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想從聖兮表情上看出些她對元熠到來的想法,結果失敗了。因為,對方反應平淡得好像根本沒聽到王果果的話似的。
而事實上,聖兮確實沒注意王果果後面說的話,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聽到。她在認真想怎麼能讓青之雲搭上順風車,尤其有元熠,她就越發覺得這車必須得搭上。
“劇組叫什麼名?”心裡有決定後,聖兮開始有意識打探。
王果果知無不言,“叫《長月召》,聽說是個悲劇,不太瞭解。唉,我家熠神怎麼總接悲情戲啊,虐死了,苦啊!”
《長月召》這本小說聖兮倒是讀過,是本古風大悲劇,非常虐心,但情節跌宕,畫面唯美,家國情仇,感人至深,是一個非常大氣的故事。
只不過……元熠那麼暖的一個人,幹嘛老接苦哈哈的劇呀!《最後一夜寒冬》是虐心之作,這個《長月召》是沒有最虐,只有更虐。
他是有多喜歡被虐,聖兮在心裡不由小小吐槽一把。算了,他想演什麼,她也管不著,還是謀算順風車的事要緊。
之後因為聖兮心裡有了打算,想多瞭解情況,話題一直圍繞這個。比如什麼時候來,要呆多長時間,吃住怎麼安排等等。
王果果難得見聖兮對什麼事感興趣兒,也不隱瞞,自然知道什麼說什麼。甚至因為聖兮感興趣兒,還說了不少小道消息。而這小道消息來源,自然是她的村長二叔。
一直呆到天黑,吃過晚飯,王果果才踏著月色回去。雖然村裡安全,聖兮還是讓十三送她到家門口。
當天晚上,聖兮就跟白朮說明情況,讓他派人洽談。她的要求是,力度可以小一些,但要盡全力登上這班順風車。
“大小姐,必要時候可以用非常手段麼?”白朮請示。
“你想怎麼做?”聖兮反問,她知道白朮擔心什麼。
他們這麼晚才找上門,意圖再明顯不過,很可能會被拒絕或當成冤大頭。而他們就想蹭這趟順風車,還不想當冤大頭,所以白朮覺得非常手段很必要。
“這些年我們在青城縣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讓才那裡有如今的樣貌。我們是青城縣最大的投資商,所以為防萬一,我想動用影響力,給對方施壓。”白朮的主意倒也不極端,貴在能量大,可以快速解決問題,正適合時間緊的情況。
要麼共贏,要麼……。他們不欺負人,但在可以說得算的地盤兒上,他們絕對會拿出‘不服滾蛋’的霸氣。
“可以,但要注意分寸。”
“明白。”
兩人一商定,這事基本也就定了。
聖兮相信,對方前期投入已經投進去了,肯定不甘心打水漂,硬氣走人。而她這樣橫插一腳貌似有趁人之危之嫌,但那又如何?商場競爭,搏的就是膽大心狠。
“真不進去?”晚上進空間之前,聖兮再三跟阿梧確認。
“不進。”阿梧搖晃著毛茸茸的腦袋,已經在床上找好入睡地點,看樣子趴下就準備睡了。“人家在裡面呆了不知道多久,外面有生活的味道,有煙火氣,人家呆夠再回去。”
“隨你吧。”聖兮也不強求,自己意念一轉,進了空間。
空間裡,聖兮按習慣先修煉穹梧玄術訣。將體之術和神之術鞏固幾個周天後,又練習眸之術,直到感覺眼睛疲累才停下。之後又研修一段時間穹梧回春錄,然後回到居舍書房,開始構思新小說大綱。
畢竟官微都發了,她總不好失言。
忙忙碌碌,時間總過得飛快。
第二天清早,聖兮出空間,神采奕奕,心情美美噠。可她收拾好下樓,白蘇就焦急的跟她說,阿梧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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