緊,咬著唇瓣快步走了過去,喏喏開口,“媽,你怎麼沒有回去?”

“啪!”

林清冷著臉,一巴掌甩在夏樂彤的臉頰上,冷聲呵斥著,“夏樂彤,我從小是怎麼教育你的?”

夏樂彤捂著臉頰,頓時紅了眼眶,這一巴掌打的她頭昏腦漲,吸了吸鼻子,“媽……”

“你才剛訂婚,就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來,你讓我的臉往哪裡放?”林清咬牙切齒的開口。

“你昨天和誰在一起?”潘宇文將未燃盡的煙支踩在地上,抬起頭顱,猩紅著眼睛詢問著。

夏樂彤心跳一緊,他沙啞的聲音讓她胸口不舒服,昨天晚上她是和潘宇文在一起的,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問他。

“和你在一起,昨晚上婆婆說……”她捏緊了手指,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臉頰紅了一半。

“昨天晚上我找了你一晚上,還是找不到你,你現在卻和我說,你昨天晚上是和我在一起?”潘宇文冷笑了一聲,語氣中掩飾不住的譏諷。

夏樂彤突然怔住了,一臉的茫然。

如果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不是盤宇文的話,又會是誰?

可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是婆婆告訴她去2704的。

怎麼潘宇文還會這樣問她?

潘宇文將手邊的菸灰缸砸在了地上,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話一樣,“夏樂彤,我媽一直說你心思不簡單,我不相信,沒想到我媽說的是對的,你就是一個骯髒的女人,為了錢什麼都能做的出來的女人!”

夏樂彤身子一僵,想到昨天的事情臉頰還有些發紅,看潘宇文的反應心中頓時咯噔了下,顫抖著聲音開口,“宇文……”

潘宇文騰然站起身,將手邊的菸灰缸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看著夏樂彤的目光如同淬了毒一般,“不要這樣叫我!”

她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看到潘宇文發這麼大的火,臉色蒼白的看著他,唇瓣蠕動了下,沒有說話。

客廳裡婆婆陳淑霞聽到了動靜,皺了皺眉頭,敲門沉聲說著,“有什麼話好好說,宇文,你把門打開,媽和彤彤說。”

潘宇文看也不看就將房門打開,留給夏樂彤一個背影,漠然開口,“昨天的訂婚就是一個笑話,權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夏樂彤臉色煞白的站在原地,身子冰涼的厲害。

陳淑霞面色也難看的離開,掃了一眼她開口,“彤彤,婚禮的確是不能如期舉行了,你們兩個都冷靜一段時間再說。”

林清聽到這話,臉色也不好看,一巴掌扇了過去,“是我沒有管教好女兒,彤彤也是知錯了,看在……”

夏樂彤眼眶紅紅的捂著臉頰,緊緊咬著唇瓣。

陳淑霞輕哼了一聲,斜睨了一眼,“還嫌我們潘家丟人丟的不夠嗎?”

林清咬緊了牙冠,還想要說些什麼,電話響了,剜了一眼夏樂彤,接起了電話,“你說什麼,老夏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病危?”

“病人突發腦溢血,情況不太樂觀,建議馬上進行手術。”

“大夫,手術需要多少錢?手術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最佳效果是多少?”林清皺著眉開口,“萬一手術效果不好,我們人財兩空了誰能夠負責?”

“二十萬不是小數目,手術都是有風險的,看家屬的決定。”薛醫生掃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夏樂彤,不冷不熱的說著。

夏樂彤慘白著臉頰,聲音還有些嘶啞,“我們做手術,大夫。”

林清一巴掌拍在夏樂彤的頭上,幽怨的開口,“那可是二十萬,你哪裡來的錢去做手術?”

“我和宇文訂婚的彩禮錢有十萬,這些年工作存在你那的錢,湊一湊也夠了。”

“彩禮錢是給我的錢,不能動,萬一手術不成功,這錢不就都打水漂了嗎!”林清冷哼了一聲,戳了戳她的腦袋,“你想想辦法去湊錢,要不是因為你不自重,你爸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找你昨晚上的男人要錢去,給我丟了這麼大的人,拿點錢總是應該的吧。”

夏樂彤站在長廊,緊緊捏著手中的電話,她張不開口向潘宇文借錢,但病床上躺著的人上她爸爸,她找不到任何人能夠借錢了。

家裡的錢湊一湊還是差一半,湊夠了手術費之後,還有一大筆的費用等著她。

人命關天,她不做任何猶豫,按下了撥通鍵,沒過多久電話就被接聽了,“宇文,我爸住院了,馬上要手術,你能不能借我點錢,之後我……”

潘宇文嗤笑了一聲,隔著電話都能夠聽得出來他的譏諷,“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夏樂彤心中一緊,顫抖著手指掛斷了電話,那一句話好似一記響亮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誰是夏霖的家屬?”護士的聲音在走廊上響起。

夏樂彤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淚,快步走過去,“我是我是。”

“簽單子吧,手術是有風險的,我們也不能保證在手術的過程中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護士不由分說的將單子遞到夏樂彤的懷中。

她瞪大了眼睛,“手術?還沒有交錢,怎麼會?”

