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是一個沒有家國情懷的人嗎?


對於柳永是否具有家國情懷這個問題我們首先要先從柳永的個人性格上來分析。

柳永有一首詞中這樣寫到:“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這句話我們現在來理解他的意思是:即使有滿腹的情意,又能和誰一同欣賞呢?那麼我們現在來看這句話的解釋中的“情意”,他可能指的不是說愛情上的情意,我們都知道柳永他是婉約派的代表人物,在歷史文獻中,柳永是一個輾轉於花街柳巷的文人。他不像其他文人那樣去尋個安靜的地方遊玩山水,發洩心中憤懣,借山水來表達情感,寄託愁苦,柳永是用“熱鬧”來發洩。但是在我看來柳永流落煙花柳巷是無可奈何之舉,就算他科舉成名,在體制內混得順風順水,總有一天他會流連於此,發現真正他所喜歡的生活!正是柳永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可以讓一顆心歡樂而活潑,多情而又富於樂趣!這就像王維天性好靜,熱鬧只是他一時的調節罷了!而對於柳永這樣的思想我們也不能說他不愛國。沒有證據表面他不愛國家。柳永自稱白衣卿相,他也想報國的。

有這麼一件事改變了柳永為官仕途的命運。呂相大壽讓柳永寫詞,他寫了《西江月》,詞中有一句“我不求人富貴,人須求我文章”惹怒了呂相,於是呂相在皇上面前詆譭了他。宋仁宗遂批道”任他白衣卿相,風前月下填詞“。柳永終落第,之後的那首著名的《鶴沖天》便是因為此次變故而寫。“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正是對他的最好寫照。既然沒有得到好的機遇,為什麼不隨心所欲地遊樂呢!何必為功名患得患失?做一個風流才子為歌姬譜寫詞章,即使身著白衣,也不亞於公卿將相。這是真實的柳永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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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出身儒宦,幼時即顯聰穎,加之受過良好的教育,他在青少年時代就嶄露頭角,少有名氣。他自己對前程滿懷信心,為實現自已的遠大抱負,能施展自己的才華,進京趕考,然而造化弄人,幾次趕考卻名落孫山。

柳永是一位對宋詞進行全面革新的詞人,也是兩宋詞壇上創用詩調最多的詞人。

柳永自稱白衣卿相,他也有報國的想法,只是當時沒有辦法,才落得那個下場,這也許和他本人的性格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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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是一個沒有家國情懷的人嗎?這要從他的人生經歷和其創作的詞作品來評判,筆者愚見,柳永不算是一個有著家國情懷的人。

屢試不第使柳永遁入煙花柳巷,早把家國情懷忘卻了腦後

柳永在三十歲左右的時候告別福建崇安家鄉北上京城求取功名,大約在公元1017年,宋真宗天禧元年時到京城趕考。以自己的才華他有充分的信心金榜題名,而且幻想著有一番大作為。誰知第一次考試就沒有考上,他不在乎,輕輕一笑,填詞道:“富貴豈由人,時會高志須酬。”等了五年,第二次開科又沒有考上,這回他忍不住要發牢騷了,便寫了那首著名的《鶴沖天》: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他說我考不上官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我有才,也一樣被社會承認,我就是一個沒有穿官服的官。要那些虛名有什麼用,還不如把它換來吃酒唱歌。這本是一個在背處發的小牢騷,可這首牢騷歌不脛而走傳到了宮裡,宋仁宗一聽大為惱火,並記在心裡。柳永在京城又捱了三年,參加了下一次考試,這次好不容易被通過了,但臨到皇帝圈點放榜時,宋仁宗說:“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又把他給勾掉了。

如果這時的柳永能像同為詞人的辛棄疾那樣:“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像陸游那樣:“自許封侯在萬里。有誰知,鬢雖殘,心未死。”也可以像李白、陶淵明那樣求政不得而求山水;像蘇軾、白居易那樣政心不順而求文心;像王維那樣躲在終南山裡而窺京城;像諸葛亮那樣雖說不求聞達,布衣躬耕,卻又暗暗積聚內力,一遇明主就出來建功立業,我們會把“家國情懷”的祝願放在他的他身上。可遺憾的是,柳永自此終日出入歌館妓樓,交了許多歌妓朋友,許多歌妓因他為她填的詞而走紅。她們真誠地愛護他,給他吃,給他住,還給他發稿費。他是第一個到民間去的詞作家,這種紮根坊間的創作生活一直持續了十七年,直到他終於在四十七歲那年才算通過考試,得了一個小官。可他這時候不但不感謝朝廷,而且“早把功名忘卻了腦後”。

對後世的詞作貢獻讓史學界難以把柳永和家國情懷聯繫在一起

必須承認,柳永於詞的貢獻是里程碑式的,他在形式上把過去只有幾十字的短令發展到百多字的長調。在內容上把詞從官詞解放出來,大膽引進了市民生活、市民情感、市民語言,從而開創了市民所歌唱著的自己的詞。在藝術上他發展了鋪敘手法,基本上不用比興,硬是靠敘述的白描的功夫創造出前所未有的意境。他常常只用幾個字,就是我們調動全套攝影器材也很難達到這個情景。比如這首已傳唱九百多年不衰的名作《八聲甘州》:

對瀟瀟暮雨灑江天 ,一番洗清秋。漸霜風悽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是處紅衰翠減,苒苒物華休。惟有長江水,無語東流。

不忍登高臨遠,望故鄉渺邈,歸思難收。嘆年來蹤跡,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妝樓顒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爭知我、倚闌干處,正恁凝愁。

一讀到這些句子,讓人置身在美妙的山水圖畫中,可這樣美妙的詞句,還是落筆在“想佳人,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的格調上去。翻遍柳永的《樂章集》,體現“家國情懷”的詞基本沒有,史學界早把柳永的詞定性在了“婉約派”的風格上。不過,人生在世,人各其志,人各其才,人各其用,無大無小,貴賤無分。只要才得其用,有功於民,就能名垂後世,就不算虛度生命。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既能記住“金戈鐵馬”的岳飛,也能記住“曉風殘月”的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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