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是会来,而黄金又将成为主角

周四(当地时间4月30日),特朗普在答记者问时表示建议对中国征收更多的贸易关税。随后引发市场对新一轮贸易战即将到来的恐慌,VIX恐慌指数快速上升,全球股市则暴跌。我们翻看之前(1月20日)的分析,发现一般美国大选时期中美关系容易紧张,而此次特朗普重提贸易战似乎印证这一历史规律。这里我们再次分享之前的分析,您会知道美国大选为什么会导致中美关系紧张,以及投资上要如何应对措施。


原文题目为《经济周期特点:短期美国大选周期,长期康波萧条期,中美关系和国际局势将紧张,利好黄金》(详见“立义宏观对冲”公众号),这里略有改动。


该来的总是会来,而黄金又将成为主角

一、当前经济特点:美国大选周期,中美关系将紧张


随着美国大选的临近,目前在进行的是党内出现,从两党候选人的言论我们可以总结出中美关系的走向。恒大研究院认为美国两党对华遏制已达成共识,无论是特朗普连任、彭斯继任后当选或是民主党三强上台,均不会改变这一局面。


共和党方面,彭斯作为极端鹰派人员,曾多次对中国南海、“一带一路”倡议等方面提出质疑,同时彭斯作为自由贸易的拥护者,并不赞成贸易壁垒和随意加征关税,因此若其接任总统,其对印度、墨西哥等国加征的关税可能会部分取消、缩小贸易摩擦范围,但对华批评将从贸易层面上升到意识形态层面,中美贸易摩擦将从关税打击转向意识形态对抗等非关税手段,彭斯或将进一步施压中国,要求中方遵守多项不合理、不公平、高标准的贸易条款,贸易协定或难以达成。


民主党方面,尽管拜登反对贸易关税、认为损害农民和工人利益,但自2019年6月以来其对中国态度逐步强硬,目前是对华理性鹰派,认为美国“正在与中国竞争”、“需要对中国强硬”,计划通过多边外交联合盟国打击中国不公平贸易行为。


另外,学者和机构也在关注美国大选期间的中美关系,认为2020年中美关系将紧张,是全球主要风险之一。南加州大学中美关系学院学者杜克雷表示,民主党和共和党候选人在经济和贸易上对中国施压,因此不管是谁当选都会导致中美关系紧张。以后中美关系可能更加严峻。全球最大的政治风险咨询公司欧亚集团1月发布全球十大风险,该公司把中美关系列为全球第三大风险,而美国国内政治风险首次成为全球第一大风险。该机构认为,随着中美科技脱钩的发生,中美在国家安全、影响力和价值观方面可能将出现更明显的冲突。中美竞争的核心是美国遏制中国崛起,并不像冷战那样具有鲜明的意识形态。贸易摩擦已经中止,但仍未结束,美国外交政策侧重于如何遏制中国而非如何与中国竞争。抨击中国将成为2020美国大选中的重要话题。美国将对中国采取严厉措施,对特定官员和技术进行控制,以及限制美国对华投资。如果认为特朗普很重视贸易、但对安全问题兴趣不大,那这种想法是危险的。


二、经济周期解释(这里指的是短周期)


当前美国生产周期见底,叠加美国大选周期,中美关系将紧张,国际局势将更加严峻。其中一个解释是,冷战结束后,在美国的历次大选中,美国的各种利益集团和政治势力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挑起争论,给中美关系的发展带来诸多消极影响。另一个解释是,美国民众在严峻的经济和就业形势下担忧自身生活状况,迫切希望下任总统可以带领美国走出经济萧条的困境,而以中美关系为主的对外政策是下任总统的重要议题。研究也表明,除突发大事件外,中美两国关系发展呈现有规律的周期性波动,这种周期波动与美国总统选举有相当紧密的关系。每当临近大选或者大选当年,美国对华政策都会成为美国国内政治斗争的焦点,其后果往往是引起中美关系的波动,甚至使中美关系成为竞选的牺牲品。