“手術做還是不做?”護士撇了撇唇瓣,帶著一絲不耐煩詢問著。

夏樂彤重重點頭,做了手術起碼有希望,不做手術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單子上面白字黑字寫的是什麼她都看不清,視線模糊的厲害,顫抖著手指簽下了她的名字。

看著她爸爸被推進了手術室,她的眼淚突然就滑下來了,膝蓋一軟,跪在地上起不來了。

漫長的時間,手術室的燈熄滅了,夏樂彤眸光一亮,踉蹌著腳步從地上爬了起來,“薛大夫,我爸他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但還是要病人的恢復情況,如果48小時之內不能脫離危險期的話……”薛醫生凝重的說著。

夏樂彤手指冰涼的厲害,怔怔的點了點頭。

她父親被送到了重症監護室,她去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心中莫名的苦澀起來。

“你好,我想問下,夏霖的手術費用是誰過來繳納的?”看過了父親之後,她跑到了繳費處,心中有些希翼。

潘宇文是知道她家裡情況的,不會在這個時候不聞不問。

“傅奕明交的二十萬。”護士翻閱著記錄說著。

夏樂彤有些茫然,“傅奕明是誰?”

“就是那位。”

她順著護士的目光看了過去,樓梯間站著一位男士,頎長的身子依靠著欄杆,修長的手指間夾著細長的煙支。

一身黑色的西裝,深邃的五官,似乎是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面無表情的看了過來。

夏樂彤倒吸了一口氣,遙遙一眼就讓她感到了壓迫人的氣勢,捏緊了手指,忐忑著走了過去,“傅先生,我爸的手術費用是您繳納的嗎?”

印象中她並不認識這個冷漠,還有些危險的男人。

“嗯。”傅奕明點頭。

“您為什麼要幫我繳納?”她心中很是疑惑。

傅奕明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薄唇輕啟,“權當是你的賣身錢了。”

夏樂彤瞪大了眼睛,身子僵硬的厲害,看著傅奕明的目光滿是不可置信,那天晚上的人,是他?

傅奕明俯下身子,湊近夏樂彤,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二十萬只是手術費用,接下來可不止是二十萬,你有錢嗎?”

夏樂彤想要後退,卻被傅奕明及時拉在了懷裡,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還有他身上強勢的氣息。

傅奕明收緊了手臂,她整個人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他明顯的感受到她玲瓏的曲線,她身上的芬香,和昨天晚上的氣味相同,讓人舒服。

想著昨天晚上的美好,他呼吸一緊,喉結滑動了下,大手向下滑去。

“傅先生。”夏樂彤被嚇了一跳,如同被嚇到的小白兔一樣,及時握住那隻想要作亂的手臂。

傅奕明輕笑了,修長的手指在她的手心中抓了抓,聲音似有魅惑的開口,“跟我一次,給你二十萬。”

夏樂彤瞪大了眼睛看傅奕明,皎潔的臉頰頓時變得蒼白起來,用力推開他,“傅先生,二十萬我會盡快還給您。”

傅奕明扯了扯唇角,適時鬆手,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儼然一副君子的模樣,沒有說話。

夏樂彤反而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了,目光飄忽不定的看著他,喏喏開口,“我……,我把您當成我未婚夫了,是我走錯了房間,不是,不是賣……”

傅奕明眉宇微蹙,似是有些不悅的打斷夏樂彤的話,冷聲開口,“這是我的名片,你想清楚告訴我。”

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張燙金的名片,夏樂彤咬著唇瓣,沒有反應。

“機會,我只給你一次。”傅奕明輕笑了一聲,將名片放在夏樂彤的掌心中,意味深長的開口,“是你父親的命重要,還是……”

傅奕明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手指有些涼,那份涼意從手指一路蔓延到了心裡。

夏樂彤垂著頭顱看著掌心中捏著的名片,吸了吸鼻子,捏緊了名片。

“拿到錢了嗎?”林清皺著眉,語氣不悅的開口說著。

夏樂彤點頭,努力扯起一抹笑容來,“爸已經做完手術了,薛醫生說手術的很成功。”

林清瞪圓了眼睛,騰地站起來,冷聲呵斥著,“夏樂彤,你是翅膀硬了,你爸手術完了才告訴我?”

夏樂彤咬著唇瓣,喏喏開口,“當時你不在,所以……”

林清打斷了她的話,撇了撇唇瓣,低聲詢問著,“潘家的錢?”

夏樂彤身子一僵,想到那個危險的男人,還有他的話,手指尖都在泛著寒意。

“宇文和你是有感情的,等過兩天他氣消了,你低個頭去道歉就沒事了。”林清伸手拍了拍夏樂彤的肩膀,沉聲說著。

夏樂彤咬緊了牙關沒有說話。

夏霖唇瓣蠕動了下,氣若游絲的開口,“我從小怎麼教導你的,和宇文訂婚就是他的妻子了,你怎麼能……”

夏樂彤咬著唇瓣,緊緊握著夏霖的手,“爸,都是我的不好,你好好養身體,不要因為我生氣了。”

夏霖深深的看了一眼她,“你婆婆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你是我教育出來的孩子,可你還是讓我失望了。”

夏樂彤瞪大了眼睛看著夏霖,呼吸有些急促,是她婆婆告訴她父親的?

夏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似乎是想要說什麼,臉色也漲的通紅,夏樂彤紅了眼眶,急忙去叫醫生過來。

“不要讓病人情緒太激動了。”薛醫生皺著眉開口。

夏樂彤紅著眼點頭,手指顫抖著給林清打了電話過去。

夏樂彤紅了臉頰,垂著頭顱喏喏開口,“媽,我還有工作……”

“是工作重要還是你爸重要?”林清瞪圓了眼睛,怒聲呵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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