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傑出的科學家,美國人曾形容他:“一個人抵得上5個海軍陸戰師”,他是中國航天事業奠基人,堅信“外國人能搞的中國人也能搞”。
他,就是錢學森
被軟禁五年
無一日不在思念祖國
1949年10月1日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
身在美國的錢學森
開始籌劃回國
當時,錢學森是美國加州理工學院
噴氣推進中心主任
為了回國
錢學森先後辭去在美國的一切職務
但美國軍方並不想放錢學森回國
美國海軍部副部長
丹尼爾·金貝爾甚至說
“一個錢學森抵得上5個海軍陸戰師。
我寧可把這個傢伙槍斃了,
也不能放他回中國去!”
他被美國司法部移民歸化局非法拘留
開始長達5年的軟禁生涯
在一封信中,他說:
“無一日、一時、一刻
不思歸國參加偉大的建設高潮”
44歲時
他和家人搭乘克利夫蘭總統號
啟程回國
為了這一天,他爭取了整整5年
“外國人能搞的,
難道中國人不能搞?”
1956年10月8日
錢學森回到祖國一週年的日子
這一天
由錢學森受命組建的
我國第一個火箭、導彈研究機構
國防部第五研究院成立
55歲,他作為試驗總技術負責人
親眼見證了兩彈結合試驗的成功
從此,中國的核導彈
終於具備了威懾與實戰能力
由於錢學森的毅然回國
中國導彈、原子彈的研發
至少向前推進20年!
晚年,他依然牽掛中國航天事業
在82歲高齡時,他在信中說到
“21世紀的中國人
一定要在空天飛機上顯一顯身手,
這是一件國家大事!”
2009年10月31日
錢學森逝世
晚年時代,錢學森和夫人蔣英
五年歸國路,十年兩彈成
在錢學森誕辰108週年之際
我們深切緬懷這位
中國航天事業的奠基人!
人們這樣評價他
美國人把錢學森當成5個師,在我看來,對我們說來錢學森比5個師的力量大多啦。
——毛澤東
輾轉回國,錢學森展現了中國科學家的硬勁;力學、噴氣推進、航天技術,錢學森展現了一位科學家在研究上的牛勁;東方紅衛星、神舟飛船、嫦娥奔月,錢學森給中國航天事業打了足夠的底勁。今天,這位中國航天之父所開拓的事業正闊步向前,幹勁十足。
——吳迎
在當時那個時代,錢學森先生能夠為了國家的發展,毅然決然地放棄美國優越的生活和高大的榮譽,衝破重重阻撓回到了當時一窮二白的中國,帶領團隊刻苦研發,讓我國原子彈事業向前推進了至少20年。如今,斯人已逝,但他的那份崇高的愛國主義和不追逐個人利益的高尚品德一直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中閃耀著。苟利國家,不求富貴,現在的中國,綜合國力不斷上升,在這背後有很多像錢學森先生一樣的愛國者不斷地為祖國奉獻自己。作為一名大學生,我們正是中國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主力軍,我們更應該要清楚的認識到學習科學文化知識的重要性;而作為一名共產黨員,我們也要時刻不忘初心,用自己的滿腔熱血和知識儲備為國家發展、為民族復興貢獻新的力量。現在,有國家守護我們,未來,換我們保衛祖國。
——吳迎
我們並不是從勝利走向勝利的,事實上,在發展的過程中我們遇到過很多坎坷與困難,這個時候,是一個又一個的人站出來帶著我們解決這些問題,才讓我們的國家能夠更進一步。而錢學森先生,就是這些人中非常重要的一員,他的智慧,他的奉獻,一切的一切,這位比得上五個師兵力的大師,永遠值得我們銘記。
——蔡明
錢學森和那個動盪的年代緊密聯繫在一起,回顧錢學森的一生,可以說等於在回顧改革開放以前不論經濟還是科技力量都還很薄弱的中國的歷史,也更加敬佩錢學森,如果沒有他,哪有現在的中國。被譽為科學家,火箭,導彈和中國航天事業奠基者的他,稱得上是真正具有科研精神的科學家啊!崇拜他的為人處世和學習的態度,讓我看到了一個學術研究者所具備的精神和執著!他也用實際行動宣告,科學是無國界的,但科學家是有國界的。
——賴庭浩
放棄了國外優渥的條件,毅然決定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面對5年的軟禁,他擲地有聲地說出我必將效忠中國人民,他就是偉大的科學家——錢學森。如今我們身處和平年代,祖國繁榮富強,作為學生黨員,我們要居安思危,懷大局意識,好好學習,為國家發展作出自己的貢獻!
