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官之事,告密者是誰?寶玉捱打,史湘云為何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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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順王府的長史官對寶玉和琪官互贈汗巾的事一清二楚,是錦香院的妓女雲兒告密。

寶玉和琪官初次見面,是在馮紫英家裡。寶玉等人喝酒時在場人員有:馮紫英、薛蟠、蔣玉菡、雲兒。

寶玉和琪官交換松花汗巾與大紅汗巾,是在兩人一前一後去解手時發生。寶玉和琪官將互換的汗巾才剛繫上,薛蟠就闖進去,剛好被逮了個正著。當時,薛蟠不依不饒,執意要讓寶玉和琪官拿出汗巾來瞧瞧。緊接著,馮紫英也來了,方才解開薛蟠的糾纏。

馮紫英是個行俠仗義的痛快人。寶玉知道蔣玉菡的行蹤,馮紫英可能也知道。馮紫英與忠順王府是否有瓜葛,我們不知道。

兩個男子交換汗巾的事,並不是什麼美事。因此認為,馮紫英定不會跟別人提到寶玉與琪官在自己家裡互贈汗巾的事情。

薛蟠的嘴巴,雖把不住門。可是,寶玉和琪官互換汗巾的事,還真不是薛蟠告的密。


原文:究竟襲人是聽焙茗說的,那焙茗也是私心窺度,並未據實,竟認準是他說的。那薛蟠都因素日有這個名聲,其實這一次卻不是他乾的,被人生生一口咬死是他,有口難分。

那麼,又會是誰告的密呢?

琪官送給寶玉的茜香國女國王進貢的大紅汗巾,是北靜王頭一天剛贈給琪官。琪官與寶玉互贈汗巾,原就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想必琪官不會將自己出賣。再則,琪官將北靜王送給自己的汗巾轉贈給寶玉,是一件大不敬之事,更不能對外洩露。琪官轉贈汗巾之事,萬一讓北靜王知道了,琪官怎麼面對北靜王?說不定,還會因此惹禍上身。

琪官雖是優伶,但也是個男子,即便給別人吹寶玉送給自己汗巾,那也不至於細到說及汗巾顏色吧?奇怪的是,忠順王府長史官就連汗巾的顏色,都弄得一清二楚。

究竟是誰告的密?實際寶玉心裡清楚。假如是琪官在離開忠順王府之前告的密,寶玉之後就不會再與琪官往來了,襲人最後也不可能嫁給蔣玉菡了。

寶玉等人在馮紫英家喝酒當天,琪官說出“花氣襲人知晝暖”之句時,薛蟠就立即手舞足蹈的嚷嚷起來。當時,馮紫英和琪官都被弄得莫名其妙。錦香院的妓女雲兒,便將寶襲之事“告訴了出來”。可見,妓女雲兒對怡紅細事瞭如指掌。這些涉及寶玉個人隱私的事情,除了寶玉自己,還有誰會告訴雲兒?

原文:那長史官冷笑道:“現有證據,何必還賴?既雲不知此人,那紅汗巾子怎麼到了公子腰裡?”寶玉聽了這話,不覺轟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這話他如何得知!他既連這樣機密事都知道了,大約別的瞞他不過,不如打發他去,免得再說出別的事來。”

寶玉調戲母婢、私贈汗巾、遊蕩優伶等,賈政都已知道了。可是,寶玉最擔心的是:再說出別的事來。可見,寶玉還藏著“別的事”

,比起以上幾件事情,會讓賈政更惱火。

往回盤點一下寶玉交往的人員和做過的事情,就可定論:寶玉所言“別的事”,除了和雲兒之間見不得人的事,並無其他的事情。

實際上,長史官才講出紅汗巾的事,寶玉心裡就已經清楚,定是錦香院妓女雲兒向長史官招了,可能還向長史官招了有關他與雲兒的很多事。

妓女雲兒怎麼知道寶玉與琪官互贈汗巾的事呢?這個問題,當然不能排除寶玉口無遮攔,因自己在雲兒面前顯擺說了出去。最大的可能是在馮紫英家喝酒那天,雲兒已聞到怪味。之後,雲兒糾纏著寶玉,軟磨硬泡,引出了琪官給寶玉送紅汗巾的事。

寶玉何時告訴雲兒紅汗巾之事的呢?

