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在老家天門遇到的那些女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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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我比較好的哥們談起那天的事說百米賽跑的時候我小弟弟跟著我矯捷的步伐在空中甩的飛起。後面好幾天我都不敢和誰說話。看到別人遠處對我笑我就覺得是在取笑我。下課的時候班上有個調皮的算是學校的小混混經常在廁所吸菸。欺負班上的同學。我雖然沒怎麼被他欺負但我身邊的同學好多欺負,都是敢怒不敢言。他跑過來拿那件事取笑我。正好雪也在前面。他問雪有沒有看到我的弟弟說完他自己哈哈大笑。我當時怒火中燒起身就朝他推過去他身後幾張課桌都倒了。我沒想到他個子跟我差不多高力氣原來這麼小。把他按倒在地後對他一頓揍。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他嘴角也被我揍出血了。我就把他鬆了從他身上起來。他爬起來後輪起凳子就朝我的頭砸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凳子又把他按在地上用腳在他胸口使勁踩了幾腳。這時我們班主任趕過來過來了把把我倆拉開。叫到辦公室一頓訓斥讓我們不許再打了。後來幾次他叫我廁所。我知道他肯定是叫了人想揍我,我沒理他。那時候我們男孩打架很多時候是在廁所解決。 後來就不了了之了。經過這次打過架後我發現我身邊的同學對我變的尊敬了。有幾個男同學刻意的過來討好我。一轉眼離中考還只剩一個月了。黑板上寫著大大的幾個字離考試還剩30天。看著時間的減少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不捨。真希望時間過得慢點,讓我和雪一直在這間教室待著。那段時間大家開始買留言本,同學和同學之間寫上一些祝福的話。那時候流行的明星貼紙。一塊錢一張,一張貼紙分成很多小張。都會把自己喜歡的明星貼在歌詞本上或者課桌上。雪知道我喜歡周杰倫她特意買了一張周杰倫的貼紙。在給我寫留言的時候貼幾張在上面。她寫著,祝你學業有成,天天開心。然後用筆畫了一個笑臉。寫下她的名字和日期。我也買了一張梁靜茹的貼紙把一整張貼紙都貼在了她的留言本上那一頁我貼滿了。我寫的是,祝我們友誼長存。其實我特別想寫我喜歡你。


那些年,在老家天門遇到的那些女人。(四)


