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中的“水滸”究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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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這裡有一個靠譜且權威的解釋,但得從《水滸傳》的成書過程說起。

《水滸傳》故事主要取材於北宋末年宋江起義的傳說。

《東都事略.侯蒙傳》中載有宋江“以三十六人橫行河朔”條;《宋史.徽宗本紀》中也有“淮南盜宋江”等字樣;象《十朝綱要》、《九朝編年備要》、《三朝北盟會編》等史料也閃現有宋江等人的身影。

宋代說書伎藝興盛,宋江等人的事蹟就成為了說書人創作話本的素材。

南宋末龔開《宋江三十六人贊並序》中就說:“宋江事見於街談巷語。”

此外,南宋羅燁《醉翁談錄》也記錄有當時流行的《青面獸》、《花和尚》、《武行者》等說書篇目。

原先,這些話本尚都是些各自獨立的英雄故事。到了元朝初年出現的《大宋宣和遺事》,才把晁蓋、吳加亮(吳用)等三十六人的故事做了一個串聯,初步具有了《水滸傳》的故事梗概。後來的元朝雜劇才出現許許多多的水滸故事劇本。

也就是說,《水滸傳》並不出自同一個作者,而是民間集體智慧的結晶;《水滸傳》原先的格局也不是一個完整的體系,而是由一個個單個故事或單個人物傳記連綴而成的。

通常,我們說的《水滸傳》作者施耐庵、羅貫中應該就是在《大宋宣和遺事》的基礎上,將這眾多獨立故事焊接、熔合成一個有機結構的長篇敘事小說之編纂者。

而在各個故事編纂成書之初,書名並不叫《水滸傳》。

王道生所撰《施耐庵墓誌銘》有記:“先生之著作有《志餘》、《三國演義》、《隋唐志傳》、《三遂平妖傳》、《江湖豪客傳》。”

而明朝郎瑛則在《七類修稿》中記:“《三國》、《宋江》二書,乃杭人羅本貫中所編。予意舊必有本,故曰編。《宋江》又曰錢塘施耐庵的本。”

即在《水滸傳》書名出現之前,該書曾經以《江湖豪客傳》、《宋江》等書名面世。

為什麼後來會出現《水滸傳》這樣奇怪的書名呢?“水滸”又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呢?

《詩經•王風•葛藟》裡面有“綿綿葛藟,在河之滸”之句,其中“滸”就是水邊的意思。

書名取《水滸》,那就是寫在水邊發生的一系列故事。

不過,一旦這一個說法成立,書的內容就是不扣題的了。

山東民間有傳說:東平府有一座“睡虎關”,說書人以訛傳訛,先叫成“水虎關”,後來又演化為“水滸寨”,最終被施耐庵援引為書名:《水滸傳》。

這種說法很搞笑,也毫無根據,因為東平縣根本就沒有什麼“睡虎關”或“水虎關”。

明代萬曆年間袁無涯刻本《忠義水滸傳全書.發凡》嘗試作這樣的解釋:宋江等人蟄伏在水邊,意欲仿效姜太公在渭水暫居垂釣,等待機會輔佐周文王。——這也是其在“水滸”之前加“忠義”二字之意。且看書中宋江等人一心渴求招安,並在招安之後,徵遼、徵田虎、徵王慶、徵方臘,捨生忘死,血灑疆場,可不就是忠貫日月、義薄雲天?!

但金聖嘆卻推出一本只有七十一回(實際上,其將第一回挪成了楔子,稱七十回)的《第五才子書施耐庵水滸傳》,在序二中說:宋江一夥是“兇物”、“惡物”,被“驅逐出境”,拋棄在水邊,所以名“水滸”。

