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工罗旭和他的新巢

也许你没听说过罗旭,因为你不是云南人。在云南,当地人把他的建筑和杨丽萍的舞蹈并称为“云南两大国宝级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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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建水,一个本来就好玩的地方,2019年7月份之后就更好玩了,蚂蚁一样离不开红泥土的罗旭,又建成了他的另一个巢:建水蚁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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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是那种第一眼看去只见乡土不见繁华的农民。正象他自己说的,他自己就是云南,符合云南的所有性质特征:虽从未大富大贵但却没饿死过,衣食无忧、又懒又憨、悠哉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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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农民模样的人,曾经是董事长、总经理、建筑工、舞台演出编导,做这一切时是因为挺“好玩”,放弃这一切时是因为“不好玩”了。“一旦钱包满了,理想就消失了,就没有那些好玩的东西了。”这是罗老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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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老罗农民一样的外表骗了。在他那红土地般沟沟壑壑的皱纹包裹的脑子里,其实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东方禅意、欧美哲学、江南丝竹、西方交响乐咏叹调,甚至还有些令人耳红心跳的等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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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他的作品,背景音乐可以选择东方的,西方的,恬静的,激越的,都会毫无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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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图案,不了解建水陶的人会认为是烧好一个陶之后沾上色彩由着性子在上面作画。其实那不是平面的上色,是阴刻之后阳填上彩泥。这样一个陶,从选泥到拉坯、精雕阴刻、彩泥阳填、烧制成陶等,总工序超百个。这一百道工序,会在不同陶人的艺术灵感中突然迸发出百种倍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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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工坊的LOGO,反复出现在不同的作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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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兴于明清的建水紫陶通过老罗那个复杂的脑子破译后再简单化地制作出来的东西。老罗对自己的作品从来不作创意表述,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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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人看到了狂燥有人看到了清净,有人看到了肉欲有人看到了皈依,有人看到了悲剧有人看到了诙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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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水紫陶的坯土是红色粘土,被填上含硅的白色粘土,再敷上灰绿的、浅绛的、橙黄的天然彩泥,便极大地彰显了建水紫陶的艺术表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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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制时高于一般陶的温度、低于一般瓷的温度,又是另一种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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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在这里轻轻放下所谓的殿堂艺术品的身段,幻变出现实的生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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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工坊的前身,是建水郊区一个废弃的水塘子,和水塘子旁边一处废弃的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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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原来的设想是用陶红的砖打造,因货源出了点问题,老罗决定自己造白色砖再随意涂上颜料,于是每一块砖都成了蚁工坊的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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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发现这里和其他的文旅项目不一样的,不仅仅是荒诞但“好玩”的外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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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集建水陶的生产、销售为一体,包含陶主题民宿、餐饮、大师工作室、游客体验空间、实习生创意空间等的微综合文创园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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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的风格究竟是质朴还是空灵,是宗教还是民俗,没人会给你、也没有必要有个什么说法,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如果实在不想烧脑去思考,那么放开心情去逛逛也很棒,有吃有喝有玩,拍个照片打个卡,“好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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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建筑群用虚实相间的“LOGO砖”搭建,风可以在这里自由地来回流动,无拘无束,就如老罗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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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建筑,有可能是老罗一场哲学思考的结果,也有可能是他一时性起的任性,就象这个造型。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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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建筑物,象窑场烟窗,象宗教图腾,从性崇拜方面解释也没人反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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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艺化的文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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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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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蚁客栈,蚂蚁们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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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们找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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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们耍的地方。

其实这不是老罗的第一个建筑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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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个品是昆明的土著巢,第二个作品是弥勒的东风韵艺术小镇。这些都已成为游客喜欢打卡的网红旅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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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的蚁工坊,不管如何天马行空的“好玩”,它的主题始终没偏离过“陶”。你可以一点都不了解陶,但你因为“好玩”来了,走的时候,那个陶已刻在了你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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