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中太子貶低四阿哥之後,為何康熙突然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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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胤禛“江南行”的認可

治小國花小錢,治大國花大錢。大清是一個大國,疆域遼闊,人員眾多,不是這裡賑災花錢,就是那裡打仗花錢,但當時的國庫卻沒錢。胤禩執掌戶部期間,為了籠絡人心,竟然將國庫的銀子,全部無息貸給臣子,至於黃河發大水時,朝廷竟然連賑災的錢也拿不出來。如果不賑災,災民就會越來越多,到時就會出現大規模動亂,朝廷的統治地位也岌岌可危。

所以,康熙發愁啊,愁的是誰能站出來籌款,幫忙解決實際問題。在這種背景下,胤禛找到太子,毛遂自薦,主動為君父分憂,下江南籌款賑災。

胤禛雖然完成了任務,但他手段激烈,把整個江南的士大夫都給得罪了,連京城的八爺黨和大阿哥心裡也不開森了。這下人家就有意見了,紛紛上書彈劾胤禛。

消息傳到京城,幾位上書房的大臣議論紛紛,佟國維、馬齊“和稀泥”,沒有明確表態;張廷玉立場鮮明,直接支持胤禛,“這大清的江山,真需要四爺這樣的人痛加整頓不可。”康熙接過馬齊的話:

“老百姓說:天不驚,地不驚,就怕四爺調回京,這口風截然不同。”

這話有兩層含義,一是告訴在場的大臣,我康熙的情報系統很發達,沒什麼能瞞得住我,你們知道官員們的意見,我還知道老百姓的民意;二是指出胤禛雖然針對官員,但代表了老百姓的利益,間接地認可了他下江南的作為,讓你們這些大臣議,是要幫胤禛解“彈劾”之圍以及如何獎勵。

但胤礽沒有明白康熙的弦外之音,看著胤禛有作為,立下大功,他心裡不是滋味,於是就在康熙面前貶低胤禛。康熙肯定不能埋沒有功之臣,也不可能處置幫老百姓辦實事的人,於是,藉著轉移話題的同時,也否定了胤礽對胤禛的評價。

秋媚說:如果康熙不吱聲,任由胤礽繼續“黑”下去,那上書房大臣就會以為康熙默認胤礽的態度,到時整個朝堂都會形成一股“倒胤禛”的風氣。那時,誰還敢承擔得罪人的事?誰還敢幫老百姓辦事?誰還敢追繳戶部欠款?因此,康熙必須及時制止胤礽對胤禛的貶低。

委婉地批評胤礽

要做一個合格的儲君,既要有容人的胸懷以及過人的能力,也要有敏銳的“嗅覺”,能從皇帝的隻言片語中領會出真實用意。胤礽坐在儲君的位置,將來也是大清的繼位人,康熙對他的期待與要求也是蠻高的,但胤礽的表現顯然是讓人失望的,黃河發大水你給不出解決方案,侄兒病了你不去探望,弟弟立功了你包容不了。康熙借天津桂順齋的薩其馬轉移話題,實際上隱含著對胤礽的批評教育:

“那個天津桂順齋進上來的薩其馬,用的是真狗奶昔加蜜,跟御膳房做的不一樣。”

一、桂順齋寓意著地方和民間,御膳房代表朝廷。下過地方的人,瞭解的是實際情況,掌握著第一手資料,更接地氣,與你這天天待在宮裡不問世事的儲君還是不一樣的。大家不要光顧著吃京裡的東西,聽京官的彙報,還要多接觸去過地方的一線人員,兼聽則明。

二、胤礽所處的位置也不容易,在康熙沒有準備換帥時,儲君的權威還是需要維護的。如果直接批評,大臣和皇子就會不服胤礽,以後他就會難以服眾,許多事就沒辦法開展。所以,只能用這種委婉的方式加以教育,期待他能夠稍微有點長進,以後胸懷能夠大度點,拿出人君的氣宇團結兄弟和臣子。

三、胤禛現在是你胤礽的小跟班,也是你推薦去江南籌款賑災的,你抹黑他,不就是抹黑你自己嗎?現在老百姓都支持胤禛,你是要讓朝廷站在百姓的對立面嗎?趕緊剎車吧,我康熙要代表天下大多數黎民百姓的利益,誰跟我是同道中人,我就重用誰。

