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靚穎,死了都要愛

時隔一年半,張靚穎的家事居然還能出新番。真·超長待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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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一下,“婚姻”“離婚”的用詞有待考證。因為有說法是,兩個人一直沒有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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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這段情節嚇掉了大家的下巴。明明婚禮前一個月,在張靚穎的生日會上,三個人上演了61小時大和解。張靚穎摟著媽媽,媽媽挨著馮軻,一起衝鏡頭比剪刀手。

張靚穎還調侃馮軻,“我媽第一,他們(臺下粉絲)第二,你只有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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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個隱藏彩蛋。在許老溼的推文《張靚穎:好不容易》裡,提到了一個細節:當天的生日會,看起來其樂融融,其實,張桂英沒跟馮軻說過一句話,倒是跟現場媒體聊了起來,“留下電話,下次有事我找你。”

後來,張桂英也公開表態,赴生日會,純粹只為女兒。

生日宴的最後,她的女兒張靚穎對全場高呼,“任何事情都不能改變我的計劃,歡迎大家關注我的英文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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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稿裡,這張名為《Dust My Shoulders Off》的專輯,耗資400萬美元,只有一首單曲,掛在音樂平臺的售價是2元。如果400萬美元不是虛構,別說賺錢,光是要撈回成本,需要怎樣排山倒海的下載量。

這筆賬我算不來。

如同這出長篇鉅製的家庭倫理劇。如果歸入炒作,實在是血與淚的付出,四捨五入等於自殺。說它不算炒作呢,演唱會、生日宴、新專發行,每一波推進,都與反轉再反轉再再反轉的八卦咬合得那麼密實。

還不知道現在的“分居”,是不是最終回。反正是追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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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早年,張靚穎的確是愛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新聞。有些,並不比“家醜”寡淡。而它們的集中生產地,都在一個神奇的組織,“張靚穎全球歌友會”。

05年“超女”在6月結束,短短三個月,這個聽來就很牛叉哄哄的組織成立。實際也很牛。“涼粉”成員都是這些名字:黃健翔、伍思凱、曾子墨、程青松、張亞東、常寬、黑楠,等等。

以及,在那年,“涼粉”為張靚穎慶祝21歲生日,有新聞說,現場接到了劉歡打來的電話,祝她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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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女”張靚穎,當年愛唱英文歌,在一眾選手中,的確很受主流精英們的喜愛。有說法是,“玉米”“筆親”一幫小女孩,“涼粉”多為“白骨精”。

三年前,張靚穎錄《金星秀》,金星也講,2005年唯一看過的一場“超女”,是總決賽那天,被上海20多號文青們拉著,到衡山賓館專門開了一間房,全員守著看張靚穎。

“那群老爺們兒喜歡她,都對她抱有幻想。”金星直爽起來,沒人接得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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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話,有時候是一針見血的。

比如歌友會的組織者之一,在新京報2005年出街的《張靚穎和她背後的男人們》一文中,被叫做老王,“老王是成都一家IT公司的老闆,3年前他就認識了在音樂房子唱歌的張靚穎。”

馮軻和張靚穎的相識地,也是音樂房子。馮軻的前身,是某電腦網絡公司的老闆。你說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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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幾年,馮軻為張靚穎鞍前馬後的故事並不新鮮。最精彩但真假難辨的一則是,馮軻從美國拉來一個律師團,要張靚穎偷藏錄音筆去跟天娛談判,敢搞黑幕就曝光錄音。

馮軻有能耐,這不假。那些大牌“涼粉”不只是掛名,他們真的、賣力地為張靚穎站臺、助威,一路打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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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粉偽粉不得而知。蓋章實錘的是,他們失手搞出了一位假“涼粉”,姚明。

事件很蹊蹺。先是在歌友會的成立大會上,程青松放出消息說,“在NBA打球的籃球明星姚明也是靚穎的忠實粉絲,姚明還專門錄了一段祝福靚穎的VCR……”

VCR是否存在?也不知道。真實發生過的、與姚明沾邊的情況,僅僅是,央視籃球主持人於嘉,把姚明的簽名球衣送給張靚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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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行為,到了通稿裡就被YY成了,“作為‘涼粉’的NBA球星姚明,因工作不能來到現場,託人為靚穎送來親筆簽名的球衣。”