由此可見,《水滸傳》前七十回和後書的思想意境是存在著巨大差異的。

要辨明《水滸傳》書名的內涵,還得分清祖本《水滸傳》是一百二十回被後人腰斬為七十一回,還是七十一回被後人增續為一百二十回。

近代著名史學家羅爾綱從這個現象入手研究,最終確認,《水滸傳》原著只有七十一回。

原因是:明王圻《稗史彙編》記,羅貫中是“有志圖王者”,只因為遇上了“真命天子”朱元璋,不能與之爭,從而借說書講史以述心志。《水滸傳》前七十一回充斥著推翻並取代宋王朝的思想,如梁山泊主管接待四方豪傑的朱貴就宣稱:“俺這裡幾自要和大宋皇帝做個對頭的。”續上的後半部卻反覆宣揚“自古江山歸聖主”,“神器從來不可幹”,大唱“忠義”曲調。

據此,羅爾綱先生堅定認為,《水滸傳》只寫了反抗政府為中心內容的前七十一回,不可能去寫後書中的受招安、徵遼國、平方臘。

另外,後書貫穿著對皇帝殺戮功臣的感慨,那是對朱元璋誅殺功臣的行為有感而發。但朱元璋誅殺功臣始於洪武十二年。羅貫中為元末明洪武初年人,寫《水滸傳》時,尚無朱元璋誅殺功臣事發生,不可能對此類事發不平之鳴。由此可見,後半部應為後人補作。

羅爾綱先生還例舉:明容與堂刻百回本《忠義水滸傳》第五回記:魯智深大鬧五臺山之後,智真長老送他上東京大相國寺,臨別時贈他四句偈言,說:“你可終身受用。”但因後人增加上受招安、徵遼、平方臘等內容,該偈言就不能“終身受用”了。續書者不得不在九十回徵遼回來後,讓智真長老又再送了四句新的偈言。

明王圻《稗史彙編》卷一百三《文史門•尺牘類•院本》條記載羅貫中《水滸傳》內容,也沒有談到受招安以後的故事情節,即王圻看到的早期《水滸傳》原本就是七十一回,後來受招安、徵遼、平方臘等內容肯定是後人的補作。

最後,羅爾綱先生對《水滸傳》的書名給出了一個已被大眾廣泛接受並已成為公認的權威解釋:《水滸傳》的書名引用了《詩經•大雅•綿》“古公稟父,來朝走馬,率西水滸,至於歧下”的“水滸”二字。古公稟父,是周文王的祖父,他在歧下建立周朝開國的基業,周武伐紂,以治代亂,“天地革而四時成,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即“水滸”一詞包含著對革命的讚揚和歌頌,其主題思想是“替天行道救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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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讀《水滸傳》的時候,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水滸‘’除了這是一個書名之外,整本書從開始到結束,再也沒有出現過“水滸”這兩個字了。我們都知道,書名囊括本書一切,讀者一看書名就知道作者寫的是什麼要表達什麼,比如什麼英雄傳,什麼演義等等。據說《水滸傳》在翻譯成外文時,老外都不知水滸是什麼意思。



那麼,“水滸”到底啥意思呢?其實,我們中國人寫文章有一種慣用手法叫“用典”,即引用古籍中的故事或詞句,直白或含蓄地表達有關的內容和思想。

“水滸”就是用典,我們來看一下其最早出處,它來自《詩經·大雅·緜》中的“古公亶父,來朝走馬,率西水滸,至於岐下”。

這句話記載的是,商朝鼎盛時代,“周”部族生存的黃土高原和西北邊陲,那裡土地貧瘠,周邊彪悍的戎狄民族和各部落又經常騷擾,周部族經常是食不果腹和麵臨各種危險。商朝武丁時期,周部族的領袖——周王古公亶父做出了一個英明的決定,尋找新的生存之地。在亶父的帶領下,周部族歷經艱險,遷徙到了岐山下的周原(今陝西省寶雞市)。這裡不但土地相對肥沃,而且擺脫了戎狄侵擾,周部族在周原開始發展壯大,最終建立了歷史上影響深遠的周王朝。

《詩經·大雅·緜》就是周人用來紀念和歌頌亶父對周部族發展貢獻的詩歌,詩中的“水滸”一詞指的就是後來供周部族居住發展的周原。因此,後世將“水滸”一詞引申為“出路”、“安身之地”的意思。

知道了“水滸”的這個典故,再來看《水滸傳》,是不是就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覺?眾好漢由於不能在正常的社會中生活,沒有了活路,被逼上了梁山,落草為寇,八百里水泊中的“梁山”便成了他們的安身之地,他們終於有了一個家。我們知道作者意味深長,用心良苦了吧!



