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一格里有居一


居一格里有居一


居一本名居一,祖籍山东青岛,22年前出生于内蒙古锡林浩特大草原,后随父母生活于华北平原十几年。虽是纯正北方妹子一枚,却从18岁伊始在上海求学亦有五载。身世倒算不得复杂,却有许多好故事日后可以说与你听。


居一格里有居一


再聊聊“居一”二字吧,许多人初见我总夸赞这名字取得好:“居世界第一嘛!”;更有先闻名后见面者误以为我是糙汉一个。好吧, 我承认这名字是有些中性化,可绝不是功利主义者所自以为的那般。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我那腹有诗书气自华又熟读道家经典的老爹开始讲起。他自大学起便修道习武,待我降生后更是希望将对道学体悟浓缩成我的名讳,伴我终生,以此传承。因缘际会下,在我呱呱坠地一个月后,他在睡梦之中脑海浮现三个大字。待至梦醒,我便有了独属于自己的名字——孙居一。

我爸总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小时候我对这句话一知半解,便偷偷去看《道德经》等道家经典。终于在庄子《齐物论》的“天地与我同生,万物与我为一”中找到了注解。具体是什么意思呢?那时候的我还真没多想,反正是好话就对了呗!

后来这名字一直伴随我长大,有一次去刘心武老师的签售会,连他听了也赞不绝口。清晰简洁的笔画数和别具一格的气质意蕴一直是我多年来的标志和骄傲。


居一格里有居一


所以我和【居一格】的缘分就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样,只可能狭路相逢,不可以擦肩而过。

第一次听到“居一格”这三个字还是今天夏天和老友V在线上闲谈。他半兴奋半调侃地说:“我家小区门口有个门店叫居一格,你猜猜,是做什么的?”我心底半翻着白眼着回他:“当铺?中药店?叫我这名儿的还能是什么……”后来他公布的答案现在早被我抛于脑后,倒是这三个字久久地凝存于脑海。

“那我还不如做个公众号叫【居一格】呢~”

他敲着感叹号支持说:“好啊!!!”


说实在的,起初这不过是我一句玩笑话。今年暑假的那个八月,我还在上海某高校80年代建成的无空调宿(huo)舍(lu)里经历着垂死的挣扎,同时与为去英国留学而准备的雅思考试进行着殊死的搏斗。每一按睁眼想到的第一件事,除了一身从头发丝儿出到脚趾尖儿的臭汗,就是听力阅读、写作范文和口语句式。

那段时间就像行走在悬崖边上,精神和肉体都时刻紧张着、终日不得闲,生怕荒废一刻便落入万丈深渊。就像季羡林老先生在《留德十年》中写道的一样:“明明才二十出头,却常心怀百岁之忧。”;亦像郁达夫笔下的苦闷青年:“心头多恨,袋中无钱”。


居一格里有居一


有天早上,我做完听力后无意抬头望见了窗外空中自由漂浮的云朵,像被惊雷炸醒一般,我跑到镜子面前,对视里面的人,问:你,在干什么?

定下心来想想,发现我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太过勉强。是的,我从来都是一个什么都要未雨绸缪的人,旅行前要写下攻略,做事要先列好计划。对于升学、求职这一类“终身大事”更是早在几年之前就积谷防饥。我知道,我在为未来一个模糊的目标暗自努力着。

一直在做对的事,却没在做快乐的事。

翻开了日记本,从高一开始养成写周记和游记的习惯在某个冬天戛然而止。我才意识到,两年时间我勉强了太多,忽略了太多,遗忘了太多。现在是时候把属于我的时光夺回来。

“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居一格】建起来”——我在雅思结束后的To do list上如是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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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实却刚好与想象中背道而驰——考完雅思已经三个月过去了,清单上的内容做了大半,【居一格】却仍悄无声响。除了拖延症作祟以外,我的确在认真地酝酿,那样谨慎的思量就像是在抉择是否要与心仪已久的姑娘牵手一般。

前天晚饭后与友人撑伞走在静谧的校园中,伴着时急时宁的冬雨,友人缓缓说道:“最近期待的就是【居一格】的首发啦!”我愣了一秒后看着他的眼睛说:“真的吗?真的很期待吗?”他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啦!毕竟我也是为它添砖加瓦的人。”看着他欣喜的模样,那一霎那我更坚定了,【居一格】并不是单单属于居一的,它属于每一个怀着赤诚之心来到这里的有缘人。

愿与同好赏风雅,

抱诚缘聚居一格。

分享生活感悟和心路历程不过是帮助我们在忙碌的生活中快速地找到同类罢了。

写作犹如具有生命力的表演。

无论由谁看,都愿意上台演——我不愿意做这样的演员的看客。无论由谁演,都愿意在台下看——我不会对这样的观众演出。

所以,【居一格】完全是个非商业非营销甚至不要求点击率的纯粹号。只希望这里的一字一句,都能托付给茫茫人海中那些愿意倾听她的人。

愿居一格能带给你爱和温暖。

祝我们在2018万事顺意,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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