秋媚說:胤礽的幾句話,反映出他狹小的格局與嫉賢妒能的品性,只著眼於眼前得失,根本沒有以大清江山社稷的長遠利益為重。反觀胤禛,初試身手就贏得康熙賞識,為了大清江山而不計較個人得失,在與眾皇子的對比中,高下立判,這也為日後的奪嫡之路增添一塊砝碼。

秋媚讀史


這就是對太子的回答表示了極度“無語”的態度。若是沒有大臣在現場,估計早就生氣了,一是為了顧及儲君的體面,二是他打得是遵循自己教誨的牌子,不好說他什麼,所以才岔開話題,讓上書房大臣嚐嚐天津桂順齋新進的沙琪瑪。

其實剛開始康熙對胤礽的回答還是饒有興致的,只可惜越往後越不靠譜。主要在於一點:沒抓住要害,或者說踩空了。自古治國之君靠的主要是兩方面:道和術。道是冠冕堂皇的,比如以百姓之心為心。但是往往沒有什麼操作性,及時你確實這麼想的,但要做到,必須用“術”,否則就是坐而論道地空談。

因此太子的回答其實是中規中矩的,父皇的德教當然是好的,但那僅僅是“道”,人君要識“道”,更要用“術”,兩者緊密結合才能把國家治理好。胤礽首先把父皇教誨抬出來,要訓他不等於訓康熙自己嗎?太子貶低四爺他們的“術”,恰恰是他所缺乏的。

所以康熙表現出的其實不是生氣,而是擔憂,擔心未來的大清皇帝是溫室裡養的花,不識人間冷暖,不吃宮裡而用天津的薩其瑪,也有希望他能體會出宮歷練的必要和不易。既然他又不出去,宮裡的事能不管管好嗎?於是又責備他應該關心照顧好在外奔波的阿哥家裡。內外都不得意,不稱心,距離廢黜還會遠嗎?


江南三月


在電視劇《雍正王朝》中,儘管胤礽貴為皇太子,但是其對於自身“太子黨”集團內部的“團隊建設”方面的所作所為,完全可以用極度失敗來形容。

他的不能夠很好的慧眼識人,任用司馬尚、黃體仁、肖國興等一眾阿諛奉承、貪慕虛榮的“小人”,無疑是在自己的身邊埋下了一顆顆定時炸彈。他的剛愎自用、自以為是,又讓包括張廷玉在內的許多忠於康熙的臣子想對其予以支持和幫助,卻又望而卻步、無可奈何。更為重要的是,胤礽對於雍正和十三阿哥胤祥,這兩位曾經對他給予重要幫助和扶持的兄弟,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其“出賣”,沒有予以足夠力挺,最終也永遠的失去了這二人的支持,進而為自己樹立了新的“敵人”。

而對此,就連康熙也是頗有微詞,儘管沒有直說,但是面對胤礽如此不懂得團隊培養與經營的行為,他也只能用轉移話題的方式,予以遮蓋與提醒,而在他心中,卻是對於太子胤礽的無盡失望。


胤礽的對雍正的批評,反映出的是其性格上的怯懦與處事態度上的沒有原則。

黃河爆發了百年不遇的災患,兩岸百姓遭災,名不聊生,可在這樣的危急形勢之下,國庫卻是無比的空虛,朝廷甚至無法兼顧修堤抗洪與購糧賑濟。於是這才有了雍正被康熙任命為欽差大臣,專門前往江南籌款賑災,以緩解朝廷的燃眉之急。

而在這其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點,那就是雍正前往江南籌款賑災,是由太子胤礽向康熙皇帝舉薦,這才得到了康熙的認可與任用的。

而這,無疑也給外界傳達了兩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其一,雍正是被太子胤礽推薦的,那麼此時的雍正必然是胤礽集團的,不然胤礽也不會將如此重要,且關乎重大的差事交給雍正。畢竟,如果雍正辦事得力,達成了預期的目標,不僅雍正將獲得封賞,就連胤礽本人也會因為薦人得當而贏得康熙的褒獎。