《水滸傳》的作者施耐庵生活在元末明初時期,當時統治階級驕奢淫逸,貪官惡吏橫徵暴斂,匪徒四起,盜賊白日不避於人,農民起義此起彼伏,老百姓流離失所,從上至下道德盡喪殆盡。深受忠孝仁義等儒家思想影響的施耐庵,既對貪官惡吏深惡痛絕,又對市井底層的人性迷失痛心疾首。

《水滸傳》體現了“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這一必然規律,但並不是為了歌頌農民起義敢於造反、敢於反抗的精神。施耐庵也沒有把這些人當英雄豪傑來描繪,他最主要還是在揭露各階層的醜陋人性,從皇帝,各級官僚小吏,商賈妓女,市井百姓,土匪盜賊等等都囊括在小說裡。



《水滸傳》更像一部心經,小說裡描繪的一百零八將,與其說一百零八將各有性格特徵,還不如說他們就是一百多種最具代表性的人性的體現,在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難道這些醜陋人性還會少嗎?

剛開始一百零八將是被壓住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沒有被放出來恐怕是永世不得翻身的了,既然投胎來到了人間,那當然要經受人間的一番劫難。他們的出身,經歷,所受的教育等各不相同,但他們都殊途同歸,被逼上梁山。

這些人什麼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道不同則不相為謀,這些參差不齊的各階層人物,他們的人生觀,價值觀各異,要叫他們坐下來聊到一塊,我看基本不可能。想想都明白,他們在一起既不是在“替天行道”,也不是為了“殺富濟貧”的革命目標從五湖四海來到一起的。他們在一起就是抱團取暖,就是共同出力搶一塊地盤,讓自己有一個住的地方,僅僅只是為了能夠活下去,他們湊到了一塊。

施耐庵在小說中不僅對統治階級進行了批判,對這些底層人群的醜陋人性也進行了無情的揭露,可以說是各打五十大板。作者好像更傾向於企盼統治高層能過重新構建“忠孝仁義”的民族文化,以構建君賢臣忠,百姓有孝義信等三綱五常的社會。




我們來看一下《水滸傳》魯智深最後坐化前頌: “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枷,這裡扯斷玉瑣。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這好像是一種人生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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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看似簡單而嚴肅的問題。《水滸傳》作為中國四大古典名著之一,家喻戶曉。而“水滸”到底是什麼意思?卻不是誰都能很清楚的事情。中國人都無法做到人人瞭解其真正的含義,因此在國外學者把它翻譯成外國文學時,住住常詞不達意,無法真正表達《水滸傳》的含義。

據記載,西方文學屆首個翻譯《水滸傳》的賽珍珠就將書名譯為“All Men are Brothers:Blood of the Leopard”中文

意為四海之內皆兄弟:獵豹的血。這種鬼翻譯完全歪曲水滸本意,相距十萬八千里,魯迅狠狠批評了那位賽珍珠!

對於水滸的正確翻譯,至今都有很大的爭議,確實太難了。目前主流的翻譯是“Outlaws of the Marsh,意為:水泊中的不法之徒或者“Water Margin(水邊)”。可以說,“水滸”在字面上的意思的確是“水邊”,或“水的彼岸”。但這樣翻譯顯然過於流於表面,不能很好表現水滸的特殊意義。而至於像眾所周知的諸如“一百零五個男人和三個女人的故事”、“先做強盜,後做士兵”之類譯法,更是令中國“水迷”哭笑不得。只當他們開個玩笑而已。