離中考還有兩個星期的時候老師組織一起拍了畢業照。大家都感覺到了要分別了。晚上放學了會有好些同學主動留下來繼續複習,雪就是其中一個,我看見她沒回去我也留下來假裝複習。我有事沒事的找她說話,我們聊到了考哪個高中。我心裡暗自下了決心也要考和她一個高中。那幾天我們一塊放學,我騎著自行車帶著她回家。真感覺自己像在談戀愛,但是我對她覺沒有半點非分之想。有些同學家裡有相機的同學拿著相機來學校拍照留戀。很多人都找雪拍合照她都拒絕了。看著別人拍照我心裡特別亂,很想找雪拍又怕被拒絕。心裡特別亂。心想如果今天不拍可能以後都沒機會。而且別人的相機也不可能天天帶過來。在下課的時候我鼓起勇氣拍了拍雪的肩膀。她轉過頭來看著我。我說,我們拍一張合照吧。雪笑了笑說,你有相機嗎?我說,我可以找他們借。雪猶豫了一會說,好。我雀躍的跑去借過相機讓同學幫我拍。再學校的花壇下面拍了一張合影。不知道那天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拍的時候我摟了她的肩。她也沒有拒絕。當時好多男同學都投來嫉妒的目光。但是那一刻我感覺到無比幸福,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雪臉色很嚴肅。過了兩天那個帶相機的同學把洗好的照片取回來了。我們兩的合照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大家都以為我們在談戀愛。但雪看到照片後臉色很惆悵。我問她怎麼了她也沒說。那天晚上沒有留下來複習她很早就回去了也沒有叫我。我晚上一夜沒睡好,想著雪是不是不喜歡我。第二天上午她也沒過來上課。我一個上午心裡都是亂的。下午的時候她來了,我看見她眼圈是紅的。我跟她說話她也不理我。到晚上放學的時候我看見她走了。我就跟上去。她看見我跟過來冷冷的說了一句,別跟著我。我一下子楞住了因為跟她相處這麼久她從來沒有這麼嚴肅的語氣跟我說過話。我失落的去停車場推著自行車騎出了校門在不遠處我看見雪的身影她旁邊站著一個身軀魁梧的男人。我沒看清楚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當時腦瓜子嗡嗡的,難道雪已經有男朋友了嗎。不可能啊,她那麼愛學習的人怎麼可能。晚上滿腦子都雪和那個男人走在一起的畫面。突然有種失戀的感覺。內心滿滿的醋意。第二天我也沒主動找她說話。她倒是轉過身來問我數學題。我一想到她和那個男人的畫面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我看也沒看冷冷回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問別過。雪眼圈有點紅失望的看了一會轉過身去也沒有去問別人。我看見她趴在了桌上。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在哭了。我心裡有點後悔剛剛說的話但我也沒有去哄她。我們關係突然變得特別陌生了都不主動找對方說話。晚上的時候我晚上放學我留下來複習。我多想她也留下來但是沒有她沒有。每次下晚自習後她就走了。偶爾我也走的早。我撞到幾次那個男人在門口等她。那個男人長得很帥看上去比我好像大幾歲。他們的關係看起來很熟悉。我一直想問但沒有勇氣怕結果讓我失望。在離中考的前三天班主任突然宣佈放假三天回去好好休息。大家第三天下午過來自己準備好幾天換洗衣服。由於考點離我們學校很遠,大家都要住在那邊。這消息來的太突然了我以為這一天還要很久才到來。突然覺得好不捨。離家近的同學開始把自己書本搬回去。大家陸陸續續離開了教室。我看見雪也搬厚厚一疊。我說,我幫你搬吧。雪看了我一眼說,不用了。我隨便拿了幾本書就走了。我和幾個同路的同學一起騎著自行車回家。在路上我們聊起雪來。從他口中得知那個接雪放學的男人是她哥。 我當時心中滿是懊悔覺得自己太笨了。我當時就找了個理由說自己有東西忘在學校了。掉頭往學校騎看能不能再碰到雪。可惜一直回到教室都沒有碰見她。看見空蕩蕩的教室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個留下我們歡聲笑語的地方。前一天大家還坐在一起。現在只剩我一個人在這裡。看著黑板上寫著離中考還有3天,我多想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突然班主任過來了問我怎麼還沒回去。我說忘了拿東西回來拿。班主任說,回去好好休息別亂跑,考試的時候好好發揮。我說,嗯,好。

在家煎熬了三天每天腦海裡都是雪的身影。終於熬到第三天了,我早早的收拾好東西提了一個關公坊提酒的袋子裝衣服就出發。班主任要求是下午一點中集合一起坐車過去。我十一點就到了學校,實在太想見到雪了。六月份的天氣已經特別熱了,我滿頭大汗的騎到學校。我來的最早自己一個人獨自坐在座位上期待著。這天學校的放廣播體操的喇叭放著最近流行的歌曲。到十二點的時候才陸陸續續有人過來大家有說有笑的。但我沒心思和大家說話。到十二點半的時候雪才過來。她那天扎著馬尾辮穿著一件粉紅色的T桖一條緊身牛仔褲白色運動鞋揹著一個裝衣服的書包顯得格外精神。她一進教室好多人的目光都投向她。我一直盯著她多希望她能看我一眼。但是她好像並沒有看我,緩緩的走向自己的座位。我清晰聞到她的髮香。就在這時突現校內喇叭裡放起梁靜茹的寧夏~寧靜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心裡頭有一些思念,思念著你的臉。感覺這首歌特別符合我此時此刻的感覺。我好想告訴雪我真的好喜歡她。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跟她表白。就在這時班主任進了教室站在講臺上掃了大家一眼問班長,還有沒有沒到的。班長回答,都到了。XX勇去廁所了馬上來。班主任說,跟大家說幾點注意的。第一點准考證要拿好別丟了。第二點去了以後誰都不許亂跑。第三考試的時候不會做的先放著。把會做的都做了再去做那個不會的。不要緊張,做完了以後一定要檢查。最後祝大家都能有個好成績。剛說完XX勇上完廁所回來了在班門口大喊一聲,報到。然後給班主任敬了一個軍禮。引的大家鬨堂大笑。班主任也笑了說,懶人屎尿多,快回座位。 就這樣大家收拾好了東西坐上了去考點的大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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