——袁偉民
愛國小故事
1、錢學森老人97歲的高齡,經歷了一個世紀的洗禮,歲月可以在他的臉上刻下痕跡,但是智慧和果敢讓他的生命之樹常青。正如“感動中國”中他的頒獎詞所說“在他心裡,國為重,家為輕;科學最重,名利最輕。五年歸國路,十年兩彈成。開創祖國航天,他是先行人,劈荊斬棘,把智慧造成階梯,留給後來的攀登者,他是知識的寶藏,是中華民族知識分子的典範。”這就是2007感動中國十大人物之一錢學森一生的光榮寫照。
2、50多年前,27歲時錢學森的獲得了博士學位,但他放棄了美國優越的待遇,冒著重重危險回到了祖國的擁抱中。他說了一句話:“我很高興能回到自己的國家,今後我將竭盡努力和中國人們一道建設自己的國家,使我的同胞能過上有尊嚴的幸福生活。”短短五十字,卻在字裡行間中溢出一種無比強烈的愛國之心。
3、當錢學森得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的消息後,這個每時每刻都在想念祖國的科學家,頓時沉浸在極大的喜悅之中。錢學森在美國已經生活了10多年,又被譽為是“在美國處於領導地位的第一位火箭專家”,金錢、地位、聲譽都有了。可他想:我是中國人,我的根在中國。我可以放棄在美國的一切,但不能放棄祖國。我應該早日回到祖國去,為建設新中國貢獻自己的全部力量!他還對中國留學生說:“祖國已經解放了,國家急需建設人才,我們要趕快把學到的知識用到祖國的建設中去。”
4、錢學森準備返回中國的決定,引起美國有關方面的恐慌。他們認為:錢學森的專業技術如果帶回去,中國的科學技術將高速度前進。美國海軍的一位領導人曾對美國負責出境的官員說:“我寧可把錢學森槍斃了,也不讓他離開美國!”“錢學森至少值5個師的兵力”。
5、衝破重重阻攔而回國的錢學森,一頭紮在了軍事科學的研究中。他傾其所學,又緊密關注國外的科學動態,不斷推出科研新成果,為祖國的國防事業竭思盡智,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被譽為“導彈之父”,國務院授予他為“全國勞動模範”的光榮稱號。錢學森回國後學以致用,用他的知識研究出了中國第一顆人造衛星,近程導彈,中近程導彈,使六、他被譽為“中國導彈之父”,成為“主持研製中國洲際導彈的智囊人物。國際技術交流大會上,他被光榮的授予“小羅克偉爾獎章”,使這世界上僅有16個獲獎者的名單上第一次出現了中國人的名字。錢學森用他的智慧為中國人爭了氣,也為自己祖國爭了光。
經典時評
緬懷錢學森,到底緬懷什麼?
人民時評
在綿延幾公里的送別長隊中,有白髮蒼蒼的耄耋老人,有跟著家長的稚齡孩童,有當年的老戰友,也有素昧平生的大學生。告別錢學森的日子裡,我一直思考,錢老是怎樣的人?為什麼他的離去如此牽動人心?
一位自費從成都趕來的老人說,緬懷錢學森,是因為“兩彈一星”真正讓中國人抬起了頭,挺起了脊樑。在中國遭到核訛詐的年代,橫空出世的“兩彈一星”,不僅為中國贏得了和平的國際環境,還打出了中國人的精氣神,打出了新中國的國威。
可是,人們緬懷的,不僅僅是錢學森的科學成就。錢老逝世後,有網站推出“從錢學森身上我們能學到什麼”的調查,選愛國主義精神和奉獻精神的,佔75%。人們傾慕的,還有他清純如水的道德文章和淡定從容的人格魅力。
錢老最感人的,是他的愛國情懷。錢學森在美國學習、工作二十年,“所有這一切都在做準備,為了回到祖國後能為人民做點事。因為我是中國人。” 新中國成立之初,留洋的老一代衝破政治上的重重封鎖,拋棄物質上的繁華舒適,回到一窮二白的祖國。可是現在,不少年輕人讀書、上大學就是為了出國,出國後,就沒想著回來……改革開放30年,中國出國留學人數近140萬,回國的人還不到三分之一。
當年,陳庚問錢學森,“中國人能不能搞導彈?” 錢學森說,“外國人能幹的,中國人為什麼不能幹?難道中國人比外國人矮一截?”正因為有自強不息的精神,中國才在連飯都吃不飽的條件下,挑戰世界最新科技,實現跨越式發展。可是,並不是所有中國人都有這樣的志氣。有的人在見識了西方的發達之後,就“矮了一截”,覺得中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的人學成回國後,不是為祖國貢獻聰明才智,而是忙著推銷西方的價值觀,當西方的“傳聲筒”,當外國資本在華利益的代言人……