其實,翻閱中國更早的文學史書,“水滸”最早出自於《詩經·大雅·緜》中的“古公亶父,來朝走馬,率西水滸,至於岐下”。具體什麼意思呢?是周的先祖亶父的故事。那個時候,正是中國的商朝鼎盛時期,在黃土高原的西北邊陲上生活著一個名為“周”的華夏部族。由於周邊的戎狄民族經常前來侵擾,周部族每日都在恐懼與危險之中煎熬。

而大約到了商朝武丁盛世時,周部族出現了一位傑出的領袖:周太王古公亶父。亶父英勇無敵,而且智謀過人,在他的率領下,周部族歷盡艱難險阻,遷徙到了周原,就是現在的陝西省寶雞市。在這裡

周部族擺脫了戎狄的侵擾,再慢慢地開始發展壯大,最終建立了在中國歷史上影響頗為深遠的周王朝。

《詩經·大雅·緜》就是周人用來紀念和歌頌亶父對周部族發展貢獻的詩歌,詩中的“水滸”一詞指的就是周部族居住發展的周原。因此可見“水滸”一詞的根本含義是“出路”、“安身之地”之意。

中國文化博大高深,凡名著一般都有出處,必須先了解這些,再來理解《水滸傳》,才有恍然大悟之感。小書中描寫的好漢代表人物,如宋江、武松、林沖、魯智深等好漢,由於各自不同的原因,無法在當時的社會中正常謀生,人生的出路被生生地斬斷。世上沒有公平光明以及真理存在,小山頭不能長治久安,唯有“八百里水泊”中的梁山可以成為眾好漢唯一安身之所。

故事發展的高潮是,而當“108八將”成功聚首梁山之後,如何發展又成為新的問題,於是大頭領宋江為了兄弟尋找人生最好的出路而想到了招安,一步步走了滅亡……

簡單概況,《水滸傳》的主題就是講述那些無法在當時社會中正常生存的“好漢”尋找出路、安身立命的故事,“八百里梁山泊”就是他們最佳安身之地,即“水滸”。每次看《水滸傳》電視劇,都認為無論哪個版本都有對文學原著的理解偏頗之處,最怕青少年只看電視不看原著,那樣必然有所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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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主要是水滸中的“滸”字比較少見,滸字面意思就是“水邊”。如果用現代漢語直譯的話,水滸傳只能是“發生在水邊的故事”。作者其實剛開始也是很矛盾的,因為《水滸傳》的原名就是《江湖豪客傳》,從字面上來說其實後面題目更能清楚表達出小說的內容。不過到最後,作者還是改成了《水滸傳》,其實必定是有一些他自己的考慮在裡面的。對於為什麼書名為《水滸傳》,通常來說有以下幾種說法:一是根據《詩經》中的典故,水滸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不過是指水邊發生的故事而已。


二是金聖嘆認為“水滸”的含義其實就是指宋江等人雖然很講義氣,但是他們都是不為天下所容,為官府所壓迫,被逼上梁山,如同水邊的棄物一樣,是天下兇器,亂臣賊子。因為“王土之演則有水,又在水外則曰滸, 遠之也,遠之也者,天下之兇物,天下之所共擊也; 天下之惡物,天下之所共棄也”。

三是由於《水滸傳》原意就是《江湖豪客傳》,因此“水滸”其實就是指的江湖。這裡的江湖並不是具體的江海湖泊,而是文化意義上與“朝廷”相對,處於政治中心以外,王化所及之地。范仲淹不是有句很有名的話“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君;處江湖之遠,則憂其民”。

四是結合作者施耐庵的個人經歷,因為據說施耐庵曾經參加過張士誠的義軍,有平定天下的抱負。施耐庵本是一個非常有理想的人,而不幸的是張士誠獨斷專行、居功自傲。因而施耐庵十分氣憤,最後只得離去。“卻將萬字平戎策,換得東鄰種樹書”,最後他將自己的這段經歷、寫成了《水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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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來今天,這個深藏在《水滸傳》這本經典名著數百年的秘密,不得不由大宋來揭開了。

水滸,水+滸,滸的繁體字是“滸”,就是“水言午”。水滸,就是“水說午時”的意思。

那麼,水說午時是什麼意思呢?

