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柳永每次科考都名落孫山?科考幾次才中第?

用戶980378530882750


柳永一生既是一個傳奇,也是一個悲劇,他文思敏捷,卻屢屢考不上進士,直到五十一歲那年才終於考上了進士。

為何柳永屢試不第?這其實與他的個性有很大的關係。

柳永年少成名,一首《望海潮》讓他名聲大振。然而會寫詞不一定就會考試,而且科舉考試集中了天下的英才,在激烈的競爭中難免會敗下陣來。柳永連續三次入汴京參加科考,都沒有考上。

對於常人,幾次考不上,要麼下次繼續考,要麼就看淡功名,找一個工作生活下去。然而柳永就是傲嬌的人,三次落第之後,他雖然沒有斷了仕途之念,卻在他的作品中流露出了對功名利祿的不屑。年少氣盛的他,寫了一首《鶴沖天》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遊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切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低唱

詞中名句“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多麼狂妄的一句話,此詞一出,遍到處傳播,最終傳到了仁宗皇帝那裡,這首詞惹怒了皇帝,因為柳永在這首詞中表達了皇帝不是昏君,但心胸卻不夠開闊的意思。後來柳永參加第四次科舉考試,本來他已經考上了,但是仁宗皇帝看到柳永榜上有名,就把他給去掉了。並且在一旁批註道“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皇帝的一雙手擋住了,柳永的仕途,自此柳永遍沉淪於花柳巷,別人不屑一顧的花街柳巷,卻是柳永精神夢鄉。

然而,柳永的心中卻始終沒有忘記仕途,因為柳永出生在書香門第,他的父親擔任過李煜的監察御史,他的兩個哥哥都考上了進士。所以考不上進士,他心裡還是有遺憾的。

時光飛逝,來到了他51歲的那年,那年他再次參加科考,終於考上了進士,也成就了他家一門三進士的美名。他也去當過一些地方官,且頗有政績。然而柳永晚景淒涼,死後竟然無錢喪葬。最後是歌女們集資埋葬了他。


開心度華年


北宋仁宗年間,出現了第一個專力寫作慢詞的文人柳永。他字耆卿,原名三變,福建崇安人,是工部侍郎柳宜的少子。由於行為放蕩,好作豔詞,未能早登科第,仕途很不得志。曾有《鶴沖天》詞說:“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相傳皇帝得知,很不高興,放榜那天,特地將他的名字除去,還說:“此人花前月下好去淺斟低唱,何用浮名?且填詞去!”從此,柳永便索性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成天與市井子弟縱遊妓館酒樓,“無複檢約”,用玩世不恭的態度表示他的憤慨和不平。後改名為永,才中進士,晚年做過屯田員外郎的小官,世稱柳屯田。

柳永以畢生的精力和才華為樂工歌伎們填詞作曲,雖然遭到統治者的歧視和排斥,潦倒終生,但在詞的發展史上,卻有其特殊的貢獻。

宋翔鳳《樂府餘論》說:“詞自南唐以後,但有小令。慢曲當起於宋仁宗朝,中原息兵,汴京繁庶,歌臺舞席,競賭新聲。耆卿失意無俚,流連坊曲,遂盡收俚俗語言,編入詞中,以便伎人傳習,一時動聽,散播四方。其後東坡、少遊、山谷等相繼有作,慢詞遂盛。”這段話將慢曲的起源定在宋仁宗朝,顯然有誤,但充分肯定柳永製作慢詞的功績還是正確的。從教煌曲子詞看,早在中晚唐時,民間已有慢詞流行,但文人很少染指,長調只有杜牧《八六子》、薛昭蘊《離別難》、尹鄂《秋夜月》、《金浮圖》、李珣《中興樂》、後唐莊宗《歌頭》以及宋初聶冠卿《多麗》等少數幾篇,都是偶而為之,並未形成風氣。在詞史上,第一個大量創制慢詞的文人當推柳永。

柳永生活的時代,離北宋開國已有半個世紀,農業、商業、手工業都有長足的發展,城市人口急遽上升,出現了汴京、杭州等十多個十萬以上人口的大都會。詞原是活躍於樂工歌伎手指喉頭的歌唱藝術。隨著城市經濟的發達、社會物質和文化生活的日益豐富,民間樂曲也日趨繁複,形式短小的令詞逐漸為長調慢曲所替代。柳永長期出入歌樓酒館,十分熟悉民間樂曲,教坊每有新腔,即為填詞譜曲,所以《樂章集》中十之六七都是慢詞。慢詞的大量創制,不僅大大擴充了詞的體制、容量,便於抒寫更為複雜的情感意緒,而且為宋詞的進一步繁榮打開了局面,因而柳永在詞史上的功績是不可抹煞的。

