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什么方式爱您,我的中国

我拿什么方式爱您,我的中国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我和我的祖国,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对您的深情,用什么表达我对您的赞歌。

18岁的时候,我怀着英雄的梦想参军入伍到部队,总想用青春写一首对您的赞歌,可是我生活在和平年代,我只是普通一兵,我只能默默地坚守,坚守我的岗位......我以为,我这样也能表达我对您的深情,可是,一场意外,一场伤病,我成为一名伤残军人,我不得不离开部队。

我流着泪,此时,我认为,我已经成了一个残废人,我拿什么爱您,我的祖国,而且还安心地享受着您给我良好的待遇----退休。

一个普通的早晨,我看见一个带红领巾的小学生在河边洗一枚硬币,我问他为什么?他说:硬币脏了,上有一枚国徽。我和心为之一颤:学生很小,他不能做什么,他却是在爱着我们的祖国。

我是一个残疾人,但我是一个成年人,我曾经还是一名军人,我还能用我的方式爱你,我的中国。

2014年,我接受了永川区板桥通明村残疾人专职委员的工作。

板桥镇在永川区的西北,地处偏远。通明村又在板桥镇的最西北端,是偏远中的偏远。是和贫瘠挂了钩的。贫困山村的残疾人生活,可想而知,说有多艰难就有多艰难。通明村当时的残疾人工作,可以用“一”穷“二白”来表述。一“穷”,是没有资金,二“白”,是没有基本设施,没有基本设备,就连一间办公室也没有。我手里有的,就是一本九十多个残疾人的残疾人花名册。

“一”穷“二白”,我还是一个残疾人,怎么展开工作?我曾是一名军人,我想为您做点事,我还想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来爱您,我的中国。

于是我开始调查走访。

走访并不容易。通明村是一个自然山村,方圆5.2平方公里,丘陵起伏,九十多个残疾人散落其中。这些在我心中算不了什么,那只是走,但访就困难多了。当时通明村的残疾人并不相信我,他们只认为我只是在走形式,在他们的生活中,我只不过是他们身边的过客,走过之后,就像一片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记得走访的第一天就有一名残疾人,我到他家的时候,他要去走亲戚,我只要留他两分钟了解一些简单的情况,他毫不犹豫坐着他亲戚的摩托车一溜烟地走了。我当时的心里很难受。可转念又一想,我刚和他们接触,他们还不了解,以后会好的。

我又继续我的走访。

慢慢地,我心中花名册上的的那些残疾人模糊的的样子渐渐明析起来:

残疾人是社会中的一个弱势群体。通明村地处偏远,自然条件差,通明村的残疾人大都生活困难,文化程度低……

聋哑残疾人儿童杨家怡上学都困难。

残疾人赵代钊没有办残疾证。

聋哑残疾人张德超去年一场暴雨沖垮了他的房屋,没有地方居住。

儿童精神残疾的杨绪政的病情。

还有,还有……

如此多的问题。

为了更准确地了解残疾人的情况,更精准地掌握残疾人的困难,更贴切走近每个残疾人。

我又开始忙碌地奔走。

帮杨家怡打困难证明,带赵代钊到永川办理残疾证,帮张德超申请危房改造,送杨绪政到精神病医院……

为更多的重度残疾人贫困残疾人申请生活补贴。

作为一个农村基层残疾人工作者,我要把党和政府国家的温暖传递给村子里的每一个残疾人。

当我帮村里的残疾人朋友解决了一个又一个困难的时候,当我把重度残疾人、贫困残疾人生活补贴卡发放在他们手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们一个又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看到他们在一个又一个地向我走近,我亲切地感到,我还能为我的祖国做事。

我知道,我们残疾人,不能只靠党和政府国家对我们的关怀生活。

我们是残疾人,但我们也是人。

这句话,不光是像从前那样只向身边的人申请尊重我们残疾人,它更是残疾人向身边的人宣宣誓,我们残疾人也要用我们的力量温暖我们身边的人,温暖我们的这个社会。

我也是一名残疾人,我还能为我的祖国做事,我要用我的实际行动鼓舞我身边的残疾人朋友。

我们条件差,我们努力改造条件。

我们文化程度低,我们努力学习。

我们利用现有村里的农家书屋,作为我们学习的基地,我们是残疾人,我们文化程度低,我们学习不如正常人那么方便,但我们一点一点地学,一点一点地进步。

在我的带动下,原来我用农家书屋改造的残疾人书屋,渐渐有了村里残疾人朋友身影。

镇里的劳动技能培训,我向村里残疾人朋友争取名额参加劳动技能就业培训。有时,我常坐在旁边旁听,有机会同他们一起探讨。

平时,有机会,我们向身边的人学。一点一点地学,像蚂蚁搬家一样的一点一点地积累,我们总有进步。

有了知识,有了技术。

我们一样能劳动,在我们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步伐中,我们不能落下后腿,我们一样回报社会。

去年,残疾人杨伯红养鱼收入上万元。

动物医生肢残的赵世红的技术不断提高,奔走在四乡领,受到乡亲们的好评。

在罗华碧事情的带领下,一批批有条件的残疾人跟着亲戚朋友一起外出务工。

我拿什么方式爱您,我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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