一、一個隱藏了400多年的秘密

水,指的是宋江。宋江,姓宋名江,號及時雨,五行屬水。“水滸“兩字中的水,就是指宋江。

這兩字中的“午“是指什麼呢?

這午,是指書中的108位好漢。

《水滸傳》,我們通常都說有108位好漢,其實還有一位,好漢們的老頭晁蓋。加上晁蓋,水滸英雄其實有109位。109位當中,除去宋江,還是108位。水滸這本書,講的就是宋江與這108位好漢的故事。

這跟午有什麼關係?

大宋在這裡不得不作一個大膽的猜測:這108位好漢,全部出生於午時。

原著第一回,說他們是魔頭,被當時的殿前太尉洪信從囚禁他們的道觀裡放出來。放出來之後,他們就一起投胎轉世了。

也就是說,他們是同時投胎的轉世的。

藉著這個信息,大宋就做出了這麼一個大膽的猜測。

注意:這只是猜測。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作者施耐庵先生知道了。

二、午在中國文化中的含義

既然已經做出這麼大膽的猜測,那索性按照這個假定,推敲下去——

午,是我國古代的一個計時單位。古人把一天劃分為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相等於現在的兩小時。分別是:子時、丑時、寅時、卯時、辰時、巳時、午時、未時、申時。

這十二時辰對應著固定的時間、生肖和五行屬性。見表:

在中國人通用的四柱八字學裡,年、月、日、時各兩個字,組成八字,這八字所對應的事物發生規律,決定著一個人的一生命運。

在八字中,午為陽火,處十二支的第七位,在人元用事內中藏有丁火、己土。在命理五行中有著善變其形的性質,遇土則炎、遇火則燥、遇金則熔、遇木為絆、遇水卻水火即濟。

午火的特性是氣態的形式,來勢兇猛激烈,去時也快。命理中凡由午火引發的吉凶,都是比較迅猛和突發性的,如同炸彈,一記爆炸解決。

總體上,在八字命書裡,午時(上午11到下午13點止)出生的人,普遍具有下列特質:不依祖業,個性明朗,運程跌宕,自立門戶,或叛逆造反。

在易經八卦中,午屬的離卦。午為仲夏,節令是農曆五月,這時的火勢正旺。 午的位置在正南方,五行屬火、土,顏色赤黃,同時午生肖為馬。午也指戎馬兵火所處的地方。

三、小結

水滸,水+滸,就是“水言午”。水是及時雨宋江,午是除去宋江以外,算上晁蓋在內的108位好漢。這108位好漢,根據大宋剛才所做的推測,是差不多同時投胎轉世的,可能全部出生於午時。

所以,水滸,就是宋江言說108位朋友的命運,當然,也包括他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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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心學課

梁山泊,原本是黃河於五代至北宋以來數次氾濫時期形成的大水窪,南北長度約三百華里,東西寬度為一百華里左右,黃河汛期結束後,梁山泊周邊形成了多條水道,部分可以穿越濟水直通渤海灣,一些則可以進入黃河下游以及淮河支流。“自唐末以來,這一範圍宏大的水域就成為了反抗官吏與地方政府統治的眾多不法者聚集活躍的中心地帶”東京都立大學教授佐竹靖彥在《梁山伯與水滸108豪傑》中論述說“在歷代民間文學與敘事的加工中,梁山泊蘆葦茂密的景象和泥土味十足的搏鬥,被逐漸添枝加葉,描繪得形象而逼真。”

實際上,有據可靠的正史之中,關於宋江與梁山英雄的資料幾乎乏善可陳,南宋紹興年間實錄修撰王偁的紀傳體史書《東都事略》中,對這群民間敘事中津津樂道的好漢只有如下記載:“宣和三年二月,方臘陷楚州,淮南盜宋江陷淮陽軍,又犯京東,河北,入楚,海州。夏四月庚寅,童貫以其將辛興宗與方臘戰於青溪,擒之。五月丙申,宋江就擒”