回顾历史同期,2009年1月美国生产周期见底,滞后于美国大选的时间,主要受到美国次贷危机的影响。2008年美国大选三位候选人都不同程度展现了其对华的强硬态度。民主党候选人希拉里与奥巴马在经贸和人权问题上不断抛出“豪言壮语”,共和党候选人麦凯恩则在传统安全方面“大放厥词”。这些或多或少都会对中美关系产生不利影响。(摘自《2008年美国大选对中美关系影响及启示》)。另外,国际局势紧张,2009年7月,在联合国谴责朝鲜进行地下核试验之后,朝方宣布退出六方会谈,导致半岛局势紧张。2012年9月美国生产周期见底,早于美国大选时间。


2012年美国大选,无论是奥巴马还是罗姆尼都多次拿“中国议题”来换取关注。与冷战结束后前几次大选中的中国议题侧重政治和安全问题不同的是,本次大选有关中国议题更多聚焦于经济贸易问题并与美国国内经济状况相联系,且中国议题始终贯穿于大选的全过程。另外,国际局势紧张,菲律宾、越南试图将将南海主权争议写入东盟会议联合公报,日本则发起购岛事件,朝鲜再次发射火箭。


2016年1月美国生产周期见底,早于美国大选时间。2016年美国大选,从两党候选人的观点来看,民主党上台后虽然会延续甚至深化包括气候变化合作在内的现有中美合作项目,但在人权与意识形态方面会持有更多偏见;而共和党上台将严重影响中美气候合作,但是否会延续传统共和党人关于强化在亚太地区的军事投入的路线,或者特朗普主张的减少在亚太地区介入的“内向化”趋势,以及会否回归传统的重商路线,从而与中国扩展经贸合作,都存在较大不确定性。另外,美国加大介入南海问题,不顾中方反对在朝鲜半岛部署“萨德”导弹防御系统等。


目前,美国生产周期也已经见底,早于美国大选时间。2020年美国大选,从两党候选人的观点来看,美国两党对华遏制已达成共识,中美关系将趋紧,对全球经济和贸易产生重大影响。国际局势方面,2020年1月,美国对伊朗极限施压,空袭炸死伊朗高级将领,并实施新一轮制裁,而伊朗则宣布退出伊核协议,国际局势骤然上升。


三、从长周期来看,康波周期进入萧条阶段,有利于黄金


前海开源:这一时间节点还是技术创新周期进入萧条的转折点(对进入萧条期的时间判断各机构观点不同,比如中信建投认为是2015年)。事实上,我们目前看到的消费电子,电动汽车,移动互联网等产业无一不是得益于本轮技术创新周期之初的成果,近年来常见的所谓颠覆式创新也均是模式的创新,本质上是改善协作方式,提高协作效率,而不是挖掘新的需求。下一个经济增长点来自哪里呢?目前看不清,可能是能源,医药或者计算机领域,但是还需要等待。这种等待可能10年,可能15年甚至更久,其时间不容易判断。


历史上看,缺乏新技术创新的全球经济通常会经历痛苦,比如1970年代,1930年代,因为他通常带来几个后果。首先原有的国际分工和利益格局会被打破,因为蛋糕小了,摩擦大了。这通常会造成国际局势紧张,以及战争。而同时,央行们会竭尽全力的维持增长,手段没有太多新意,就是货币政策,降息,扩表,负利率等。无论哪个结果,都有利于黄金。


所以从资产表现上,最确定能够受益的可能就是黄金。以1973-1982年为例,股票基本10年没有上涨,黄金价格上涨4倍多。这一现象在未来可能会再现,只不过形式不同。具体来说,70年代的黄金价格上涨主要通过美元与黄金的脱钩来实现,但至今美元依然是黄金的计价货币,是国际收支的主要结算货币。未来10年,我们将会看到主流非美货币对美元的脱钩,即国际支付中美元的占比将大幅下降。这点从2019年12月日本与伊朗的石油磋商,到德国与俄罗斯的“北溪2号”项目,诸多线索已经初露端倪。我们会看到美国越发频繁的对弃用美元的项目方与国家进行制裁,但是这应该不会改变结果。越是通过制裁和武力来维持,越说明这个信用已经松动。而一旦美元逐步遭到弃用,美元将对非美货币以及黄金出现趋势性的贬值。非美货币一般也会对黄金贬值,只不过贬值程度会小于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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