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作家习凿齿杜撰襄阳隆中,遗害后人!侮辱贤哲!

习凿齿(317年~383年),字彦威,东晋著名文学家,襄阳人。世代为荆楚豪族,东汉襄阳侯习郁之后人。惯以小说手法写史。主要著作有《汉晋春秋》、《襄阳耆旧记》。襄阳隆中地名杜撰者,有言“亮家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

再来看看比野史作家习凿齿早近100年的一位历史人物所著文中,是如何记载有关诸葛亮躬耕地的。

李兴,(生卒不详)字隽石,今天四川彭山人,是西晋官员李密之子。他的父亲李密(224年—287年)年轻的时候,曾担任蜀汉尚书郎,老师是蜀汉著名学者谯周,李密还几次出使过吴国,因为辩才而受到了吴国的夸赞。

魏灭蜀后,征西将军邓艾敬慕李密的才能,请他担任主簿。李密以奉养年迈祖母为由,谢绝了邓艾的聘请。

后来,晋武帝司马炎立太子,慕李密之名,下诏征密为太子洗马(官名)。这时,李密的祖母已九十六岁。于是他向晋武帝上表,陈述家里情况,说明自己无法应诏的原因。这就是后来著名的《陈情表》。

李密在祖母去世服期满后出仕。有一次,司空张华问李密安乐公(刘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李密回答说:“安乐公可次齐桓,齐桓得管仲而霸,用竖刁而虫流。安乐公得诸葛亮而抗魏,任黄皓而丧国,是知成败一也。”

于是,司空张华又问李密,你原来的上司诸葛亮怎么规劝人的教导那么琐碎?李密回答道:“大人原来过去舜、禹、皋陶这几位圣人在一起,聪明人跟聪明人在一起谈话不费劲,所以简洁高雅。但诸葛亮跟他谈话的人不对等,所以要把话讲透讲明白不然别人听不懂,所以显得很啰嗦。”

虽然,诸葛亮已经去世多年,蜀汉也不复存在,但从中可以看出,李密对诸葛亮依旧是充满了尊敬的。

后来,他的儿子李兴瞻仰诸葛亮的故居,撰写《诸葛亮故宅铭》(又名《祭诸葛丞相文》)。

太安二年(公元303年),义阳蛮张昌在安陆一带聚众起义,北进南阳盆地,西晋朝廷命刘弘率官军前往镇压。

永兴元年(公元304年)刘弘奉诏从幽州奔方城(今河南方城县),然后进至宛县(今南阳市中心城区)、新野(今河南新野县),经过反复较量,终于击败了张昌,以镇南将军、都督荆州诸军事的身份驻节宛。正在此时,李兴受罗尚之遣到宛刘弘处求救,弘留其任参军。也就在这期间,李兴为刘弘撰写了《祭诸葛丞相文》

野史作家习凿齿杜撰襄阳隆中,遗害后人!侮辱贤哲!

地图中阿头山,隆山,博望坡,为保证古地图的严谨性、完整性,区别与古地图原图地名,台学者由左向右横向标注。这三个地名在襄阳南阳两县古地图中均有准确标注。希望个别襄阳人不要再故意找茬、狡辩!

李兴在《诸葛亮故宅铭》里写道:

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盖神物应机,大器无方,通人靡滞,大德不常。故谷风发而驺虞啸,云雷升而潜鳞骧;挚解褐於三聘,尼得招而褰裳,管豹变於受命,贡感激以回庄,异徐生之摘宝,释卧龙於深藏,伟刘氏之倾盖,嘉吾子之周行。夫有知己之主,则有竭命之良,固所以三分我汉鼎,跨带我边荒,抗衡我北面,驰骋我魏疆者也。英哉吾子,独含天灵。岂神之祗,岂人之精?何思之深,何德之清!异世通梦,恨不同生。推子八陈,不在孙、吴,木牛之奇,则非般模,神弩之功,一何微妙!千井齐甃,又何秘要!昔在颠、夭,有名无迹,孰若吾侪,良筹妙画?臧文既没,以言见称,又未若子,言行并徵。夷吾反坫,乐毅不终,奚比於尔,明哲守冲。临终受寄,让过许由,负扆莅事,民言不流。刑中於郑,教美於鲁,蜀民知耻,河、渭安堵。匪皋则伊,宁彼管、晏,岂徒圣宣,慷慨屡叹!昔尔之隐,卜惟此宅,仁智所处,能无规廓。日居月诸,时殒其夕,谁能不殁,贵有遗格。惟子之勋,移风来世,咏歌馀典,懦夫将厉。遐哉邈矣,厥规卓矣,凡若吾子,难可究已。畴昔之乖,万里殊涂;今我来思,觌尔故墟。汉高归魂於丰、沛,太公五世而反周,想罔两以仿佛,冀影响之有馀。魂而有灵,岂其识诸!”

郦道元《水经注》书中,大字后边中字作注,中字后边小字作注,注来注去难免糁杂些引用语、推测、臆想。“亮语刘禅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即此宅也。车骑沛国刘季和之镇襄阳也,与犍为人李安,共观此宅,命安作《宅铭》云: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鞞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后六十馀年,永平之五年,习凿齿又为其宅铭焉”。

这一段注语中就有多处错误:大量证据证明刘备“三顾草庐”并非此宅;刘弘永兴中是“镇南将军”,是“镇宛”非“镇襄阳”;而“车骑”头衔是永兴三年的事;六十年后无“永平”年号。因此,“即此宅也”也非现在隆中风景区之“诸葛亮故居”,不能说明什么。

我们来看看古代真正的史学家对野史作家、小说作者习凿齿的评价吧:

关于东晋习凿齿在《汉晋春秋》、《襄阳志》的矛盾论述,裴松之在《三国志·蜀书·董允传注》中,引用了《襄阳记》的记载后,又说到与《汉晋春秋》说法不同:“此二书俱出习氏而不同若此……以此疑习氏之言为不审也。”唐·房玄龄等在《晋书 列传第五十二》亦有评价习凿齿的话:“习氏、徐公俱云笔削,彰善瘴恶,以为惩劝。夫蹈忠履正,贞士之心,背义图荣,君子不取。而彦威(习凿齿)迹沦寇壤,逡巡于伪国。野民(指徐广)运遭革命,流连于旧朝,行不违言,广得之矣”。

再来看看现代史学家对习凿齿的评价:

《习凿齿及其杂传创作考论》(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辽宁大学文学院)。

节选两段落:

"…正是因为习凿齿这种着重于人物个性风貌的为传指向以及“不实”甚至是虚妄的传述,使这些郡国之书其有了小说品格,表现出普遍的小说化倾向。正如《宋两朝艺文志·传记序》所言:“传记之作,近世尤甚,……然根据肤浅,好尚偏驳,…收摭益细而通之于小说”。

……

"而如习凿齿《襄阳耆旧记》等郡国之书的这种小说化倾向,在整个汉魏六朝杂传中亦实具有普遍性,这对唐代传奇小说的兴起与繁荣实有着十分重要影响。"

……

经社科院学术立项考证:习凿齿写东西是用小说手法,许多东西看似写史,实为凭空臆造小说。所以《汉晋春秋》也最多归类于文学范畴。由他原创炮制的“亮家于南阳邓县,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一句话,是派生出后世“躬耕于襄阳隆中”根源。既然仅为文学臆造,此句更不能作为史证。

由此可见,习凿齿真的的一个野史作家,甚至他的作品不能算作史书范畴。就这样一个野史作家,杜撰出襄阳隆中,制造历史争端,难道不是遗害后人?难道不应该受到世人谴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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