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走出家門就解脫了,冥冥之中卻又遇見了他

經過我多方考證,我的神醫除了秦森沒有其他合適的人了,不對,這麼說欠妥當,準確地說,秦森是我的良藥。至於神醫,那就是我這個江湖郎中了,雖然初出茅廬,但我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把握的,我這一劑良藥可謂是,一針見血。

也或許某種叫緣分的東西冥冥之中的安排,總之,我就一根筋的決定,他是我的良藥,況且這樣也給我關注他,找了一個合適的藉口:我有病,他那有藥。

可我似乎忘了一句最經典的名言“良藥苦口呀!”高中打籃球是男生唯一的體育活動,所以我當時就在想,中國足球踢不出水平,那大概也是有原因的,畢竟長的帥的都去打籃球了,長的漂亮的自然也都去看打籃球了,踢足球的缺少動力,當然說這話,絕對不是拐著彎誇自己。

如果打籃球是男生的專屬,那看臺就是女生的專屬,吃零食看小說,聊天看帥哥,我們的活動比起他們的單調,簡直不要太豐富。

那是我第一次看秦森打籃球,我抱著一袋可比克,真的是準備大吃一場的,可是他一上場,可比克跟他相比可真的沒什麼太大的誘惑了。不知道是我記憶的原因,還是真的就是那樣,他在我記憶裡的出場總是伴著陽光。轉身,過人,跳起,投籃,進球,微笑,高興地擁抱隊友,這些簡單的動作在我眼裡比花錢買來的電影還好看,我甚至像珍藏一本喜歡的小說一般,講這些簡單不過的畫面在腦袋裡珍藏了好多年,卻又不如書本一般,它從不泛黃或者泛舊。

邢森敵對方忽然就下場了,換了幾個人上場,裡面有我那羸弱的同桌,這讓我覺得對面的因為贏不了,就開始破罐子破摔,自暴自棄了。果然,結果不出所料,他們完敗,我同桌竟然還摔倒了一次,光榮在胳膊處負了傷,邢森似乎棋不逢對手,興致也就了了,很快就下了場。可比克還是打開的樣子,只是因為戰況激烈被我揉的稀碎。可能是這包可比克給了前所未有的勇氣,我跑了過去,說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話。“秦森同學,打籃球挺累的,喝口可比克。”

我把那袋薯片遞了過去。邢森剛喝入口中的礦泉水,一口噴了出來,當然他避開了我的頭,不然我將是本世紀最慘的人。“你喝一口給我看看!”秦森似乎滿臉看好戲的樣子,我還發愣,他卻已經被包圍了。各種牌子的飲料礦泉水,將我的‘喝一口’可比克,淹沒的無影無蹤。鎩羽而歸,到並未將我的人道主義精神泯滅,我拿著創可貼給我同桌,報答他替我解惑答疑。他也分毫不佔我便宜,分享了一條八卦消息,不知道是誰發明的,八卦的開頭總是據說。他這修仙一般的人物,也不例外地落入俗套,悄悄俯身到我耳邊,據說:“邢森初中是個風雲人物,學習第一,體育第一,特別受歡迎,來一中的女生一半都是衝他來的。”

他不嫌自己丑的,還對我笑了笑,那個笑的含義很深刻,我認為他將我也劃分到了那一類人群裡,還深深地鄙視了我,當然這都是我自己的解讀,可在我看來,他就是那個意思,。於是,我花了兩秒的時間,想了也做了,替廣大被汙衊的女性同胞,給了葉辰腦袋一掌,對他進行了深刻的教育,女生哪有那麼膚淺,我們都是有追求有理想的,秦森頂多是我們理想道路上的塊絆腳石。葉辰不以為然地看了看我說:“那於你而言,眼前的絆腳石有點大,愚公移山都不一定搬的走。”我只好笑著承認,那些有志少女裡,我是顆老鼠屎。王辰對於我這種自降身價也要承認的做法,真的很鄙視。因為他把創可貼的紙都扔到了我的桌子上,說是為了我倆利益兩清,我需要付出的代價。 我對他這種睚眥必較的嘴臉,真是想畫個圈圈詛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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