寶玉可能在馮紫英家喝酒散後,又單獨去混了一下妓女雲兒。最大的可能則是端午晚上,寶玉假借“薛大爺有請”,或趁應酬喝酒之機,溜出去混了一下雲兒。

湘雲冷眼旁觀的事,暫且擱住。


夜舞風花雪夜

寶玉初見琪官,是在馮紫英家,我們先來看看當時在場的都有誰。

寶玉赴會時帶的人有焙茗、鋤藥、雙瑞和雙壽四名小斯。

一徑到了馮紫英家門口,有人報與了馮紫英,出來迎接進去。只見薛蟠早已在那裡久候,還有許多唱曲兒的小廝並唱小旦的蔣玉菡、錦香院的妓女雲兒。

在喝酒期間,蔣玉菡唸了一句:“花氣襲人知晝暖”,薛番便起鬨要罰,蔣玉菡和馮紫英不解其意。妓女雲兒忙解釋該句犯了寶玉房裡花襲人的諱。可見雲兒對寶玉怡紅院的風情月事瞭如指掌。這個舉動讓很多人懷疑她就是此事的告密者。

那我們來看看寶玉和蔣玉菡互換汗巾是誰知道了。

二人方束好,只見一聲大叫:“我可拿住了!”只見薛蟠跳了出來,拉著二人道:“放著酒不吃,兩個人逃席出來幹什麼?快拿出來我瞧瞧。”二人都道:“沒有什麼。”薛蟠那裡肯依,還是馮紫英出來才解開了。於是復又歸坐飲酒,至晚方散。

這裡可以看到除了當事人寶玉和琪官,還有發現者薛蟠和後來勸解的馮紫英,都知道了此事。



那麼有沒有可能幾人回去飲酒後又提及此事?幾乎不可能,因為這種事確實不太光彩,比不得襲人這種男女正常之情,馮紫英深知此事輕重,斷不肯在桌上說出,所以才在現場解決完後在重回酒桌。這樣薛蟠也孤掌難鳴,一個人也說不出來。

所以,雲兒和那些唱曲小斯以及寶玉的小斯都是不知道的,也就排除告密者的嫌疑。

而馮紫英呢,也排除了主動散佈八卦的可能。那有沒有可能是忠順王府逼供的?

忠順王府長史官到賈府時,說了:“我們王府的琪官這幾日出走不見回,這一城內,十亭有九亭的人都在傳你寶玉跟琪官不明不白,連汗巾子都到了你寶玉的身上呢。還不趕緊告知我他在哪裡”。可知忠順王府只是耳聞此事,如果是召喚馮紫英等人審問,必然知道琪官就在短短二十里的城外。不至於大費周折找來賈府。(這裡也有政治鬥爭因素,另講)



現在就剩下薛蟠和兩位當事人了。而薛蟠雖然神經大條,胡作非為。但此人也是做不得藏頭做尾的事,敢作敢當。寶玉被打寶釵和薛姨媽懷疑是其所為,氣的他暴跳如雷的樣子。曾道:“那寶玉和琪官的汗巾子也是我說的不曾?”可知此是真不是他散佈出去的。

那寶玉呢?怡紅院的細事外人云兒都知道,會不會是他自己得了意,不小心走露出去的?我們來看寶玉對此事的態度。

寶玉回去後,便被襲人發現了汗巾子已換,勸了兩句便都睡了。到了早上,琪官的汗巾子已經到了襲人腰上,襲人不願系。

寶玉見他如此,只得委婉解勸了一回。襲人無法,只得系在腰裡。過後寶玉出去,終久解下來擲在個空箱子裡,自己又換了一條繫著。

可見寶玉對此事不是很上心,所以應該不會有到處招搖誇耀的可能。



剩下就是琪官自己了。我們來看看他跟寶玉換巾子的經過:

寶玉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將一個玉訣扇墜解下來,遞與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誼。”琪官接了,笑道:“無功受祿,何以克當!也罷,我這裡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繫上,還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點親熱之意。”說畢撩衣,將系小衣兒一條大紅汗巾子解了下來,遞與寶玉,道:“這汗巾子是茜香國女國王所貢之物,夏天繫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昨日北靜王給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別人,我斷不肯相贈。二爺請把自己系的解下來,給我係著。

這裡可以見到,寶玉的本意只是贈與一塊玉佩,而琪官卻主動解出汗巾子回贈,並特別提醒,“昨日北靜王剛給的”,大有誇耀之意,可見琪官大多是個虛榮之人。現又突然得到公候貴族嫡孫活寶玉的青睞,豈不是又是一樁提高身價的猛料?

