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李敖走了。在資訊不那麼發達的年代,我們得知這個名字,是因為那年他的一部小說得到了諾貝爾文學獎的提名。
這部小說叫《北京法源寺》。
去法源寺,只是一次偶然。當時我興沖沖的往牛街去,打算為涮羊肉狠狠的排上一次隊。我們路過一片白牆黑瓦,在北京這種建築很多,實際上整個北京的建築都是灰濛濛的顏色,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凸顯皇城的鮮豔。
本來沒有注意,以為只是一座普通廟宇罷了。正好丫頭在看手機導航,隨口報了一句:“法源寺”。
我想起了那年夏天,一個想要做文藝青年的男子,在烈日下跑去書店裡買這本書,書是放在最顯眼的架子上,旁邊豎著眼鏡男人的照片,笑吟吟的斯文,並無傳說中劍拔弩張之狂態。
涮羊肉真是很好,吃飽喝足跑出來,我一定要去法源寺轉轉。
天氣甚好,陽光甚暖。屋簷在牆上勾出一片黑色的影子,沒有什麼遊客。我邁過門檻,彷彿穿越時光,回到了多年前的一天,那天,譚嗣同也一樣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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