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俗人,却屡遭灵异,是天地因我而变?天地一逆旅,苟活尘世间!

我本俗人,却屡遭灵异,是天地因我而变?天地一逆旅,苟活尘世间!

陈永年一直没有孩子,当时的人们都会笑话他媳妇桂兰,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对于当时的社会来说,不会生孩子那可是大事,因为没有孩子也就是断了香火,不能一代代的传下去。陈永年心里那个急啊,带着媳妇看过不少大夫,但都说不应该啊,两个人的身体都很健康,怎么会不生孩子呢?这种事急也急不来,陈永年也只好放弃了到处找大夫的想法。

陈永年虽然买了古窑,住进了青砖砌的窑房里,但他毕竟还是个贫农,一年到头的劳作总是少不了的,日子也算是紧巴巴的过着,在陈永年的心里还有一件放不下的事,那就是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死的那天对他说的话,他不能不相信母亲真的是在梦中知道的,但是如果真是如此,那个被害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找他呢?

还有就是母亲留下来的那块凤佩,陈永年自个捂在手里,看过一遍又一遍,但无论怎么看,这块凤佩都是块不值钱的料子。后来日子一长,陈永年也就不操心这些事了,只是年复一年的劳作,自己积攒了些积蓄。

我的爷爷陈永年,他当然会生个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因为有了我的父亲才会有我。

爷爷是在将近五十岁的时候有的父亲,奶奶桂兰也四十多岁了,这不得不说是个奇事,因为在大家已经都认为陈永年不会有孩子的时候,桂兰却怀上了孩子。

自从自己的媳妇怀上孩子后,陈永年就神气了起来,心情也大好,以前总是闷着头在街上走,这会儿可不会了,你会看到他脸上总洋溢着笑容,逢谁都会说上句“您早啊!”

我的父亲是老老实实的劳动人民,他拥有着那个年代人们的共同理念,只有勤勤恳恳的劳动,才会过上美满幸福的日子,同时他们共同的信仰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

父亲经常会给我讲一些过去的事,然后毫不犹豫的说一句,还是毛主席那会好啊。是的,父亲说过去等到玉米熟的时候,从来不用担心会丢,跟现在不一样,现在都等不到玉米完完全全熟透了,你要是不收玉米?那晚上就会有人替你收。

我则会说还是现在好,改革开放大家都吃饱饭,过上了好日子,根本就不用为吃一顿白面饭发愁,要是那会,你能顿顿吃肉?每到这个时候父亲就会跟我激烈的争论一些问题,后来我慢慢长大,也就不再跟父亲讨论了。

其实说到我,我首先得感谢一下封建思想,正是由于我的父母都还算是有点封建思想的人,这个世界才会有我,要是搁现在,我敢保证,这个世界肯定不会有我的。

我有三个姐姐,正是在不生儿子不罢休的原始动力下,我才来到了这个美丽的世界。我妈常说她生我之前,就有了预感,我肯定是个男孩,这个不是凭空猜想的,而是我妈经常会做一个同样的梦,她总会梦到一条金龙盘旋在阴沉沉的天空中,这条金龙的脑袋中间有一根独角,样子看起来非常恐怖,在我妈受到惊吓的时候,猛的钻到她的肚子里来,随后她就赶紧大叫出声,醒了过来。

事实也是如此,我一出生,脑袋中间就比别人多了一块凸出的骨头。

我每次听我妈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总会得意一番,“妈,你儿子我是金龙转世,也就是什么真命天子,这可不得了,这要放到古代,那我肯定是开疆拓土的一代帝王!你还不赶紧的炒两个鸡蛋慰劳慰劳我?”

我妈也总会拿起鸡毛掸子,跟我说:“儿子,鸡蛋是没有了,请你吃顿鸡毛掸子吧。”

我妈就是这样一个人,开朗大方,我有时候都会想,我妈怎么会有不生儿子不罢休的封建思想呢?

其实我爷爷的故事,还有我妈跟我讲的故事,我都根本不屑一顾的,因为我是生活在红旗下,成长在春风里的社会主义新时代大好青年,从小,我们的教育就是相信科学,反对迷信。

我怎么会相信那些不着调的事情?也就是当个新鲜的故事听听,从来不会认真。不过故事中我爷爷的那块凤佩却是保留了下来,而那间古窑也确确实实存在,我还在古窑中生活了十几年,后来我父亲彻底把古窑拆了,在原来的地方盖起了一座新的房子,这也算是我们陈家历史性的大事。

接下来就得介绍一下我了,我名字叫陈皮,这是我爸妈苦思冥想了好长时间,最后人家登记户口的来催的时候,才给他们的宝贝儿子起的名字。

我上小学初中的时候还好,同学们虽然觉得我的名字有点怪,但也没什么。直到我上高中,老师让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往讲台上一站,大声道:“同学们好,我叫陈皮。”

这时台下同学都会笑,但大部分还只是觉得名字古怪,老师也站在那里笑吟吟的,突然有个同学从自己的位子上窜了起来,跑到我的跟前,拿鼻子很夸张的在我身上狠狠地闻上一下,然后一副满足的样子说道:“嗯,果然是一股中药味。”自那以后我就知道陈皮是一种药,再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橘子皮。