所以可以推斷,此事是琪官自己散佈出去的,或許是得意忘形之舉,或許是有意為之。


微影窺人生

寶玉捱打是因為琪官和金釧的事引起的,不過琪官的事,不是忠順府裡的人直接找到了賈政嗎,還把賈政氣得目瞪口呆?本來這時候賈政就打算教訓賈寶玉了,所以再去送忠順府的人的時候已經命令賈寶玉不許動了。

偏偏這時候,賈政碰見了亂跑的賈環,準備叫人打賈環。賈環因為害怕,趁機向父親告了賈寶玉的狀,說他姦淫母婢害得金釧跳井,這次更是把賈政氣的面如金紙,這才才有了後來的寶玉捱打事件。也就是琪官的事自然是忠順府那邊查到的信息,畢竟賈家這邊的人素日並不和忠順府的人來往,應該不是賈家這邊人洩的密。

關於史湘雲的話,她確實顯得有點冷眼旁觀了。在金釧投井的時候,寶釵和襲人還談到了湘雲的事,說她在給寶玉做鞋。可是到了寶玉捱打的時候,湘雲只是在薛姨媽等人看寶玉的時候出現一次,而且只有名字和其他人出現,卻並未置一詞,安靜的像是背幕版,並不符合湘雲的特點。

那麼就有了兩種可能。第一,湘雲其實在寶玉捱打前就已經回家了,所以並不能去看望捱打的寶玉。不過作者忘記了,就又把她添在眾人的名單裡了,畢竟史湘雲不會那麼無情,也不會那麼冷靜,能在寶玉捱打的時候做到無動於衷。第二,就是寶玉捱打和前面湘雲金麒麟那一回不是同時寫的,或者本來不是相鄰的。也就是說寶玉捱打的時候,史湘雲並不在賈府。但是後面又提到了史湘雲等人在掐花玩兒,而且更後面也提到了,史湘雲因為不太想回家,還眼淚汪汪的。那麼是不是寶玉捱打及寶黛去看他是後加的呢?所以才讓史湘雲在寶玉捱打的時候,顯得有些冷漠了。反正這兩回肯定是有改動,才造成了人物性格的不太連貫。



一棵歪脖樹

看了前面的幾篇文章,竟然都覺得告密者是妓女雲兒,這實在冤枉了她,因為雲兒只是一個被人包養的妓女,根本就沒有資格接近忠順王,更別說告密了。



忠順王到底是誰,書中並沒有著意介紹,只知道他是一位親王,但大家一定忽略不了忠順王長府官到賈府之時,賈政誠惶誠恐的模樣,不但進去換衣,而且“陪笑起身”,畢恭畢敬,而長府官也不過相當於忠順王府的一個幕僚而已。所為之事也不過是一個戲子失蹤之事。



賈政是誰?榮國府的主人,新任貴妃賢德妃的孃家爹,就是北靜王府,南安王府等各大王府也會給面子的人物,卻為此怕被禍及已身,這不得不讓人猜測忠順王如何的位高權重,囂張跋扈。結合後文查抄賈府的錦衣衛之事,估計忠順王所養密探也是眾多。



歷代歷朝,官府都會設置類似於錦衣衛的特務機構。明清兩代更是特務間諜多如牛毛,各個官員之家都有安排,別說馮紫英家設宴如此大事,便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上達天聽,更何況事關忠順王爺所寵愛的戲子琪官呢。琪官之事,確實是不關雲兒的事。



寶玉捱打,湘雲冷眼旁觀,也許是湘雲覺得寶玉應該受點教訓吧,畢竟湘雲才與寶玉因經濟文章之類發生了衝突。


碧水藍天222533528

寶玉捱打時,史湘雲沒去探望,我認為是被禮教束博。棋官紅汗巾事件,告密者確定是錦香院妓女雲兒。

棋官的事件更好解釋了。寶玉捱打就是因為棋官和金釧引起的。寶玉捱打也是賈府首次正式被捲入了政治鬥爭。棋官是忠順王爺家裡戲子,人長的清秀估計也是唱花旦的,忠順王府派人到賈府找賈政要棋官,賈政不知道寶玉朋友圈,更不認識棋官,叫寶玉出來對質,寶玉一開始是否認的。忠順府來人說,既然不認識你腰上紅腰帶哪來的?寶玉一聽很是驚訝,這麼隱秘私人的事情,他們怎麼知道的?寶玉也在懷疑中……寶玉見抵賴不掉,說出棋官在城郊結合部買了紫檀堡住進去了。這紫檀堡放在現在說就是別墅了,從寶玉和忠順王府人對話中,我們知道兩點,一是,忠順王爺的戲子棋官被人包養在郊外了,一個戲子怎麼可能買地買別墅呢?窮苦人家的孩子但凡有口飯吃也不可能去學戲的,那可是下九流的行業,被人瞧不起的。二是,棋官和寶玉初見面互換禮物的紅腰帶的事情,被忠順王爺知道了。這個紅腰帶是皇帝賜給北靜王爺的,還是茜香國進貢來的呢,很貴重。北靜王送給棋官的,還真是捨得。棋官送給寶玉的。那就等於明說了,棋官是被北靜王包養了,北靜王搶了忠順王爺的人,賈府無意中被拖進政治鬥爭了。你說寶玉該打嗎??是誰都會打的。這是寶玉被打的最直接的原因。那麼棋官送的紅腰帶怎麼被人告密了呢??我們往上鋝清楚……



