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有闲的于谦大爷:我都“玩”不过来了

有钱有闲的于谦大爷:我都“玩”不过来了

就在前两年,人们才惊奇地发现,于谦大爷成了“摇滚”大爷,他居然还是中国摇滚协会的副会长!!!

有钱有闲的于谦大爷:我都“玩”不过来了

“摇滚”大爷于谦:偷得浮生半日闲

抽烟喝酒烫头,开个“动物园”,都不够于大爷玩了,连“德云皇后”的称号也更新了。于谦听完,嘿嘿一笑。他说,其实自己也没想增加什么头衔,就是有这么点儿梦想:玩儿。

于谦从小就是在老北京的四合院长大的,“顽主儿”的性格也是那时候耳濡目染形成的。他还爱养鸟,才十一二岁的他,就和胡同里的老大爷兴趣爱好一样,提着鸟笼到处溜达。

不工作的时候,于谦就会会朋友、喂喂动物,生活悠然自得。

玩儿,就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于谦的马场,有时候多了很多麻烦事,但是他选择坚持了下来。说:“哎!我就这么点儿爱好,我觉得还是按照自己的爱好走,心里痛快。”

有钱有闲的于谦大爷:我都“玩”不过来了

作为他的搭档郭德纲曾说过:“和于谦接触这么多年,抛开专业,谦儿哥在‘玩儿’一字上堪称大家。他不争名,不夺利,好开玩笑,好交朋友。在他心中,玩儿比天大!”

不仅如此,郭德纲让自己的儿子拜师于他,也是希望能够学习他身上那种通达和乐观。

他喜欢玩儿,也喜欢钻研玩儿。他觉得“玩儿”和钱没多大关系,“我最没钱的时候是我玩得最猖狂的时候。”

于谦在而立之年,在曲艺团演出,但是机会很少,他就去做兼职,主持、制片等,“我这人不强求,能干就干,不能干就算”,这就是他的生活态度。

他就这么在团里待了11年,每个月领几百块的工资,最少的时候,他领了1块2的工资,因为经常不在团里,都扣没了。这可真是实实在在的“闹市闲民”。

可贵的是,自始至终,于谦从没有情绪波动,他觉得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结果。

从不强求,到头来好像拥有了一切。

在德云社这么多年,每当聊到敏感话题,他的回答总是类似:“这个我不参评吧?”,或者“我还是躲开这个话题吧”。德云社跌跌撞撞这么多年,一路风波不断,于谦总能做到全身而退,片叶不沾身。

汪曾祺笔下的“活庄子”:大事小事不留痕

汪曾祺在《家人闲坐,灯火可亲》这本书中,也提到了这样一位老人,无论大事小事,都与他无关,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汪曾祺说:“他一生经历了很多大事,远的不说。敌伪时期,吃混合面,傅作义,解放军进城,扭秧歌,呛呛七呛七。开国大典,放礼花,没完没了的各种运动。三年自然灾害,大家挨饿。“文化大革命”,“四人帮”,“四人帮”垮台,华国锋,华国锋下台……”

有钱有闲的于谦大爷:我都“玩”不过来了

这些事对于他来说,发生过又像没发生过一样。他每天都跟往常一样吃炸酱面,坐在门口马扎儿上看街。

那时,汪曾祺每天在西四倒101路公共汽车回甘家口,直对着101站牌有一户人家。一间屋,一个老人。天天见面,两人很熟了。有时车老不来,老人就搬出一个马扎儿来说:“车还得会子,坐会儿。”

屋里陈设非常简单,一张小方桌,一个方杌凳,三个马扎儿,一张床,一目了然。

老人七十八岁了,看上去不像,气色很好。跟人说话时总带着一点笑意,眼神如一个天真的孩子。

他有家,有老伴,有儿子,有孙子。但是他不愿跟他们一起过,说是:“乱!”他愿意一个人。平常,他也和亲属很少往来。

他的生活非常简单。早起扫扫地,扫门前的人行道,一天三顿饭,中午晚上吃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

他饭量不小,一顿半斤面。吃完面,喝一碗面汤(他不大喝水),涮涮碗,坐在门前的马扎儿上,抱着膝盖看街。

有钱有闲的于谦大爷:我都“玩”不过来了

他不种花,不养鸟,也很少遛弯儿。他的活动范围很小,除了上粮店买面,上副食店买酱,很少出门。

他平平静静,没有大喜大忧,没有烦恼,无欲望亦无追求,天然恬淡,每天只是吃抻条面、拨鱼儿,抱膝闲看,带着笑意,用孩子一样天真的眼睛。这是一个活庄子。

听过这样一句话: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巨隐隐于心。

心若安定,身在哪里又何妨?

齐白石“心闲气静时一挥”:“闲人”并不闲

汪曾祺的外祖父跟这位“活庄子”的生活方式,颇为相似。

外祖父家有几间空房,是待客的地方,房屋也收拾得很清爽,窗明几净。但是他的客人很少,也很少有人来。南墙挂着一条横幅,写着五个正楷大字:

“无事此静坐”。

汪曾祺很欣赏这五个字的意思。这是苏东坡的诗,下面的一句是:

“一日当两日”。

事实上,外祖父也很少到这里来。反而是汪曾祺常常拿了一本闲书,悄悄走进去,坐下来一看就是半天,他小小年纪,看起来,就已经有了一点隐逸之气了。

就像诸葛亮说的那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静,不是一味地孤寂,不闻世事,而是身处闹市,依然气定神闲。这是生活于扰攘的尘世中人所不易做到的。

毛主席年轻时曾采用了几种锻炼自己的方法,其中一种就是“闹市读书”,目的就是把自己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不受外界干扰。

有钱有闲的于谦大爷:我都“玩”不过来了

这是一种习惯,也是环境造成的。汪曾祺回忆,当年他被打成“右派”,下放张家口沙岭子农业科学研究所劳动时,和三十几个农业工人同住一屋。他们吵吵闹闹,打着马锣唱山西梆子,汪曾祺却能做到心如止水,照样看书、写文章。他有两篇小说,就是在震耳的马锣声中写成的。

这种功夫,多年后,汪曾祺已经退步了,但他后来再写东西,也不必一定要到海边或山边的别墅中才能构思。

汪曾祺认为最好的创作心理状态是:“静思往事,如在目底。”意思是说,在下笔的时候,最好心里很平静,就如白石老人题画所说:“心闲气静时一挥”。

我们都渴望成为恬淡平和的人,但有时也不免浮躁,“心里长草”。汪曾祺的这本《家人闲坐,灯火可亲》是写给大家的美而幸福的“活法”,它适合每一个中国人。这本书也是由贾平凹、铁凝 、毕飞宇、王安忆、吴玄、冯唐、金庸等众多重量级名人推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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