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為什麼要戴有色眼鏡誹謗抗疫的努力?

今遇涼園


睡前再答一題。方方為什麼要極盡造謠之能,因為有人約稿啊。至於什麼人約稿,日記海外版光速出版就不言而喻了吧。

為什麼方方會被約稿,也不一定就是她真想賣國,只是這次編造的日記跟境外某些勢力的需求一拍即合,她個人名利雙收,炒作起來既滿足了表達欲,又滿足了虛榮心。

觀察者網的餘亮先生評價方方可謂是一針見血。文章如圖,略長但絕對值得一看。

圖片沒能過審,刪除了。

簡單來說就是經歷了文革的方方這些1980年代的作家,還想用當年的傷痕文學給現在的中國做“啟蒙”,國家越好,越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他們就越竭盡所能的叫板。

另外前兩天觀察者網的曹和平先生髮表的對方方和張抗抗的評論文章也很棒。

好像現在能打的媒體,也只有觀察者了吧。


話事之人


方方作為一名靠筆桿子吃飯的文人,對武漢抗疫工作中存在的缺點和漏洞表達不滿和提出批評,那怕所見所聞所思所感存在偏頗,話說的過頭,也屬正常,現代社會要允許有不同聲音,不能搞“輿論一律”。

可反常的是,方方日記竟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這恐怕就不是“不同聲音”那麼簡單。縱觀網上挺方派和倒方派斗的如火如荼,贊之者譽其為“良心”、“脊樑”、“女魯迅”;毀之者貶為“惡人”、“美x”、“汪xx”。一時間劍拔弩張、營壘分明。可是,我總感覺沒有說到點子上。

其實多數網友都是被大伽們帶偏了節奏。挺方的名人們不乏心知肚明者,只是他(她)們天生老練,以不變應萬變,避實就虛,揣著明白裝糊塗,用“文學就是揭露暴露”這層盔甲包裹站歪的軀體和扭曲的心靈。而倒方派儘管來勢兇猛、箭矢如雨,卻因其浮淺,老在“悲慘悲壯、正面負面”的表像上打磨旋,結果是誤將對方的護心鏡作裸露的命門,白費力氣亂拉弓。

那麼方方日記真正的問題在哪兒呢?

一,方方針對國內媒體報道的“奪取抗疫鬥爭勝利”一詞不無挖苦的說“只有結束,沒有勝利”。可美國總統特朗普三月十六號公開說“我們能戰勝病毒,共慶勝利”。事實是截止三月十六號,中國已基本控制疫情,而美國才開始爆發。這表明,在方方的骨子裡“勝利”一詞專屬美國,中國人萬萬用不得。

二,美國政要借病毒不斷抹黑攻擊中國,甚至將此次肺病說成“中國病毒、武漢病毒”,極盡造謠誣衊之能事,外交部發言人只是出於維護國家尊嚴稍微反擊了一下,就被方方說成“甩鍋美國”。只要不是白痴,順著這“甩鍋”的邏輯,很容易推導出此次肆虐世界的肺冠病毒是中國什麼人或機構故意製造施放出來害人而後嫁禍美國。如此荒謬的言論,早已超出了言論自由的範疇。

三,任何公開發表的東西,讀者都有讚揚或批評的權利。可方方將批評她的人說成“極左分子”、“文哥餘孽”,這種給人隨意貼政治標籤的行為,既與她自己標榜的獨立知識分子的身份不符,也與她一慣宣揚的“批評是什麼什麼”的論調相悖,說明她自己恰恰是一個腦袋裡“文哥”餘毒尚未肅清的兩面人。

結合美歐澳印“事後算賬”的叫囂和“起訴索賠”的妄動以及日記在西方世界的公開發行,前後對接,再笨的人恐怕也能識得七八成。日記的本意絕不是什麼“批評揭露是為了促使制度完善、社會進步”,而是藉此搞事……。

優美漂亮的文字、精心篩選的場景、聖母般的祈禱、先哲似的“啟蒙”,不過是為了推銷她一腔媚美仇中的熱情,還有那夢寐以求的諾貝爾文學獎加身。



武丁仗劍決雲霓


很簡單,首先要搞清方方在為誰打仗

這是我的一篇文章《方方在為誰打仗》

因為《方方日記》的德語版出版,“方方事件”進入了新的階段,我本不想再關注這件事情,但因為有讀者感到迷茫,有的為曾經支持方方而懊悔,他們想聽聽我的意見。我不能一一解答,就以此文作統一答覆。

一、關於《方方日記》的定性

方方日記之所以爭議不斷,主要是沒有釐清《方方日記》的定性,以致訴辯雙方各執一詞,誰也無法說服誰。

歪哥以為,《方方日記》雖然披著“日記”的外衣,但實際上並不是日記,而是現場報道與時事評論的綜合體。

一般而言,日記具備高度的私密性,記載的是自己“不足與外人道”的所見所聞與所想,有的日記始終不見天日,能夠被公開的日記,也大多是時過境遷或者主人作古。

當然,也有人發表即時日記,那不過是以“日記”為名的散文或者雜談,並不是真的日記。方方的日記與此類似,但又有所不同——其中夾雜了“新聞”元素和“時事評論”元素。

方方本人不是記者,也無法去現場採訪、調查,主要根據“聽說”、“據說”的素材向境外傳遞武漢疫情的“新聞”。當然,方方不僅僅是“素材搬運工”——她基於這些既不能證實又不能證偽的“新聞”發表了自己的批評性甚至否定性的意見,儼然充當了“新聞記者”和“時事評論員”的雙重角色。境外發表的《方方日記》又“出口轉內銷”到了境內,在國內引發輿論風波。