馮紫英和薛潘,寶玉,棋官一共四人喝酒時看到馮紫英臉蛋打獵時,被鷹翅膀刮傷了,眾人叫他注意擔心點,馮紫英說這不算啥,這是大不幸中之大幸,寶玉問為啥這樣說,馮紫英沒有明說,只說下次再說……這段說的事情都是涉及到政治鬥爭的,不展開說了,幾兄弟再見面時,按理馮紫英應該可以說出大不幸的理由了,結果寶玉問了,馮紫英還是沒有說,說明馮紫英警惕性很強。看看當時在做的都是哪些人?除了這四人外,還多了一個妓女雲兒。也是在這次寶玉和棋官互換了禮物,寶玉給了棋官扇墜,棋官給了寶玉紅色汗巾子,這事情只有他們五個人知道。這五人中只是多了一個雲兒。馮紫英之所以沒說,也是有這方面的考慮!那毫無疑問雲兒是忠順王爺的人,潛伏在妓院做探子的。那可是公眾風月場合,啥人都可以碰到的。所以說可以認定是雲兒像忠順王爺告的密。



a詮釋b

湘雲在寶玉捱打期間反應比較冷漠,第三十一回湘雲到賈府,三十三回寶玉捱打,各方人等前去探望,各有表現,湘雲不但未去探望,出場時且忙著掐鳳仙花,第三十六回湘雲離開,寶玉送她,湘雲眼淚汪汪,囑咐寶玉常提醒老太太接她。

為何湘雲這期間對寶玉如此冷漠?據張愛玲考證,是因為紅樓夢改寫的問題,第三十六回本在第三十三回之前,寶玉捱打時湘雲已經走了。而金釧的事蹟也是逐漸增補的。




就算我們不知道這些需要考據的事情,現在我們看到的版本,也可以看出內容前後矛盾之處。

第三十六回襲人才被內定為寶玉的妾。王夫人與鳳姐談家務,襲人還算是賈母房裡的人,她的一兩銀子月費“還在老太太丫頭分例上領”。王夫人對鳳姐道:“明兒挑一個好丫頭,送去老太太使,補襲人。把襲人的一分裁了,把我每月的月例二十兩銀子裡拿出二兩銀子一吊錢來給襲人,以後凡事有趙姨娘周姨娘的,也有襲人的。只是襲人的這一分都也從我的分例上勻出來,不必動官中就是了。”

但第三十四回,襲人似乎已經被提升為寶玉之妾了。在第三十四回,王夫人對襲人說:“我的兒,你有話只管說。近來我因聽見眾人背前背後都誇你,我只說你不過是在寶玉身上留心,或是諸人跟前和氣,這些小意思好,所以將你合老姨娘一體行事,誰知你方才和我說的話全是大道理,正合我的心事。” “將你合老姨娘一體行事”,指襲人加了月費,與趙姨娘周姨娘同等待遇。可這是第三十六回的事,還沒發生。

原來看到這裡總覺得奇怪,以為印刷錯了,看了張愛玲的《紅樓夢魘》,才知道第三十六回原是在三十四回之前。



倒回第三十二回,寶玉對黛玉表白,一時痴迷看錯對象,把表白的話對襲人說了,襲人嚇得魄消魂散,只叫“神天菩薩,坑死我了!”自思方才之言,一定是因黛玉而起,如此看來,將來難免不才之事,令人可驚可畏。想到此間,也不覺怔怔的滴下淚來,心下暗度如何處治方免此醜禍。