1939年,在陝西省府谷縣發現了一塊名為“宋故武功大夫河東第二將折公墓誌銘”的碑石,碑文傳記作者為北宋末年進士範圭,內容在於讚頌其岳父折可存一生的功績。折可存出身五代西河郡麟府,在五代以宋代以軍功名將著稱的党項族大姓折氏。在碑文中,範圭明確記載折氏在率軍擊潰方臘後,旋即“奉御筆捕草寇宋江”,結果是“不逾月,繼獲”。在其他有關折氏生平的筆記與零散記載中,提到過一位協助折氏夾擊方臘,同樣名叫“宋江”的官軍將領,這也許是日後說唱藝人與評話作者杜撰梁山好漢受詔南下討伐方臘情節的靈感源泉,

儘管缺乏官方記載中的細節,然而動盪的兩宋時期,其內憂外患同時存在,戰亂與英雄奸臣不斷出現的局面,使得後世的民間敘述得以從中汲取豐富的靈感,以嫁接形式傳遞忠奸褒貶的價值觀。南宋高宗建炎年間,梁山泊就出現了一位類似阮氏三雄的水泊好漢張榮,《建炎以來系年要錄》說他“聚眾梁山濼,有舟數百,嘗劫金人…..軍中號為張萬敵”金兵南下攻陷揚州時,由於高宗情急之下,招撫各地義勇,盜賊抵禦,張榮遂率部棄寨沿清河南下入泰州,屯駐於鼉潭湖,聚集了萬餘義兵抗金。而建炎,紹興年間的洞庭湖區域發生的鐘相,楊么農民起義,則更直接地被評話與說書藝人所採用。南宋中興名臣李綱在“與宰相論悍賊札子”中,有一段關於鍾,楊義軍的論述,為日後《水滸》中關於梁山好漢“步鬥兩贏童貫,水戰三敗高俅”的輝煌戰功勾勒了敘述的基礎,李綱稱義軍“據重湖環千里,出沒不常。其徒皆魚人舟子,便於操舟,又有潰散兵卒竄其間,以教之戰”這種情況導致圍剿的南宋官軍左右為難“欲速成功,則往往不利,屯聚持久,則錢糧之費不貲。”對此,李綱提出的策略是,官軍不應深入湖區,而是等待義軍出動“抄掠”之時,再隨後進剿攻擊,並分兵在湖畔魚米產地駐屯圍困,斷絕其後勤補給,在《水滸傳》第七十六回《吳加亮布四鬥五方旗 宋公明排九宮八卦陣》中,高俅向童貫的獻策幾乎是李綱策略的翻版:“只須先截四邊糧草,堅固寨柵,誘此賊下山。先差得當的人打聽消息,賊情動靜,然後可以進兵。” 實際上,《水滸傳》後期梁山大規模征伐攻殺的種種情節戰法,兵器儀仗,很可能大部分來自岳珂的《金佗續篇》,作為曾親自討伐鍾,楊起義的南宋名將岳飛之孫,岳珂對於此段歷史敘述多來自同時代鼎澧逸民的《楊么事蹟》:例如紹興三年(1133年)荊南、潭鼎澧嶽置制使王躞為統領所部3萬禁兵及御前統制崔增、神武后軍統制高進部5000人,並節制荊潭制置司水軍統制吳全所部戰船數百,水陸並進,前往進剿,結果於陽武口一戰全軍大敗,崔增,吳全兩統制“戰亡溺水”,又說為義軍生擒處決,這一情節幾乎在《水滸》第七十九回“劉唐放火燒戰船 宋江兩敗高太尉”中被完全照搬。


晴天有時下豬

關於“水滸”兩個字的來歷,很多人都提到了《詩經》,《詩經·大雅·緜》:“古公亶父,來朝走馬,率西水滸,至於岐下”。

所謂水滸,本意當然就是指河邊,水邊的平地。但是如果深究詩經裡面這幾句古詩的含義,就會理解作者施耐庵改名字的用意。

《詩經》裡面寫這一段,是介紹周國遷都的歷史,在周朝還沒有取代商朝的時候,只是一個西北很小的諸侯國,因為在原籍無法生存下去,古公亶父才率領周國的族人,遷徙到了水滸也就是水邊的岐山,並且在這裡定居,生存,發展,最後推翻商朝的統治,建立了中國歷史上存留時間最長的封建王朝:周朝。

