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李敖給余光中改詩,是否“梨花體”“羊羔體”再現?

文化狂人李敖說過一句狂話,500年中國白話文的前三名都是李敖,李敖,李敖!

從主觀來講,這樣吹自己也是純屬情理之中。老婆是別人的好,文章是自己的妙。自己的文章當然怎麼看來都是第一。

從客觀上說,自古武無第二,文無第一。文章是最不好比較的一種東西,非說自己第一,別人也拿你沒辦法。最典型的證明便是學生作文的評分,兩人評就是兩個分數,千人評就是千個分數。所以高考作文評分就是個笑話,不,不夠客觀。誇張點說,三分靠打拼,七分靠運氣。


狂人李敖給余光中改詩,是否“梨花體”“羊羔體”再現?

但凡事都有例外。李敖曾改寫過余光中的一首詩,從某種角度說還真能分出高下。

余光中原詩《無論》:

無論左輪或右輪

無論東奔或西走

無論倦走多跚跚

或是前途多漫漫

總有一天要回頭

回到熟悉的家門口

無論海洋有多闊

無論故鄉有多遠

縱然把世界繞一圈

總有一天要回到

路的起點與終點

縱然是破鞋也停靠

在那扇,童年的門前


狂人李敖給余光中改詩,是否“梨花體”“羊羔體”再現?

李敖改作《無論》:

無論東奔西走

無論前途多漫漫

無論腳步多緩

——總有一天要回看

回看那熟悉的門板

無論滄海多闊

無論歸程多遠

無論世界給走遍

也要回歸起點

——無論鞋怎麼破

也要拖向那童年的門檻

對照之下,我們就會發現,李敖的改作的確不能算作“梨花體”“羊羔體”詩再現,反而是節奏更和諧,韻腳更嚴密。

而“梨花體”“羊羔體”(不知道這兩種詩的可問“度娘”)根本不管什麼節奏,什麼韻律,完全是口水詩的代稱。


狂人李敖給余光中改詩,是否“梨花體”“羊羔體”再現?

李詩餘詩內容一樣,節奏韻律一變,感覺立即不同。

雖然李敖的狂話讓人反感,但他的改作的確更勝一籌。

這便是聲韻對稱起到的作用!

它幾乎徹底改變了一篇文章的“質量”。

古人寫詩作文十分注重聲韻對稱之美,今人更要將其發揚光大,這正是:

聲韻對稱美,中文永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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