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存在另外一個你,做了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康曉愛影


存在的。


記得大秦帝國第一部關於商鞅與孟子的辯論,“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惡”。兩人就此展開論戰。這場辯論結果如何暫且不論,首先談談人之初。人之初就如天地初開,混沌不明。怎麼知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就好像剛剛出來畫布,上面潔白無瑕,沒有絲毫的色彩。那麼怎麼判斷善惡。後天的成長因為有了道德的依據,律法的約束,知道了什麼是錯,什麼是對,什麼是惡,什麼是善。但人性本來就貪婪,只因為有了良知律法才遏制了自己心中的貪戀。但是貪戀沒有消除,仍然存在於人的本性之中。我們常說酒後吐真言,醉了之後人的思想就處於模糊狀態,沒有理性的約束,那麼暴露出來的就是被遏制的本性。現實之中,一旦涉及到自己的根本利益就會化身為猛虎餓狼上區撕咬。這就好比歷史之中那些世家豪族,面對世人是謙謙君子,面對土地金錢權勢就是毫無人性的卑鄙小人,人前人後之差別讓人歎為觀止。


小時候,我們看到別人考了滿分,心裡會有點嫉妒,看到別人有好的玩具,新衣服,我們會羨慕;長大後,踏入社會,遇到各種的不公,被上司刁難,被客戶刁難,被同時排擠,被朋友不理解,被愛人誤解等等,這些都是會讓人感到痛苦,感到憋屈,甚至憤怒。然而,面對這些,面對生活我們不得不帶著面具生活,帶著面具和客戶交談,會死皮賴臉的完成單子,懂得如何面對那些騷擾,懂得如何處理同事之間的矛盾,懂得如何將自己的委屈埋在心裡,懂得如何肚子搬家,懂得如何去醫院,懂得如何去做飯等等。這些不都是讓我們成為本來不是自己的我,或者成為自己曾經討厭的人。



記得有一句話,生活將我變成了另一個我,有的是曾經自己討厭的,有的是自己曾經羨慕的,有的是曾經自己沒有意料的等等。為了生活,我們會慢慢的改變自己,將曾經的自己慢慢的埋在心裡,只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回獨自出現,用酒和淚水聊以慰藉。


初心酒


這個問題很有意思,我願意說出我的一家之言,更想和朋友們一起探討。

我認為,會存在著另一個你,做了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眾所周知,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小說是藝術作品,小說中的人物,大多數有藝術原型,允許虛構。對一名小說作者來說,“另一個你”就存在於小說作品裡,“你”可以是小說中的一名公眾人物,“你”可以是小說中的一名普通民眾。在小說中,“你”的權利就放大了——做了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當然,這裡所說的“權利”儘管可以“放大”,但是要有限度,也是必須要銘記的,那就是:反映人民群眾的呼聲,弘揚主旋律,激發正能量。

我曾寫過一篇有關村級環境整治方面的小說,文中寫了基層環保現狀,通過“胖嫂”的嘴巴,提出了我個人“發動群眾、群策群力、合理規劃、多管齊下!”的觀點,引起了相關部門的重視。當然,我的觀點不是不敢說,主要覺得在作品裡“說”,力度更大,效果更佳。

還有,一些有關人間真情等話題的小說作品,“你”也有“用武之地”。這裡還要強調一個前提,作品裡“你”的言行,必須是健康向上,充滿正能量的。

我還想,把“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寫進小說裡,能起到緩解“當事人”心理壓力,得到心靈慰籍之功效。從某種角度來說,還有彌補心靈創傷,助力心理健康的作用。

以上回答,僅僅是我的一家之言,需要做進一步探討,我更希望看到朋友們寫出的答案。


螞蟻溝村主任


看到這個問題,我很激動。

因為我很大的改變來源於《世界上的另外一個你》

很小的時候有緣看過這本書,

而後我的人生已經全被改變了。

它帶給我最大的震撼是我堅信世界上存在另外一個我,她期待著我做她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那時的我總被後排的男生揪著長辮子,給他們抄寫家庭作業。

後來,我剪了長髮,開始叛逆。

因為我相信平行線上的另外一個我在循規蹈矩的活著。

她希望我能抵禦不公,活出自我。

長大後,我工作了,遭遇了職場X騷擾。

晚上窩在被子裡,默默哭泣,

突然想到如果是另一個我,她會希望我怎麼做?

第二天,我遞交了辭職信,找了兩個兒時的玩伴,拿著麻袋,把領導揍了一頓。


後來,我要結婚了,家裡安排的相親對象。

因為我26了,周圍的朋友都結婚生子了。

我也辦了訂婚宴,準備隨波逐流。

突然想到如果是另一個我,她會這樣明知是火坑,還往裡跳嗎?

第二天,我說出我們並不相愛,或許過不好這輩子。

家裡人一致覺得我瘋了,我背起揹包,逃了。


進過藏,出過國,尋找著世上的另外一個我。

我希望能與她遇見,告訴她,你安心做你的乖乖女,享受人生的美好。

我來負責做你想象中的你,叛逆且隨心所欲。

在回家前,找了一個紋身店,把我想說紋在了手臂上。

未來的路很長,

或許在我7-80歲時才能遇見另一個我,

我希望我們遇見時,能對彼此都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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