錢學森幽默地說,“我姓錢,但是我不愛錢。” 錢學森把稿費和獎金捐給學生買學習用品,上繳組織做黨費,捐給我國西部治沙事業。可是,有的人有了名氣後,心中念念不忘的是人民幣,而不是養育他的人民。有的利用專家學者的聲望,為自己的小團體、小圈子撈好處,有的為了個人私利放棄社會責任,喪失道德良知。
翻開錢學森的履歷表,人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他的“官”越當越小。國防部第五研究院初建時,錢學森就是院長,後來,他主動要求當副院長。他曾經是全國政協副主席,後來,請求辭去政協的一切職務。他還請求免去他“學部委員”,即今天的“院士”稱號……可是,在我們身邊,不少科研工作者都有急功近利的傾向,有的為了申請課題、申報成果搞惡性競爭,有的人為了當院士,當院長拉關係、拉選票。
對國家、民族的責任,對金錢、名譽的態度,是氣節、風骨的“試金石”。有氣節、有風骨,就能挺直脊樑、彰顯風範。沒有氣節和風骨,就得了“軟骨病”,即使腰包再鼓、名氣再大、地位再高,都無法贏得真正的尊重。
知識分子是社會的良心,是國家、民族的靈魂。我們呼喚錢學森式的科學家,更要從自身做起,光大知識分子的愛國精神和奉獻精神!
······
弘揚錢學森精神 勇攀科技高峰
人民時評
總有一種信念,能夠跨越時空,鑄就世界科技的高峰;總有一種精神,能夠歸於永恆,照亮民族復興的征程。
12月11日是錢學森誕辰紀念日。前不久,“愛國知識分子的傑出典範——錢學森生平事蹟展”在京揭幕。錢學森以其傑出高超的才能、堅定不移的信念、坦蕩寬廣的胸懷,為中華民族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勳。1991年10月16日,國務院、中央軍委授予錢學森“國家傑出貢獻科學家”榮譽稱號。這是共和國曆史上授予中國科學家的最高榮譽,錢學森是這一榮譽迄今唯一的獲得者。錢學森曾動情地說:“我作為一名中國的科技工作者,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人民服務。如果人民最後對我的一生所做的工作表示滿意的話,那才是最高的獎賞”。今天,錢學森精神成為我們勇攀科技高峰的寶貴財富。
中國航天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其中11個“第一”,錢學森都發揮了不可替代的關鍵性作用。如果沒有錢學森等老一輩航天人打造的國之重器,就很難有科技強國的中國力量、邁向太空的中國高度。今天,站在大師們搭建的科學雲梯上,身處前輩們創造的良好環境中,我們應倍加珍惜,更加奮進,將中國的科技事業推向新的高度。
“我們應該如何迎接21世紀?”心懷世紀之問,錢學森從一線退下來以後,重新回到了學術理論研究中,提出了一系列昭示未來的新理論,為我們勾勒了一幅宏大的戰略願景。正是得益於錢學森的戰略遠見,中國不斷在世界航天史和科技史上,刷新了中國紀錄、創造了中國奇蹟。如今,我們有責任接力回答世紀之問,用更多創造超越歷史、引領未來。
錢學森常說:“必須想別人沒有想到的東西”。國際科技競爭,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國科技創新的基礎還不牢固,創新水平還存在明顯差距。正所謂“變能啟盛,唯變不破”,廣大科技工作者只有心懷“敢為天下先”的雄心壯志,培育“會當凌絕頂”的戰略視野,才能創造出“非對稱性”的殺手鐧,中國科技也才能真正實現從“跟跑”“並跑”到“領跑”的跨越。
晚年的錢學森曾回憶
說:“我為什麼要走回歸祖國這條道路?我認為道理很簡單——鴉片戰爭近百年來,國人強國夢不息,抗爭不斷。革命先烈為興邦,為了炎黃子孫的強國夢,獻出了寶貴的生命,血沃中華熱土。我個人作為炎黃子孫的一員,只能追隨先烈的足跡,在千萬般艱險中,探索追求,不顧及其他。”我們當如錢學森那樣,把報效祖國、服務人民作為始終不渝的信念,把愛國之情、報國之志、專業之能融入偉大事業之中。
