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有沒有孝道與五常,如果有的話,那他們的孝與我們的孝有何不同呢?

敦厚國學堂

西方應該是沒有“孝”這個詞的,甚至在除中國外的幾乎任何文明中,都找不到對應的詞。當然,我們也可以說,這是中國的獨特發明,就是高級。但如果我們從現實和邏輯兩方面分析一下,就會發現這個獨特發明沒有任何知識上的價值,純粹是一種意識形態。

我們姑且不談這種意識形態是好是壞,只是從現實和邏輯分析試試。說實話,像我這樣在市井中長大的小民,從來沒真的見哪個家庭遵循了這種意識形態。連康有為《大同書》裡也說過,他自小所見廣東南海鄉里老年人的生活,也是“老翁無衣,孺子無裳,牛宮馬磨,蓬首垢面,服勤至死,而曾不飽糠核也”,為什麼會這樣,就是因為農業社會,生產力不發達,老百姓真的過得太苦。不管官府怎麼提倡,老百姓實際上做不到“孝”,它是一種能說而無法行的概念。這點官府也知道,對不孝的事實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沒人去告,就不會當回事。

從邏輯上講,人類的恩愛是相互的,父親對孩子不好,孩子也不會對父親好。父親如果對孩子好,孩子恐怕很少不會回報。這種回報是一種人類普遍的情感,何必要生造一個“孝”字去概況?如果法律允許父親對兒子不好,兒子則必須對父親好,那就是一種強權,官府提倡這個的目的,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個人是贊同要善待父母的,但前提是父母本來對自己不錯,這是一種自然恩義,根本不需要誰來特意提倡。在生產力發達,條件許可的地方,這種親人之間的仁愛天性,自會萌生。所謂的“孝”,其實就是“仁”,用“仁”概況就足夠了。


梁惠王

沒有。“孝道”是華夏文明獨有的,所以很多假洋鬼子,首噴就是“孝道”。

所謂“孝道”,就是感受每個人來到世上,首先就會接觸到的“慈愛”,觸碰它的源流、覺悟它的機理、效仿它的運作模式,從而和合於它背後的“道”,達到人生的理想狀態。

用佛教的話說,叫“佛不遠拜,家中即有兩尊”。引申到邪教,就可以說:“上帝不在遠方,家中就有兩位”。但是邪教教義不通透,不敢這麼說的。

“孝道”和“上帝崇拜”也是各有所長,有點像解決“雞兔同籠”的兩種不同方法:我們就喜歡“兔子抬腿法”,形象直觀;而西方人喜歡“設未知數”,容易上手。

我教自家小孩,一直堅持用“兔子抬腿法”,直到有了足夠的訓練,學校裡學瞭解方程,才開始允許設未知數。因為我認為這樣,他的數學格局才能有拓展空間,“列方程解應用題”是個技巧性的方法,容易依賴,但對提高個人的腦容量沒多大幫助,可以放在第二位。

同樣類比,以“孝”入“道”,對“情”的感受,要比另立一個虛擬的“上帝”來入“道”,要真切明徹一些。

同樣,我們可以發現,邪教傳播,大部分以孤寡老人、孤兒、遠離父母外出求學打拼的孩子、失落或病痛人士下手。這一方面說明我們當前的社會關懷還有不足,這些人對“慈、孝”的感受有障礙;另一方面也要明白,邪教的一切目的只是指向傳播,拯救只是個噱頭,他們是自身根本性的空虛,引起的病態的廣求認同的慾望,導致的無孔不入。所以解決這種問題,還要從普及基礎教育入手,強化家庭觀念,提倡人文關懷,保障心理健康,經過幾代人共同努力,走適合我們自身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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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深處那年花開

西方人不講孝道講的是博愛,西方人有了孩子會感謝天主,上帝賜給他們一個好父母。如果父母虐待孩子會認為是父母背棄了上帝的賜予,如果子女虐待父母,則認為子女背棄了上帝的賜予。西方人信的是上帝和天主教。中國人的孝道講的是傳統的儒家孝道。儒家講究的是人道,承認了父母和孩子之間的相互恩德。所以中國傳統文化和西方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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