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青春女子,沒給人生帶“慶”帶“福”,竟成溥儀婚姻犧牲品。

紫禁城裡的末代皇后和淑妃。一個瘋了,一個離婚走了。

溥儀身邊又有了兩個貴人,一個是慶貴人,一個是福貴人。

兩個青春妙齡的女子,沒有給自己的人生帶來“慶”帶來“福”,先後成了溥儀婚姻的犧牲品。

兩個青春女子,沒給人生帶“慶”帶“福”,竟成溥儀婚姻犧牲品。


溥儀第一次見到譚玉齡,就喜歡上了這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溥儀曾寫道:“1937年,我為了表示對婉容的懲罰,也為了有一個必不可少的擺設,我另選了一名犧牲品:譚玉齡。”

譚玉齡,出身滿族貴族,原姓他他拉氏,後因諧音改姓譚。

譚玉齡被選進偽滿宮時才17歲,正在北京的一所中學讀書。

起初,溥儀在北京的親戚給他寄來了一張譚玉齡的照片。從照片上看,她還是一個滿臉稚氣的學生,梳著齊脖短髮,穿著30年代流行的短袖旗袍,白裡透紅的臉上掛著微笑,兩條裸露的手臂交叉在胸前,純真的沒有一絲雜質。

兩個青春女子,沒給人生帶“慶”帶“福”,竟成溥儀婚姻犧牲品。


1937年3月,溥儀在書齋裡,第一次面對面地看到了譚玉齡。

這個“宮廷學生”譚玉齡,中等個頭,身材苗條;在那五官端正的臉上,有雙不大不小的眼睛忽閃著。她的頭髮是用火剪子燙出的大卷,雙耳戴著玉墜兒,她身穿蘋果綠的絲絨旗袍;更顯出那裸露在外邊的面目以及手臂的白嫩和細膩。

溥儀一見到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就立刻喜歡上了她。

在譚玉齡身上,既有現代女性的時髦、瀟灑,又有貴族少女的矜持、端莊。

譚玉齡先按滿族習俗,給溥儀行了請安禮;然後跪拜在灰色的地毯上,用純正的北京腔說道:“他他拉氏玉齡給皇上請安,奴才願意侍奉皇上。”

溥儀忙拉她起來,取下墨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譚玉齡覺察到溥儀正端祥自己,不好意思地莞爾一笑,這使她那粉嫩的面頰和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更加柔美。

聊過以後,兩人都表示同意結婚。

接下來,日本人到北京對譚家做了詳細調查。不久,吉岡安直向他回報:譚玉齡合格。

1937年,溥儀為譚玉齡舉行了正式冊封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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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清晨,溥儀將譚玉齡找到“無逸齋”,親授一柄帶有“祥”字的龍鳳如意,然後帶她到奉光殿叩拜列祖列宗,正式冊封他為“慶貴人”。

作為被日本人長期壓制的傀儡,溥儀經常把氣撒在譚玉齡身上。

譚玉齡住在輯熙樓的一樓西側。臥室的南窗下,擺著一張雙人沙發軟床,床前掛著枇杷葉似的幔帳;靠北牆放著一張賜宴用的小桌,顯得清雅大方。

譚玉齡是一個心地善良、性格溫柔的女子,她從不擺皇妃架子,禮貌待客,對下人十分和氣。很快宮中幾乎所有的人,都喜歡上了譚玉齡。

溥儀對她的愛更是異乎尋常,遠遠超過了對婉容和文繡。

譚玉齡不僅溫柔賢惠,且聰穎多能。她除了早晚請安,每天還為溥儀做些老北京愛吃的膳食。

她還有一手好活計。閒時,總愛給溥儀織毛衣,繡枕套。

日久天長,溥儀也愈加寵愛她,總愛到她的臥室去坐坐,他們談天說地幾乎沒有“君臣”之別。


宮中上下都認為溥儀和慶貴人感情最好,遠非婉容、文繡可比。

溥儀也有在譚玉齡屋中過夜的時候。當時溥儀的“寢宮”在樓上,譚玉林的“寢宮”在樓下;中間設有一個可供單人上下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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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儘管如此,譚玉齡也未能與溥儀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

一次,譚玉齡勸溥儀:“皇后陪伴皇上多年,皇上寬厚海涵,應以德報怨。玉齡願為皇后求情,請皇上開恩,赦免她的過錯。”

譚玉齡本是好意,但卻不知道她的這番話,勾起了溥儀的隱痛。

溥儀怒火中燒,他衝著譚玉齡喝道:“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麼?以後不要在朕的面前多嘴。”

性情柔弱的譚玉齡,當時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譚玉齡,心中十分委屈,但見溥儀真的發了怒,又無法爭辯,便流著淚離去了。

長期處在日本人的壓制下,沒有自由,沒有權利,沒有尊嚴,溥儀只是一個傀儡,他心中的苦悶無處可說。

溥儀身體虛弱,神經緊張,總覺得死亡迫在眉睫,脾氣更加喜怒無常。他整天昏天黑地,神魂顛倒,對家庭生活沒有一點興趣。

譚玉齡是溥儀當時最親近的人,她知道溥儀的苦處,總是善意的寬慰他。溥儀緊繃的神經只有在她這裡才能暫時放鬆。

溥儀受了日本人的氣,有時也會無緣無故地對慶貴人大發脾氣。

有一次甚至把譚玉齡身上穿的一件旗袍撕的粉碎。

譚玉齡用女人的堅韌和柔情,默默的承受了這一切。

善良溫柔的譚玉齡,最終死在日本人手裡。

譚玉齡在北京念過書,對於日本人在關內的所作所為,耳聞目睹了不少。沒有人的時候她經常和溥儀談起這些事,讓溥儀很受震動。

對溥儀來說,譚玉齡不但是妻子,更是朋友,是能夠相依一世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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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世事難隨人意,譚玉齡的身體每況愈下,1942年,譚玉林開始尿血。