那麼《水滸傳》呢,據說《水滸傳》最初的名字叫做《江湖豪客傳》,施耐庵始終對這個名字不滿意,後來作者施耐庵的學生羅貫中建議改名字叫《水滸傳》,施耐庵對這個新名字非常滿意。

從《江湖豪客傳》變身《水滸傳》,究竟還在哪裡了呢?

首先,名字脫俗了。《江湖豪客傳》這種名字缺乏文學韻味,猶如說書人隨意起的唱本名字。換了《水滸傳》,馬上就有脫俗之感。

其次,《水滸傳》這個名字,暗合了作者施耐庵的精神寄託。大家想想看,周國先民遷居到了水滸,才獲得了生活的安寧和發展,水滸岐山,不真是他們的樂土嗎?

再看水泊梁山的眾位好漢,哪一位不是被迫無奈,離開原來的生存環境的。他們逼上梁山,才有了容身之地,水泊梁山,不就是他們新的樂土嗎?不就是周國人的水滸嗎?

總結:《水滸傳》這個名字,蘊含這作者施耐庵的深意。寓意水泊梁山是眾位好漢最好的歸宿,最後的樂土。


鐵錘歷史

不請自來,不好意思了。




言歸正傳。本人看水滸多年,也一直不完全理解“水滸”一詞的確切含義。比較傾向於"水邊”的說法。提主說不是這個意思。那我試著繼續思考。

經查閱,還有一個解釋。

滸——淮河溢出的小水。《爾雅》,郭璞注:“皆大水溢出,別為小水之名。

關鍵字,溢出。和水滸的原意,王化之外,化外之地,不謀而合。



《水滸傳》是一部以描寫古代農民起義題材的長篇小說。其主題是“官逼民反”、“逼上梁山”。就是原本在王化之內的中下階層人士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上了梁山,做了強盜,不再接受朝廷的管轄。最終又在"替天行道、保境安民、忠君愛國"等思想的感召下,接受招安,迴歸王化。

所以,本人的理解,水滸本義是溢出的水,含義是王化之外的地方。

還有一種說法是:作者施耐庵由於厭惡爾虞我詐的官場,僅供職兩年,便辭官回到老家,一面教書,一面寫《江湖豪客傳》。書終於脫稿了,施耐庵對書中的情節都很滿意,只是覺得書名欠佳。當時還是施耐庵學生的羅貫中建議書名為《水滸》,施耐庵一聽,高興得連聲說:“好,好!這個書名太好了!‘水滸’,即水邊的意思,有‘在野’的含義,且合《詩經》裡‘古公檀父,來朝走馬,率西水滸,至於岐下’的典故,妙哉!”於是將《江湖豪客傳》正式改名為《水滸》。



原來施大爺自己也定不好書名,接受了學生的建議,才定名為巜水滸》。至於書名和主題是完全吻合,水滸的確切含義是什麼,恐怕施大爺自己也說不清楚。


半盞兒殘酒

水滸傳的本意其實是“一百零五個漢子和三個婆娘之間的友誼發展史”,但是由於後來時代的發展,隨著歲月的變遷,這些沼澤邊的黑幫勢力越來越大,政府難以控制,於是派特種部隊出兵想剿滅他們,可是由於政府兵身體素質太差,打了幾回都幹不過黑社會,於是敗退回去。而這次對政府自衛反擊戰中最出色的人物有一個叫武松的高手,據說他力氣大到能空手與老虎搏鬥,據說曾經還幾拳就把一隻老虎活生生打死了!簡直不可思議!還有一個原國家隊武術教練,專門教人家練棍棒的,功夫也相當了得,據說原來跟李小龍交過手,龍哥都不是他的對手,還留著一臉比鐵絲還要硬的東西,那麼我們不禁要發問,他拿什麼牌子的剃鬚刀刮鬍子呢???最後講講這個黑幫老大,他姓宋名江,原本是一個小公務員,本來是一個好小夥,可惜一天牛脾氣突然爆發,把自己情婦宰了,被人舉報,政府派兵捉拿,最後還是被他弟兄們救了出來,情不自禁的當上黑社會老大,而且還是被大夥選舉上的,最後結局是這夥黑勢力最終還是投降了正規軍,有關部門把他們安排進了前線去打反政府武裝,最後全部戰死,為了紀念他們昔日的輝煌,一個青年作家專門為他們寫了一本書,名字就叫《水滸傳》


