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解封當天,《封城日記》海外預售,作家方方請你善良!

昨日凌晨,武漢解封。同一天,方方的《封城日記》英文版成書在亞馬遜開啟預售。

武漢解封當天,《封城日記》海外預售,作家方方請你善良!

同時德文版也一併成書出版,介紹是“新冠危機起源城市的被禁止的日記”。

武漢解封當天,《封城日記》海外預售,作家方方請你善良!

莫言的書籍翻譯了五年,劉慈欣的《三體》十年才出外文版本,而方方的60篇日記,3月底封筆,4月就出兩國版本,這個速度即便是前兩個大家也要“慚愧不如”。

過去一個月,方方多次表示自己從未授權和發表過任何關於《封城日記》的著作,市面上正在進行銷售的都是違法的。大家以為她是為了打假,到頭來是為了自己出版銷售。

當然,她並沒做錯,自己的著作,的確不該被他人售賣,自己也確實有出版的權利。只是,看看她此前那副道貌岸然把自己放在制高點的樣子,再與如今這副迫不及待的吃相相比較,確實很有“喜劇效果”。

方方是有準備的,在她第59篇日記最後,她這樣寫道:“它的最初的動機,是為了完成約稿,以方便寫文章而作的記錄。無意間,走成了這樣,這才真叫是忘了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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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這些日記本來不算日記,只是自己為了完成約稿而寫的個人見聞,只不過後來被大家稱為日記,她也沒有反對。同時她為了滿足大家的需求,真的開始把這當成日記一樣來記錄,忘了自己應該按照約稿的需求來寫,實在是忘了初心。

這樣一段話,內外兼修——外部顯示了方方的偉大,為了網友們開始認真寫日記而不顧自己的約稿,內部體現了芳芳的機智,把鍋都甩給了網友們“日記是你們叫的,與我無關,而且我還因為你們沒有按照約稿的要求寫”。

可是她真的忘了嗎?從這樣的速度來看,顯然並沒有,這麼說不過是為了給如今的書籍出版做鋪墊,不過是為了名利雙收。

除此之外,外國出版社對書籍的介紹中有著對中國明顯的敵意,作為著作者的方方會不知道?

不過我們依然無法就這一點去抨擊她,因為出書是她的個人自由,出版社的介紹她也可以說“確實不知道”,最多隻能作為槽點講一講。

我們所要抨擊的,是方方“明明待在家中,沒有去過前線,沒有當過志願者,就憑著所謂的‘聽說’‘個人看法’來講述所謂的‘武漢現狀’。”

國內的許多文學大家、文化人都在支持方方,比如易中天,比如閻連科,比如華中師大教授戴建業,他們說方方是一面鏡子,是勇敢的戰士,是時代的發聲人。彷彿這樣說了他們也就成為了時代的發聲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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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不明白為何如此,但當看到餘亮老師在微博文章中的解釋時,我懂了。

“那一溜聲援方方的文人如閻連科、張欣欣、林白等,都是當代文學史教材榜上有名的1980年代作家。他們的作品內涵幾乎一樣,頭頂上是“文明論”的星空(反西方就是不文明),手中是人道主義的大旗。”

誠然,方方沒有造謠,她在用作家的方式描述自己聽說的和從網上看到的疫情中的武漢,而武漢也確實很被疫情打得很慘,疫情期間也發生過很多人神共憤的事情。

比如因為疫情而全城停擺,危機重重,這是真的。

比如因為無法透析,老爺爺選擇自殺,這是真的。

比如因家裡人問題,腦癱兒死亡,這是真的。

但是在這些真實中,她夾雜了很多“我聽說”“別人說”之類的話語,或許這些事情也是真的,但是無論是聽說還是別人說,她接收的都是別人主觀意見下得出的結論,而她把這當成完全的事實。

她高舉正義大旗,以“別人”的名義說話,而她自己只需要拿著筆桿子塗塗寫寫。

她說“我的一個醫生朋友告訴我又死了多少人”,但有更多醫生在探尋治病方法、拯救病人,她只寥寥幾筆帶過。

她說“有兩口子面臨斷藥風險”,但藥店從總庫調貨為兩口子續上了藥源,還為疫區提供病情諮詢等後續操作,她不寫完整。

她不抨擊國外對中國的汙衊與譏諷,反而把中國外交官對外國攻擊聲音的反駁與澄清稱為“中美政客的互相指責”。

她說“這純粹是我個人記憶”,卻忽略自己的文字會給社會帶來多大影響。

她登上了日本《朝日新聞》(日本三大報紙之一),日記中的許多負面內容被大量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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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登上了美國《洛杉磯時報》的新聞,題目是“來自武漢真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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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功在國際打響了名號,把傷害和攻擊留給了國家。

在此我一個普通的市井小民想問一問:

1、日記中的大部分內容都是“別人說”“我聽說”,方方憑什麼管這叫真實?

