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洗則潔 心洗則清

物洗則潔 心洗則清


清朝康熙年間,郭琇任吳江縣知縣。當時,社會風氣敗壞,索賄受賄盛行。時任江蘇巡撫的餘國柱十分貪婪,公然向所屬各州縣索賄,郭琇雖然不滿卻也不敢反抗。迫於壓力,郭琇無奈搜刮民財。餘國柱東窗事發被罷黜後,江蘇巡撫換成湯斌,湯斌把郭琇叫到省城面誡,要求他以清廉為重。從省城回來,郭琇立即叫人打水,自洗廳堂,並鄭重宣佈:“前令郭琇已死,今來者又一郭琇也。”他痛改前非,脫胎換骨,成為有名的“鐵面御史”。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但關鍵是有了過失後要端正態度,勇於改過自新。歷史上,有不少有作為的人,像郭琇一樣,從往之不諫的歧途轉入來者可追的正道。東晉祖逖年輕時“性豁蕩,不修行檢”,到十四五歲還“不知書”,但之後他改過自新,發憤學習,博覽群書,被稱為“贊世才具”;北宋寇準年輕時“不修小節,頗愛飛鷹走狗”,後來在母親嚴厲教誡下走入正途,成為剛正清廉的治世名臣。

“過而不改,是謂過矣。”犯了錯不可怕,可怕的是錯而不改。回看那些翻船落馬、身敗名裂者,有幾人不是因為養癰遺患,最後無路可走?人不貴於無過,而貴於改過。面對過錯,如果或是諱疾忌醫、抱殘守缺,或是避重就輕、蜻蜓點水,抑或是敷衍塞責、欲蓋彌彰,久而久之,必然病入膏肓,悔之晚矣。

其實,每個人都免不了有一些不好的習慣和小毛病。瞄準“臻於至善”這個目標,常撣心靈灰塵,常清思想垃圾,在檢視探查中扶正除塵,在明辨慎思中樹德立行,就能思想不“決堤”,道德不“出格”,行為不“觸電”。謝覺哉經常“跟自己打官司”,省察一言一行;陳毅“中夜嘗自省”,以便“改正再前行”。焦裕祿則堅持在睡覺之前“放電影”,適時校正偏差距離。

“物洗則潔,心洗則清”。改過就是洗心,就是拿出滌舊生新的決心、洗心革面的毅力,從靈魂深處審視自我、正視過錯。倘若怕痛、護短、愛面子,不敢刀刃向內,就不可能解剖出自己靈魂深處的“小”和“短”來,也不可能完成蛻變、實現新生。

洗心,要眼睛向內、刀口向裡,以“疾在腠理,不治將恐深”的危機感和“近在眉睫之內”的緊迫感,行之在先,守之更嚴,清潔肌體,袪病強身。對黨員幹部來說,就要多看前車之轍,多讀悔恨之言,多想貪慾之害,深刻反省、深挖根源,從根子上清除致病基因。

洗心,要時時拂拭,反覆洗、經常洗、時時洗。“吾日三省吾身”,古人尚且如此,作為黨員幹部更應有躬身自省的自覺,適時沉澱自己、剖析自己、反思自己、完善自己。以“不矜細行,終累大德”自勵,以“莫見乎隱,莫顯乎微”自警,以“見善則遷,有過則改”自省。既“窺鏡而自視,又弗如遠甚”,認識到差距,又“以鏡考己行”,不蹈覆轍,讓“心魔”多一些束縛和羈絆,讓“心地”少幾分汙垢和塵渣。

“一日無過可改,則一日無步可進。”人生就是一個不斷總結完善、不斷認錯改錯的過程。錯而能改,人皆仰之,知錯就改,方為上舉。黨員幹部要勇於挖病灶除病根,有過則改,見善則遷,在實踐中不斷磨礪完善自己。

物洗則潔 心洗則清


物洗則潔 心洗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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