其二,既然是太子胤礽舉薦雍正前往江南籌款賑災,那麼在這件事情上,雍正與胤礽的利益應該是一致的,那麼胤礽對於雍正的力挺與支持也就成為了是一種必然,甚至可以說為雍正的行為“力排眾議”,在一定程度上都是胤礽的責任與義務,胤礽對於雍正的“保護”是更加的責無旁貸的。

然而,事情卻沒有按照這樣的方向發展。有榮譽與讚賞的時候,太子胤礽選擇了欣然接受,而當雍正等人真的面對朝堂非議的時候,胤礽卻是主動的“落井下石”,急於撇清了關係。

康熙召集上書房的三位大臣,即佟國維、馬齊、張廷玉,協商朝臣參奏雍正“縱容災民鬧事”,並且“逼迫富商捐款”一事。

此時的康熙對於此事持有的態度,在此之前已經表明了。

當馬齊說,江南官場流行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四爺叫回話”這樣的順口溜的時候,康熙果斷對上了“天不驚、地不驚,就怕四爺調回京”,特別是在此之前的朝會上,康熙更是不斷強調“宗室與國同體”,這都說明康熙對於官場的聲音,更在乎的是百姓的看法與評價。

然而,在康熙如此明顯的暗示下,胤礽卻回答道:

“兒臣以為四弟的才具是有的,辦事也肯盡心盡力,這次籌到了款也購到了糧,也算是解了朝廷的一次燃眉之急,功不可沒。但是,皇阿瑪經常開導兒臣們,要以德為本,以仁導行,激烈激詐的手段並非立身之本、治國之道,要說在這方面,四弟是欠缺了點。”

當聽到胤礽如此回答的時候,康熙選擇了沉默,其心中更多的還是一種失望與無奈。

一方面,胤礽推舉雍正和十三阿哥胤祥前往江南籌款賑災,本應是其在朝中最大的支持與後盾,然而胤礽卻選擇對其行事方式方法進行了批判,這樣頗有“沽名釣譽”、“趨利避害”之嫌的行為必然是不能為崇尚“仁德”的康熙皇帝所容忍的。

另一方面,即便是雍正的“激烈激詐的手段”為人所詬病,但是其取得了應有的效果,幫助朝廷緩解了燃眉之急,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以,康熙希望胤礽看到的是問題的本質,然而胤礽卻只看到了表象就妄加評判,康熙怎麼不氣憤與失望。

而結合後來康熙的將雍正冊封為雍郡王,並且當眾誇讚太子胤礽薦人得當的舉動來看,此時康熙是非常希望胤礽能夠為主動肯定雍正等人的成績,進而將廷議的重點,從雍正等人的行為不當,轉變為對其如何進行封賞。

如果事情真的如此發展,那麼獲得封賞後的雍正,必然會對太子胤礽的舉薦感恩戴德,更是因為胤礽能夠在關鍵時刻對其進行力挺,而日後更加盡心盡力的為胤礽辦差,與此同時,胤礽也可以將自己一番能力與氣魄進行展現,樹立個人威望,穩固其太子地位。

這才是康熙所希望看到的,然而胤礽的行言行卻完全是與康熙的想法背道而馳,康熙也只能壓制自己心中的不快,再度教育一下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用天津桂順齋的薩琪瑪來轉移話題,充滿了康熙的教育與暗示。

“那個天津桂順齋新進上來的薩琪瑪,用的是真狗奶子加蜂蜜,和御膳房做的不一樣。李德全,給大人們各上一份嘗一嘗。”

宮中御膳房的薩琪瑪與天津桂順齋的薩琪瑪,雖然品類相同,外形相近,但是本質上卻是截然不同的。

御膳房的薩琪瑪是按照宮裡的傳統,為的就是符合皇上和後宮妃嬪們的口味,桂順齋的薩琪瑪,則是原料、工藝都產自於民間,因此更加符合百姓的口味,也受到了百姓的歡迎。而儘管味道不同,但是作為民間老字號,桂順齋的薩琪瑪,同樣也為宮廷內的王公貴胄們所賞識,特別是康熙,對此就給予了高度的評價,甚至不惜以此作為饋贈與朝中重臣進行分享。