如果方方是歪哥這樣的普通作者,這樣的“日記”自然缺乏權威性和可關注性,會淹沒在海量的資訊之中。問題是方方是國內外知名作家,而且做過兩任湖北省作協主席,地位崇高且具備了半官方身份,無疑使得她的“報料”和評論有了“權威性”,有了傳播甚至利用的價值。

既然《方方日記》並非日記而是“現場報道與時事評論的綜合體”,我們就不能以日記的標準去考量,而應該以“新聞報道”和“時事評論”的標準去審查,在審查的標準中,真實性至關重要,基本真實是起碼的標準。顯然,沒有資格和能力進行現場採訪、調查的方方不能滿足“基本真實”這個起碼的標準。

不能說《方方日記》中的內容是假的,其中應該有真實的部分(即便這部分是真實的,也不是方方調查的結果),應該說是真假相雜,我們搞不清幾分真幾分假,甚至方方自己也搞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方方“照單全收”並進行“轉賣”,這就不是負責任的態度。另外一個問題,“新聞報道”與“時事評論”必須截然分開,一個人不能就同一事件擔任“新聞記者”和“時事評論員”兩個角色,因為新聞報道講究客觀性,而時事評論帶有強烈的主觀性,客觀性是唯一的,主觀性是多元的。

而方方在《方方日記》中同時充當了“新聞記者”和“時事評論員”的角色,違反了“兩者不可兼容”的原則。

基於上述,他人對既缺乏客觀性、中立性的《方方日記》進行批評就具備了合理性和正當性,方方本人也應進行反思和改進。

遺憾的是,方方並沒有反思,更不接受別人的批評意見,而且把批評者冠以“極左分子”、“左棍”、“網絡黑社會”等侮辱性稱呼,進一步將自己置身於輿論的風口浪尖。

二、方方為誰打仗

許多人以“維護言論自由”的名義為方方辯護,但方方自己不這麼認為,她認為自己在“打仗”。

歪歪可沒有冤枉方方,有她自己的原話作證。

在《方方日記》的終篇(3月24日),她寫道:

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

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

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一種“如釋重負”和“不辱使命”的滿足與自豪。

我相信這是方方的真心話,因為古人早就說過“文以載道”,寫文章都是有動機和目的的——表達自己的立場、傳達自己的思想。

其實,大多數方方的支持者也知道“方方在打仗”。以某公眾號題為《易中天:站在方方這一邊,就是站在“人”這一邊》的文章為例,作者就是旗幟鮮明地號召“站在方方這一邊”,向方方的反對者開戰。

我一位在加拿大的詩友把這篇文章發在群裡,我沒有看文章就說“這肯定不是易中天的文章,易中天的品位不會如此不堪”,那位詩友回答我“文章不是易中天的,引用他的話做標題”。我又仔細看了看文章,發現易中天根本沒有講過這個話,而是這位沒有署名的作者自己觀點,但是編者採用移花接木的手段,讓讀者以為這是易中天的意見,我這位名滿北美的詩友就上當了,還差點把我給忽悠了。

那麼,方方是在為誰打仗呢?我一個多月前就寫過一篇《別讓方方成為第二個龍應臺》的文章,許多人對此嗤之以鼻,包括我的一些粉絲。現在,《方方日記》的英文版正在熱銷,德文版也將出版,據說還有很多其他西方國家在排隊,不用我多說,大家應該知道她是為誰打仗了。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有些人糊里糊塗地陪著方方打了一場慘烈無比的仗,卻不知道自己充當了可憐的炮灰,而且是攻擊自己所在的陣營,難怪有人痛心疾首。

可惜的是,財新和今日頭條也被方方拉下了水——方方專門點名感謝了它們,把除它們之外的媒體稱作“網絡黑社會”,難怪我批評方方的文章在今日頭條發不出來。

所以,我們不要小看自己的發聲,每個人在輿論場上的發聲都是在打仗,你要先考慮自己在為誰打仗,然後考慮怎麼去打仗。

三、《方方日記》翻不起大浪

最近網上多有傳言,說《方方日記》成為西方國家向中國起訴索賠的證據,說《方方日記》造成了多麼嚴重的後果,有些讀者為此憂心忡忡。

歪哥認為,雖然《方方日記》在境內外造成了比較惡劣的影響,但不宜過分誇大它的“威力”,國人不必恐慌,不必對它過分“抬舉”。

一方面,方方雖然是地位崇高的知名作家,有半官方身份,但她畢竟是“前主席”,不是現任主席,更不是新聞記者和新聞發言人,她的“日記”主要根據“聽說”、“據說”,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新聞報道,不能成為“呈堂證供”。

另一方面,方方不是專家,其意見不具備專業方面的權威性,法官們不至於糊塗到把她的意見當作“專家意見”。

第三方面,新冠疫情的“下半場”充分證明了中國政府在防控疫情方面的基本正確和巨大貢獻,越來越多的國外專家、政治人物對中國表示肯定和讚許,世衛組織也在各種場合捍衛中國的正確做法,以至於特朗普先生都抱怨“世衛組織以中國為中心”。我們相信會有一些反華勢力利用《方方日記》做文章,但我們更相信“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因此,我們堅信《方方日記》翻不起大浪,中國不會被一本《方方日記》打翻在地。如果有人想利用《方方日記》來達到攪亂中國、損害中國的目的,那他就打錯了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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