悠悠大秦

從字義看“滸”即是畔,水畔。可見有《葛藟》這種河滸、河涘、河漘的差異。因此“水滸”指水畔沒錯,不能曲解這種字面意思。

但考慮到《水滸傳》的“借言宋事”,其實應該從唐宋文化傳播來考慮這個問題。

  • 范成大有詩《荊渚堤上》:“獨木且百歲,骯髒立水滸。”
  • 文天祥《得兒女消息》詩:“骯髒到頭方是漢,娉婷更欲向何人。”

  • 元好問《古意》詩:“楩楠千歲姿,骯髒空谷中。”

從“骯髒立水滸”可見於水滸之關聯,而再看骯髒之意,顯然文天祥等人並不會罵人。所以古意“骯髒”不同今日,是“高亢剛直”的骯髒(kǎng zǎng),因此水滸二字實意便呼之欲出。再者,便是唐元稹的《有鳥二十章》:

有鳥有鳥如鸛雀,食蛇抱礐天姿惡。行經水滸為毒流,羽拂酒杯為死藥。
漢後忍渴天豈知,驪姬墳地君寧覺。嗚呼為有白色毛,亦得乘軒謬稱鶴。

古人多有“三不朽”思想,立言立德立功,因此可見施耐庵並不只是要寫活“英雄好漢”人物,他還要借書言志。所以“水滸”的意思,就是“高亢剛直地立身水畔”。

大致就是這樣了。說宋詩是孤證的,且去看看李白的《贈參寥子》……再之後便是立身哪種水畔的問題。

假設是“行徑水滸為毒流”,則能看到宋李訦《謁丞相祠觀八陣圖》詩“人言忠孝不磨滅,神物護持存水滸。”這樣看水滸便非是“桃源”之說。

再之後看“天”,先有九天玄女一事,後直言“替天行道”,對比後期童貫等人頻頻叫嚷的天兵頗有些“蒼天、黃天”的味道,再加之李逵渾話點出的“你家皇帝姓宋我哥哥也姓宋”,對比此前燕青與皇帝共一室,而柴進自入睿思殿……這一段倍感荒誕之餘,似乎也有些“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意味。

施耐庵做過官,反過元,拒絕過張士誠也同樣不待近朱元璋。可以說他的人生經歷中看遍了這官府與草莽的種種醜態。在他著《水滸》時張士誠曾上門招攬卻並無效果,甚至事後又避遷他處。那麼說魯智深坐化時的“今日方知我是我”,倒不如反觀此前他說的“灑家心已成灰,不願為官,只圖尋個淨了去處,安身立命足矣!

這樣來看,他寫《水滸》便是在言對當時現狀的不滿,在描述理想國,而水滸也就成了烏托邦。可是說到烏托邦,緣何會有“殺人放火不修善果”的心態?這邊讓我想到了一種消極。他應該是不認可脫離現實的,當時的社會狀況也已是人人可見的悲哀,不可能有什麼其樂融融的樂觀幻想。所以水滸二字,或許體現的便是民主革命的思想萌芽。

百零八個星宿或許是人,但也可能是作者的化身。李逵的死或可見自去殺心,但宋江的死或可言夢醒,那再說“一腔義血元同有,豈忍田橫獨喪亡?”這樣的話。怕就是作者徹底看淡了世事徹底放下那番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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