第三十四回,王夫人和襲人越談越投機,三觀相合目標一致,於是襲人藉機向王夫人進言,勸王夫人讓寶玉搬出大觀園住,並說,“況且林姑娘寶姑娘又是兩姨姑表姊妹,雖說是姊妹們,到底是男女之分,日夜一處起坐不方便,由不得叫人懸心,便是外人看著也不像......近來我為這事日夜懸心,又不好說與人,惟有燈知道罷了。”長篇大論說了一通,大意是防範寶玉發生什麼令名聲受損之事,但是拿掉其他解釋的言語,其實重點就是防範黛玉,因為王夫人顯然不認為穩重的寶釵會招惹寶玉,只有黛玉總是和他親近又吵鬧,從小轄制他。於是王夫人聽了這話,如雷轟電掣的一般,正觸了金釧兒之事,心內越發感愛襲人不盡,連叫我的兒,並說從此後把寶玉交給襲人了。

改寫後把襲人內定為姨娘放在三十六回,在此次密談之後,故事也更加精彩,更加順理成章了。



至於琪官告密一事,琪官和寶玉交好互換汗巾,只能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見得是誰故意告密,薛蟠自辯不是他說的,但自辯時此地無銀倒說了出來,其他人和當事人都有可能無意中洩露,而且二人交往不見得只見過一面,也許沒想著防備人,不知不覺已一傳十十傳百。這個沒必要太較真了。


@_@歡迎留言討論。


淮山飛雨

琪官捱打,是忠順王府的人找到賈政,說琪官不見人,聽有人說是寶玉藏了他。一來王爺是得罪不起的,二來寶玉這種跟戲子交往的事也是賈政萬萬不允許的,所以賈政要往死裡打寶玉,是怕他給賈家帶來禍患。再加上氣頭上正好賈環又告訴賈政寶玉調戲金釧的事,就更激怒了賈政。在這件事上,不存在人告秘的問題。說是薛蟠告秘,那是冤枉了他。

史湘云為什麼會冷眼旁觀?書中並沒有寫。作者在這裡只是寫了寶玉捱打後寶釵和黛玉倆人的態度,是放在一起作對比的。寶釵的話很讓人回味:“早聽人一句話,也不至今日。別說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們看著,心裡也疼。”剛說了半句又忙嚥住,自悔話說急了,不覺得就紅了臉,低下頭來。黛玉呢?原話是這樣寫的,半日,方抽抽噎噎的說道:“你從此可都改了罷!”這是黛玉內心裡迫不得已的話。一方面,黛玉大約也不希望寶玉改,她從來不勸他讀書上進求功名,另一方面,看到寶玉被打成這樣子,又心疼得不行。要是寶玉能改了不再捱打,那就違心去改了罷。

而在這裡沒寫史湘雲,我覺得是對的。作者並沒有要將史湘雲和寶玉結合在一起的意思。寶玉和湘雲是那種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的感情。所以在這裡沒有必要去寫湘雲的態度。當然更談不上說是冷眼旁觀。


蘇小妮

寶玉捱打,琪官之事告密者是薛蟠。當初馮紫英請吃飯,有琪官,薛蟠,寶玉。席間寶玉離席解手回來,蔣玉涵也出來。寶玉問琪官之人,琪官說他就是,寶玉欣喜之餘解下扇玦以相贈。琪官回北靜王所賜茜香國進貢的汗巾,讓寶玉把他的給他。二人方束好,薛蟠離席,說我可拿住了。不依不饒,多虧馮紫英出來解勸,方才罷休。

後來寶釵因為寶玉捱打襲人說出了是薛蟠之因,茗煙說的。就這件事問薛蟠,薛蟠不承認,認為什麼事都賴他,他與寶玉見一面換汗巾子,我與交往多次也未能。認為他二人親厚。薛蟠有嫉妒之心。明知寶玉與琪官之前不相熟,認為二人親厚。把嫉妒之心轉給寶玉,發洩嫉妒之氣。忠順人首先問的是他,小廝的知道常來往的人。但他一定沒明說,怕受責怪,又為嫉妒,只說二人換了汗巾子!所以忠順王府之人不依,肯定他。

先是襲人求湘雲幫他做寶玉的鞋,湘雲答應。而後湘雲因為勸他不要在女兒堆中混,學習中舉有個功名,交朋友。講經濟仕途學問。頂了湘雲,請姑娘到別的姐妹屋去,省得這裡玷汙了你的經濟學問。二人心生嫌隙。所以湘雲在賈母處為他做鞋。寶玉之事無人說,她對寶玉之事不聞不問。不知道寶玉捱打。


圃香

有些暈,我特意從三十二章看到三十四章,寶玉捱打是認真的,但告密者應當不是薛家大少,但是史湘雲冷眼旁觀這個細節,我沒有找到。在第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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