溥儀剛開始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只是找侍醫治了治,但久治不愈。

於是又叫西醫黃子正對譚玉齡進行的治療,仍不見效。黃子正又推薦了市立醫院的日本醫生來診治;日本人醫生說譚玉齡患的是粟粒結核症,並開始為她治療。

日本醫生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和責任感,他組織護士給譚玉齡打針輸血,並在她身旁守候查看。

這時候,吉岡以“照料病人”為名,硬是搬入了宮內府的秦民樓,他把給譚玉林治病的日本大夫找去,談了很長時間。回來以後,這個日本大夫便不再那麼熱心了。

在吉岡的監督之下,日本醫生對譚玉齡進行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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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慶貴人就死了。

根據中醫診斷,譚患的是傷寒,雖然嚴重,但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從種種跡象來看,譚玉齡的死確係疑案,即使她不是吉岡害死的,但也和關東軍有關。

而日本人殺譚玉齡的動機,很可能就是她經常向溥儀講述日本人在關內的種種暴行,使溥儀對日本人,有了更多的防範心理,他們的談話的內容很可能已經被日本人竊聽到了。

溥儀曾在東京國際法庭起訴,說是吉岡殺死了慶貴人,但證據不足,此事遂成疑案。

溥儀對慶貴人之死十分難過,他親書“渝旨”,追封其為“明賢貴妃”,併為她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然而再隆重的葬禮,也無法撫平溥儀心中的痛。

溥儀無法推脫吉岡的“不甘心”,便想找一個年齡幼小,文化程度低的女孩子

譚玉林的死是溥儀心上一道傷痕,這傷痕也許只有時間才可以彌合。

然而沒等溥儀的傷痊癒,吉岡就抱著一摞日本姑娘的照片,找來了。

溥儀拒絕了,藉口是譚玉齡屍骨未寒,無心談及嫁娶。

在溥儀心裡,早就打算打定主意:不要日本女人。娶一個日本妻子,無疑是在自己的床上安了一個監視器。

吉岡對溥儀的興趣並不因此而減弱,他又拿來一些在旅順日本學校讀書的中國女學生的照片讓溥儀挑選,溥儀又拐彎抹角地拒絕了。

吉岡仍不甘心,又拿來數張在長春讀書的女學生照片。

兩個青春女子,沒給人生帶“慶”帶“福”,竟成溥儀婚姻犧牲品。


溥儀實在無法推脫,便想找一個年齡幼小,文化程度低的女孩子。即使她受過日本人的訓練,但好對付一些。

經過反覆斟酌,溥儀選定了南嶺小學一名15歲的名叫李玉琴的少女。

李玉琴進攻後,溥儀挑了個良辰吉日給她行冊封之禮。

望著眼前這個胖乎乎的李玉琴,溥儀說:“你就叫‘福貴人’吧。以後遇到什麼不吉利的事,用你的福就可以擋住了。”

李玉琴出身貧寒,她本以為這座宮殿是美麗的天堂,等住進去以後才知道,這不過是一所豪華的牢房。

為了控制李玉琴的思想,溥儀特為她制定了21條規矩。

此外,溥儀還為“福貴人”的家人,制定了7條苛刻的限制。

李玉琴本來就很幼稚,什麼都不懂。加上後來溥儀的訓教就更傻了。溥儀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溥儀經常告訴她:“皇上”和“貴人”都不是凡人,不能像夫妻那樣生活,只能相互說說話、談談心、解解悶。

李玉琴便信以為真。

有一次,一位額娘進宮陪伴“貴人”閒聊,談起了男女結婚和生孩子的事情。李玉琴覺得很新鮮,當天晚上就把這些聽來的話,說給溥儀聽。

第二天,溥儀十分生氣,令人轉告額娘,今後不要和“貴人”談東道西,更不準說男女之間的事情。

福貴人總是待在屋裡,覺得憋悶,經常去小花園散步。

兩個青春女子,沒給人生帶“慶”帶“福”,竟成溥儀婚姻犧牲品。


她見同德殿前後院子,除少數花草之外,空的地方很大,便吩咐傭人種上玉米、蔬菜,還養了幾隻小雞。

就在這樣懵懵懂懂中,李玉琴成了溥儀婚姻的第四個犧牲品。

她來了沒有多久,偽滿就垮臺了,在後來的大崩潰中,溥儀成了俘虜,李玉琴被送回了長春老家。

後來,溥儀從蘇聯轉到旅順監獄,輾轉打探到了李玉琴的下落,漫漫十年,她還在等他的消息。

李玉琴到監獄探望溥儀幾次,兩人經常斷通信,關係相當不錯。用溥儀的話說,他第一次嚐到了“戀愛”的滋味。

然而好景不長,正徜徉在幸福之中的溥儀,突然收到了李玉琴的消息:她要離婚。

雖然溥儀心緒複雜,但他還是表示尊重她的選擇,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

後來溥儀和李玉琴還見過兩次,一次是在1961年的北京,最後一次是1967年溥儀病重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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