然後,姚明的經紀方就炸了。澄清語氣品一品,“我們憎惡一切打著姚明旗號進行個人活動的行為,只有姚明能代表姚明。”

於嘉也不爽了。在網易娛樂的採訪裡,他提到了“炒作”這個詞,“我和姚明都是受害者。”他還亮出真實身份,“我並不是新聞裡寫的‘涼粉’。”

那麼,是誰把“涼粉”的名號賜給了姚明和於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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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些過往是非,張靚穎的一貫態度是,總有刁民要害我。黃健翔離婚扯出她是小三的傳聞,她回應,“肯定是有人在炒作。”

張靚穎形容當時的狀態,“懷疑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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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魯豫有約》,是魯豫貼身跟隨張靚穎過一天,做客她的家,參觀少城時代,陪她錄音到深夜。整整一天,濃縮到40分鐘的節目裡,我驚訝張靚穎的小女生氣息,整個人,彷彿剛從蜜罐裡拎出來。

畢竟從意大利回來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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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馮軻求婚張靚穎後,舉辦了一場慶功宴。許老溼描述慶功宴上的張靚穎,“依偎在馮軻懷裡,樂得像一個被糖圍繞的孩子,問她這十年喜歡馮軻什麼,‘喜歡他不會講話,很真實。’”

《魯豫有約》裡,馮軻出現了不到一分鐘。在張靚穎的帶領下,魯豫走進他的辦公室,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你好,十年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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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超女”季軍張靚穎第一次錄《魯豫有約》。黑黑的胖胖的,冷著臉看向魯豫,用帶點四川口音的普通話講,“我不知道跟第一次見面的人說些什麼。”

這是第二次見面,但張靚穎對魯豫,已經熟絡得像閨蜜。

給她泡茶,發現水杯沾了灰,立刻衝到廚房倒掉,自嘲說“我生活能力比較差。”讓魯豫體驗自己的一套拉背器材,魯豫不習慣,她咯咯咯樂不可支。開車載魯豫去公司,音樂開到最大聲,一路嗨一路躁。

這個十年後的張靚穎,白了,美了,沒什麼口音了。而且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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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崩潰的時刻”依然笑若桃花——“崩潰”是指媽媽的那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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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張靚穎這副無時不掛著的笑,純甜度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魯豫問起張桂英和馮軻的關係,“他們需要保持一個禮貌的距離……”,話沒說完,張靚穎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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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豫有些吃驚,“可你是橋樑啊。”張靚穎反駁的語氣,依然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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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一捋這個邏輯,“換成是我,我可以做到,你既然愛我,那麼你也應該為我做到。而且這都是你一個人的事,我不會參與。”

形式上,張靚穎夾在媽媽和馮軻中間。但這麼看起來,張靚穎把自己抽身出去,讓一對“冤家”在硬掐。她也不是逃避,她是要考驗,“你對我的愛可以做到哪一步。”

同理轟轟烈烈的“反求婚”。張靚穎最後一句說,“如果你想娶我的話就上臺。”語速超快,帶命令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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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豫有些替馮軻說話,“如果是我,即使很愛對方,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突然做這種事,我也會僵住。”不只魯豫,很多人的本能反應,並不會是立刻親親抱抱舉高高。生活又不是拍電影。

但張靚穎要的,就是拍電影一樣的極致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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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金星秀》那次,她也感慨,“最幸運的事是,我從小泡在唯美的歌詞、愛情小說里長大,它們給了我一個堅強的精神世界。”

恰恰,唯美是人生最難發生的事。如果以此為標準該活得多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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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英控訴馮軻的一條是,對女兒洗腦,操控女兒的一切。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女兒被她自己“堅強的精神世界”所洗腦,然後在追求“唯美”愛情的路上,不撞南牆不回頭?

《魯豫有約》的最後,張靚穎開著車,放張惠妹的《相愛後動物感傷》。她說,這首歌比較像我。然後跟著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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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總結的張靚穎還挺到位的,“她不會被外界干擾,她尊重自己的感覺。”如果一個人只尊重自己的感覺,算孤勇還是死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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