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的作品里经常提到“老豆腐”?你认为作品中的“老豆腐”就是豆腐脑吗?

班班飞熊


老豆腐与豆腐脑都是北方特有的小吃,但是很多人搞不清楚这两种食物的区别,虽然这两种食物同属做豆腐过程中的初级形态,但通过它们的制作工序,形状口感和搭配佐料就能区分开来。

首先是两者的工序不同。老豆腐和豆腐脑虽然都出自做豆腐过程中的东西,但老豆腐是点卤之后尚未进还没经过滤水定型、呈分散状的豆腐,所以叫老豆腐。豆腐脑是点卤之后析出的豆腐花,虽然也可以凝固成果冻状,但还不是豆腐。

其次是两者的形状口感不同。老豆腐毕竟已经是豆腐,被水煮过后内部程有蜂窝状,吃起来较之豆腐脑口感要粗硬,豆腐脑因其还不是豆腐,形状洁白光滑,吃起来比老豆腐要软嫩,入口即化。说白点,老豆腐吃起更“老”些,豆腐脑吃起来更“嫩”些。

第三搭配的佐料不同。老豆腐吃的时候更侧重吃豆腐的原生味道,吃的时候,用勺子盛在碗中,不浇卤,只加韭菜花、盐卤、香油和辣椒(也有的地方加芝麻酱、花椒油)。豆腐脑则需要制卤,把大料、桂皮、葱姜炝锅之后,倒入肥鸡熬制的汤,加精盐和酱油,放入木耳、黄花、香菇、鸡蛋,或者还有紫菜、虾皮,然后勾芡成酱黄色的卤。吃的时候,用铲子盛在碗中,浇上制好的卤,再放上辣椒、香菜即可。

现在的小商摊贩为了图省事,把一种东西分别放上两种东西的佐料,就当两种食物卖,或者把这两种食物都加一样的卤,甚至这卤子的制作也大打折扣,少去了几种配料。这已经失去了里面的内涵,实际上是在欺骗消费者。大部分工薪阶层早上匆匆忙忙,只为能吃口热的,在工作时不饿肚子,所以也无须去较这个真儿了。





最美如初


是的,老舍作品里经常提到老豆腐,比如,在小说《骆驼祥子》中就有一段,说的是祥子被抓了壮丁,在兵荒马乱中逃脱后,他想要一步迈到城里去,结果当他走到海甸时生了病,在一家小店躺了三天,饿了三天,然后挣扎着出了门继续向城里走,他浑身软弱疲乏,晃晃悠悠、眼冒金星、感觉天旋地转,还是坚持一口气走到了关厢。那时,太阳已经平西了,他坐在坐在河岸上,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熟习的,可爱的,感觉就是坐着死去,他仿佛也很乐意,“歇了老大半天,他到桥头吃了碗老豆腐:醋,酱油,花椒油,韭菜末,被热的雪白的豆腐一烫,发出点顶香美的味儿,香得使祥子要闭住气;捧着碗,看着那深绿的韭菜末儿,他的手不住的哆嗦。吃了一口,豆腐把身里烫开一条路;他自己下手又加了两小勺辣椒油。一碗吃完,他的汗已湿透了裤腰。半闭着眼,把碗递出去:再来一碗! 站起来,他觉出他又象个人了。他痛快得要喊叫出来。摸了摸脸上那块平滑的疤,摸了摸袋中的钱,又看了一眼角楼上的阳光,他硬把病忘了,把一切都忘了”。这一段描写,用老豆腐给了祥子酣畅淋漓的满足,下笔入神。

老舍作品中提到的“老豆腐”不是“豆腐脑”。老豆腐和豆腐脑都是以黄豆为原料,都是用水将黄豆泡发好,磨成浆,滤去豆渣,大火烧开(就是豆浆),然后“点豆腐”进行凝固,但点豆腐的方法不同,要吃老豆腐的话,就用卤水点,卤水又叫盐卤(氯化镁凝结块,是制豆腐常用的凝固剂)点上卤水后豆浆凝固,其形松散,质地老韧,俗称老豆腐,要吃豆腐脑呢,就用石膏(食用石膏)点,点后豆浆凝固,其质地细嫩,颇似白花花的“脑浆”,这大概就是称之“豆腐脑”的原因吧。另外,二者在吃法上也不一样,吃老豆腐放的佐料很讲究,要有酱豆腐汁儿.卤虾油.韭菜花儿.韭菜沫儿芝麻酱.辣椒油等,吃豆腐脑儿,就是浇卤汁,再淋上辣椒油和蒜汁儿,民间管吃老豆腐叫“吃”,吃豆腐脑叫“喝”。


蕙水之湄


这个问题俺二百五滴很。不过我还是特有过一段日子喜欢吃这种食品的。就像下面的图示这种。不过是里面放些韭花再滴几滴香油的那种。许多年没有再吃过了。当年那个系个大白围裙的卖豆腐脑儿的老人现在也已作古了吧?!三十年前的事情喽~ 当时那老头怎么也有六十多了的。。。。。。



唠悟聊斋


老豆腐是相对于南方水豆腐而言的。从豆腐分类来讲,南北地域差异化非常之明显。

北方豆腐是用卤水点豆腐,也有用石膏点的,总之就是凝固剂使用盐卤类钙化物,在高温状态下凝固,豆香浓郁,有韧性,比之于南方水豆腐硬一些,所以也称之为硬豆腐(南方用葡萄糖内酯做凝固剂,低温凝固,细嫩,所以称之为软豆腐、嫩豆腐或者水豆腐也有称作内酯豆腐滴)。



豆腐脑是未成形凝固的中间产物,口感更贴近嫩豆腐(只是未能成型),严格来说算不上豆腐。

老舍笔下的老豆腐是北方地摊上的水煮豆腐加入韭花酱,辣椒油等调味料,并非豆腐花(又名豆腐脑)。而且以老舍的作品风格,很少涉及南方美食,所以老豆腐不是豆腐花。




另类君言尽于此,告辞!


另类文史


老豆腐和豆腐脑不是一回事,很多条友已经回答很清楚了,不再赘述。但现在老豆腐几乎看不到了,市面上清一色都是豆腐脑。老豆腐被市场自然淘汰掉了,恐怕只有爱好者自己家里还能品尝到吧!


东华旧梦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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