而康熙之所以拿這兩種薩琪瑪做比較,實際上,其中是有著極為特殊的含義的。

其一,康熙這是在告誡胤礽,民間的輿論和百姓的看法,才是最為重要的。

桂順齋的薩琪瑪是老字號,不能因為其與御膳房所制產品的味道不同,就將其進行否定,畢竟,它也是經歷了民間市場的評價與篩選,為老百姓所認可的,因而才能聲名遠揚,長久經營。

這就如同雍正等人前往江南辦差一樣。縱使朝臣們彈劾雍正“激烈激詐的手段”,不符合“聖人”的“仁德”之道,但是這得罪的僅僅是一些貪官汙吏,造福的卻是一方百姓,同時也緩解了國家的為難,解決了朝廷的當務之急。因此從結果上來說,雍正是要被認可的,而不能因為其具體的方式方法而對其進行全盤的否定。

因此,是否有利於國家的社稷,是否為百姓所認可,才是評價功過是非的根本標準。

其二,康熙這也是在告誡胤礽,要有著自己的觀點,懂得力排眾議。

御膳房的薩琪瑪是按照宮中人的好惡而製作,特別是的康熙的喜好,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其品質和味道,於是御膳房的薩琪瑪可以看做是對康熙的口味的一種的奉承,而其他人對於這樣的口味的讚賞,實際上也是對於康熙的一種迎合。然而,桂順齋的薩琪瑪,則不會如同宮中這樣,口味如人云亦云一般,參照的是老百姓的喜好,因此得到的也就是老百姓的認可。而百姓們也會通過自己的購買以及高度的評價表明自己的支持,反之則是表明其與自己的期望有所偏差。

對於雍正縱容災民鬧事”以及“逼迫富商捐款”,朝中有著反對的聲音,相對應的是雍正的行為得到了百姓的支持。此時的太子胤礽,不能對因為官員們以及其他皇子的反對意見,而放棄了百姓的聲音,更不能因為擔心自己有可能會招致的反對聲音,而可以的去迎合與討好。反之,此時應該有著自己的判斷,自己的評價,同時,更多的應該傾聽的是百姓的聲音,而不是與朝臣們隨波逐流。

在這之後,康熙又詢問了太子胤礽是否關心過雍正家裡的情況。

“這老四老十三家裡怎麼樣了?他們奔波在外,你這當兄長的該多關心著點才是。”

其實,這也是康熙對於太子的批評,在此之前,對於雍正兒子弘時的病情,胤礽選擇了不管不問,最終還是八阿哥胤禩等人施以援手,才確保了其平安與健康。

太子胤礽作為雍正以及十三阿哥胤祥的兄長,也是作為兩位阿哥的領導和上級,關心下屬的家裡,不僅能讓在外的兄弟放下顧慮全心辦差,把朝廷的事情辦好,更是籠絡人心的一種方式,讓兄弟感到暖心。這樣日後才會讓雍正等人繼續死心塌地的跟著胤礽辦事情,進而成為其最為堅實也是最為重要的支持力量,而胤礽的太子之位乃至日後的皇位才會更加穩固。

可這樣的一個細節,又一次的為太子胤礽所華麗的錯過了,康熙怎能不對其倍感沮喪。

覆盤康熙這次召集上書房的三位重臣以及太子胤礽商議雍正江南籌款賑災一事,既是為了給雍正正名與打氣,同時這也是康熙為了太子胤礽精心設計的一次提升聲望的重要機會。

如果胤礽能夠在三位上書房大臣面前,積極反駁官員們的參奏,並且對於雍正的行為予以鼎力的支持,甚至建議康熙不僅要核准雍正對於貪墨官員的罷免彈劾,更是要對雍正和十三阿哥胤祥予以褒獎,這才是康熙想要看到的。

試想一下,如果胤礽真的如此,其將繼續獲得雍正等人的支持,穩固了其支持力量,進而可以更好的抵禦來自於其他皇子的衝擊。與此同時,康熙也可以藉此進一步向太子胤礽授權,並且繼續培養雍正等人作為其“羽翼”,更好的扶助其署理國政,這也無疑是一次絕佳的權力交接的機會,而以這樣的方式進行權力過渡,胤礽的地位也必將是無比的穩固。然而,胤礽的回答卻將這一切徹底攪亂,更是讓當事人感到了無比的心寒。

於是,康熙只能藉此轉移話題,想必此時的康熙,內心中必然是無盡的憤怒與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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