2、連當事人都不一定敢說自己知道的就是真實的,方方憑什麼代表真實?

3、方方說:“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言下之意就是自己代表的是美好,自己的路就是正確的,自己信的道才是道義。請問你除了揮揮筆桿子,藉著日記獲名得利外,還有什麼能夠給你這樣的自信?

塞萬提斯筆下的堂吉訶德,愛讀騎士小說,堅守著早已消失的騎士道精神, 把風車當巨人,把旅店當城堡,把苦役犯當作被迫害的騎士,把皮囊當作巨人的頭顱……他以為自己正在做著偉大的事情,其實只是荒誕無厘頭的可笑之事。

而我們“偉大的時代發聲者”方方堅守自己的道,記錄真實的一面,儘管這些“真實”都來自“聽說”。在她的真實裡,悲慘苦痛一直在發生,與此相對的努力、美好則草草帶過。

同樣的,她也以為自己在做著偉大的事情,還有一大批簇擁她的信徒,可其實她不過是利用苦痛抓住了人們的心理,藉此名利雙收罷了。

同時,方方“老師”秉著“不解釋”的原則,一律將意見反對者打上“極左”的名號,將自己拔到新的高度——她代表了這個時代最正確的聲音,一切反對意見都是有害的。

關於這一點,知乎網友@李劼解釋得恰到好處:

我們跟方方(們)的區別在於:他們止步於依靠著觸目驚心的現象賣慘,哭喪。而我們受慘狀刺激,會進一步採取行動,為了防止悲劇一再發生而拼命自助,自救。而這種拼命,方方(們)是不會寫的。

簡單來講,方方(們)只寫真而不寫實,“真”就是那些發生的悲慘事件,“實”則是人們對於這些悲慘事件所做的努力和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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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一大批簇擁者下,方方的日記準備遠銷海外,而這很可能成為其它不懷好意的國家攻擊中國的武器。

肯定有人會說:“不要汙衊方方,她肯定也不想給外國利用。”

有一說一,她想不想我不知道,但在日記中,她一直在否定中國的抗疫成果——“錯錯錯”“煉獄”“一城血淚”等詞將武漢描述成了一座血色囚籠,而“只有結束,沒有勝利”更是把我國的防疫成果貶得一文不值。

方方“老師”那麼同情美國,喜歡美國,難道不知道特朗普怎麼說的嗎?他說“若不採取任何措施,美國將有220萬人死亡,但是在他的領導下,可以將死亡人數降至十萬,就算做得不錯了。”

而在這樣嚴重的國際性災難面前,在中國很可能不是病毒發源地的情況下,我們國家的死亡人數甚至不到4000例,請問這不是勝利是什麼?

現在已經不是80年代了,方方“老師”所謂的人道主義和真實,也應該迭代更新了。明明光明越來越多,卻硬要把所謂的黑暗連根拔起再種在光明上,然後說它才是真實,這是不是有點可笑呢?

對於方方的《封城日記》以及它的簇擁者,我感到害怕,因為似乎他們都認為“黑暗”才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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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小丑》在豆瓣有一個討論問題是“《小丑》的恐怖氛圍是怎樣製造的”,高贊答案是這麼回答的:

我覺得真正的恐怖在於,

當小丑對著地鐵裡的那兩個工薪男人開槍時,我覺得很爽!

當小丑用枕頭把那個始終存在幻想中的母親悶死時,我覺得很爽!

當小丑一刀捅死那個卑鄙的同事時,我覺得很解氣!

當小丑在脫口秀上對著娛樂大眾娛樂底層的主持人射擊時,我覺得就應該這樣!

我們的心中都住著一個小丑,只是它還沒有爆發,這是人性的恐怖,也是隨著社會發展的陰暗面,歷史總是相同的,總有一天會迎來這大清洗的時刻,這才是恐怖的根源所在。

第一次看到這個答案我就記在了心裡,因為我也始終認為黑暗是不會完全消失的,總有人會墜入黑暗中,成為小丑。但我覺得這隻會是個例。

可《封城日記》的簇擁者們(除了因為在疫情中遭受困難而產生共鳴的人),似乎都成為了小丑,他們對文章中的黑暗無比興奮,對文章中的困苦無比激動,他們跟著方方一起忽略那些為對抗黑暗而做出的努力。

如果“黑暗”才是真實,那我們上下五千年是為了什麼而一直追求“光明”?“黑暗”確實不能遺忘和忽視,但請記住,“光明”才是最終訴求。

尼采說,當你凝視深淵時,

這個時代,企圖將“黑暗”連根挖起灌輸給大眾的人,自身早已掉到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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