今天,在攀登科技高峰的征程上,前路挑戰如荊棘密佈,但看我輩披荊斬棘。廣大科研工作者當發揚錢學森精神,立志成為科研尖兵,建功立業新時代,一個接一個地突破核心技術以實現“彎道超車”,在中國實現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中奏響最強音。
······
錢學森為啥要講別人“不敢說”的話
人民時評
“今天,黨和國家都很重視科技創新問題,投了不少錢搞什麼‘創新工程’、‘創新計劃’等等,這是必要的。但我覺得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創新思想的人才。問題在於,中國還沒有一所大學能夠按照培養科學技術發明創造人才的模式去辦學,都是些人云亦云、一般化的,沒有自己獨特的創新東西,受封建思想的影響,一直是這個樣子。我看,這是中國當前的一個很大問題。”
“今天我們辦學,一定要有加州理工學院的那種科技創新精神,培養會動腦筋、具有非凡創造能力的人才。我回國這麼多年,感到中國還沒有一所這樣的學校,都是些一般的,別人說過的才說,沒說過的就不敢說,這樣是培養不出頂尖帥才的。我們國家應該解決這個問題。你是不是真正的創新,就看是不是敢於研究別人沒有研究過的科學前沿問題,而不是別人已經說過的東西我們知道,沒有說過的東西,我們就不知道。所謂優秀學生就是要有創新。沒有創新,死記硬背,考試成績再好也不是優秀學生。”
這是人民日報前不久刊登的《錢學森的最後一次系統談話》文稿中的兩段話,有人把這次“系統談話”,稱為錢學森的“臨終遺言”。儘管從字面看,錢學森批評的是中國的大學教育,而且“談話”也是最先在大學、在教育界激起了強烈反響,但是,造成培養不出“具有創新思想的人才”,“還沒有一所大學能夠按照培養科學技術發明創造人才的模式去辦學,都是些人云亦云、一般化的,沒有自己獨特的創新東西”,“別人說過的才說,沒說過的就不敢說”這種尷尬局面的,難道都是大學的責任?恐怕大學想承擔都承擔不起,因為這個問題的確像錢老所說“是中國當前的一個很大問題”,大到絕非大學能夠單獨擔責的程度,也絕非靠其一家之力能夠有效解決。如果“系統談話”僅在大學裡激起一陣波瀾之後就歸於平靜,那麼九泉之下的錢老肯定會繼續抱憾。這個關乎中國國運、民族前途的大事,理應引起全社會、上上下下、方方面面足夠的關注、憂思與重視,需要從歷史、政治、社會等各個方面,真誠而不是敷衍、深刻而不是膚淺地探尋“病根”,然後多管齊下,儘快對症施治。這是決定中華民族能否真正復興的根本,因為唯有激勵思想創新的機制和代代綿延的創新人才,才是保證經濟持續繁榮、社會不斷髮展的核心力量。
由錢學森對“別人說過的才說,沒說過的就不敢說”現狀表達的強烈不滿,筆者想到了中國現代的另一位智者----馬寅初。50多年前,恐怕連馬寅初自己也沒想到,一部從中國實際出發的《新人口論》會激起滔天的巨浪,招來了無情的口誅筆伐。而這位被強“請”上批判大會的北大老校長,並未為自己的標新立異而膽怯,面對杆杆“投槍”,他擲地有聲地回應:“我雖年近八十,明知寡不敵眾,自當單槍匹馬,出來應戰,直至戰死為止。”為什麼能如此泰然自若?因為這位智者堅守著自己治學的基本準則,而“言人之言者易,言人之慾言者難,言人之不敢言者就更難”就是這一準則的生動表達。
馬寅初把“言人之不敢言”作為終身追求,錢學森為“別人說過的才說,沒說過的就不敢說”而痛心疾首,雖然時隔半個世紀,但兩位智者,彰顯了共同、共通的精神境界。一位在社會科學領域,一位在自然科學領域,馬寅初、錢學森,不僅“敢言”,而且“力行”,執著地上下求索,孤獨地攀爬科學高峰,為民族樹立了永恆的典範。
90多歲的錢學森,在病榻上,講了最後一次“別人沒說過”、“不敢說”的話,為國家、為人民留下了最後一筆珍貴遺產。相信受到強烈震撼的絕不僅是大學、教育界,凡是關心中國前途與命運,對民族復興大業懷有一份責任感的人,都不應也不會對錢老的憂思無動於衷,更不應也不會讓馬寅初、錢學森永遠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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