在題材內容的開拓方面,柳永將都市風貌、市民生活和失意文人的羈旅愁情帶進詞的領域,給傳統的狹隘題材,增添了新的社會生活內容,對於詞的發展,也有一定的意義。《樂章集》中諸如《傾杯樂》(禁漏花深)、《笛家》(花發西園)、《迎新春》(嶰管變青律)、《木蘭花慢》(拆桐花爛漫)、《望海潮》(東南形勝)等等,無論描寫帝裡風光、節日盛況以及江南都會的豪奢富足,都能繪聲繪色、生動形象地反映出十一世紀中葉我國封建經濟的繁榮和都市人民的風俗習尚。柳詞中一些贈妓、狎妓之作,同樣是商品經濟的產物,反映了市民社會的一角。這類作品顯然是他偎紅依翠、放蕩生活的記錄。但對於被侮辱、被損害的婦女,作者能深懷同情,有時寫出她們真摯的情愛:“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蝶戀花》)有時表達她們備受欺凌的呻吟以及對自由美好生活的渴求,如:“萬里丹霄,何妨攜手同歸去。永棄卻煙花伴侶,兔教人見妾,朝雲暮雨。”(《迷仙引》)相傳柳永死後,由“群妓合金葬之”,並有“吊柳七”、“吊柳會”的遺聞軼事,他的風流故事,成為宋金話本及戲曲的題材,這些都說明了他在市民中的影響。

柳永還進一步將詞從市井都會推向山水旅途,抒寫失意文人的哀愁。《樂章集》中敘寫江湖落魄和旅況淒涼的作品,脫去了浮浪輕薄的習氣,曲折委婉地抒發他宦途潦倒的悲憤和不滿,表現出對“蠅頭利祿,蝸角功名”的某種淡漢。詞中展現了漁村水市、荒丘孤壘、商旅相呼、遊女浣紗的風景畫面,深寓其懷才不遇的身世感慨,給人以強烈的藝術感染。前人評其“漸霜風悽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八聲甘州》)不減唐人高處,大致中肯。由於這類生活題材在封建社會知識分子中具有某種普遍性,此後便長期為人們延用。

柳永還一反詩詞多用比興的傳統,創造性地運用賦體層層鋪敘的手法來抒情寫景,為後人提供了韋富的藝術經驗。代表作《雨霖鈴》抒寫臨歧惜剔的深情,上片從離別的時間、地點、景物,引出蘭舟催發、淚眼相對的特定場景,下片又以虛筆擬寫別後孤獨寂寞的情懷,層層遞轉,反覆鋪寫,造成極濃的抒情氣氛。其中“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二句自問自答,情景兼融,寫出了天涯飄零的真切感受,成為千古傳通的名句。《夜半樂》寫行役江南的旅況,陳銳《袌碧齋詞話》評論說:“‘怒濤漸息,樵風乍起,更聞商旅相呼,片帆高舉,泛畫鷁翩翩過南浦。’此種長調,不能不有此大開大闔之筆。”並舉出吳文英《鶯啼序》,認為“三、四段均用比法”,這種鋪敘展衍、開闔自如的筆法,被奉為“屯田家法”,後世凡作慢詞者,無不採用此法。

柳詞在口語、俗語的運用上,也有許多創新之處,集子裡那些俚俗的作品,雖然遭到封建文人的鄙視,但它們“上襲五代淫詖之風氣,下開金、元曲子之先聲”《夏敬觀語),在詞曲發展史上,亦有特殊的意義。


古今人文擷英拾萃


柳永參加科考,四次名落孫山,第五次才及第。

第一次參考,他自信“定然魁甲登高第”。適逢宋真宗對華而不實的文風深惡痛絕,詔令主考官“讀非聖之書,及屬辭浮糜者,皆嚴譴之!”柳永文辭恰是“浮糜”,故落榜,憤而作《鶴沖天.黃金榜上》。

第二次參考,已經中榜,只因《鶴沖天》中“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激怒了宋真宗,詔令其“且去填詞”,再次落榜。

第三次,其長兄柳三複進士及第,柳永落榜。

第四次,柳永落榜,憤而離京師,以填詞為生。

第五次,1034年,宋仁宗親政,特開恩科,對屢屢落榜之士放寬錄取尺度。“柳三變與兄柳三接同登景佑元年張唐卿榜進士第”,柳永被授睦州推官,頗有政聲,“百姓愛之。”

柳永屢次落榜,根源在於其擅長詞作短於政論,故才情有餘理性不足,加之個性狂放聲名不佳。朝廷開科取士,欲得治國人才而非文學狂士。所以,柳永四次落榜也在情理之中。

個人孔見,不喜勿噴!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