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有個小西藏,這裡土地遼闊,河流壯美,適合內心的反省與修復

甘南藏族自治州是甘肅省轄自治州,位於甘肅西南部,地處青藏高原東北邊緣與黃土高原西部過度地段,人稱“小西藏”。

甘南州的確有如西藏的一個縮影,舉凡雪山、原始森林、草原、冰川、溼地、高原湖泊、高原河流,一應俱全。

甘南州的總面積將近四萬平方公里,比瑞士、荷蘭、比利時這樣的歐洲國家還要大,它是迄今為止絕少汙染、因其幽寂和不為人注意而未遭破壞的一篇香巴拉式的地方。

甘南轄區的夏河縣有座拉卜楞寺,修建於康熙年間,與拉薩的甘丹寺、哲蚌寺、色拉寺、扎什倫布寺及青海的塔爾寺並稱為中國藏傳佛教格魯派六大宗主寺,擁有中國最完整的藏傳佛教教學體系,也是全世界最有名的藏密學院。

拉卜楞寺依山而建,紅牆、白塔、彩幡、金頂,在藍天下它顯得格外肅穆安寧。

面對著拉卜楞寺,如果足夠耐心幸運,可以看遍六座經堂、八十四座佛殿、成千上萬間僧舍以及長長的無法望盡的轉經筒。

甘肅有個小西藏,這裡土地遼闊,河流壯美,適合內心的反省與修復

在拉卜楞寺,那些要穿透其外在的宏闊與莊嚴,從而體會到滄桑歷史下獨屬藏傳宗教的魅力與信仰的高貴真的好難。

藏語中,“曲”為水的意思,甘南藏族自治州中有三個以水命名的縣城,分別是碌曲(意為洮河)、瑪曲(意為黃河)、舟曲(意為白龍江)。

這裡有鍋莊舞大賽,身下草原,頭頂藍天,經幡於兩側青山舞動,一盤盤羊肉端上來,一杯杯青稞酒倒下去,歡樂的笑聲四處瀰漫。

郎木寺不是寺廟,是個地名,是碌曲縣一個名叫郎木寺的小鎮,海拔3580 米,郎木翻譯成漢語是“仙女”的意思。

據說因納摩峽谷口的石崖上有一天然溶洞,洞內的巖壁上有一酷似美女的天然浮雕像而得名。

在20 世紀40 年代,一位美國的傳教士來到郎木寺,與這裡的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在他回國後,把這個小鎮介紹給了世界,讓郎木寺變得蜚聲海內外。

郎木寺雖小,卻很神奇。一條不足兩米的小溪流有著很大氣的名字——白龍江,它從郎木寺內部流過,並將其一分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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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石橋一頭是甘肅,一頭則是四川。郎木寺上有兩個寺廟,分別是歸屬四川的格爾底寺與歸屬甘肅的賽赤寺。

在格爾底寺裡有白龍江的源頭,水從幾個泉眼中汩汩而出,再從格爾底寺緩緩流出,最終變得浩浩蕩蕩注入嘉陵江。

與格爾底寺相比,賽赤寺面積要大一些,整體更壯觀一些,正如去格爾底寺的人大多要尋找白龍江的源頭一樣,到賽赤寺的人大多會去後山,因為那裡有安多藏區較大的天葬臺。

在藏族的風俗文化中有五種喪葬方式,分別是水葬、土葬、火葬、天葬、塔藏。

大體而言,夭折的小孩子多水葬,生前有罪孽的人會土葬,讓其無法重生;生病的人要火葬,避免禿鷲吃到了生病;塔藏是規格比較高的喪葬方式,高僧大德才有資格享受這樣的待遇。

除去上述四種方式之外的人為天葬。在天葬之前,藏區實行過高山風化、懸樑、穴藏的方式,但均會留下骸骨和其他痕跡,故不盡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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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葬始於何時已無從得知,大約是在吐蕃王朝興起時。

賽赤寺的天葬檯面積不大,只有四五平方米大小,它的前方三米處是斜坡,左側擺放著每次天葬過後用過的刀斧,右側為山,山上有一條小道,每次禿鷲進食後便無法飛行,需要順著小道到山後去消化休息。

在小道的旁邊掛滿了經幡,據說每天葬一次就要掛一條經幡。在天葬臺的正後方,是煨桑的地方。

天葬只會在清晨舉行,一般由同村子裡的兩三個人完成這個儀式,天葬開始前有人會點燃桑煙,並且不斷拍巴掌大聲呼喊,不一會兒禿鷲們就會飛過來。

天葬開始後,帶頭的禿鷲會先進食,然後再集體進食。藏人之所以選擇天葬,可能就是看中了禿鷲的特殊功能。

禿鷲有非常強大的消化能力,肉與骨頭都可以消化得一乾二淨,即使它要排洩,它也會在高空,而高空的強大氣流也會將這些雜物風化得無影無蹤。

瑪曲的意思是黃河,天下黃河九道彎,第一道彎就從瑪曲環繞而過,也正是因為有了黃河的滋養,瑪曲才有了面積廣袤的草原與溼地,像阿日加當草原、努爾乾塘草原、朗曲喬爾乾草原、衛當塘草原、也爾莫喬草原、阿萬倉溼地等等。

阿萬倉溼地海拔近3600 米,站在高山草場上,空氣透亮,白雲伸手可觸,遠處河流若鑲嵌於草原之上,牛羊於其中嬉戲。

甘肅有個小西藏,這裡土地遼闊,河流壯美,適合內心的反省與修復

扎尕那位於迭部縣,只是一個藏族的小村子。行走在扎尕那,坐在山上的小樓裡,望著腳下不遠處錯落有致的藏寨,以及各式石林與縈繞其間的雲,時間若停滯,讓人久久不願離去。

扎尕那之美,在於其吞天吐地的格局,據說這裡是為全人類崇仰膜拜的,是人類的精神地標!

甘南的大地上,漫山遍野的羊群與黑犛牛、白犛牛,黑身白尾的小鳥,散落的白色的帳篷,以及旁邊默默的藏獒和吠叫的藏狗,再也沒有比這樣美妙的旅行更適合思考一些人生要義的了。

踏進甘南的時候,遊人懷揣的是一種逃離複雜異化的城市生活,奔向樸素生活的嚮往,在帳篷中席地而坐,喝酒吃肉跳舞唱歌,不受約束的生活是如此快意,簡單、直接。

真正有意義的旅行,都是對自我內心的反省與修復。

甘南擁有這樣一種魅力,它讓行走在其間的旅行者,將外在的壯美與遼闊化入內心,並在內心之中感知自我,翱翔於同樣遼闊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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