至于我爷爷传下来的那块凤佩,一直在我家的杂物柜子里乱放着,也是在我小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当时我看着好玩,就带在了身上,之所以叫凤佩,是因为这块玉佩确实雕着一只凤凰,是那种几笔就雕刻成型的,非常简单的线条,材质我至今不知到底是什么,因为我怎么看着也不像是块玉,起码不是一块可以入得了眼的好玉。可是自从我带了这块玉后,就会遇到一些很奇怪的事。

第一件事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概七八岁,那会儿我家还住在以前的古窑中,古窑后面有一个通道,是通往窑顶的楼梯,是那种大青砖砌成的,极不均匀,有时候我站着抬脚就可以走到上一级,有时候就得用手撑一下才能爬上去。

有一次我在快要爬到窑顶的时候,怎么也无法再爬上去,好像前边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又看不见,我只是卯足了劲的往上爬,以为自己是没劲了才会这样,突然有一股力量向我推来,我顺着大青砖楼梯滚了下去,楼底下的对面,斜立着一块厚铁板,我一头撞在了铁板上,铁板发出一声咚的声音,当时我却一点事都没有,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心里还在奇怪,撞这么大声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由于当时年纪太小,也就没有细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从来没有对我的父母提起过,只是后来长大后,再看看那条大青砖砌的楼梯时,从那么高滚下来都没事,心里觉得不可思议。

第二件事是在我从楼梯上滚下来不久后发生的。我家的对门有三间瓦房,曾经是地主田家的祠堂,供奉田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的地方,后来被改造成了“五保户”,也就是村子里的孤寡老人们住的地方。

每年村子里的大队都会给这些老人一些米面衣物,这些老人都是没儿没女没有人照料的人,一旦他们死了,就由大队出钱,买口棺材,雇几个人给埋了。

那一年我下学后匆匆跑回家,看到邻居的一个大叔在“五保户”家的院子里,他看到我后笑了笑,“皮皮,下学了?”

我说恩,我问他在干什么。他往屋子里的炕上瞅了瞅,当时正是大夏天,所以屋子的门和窗户都大开着,我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躺在炕上,神情萎靡,一动不动,我当时心里有点害怕,就赶紧的跑了回去。

没想到没过几天,那里边的老人就死了,我当时因为还小,所以心里越来越害怕,但又不好意思让我妈接送我,就只好硬着头皮,每天狂风似的跑着上学回家。

等到下葬的那天,由于是大白天,人也很多,我站在我家门口看着忙碌的人们,路上停着一个精致的小轿子,我知道那上面放着的是死者的黑白照片,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心里就鬼使神差的想去看看那张照片上的人长什么样,等快走到照片跟前时,却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拦住了我,他只是拦着我,却是不说话,我心想这人估计是我父亲的朋友,因为他的朋友经常这样逗着我玩,我使着劲想走过去,只听到拦着我的人,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你快走开!!”

我听到声音一惊,因为这种声音是那种老人才会发出的声音,便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中年人,那确实是个中年人的模样,我心里平静了一下便跑开了,跑开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一眼,我终于看到了那个轿子中死者的相片,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哪里奇怪却是怎么也说不上来,后来我经常会回忆起这件事,才慢慢的发现令我奇怪的事情是什么。

在我的回忆中,我发现那个拦着我的中年人,简直就是相片中老头的中年版,如果说那老头倒退二十年的话,肯定跟那个中年人一模一样。我越想越惊,总是在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快速的跑开。当然我的内心中还是不相信有鬼神的,我在想,也许那确实是死者的亲属吧,亲属跟老头长的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也没什么问题。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我会害怕,但从来不相信,后来我觉得,自己有可能是神经太紧张,才会这样,所以总是爱找些事情缓解神经,比如说把人家的鸽子偷了烤着吃,还有就是去河里摸鱼了什么的,为此我妈也总是教训我。

我爸说我学坏了,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我妈说这都是跟二旺学的。我和二旺是非常好的朋友,二旺很出名,从小就很出名。由于身体比较强壮,他总是把别人打哭,但他从来都不会对着别人的家长认错,每次跟别人的家长对峙的时候,他都好像无惧无畏,别人的家长也没办法,只能找二旺的父母。二旺也从来不信什么鬼神,我会给他讲我遇到的一些事,他总会说哪有什么鬼啊,要不你让他站出来我看看。

在我们还上小学的时候,我们的老师就很肯定的对二旺的母亲说:“你儿子将来铁定不平凡。”

二旺他妈正激动的要笑的时候,我们老师才把喝到嘴里的茶水咽下去道:“将来肯定不是打家就是劫舍,反正就一条,不走正道。”

当时二旺他妈气的,差点没跟那老师动手。我妈听说后可乐坏了,我爸妈还是挺喜欢二旺的,也从来不阻止我跟二旺玩,每次都跟我说:“你们自己处的来就行,朋友嘛。”

有一次我妈带着我去供销社买东西,正好碰到我们老师,我妈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便问道:“我儿子学习怎么样?”

我们老师一看我,嘿一声笑了,跟我妈说:“你儿子不赖,七窍通了六窍了。”

我妈听后还挺高兴,回家跟我爸一说,我爸也是嘿嘿一笑,“一窍不通。”当时把我妈气的。基于以上这个原因,我和二旺一合计,决定要给我们老师点颜色看看,也就发生了下面这件模糊不清而又离奇古怪的事。

更多免费小说 点击《 》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