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歡顏》

【歡顏】

時空隧道往往因為終點而忘卻起點,深邃憂傷的歡快動人的矛盾,像強迫症歡顏。

夜深的很快,蔓延開來,同含羞草閉合,少女放肆,老者沉默一樣,衝擊著。善於黑夜的人是孤獨的,負重而行,把渺小的夜燈肆意放大,淹沒,只是時間長短。

文字的美好,有很多表達方式,面對面,卻另一番神態,像撫古箏卻是琵琶聲調。話與話憋屈的負數,不是若干行動能夠彌合。人的累有很多種,機械的,狂躁的,萎靡的,亢奮的,都敵不過心累,也許,累了倒下才是幸福。

應對,最高的智慧是遵從內心,那些用應付來開裂片的瓷器多嘛是做舊所為,時間流逝,只有模糊並骯髒存在,這是可怕的。

歌者體會不同心境,韻律才可能完善。憂鬱的墓誌銘,或許是單調曲風。有種快閃的遊戲,人們在追求什麼?空曠的操場,孤單的行道樹,失了嗓的喇叭,歲月剝離了人的品行,唯獨留下情愫。

又是一天新的開始,是否會有淺彈吟唱讓你停留,那失憶的螳螂,會否忘記黃雀,初來的路上,無名小花,能否張放。

七夕,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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