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跑了!”
她能跑去哪兒,不過是城郊那棟房子裡罷了。
當初娶顧悅時,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家境,孤兒寡母,只剩下一個臥病在床的母親。
沒有太多的朋友,和扯不清的親戚關係,這正是陸於羌所看中的,他不喜歡家庭關係太過複雜,陸家的家世已經夠麻煩了。
只是當他驅車趕往顧家時,卻並沒有看到顧悅的影子。
陸於羌又開始了追妻路,只是這次他莫名覺得有些慌了神,難道她真想離婚,如果不是真心想要離婚,怎麼會躲著他。
他坐在車的後座裡,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轉眼便集聚了一地的菸頭。
車裡的煙味讓人窒息,陸於羌打開車窗,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眼前忽然便浮現起顧悅的臉。
顧悅並不喜歡他抽菸,可又不敢勸他,只能旁敲側推的告訴他吸菸的危害,或者偷偷將他的打火機藏起來,又或是買了一大堆的過濾嘴放在他的車裡。
可是陸於羌從未領情,他是陸氏集團的總裁,A市大名鼎鼎的商業翹楚,等著給他點菸的人,數不勝數,顧悅的小動作只會讓他覺得噁心又讓人厭煩。
靠近菜市場的一棟老舊樓房裡,顧悅收拾好行李,又將房子打掃乾淨,才終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從陸家搬走的時候,她除了自己的衣服,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拿。
她不想讓陸於羌認為,她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所以走得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這裡的環境 和陸家別墅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而她過慣了闊太太的生活,再次回到這樣的環境,竟然覺得些不適應。
不過需要一段時間的過渡期罷了,在認識陸於羌以前,她也是這麼過來的。
她還是有些骨氣的,否則也不必和陸於羌離婚。
閉上眼睛裝成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繼續當她的陸太太也是可以的。
可是她不願意,她不想自己的丈夫心裡眼裡,都是別的女人。
這世間最可笑的人不過是她罷了,陸於羌或許根本不知道她已經離開了陸家,也根本不會對她的離開,有任何的在意。
這麼多年的冷漠,難道還不夠讓她認清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嗎?
想到這些,顧悅苦澀的笑了笑,從今以後,她便要和陸太太這個身份說再見了。
在她起身的同時,忽然從門口傳來了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緊接著是粗魯的敲門聲。
她搬來這裡才一天的時間,不會其他的人知道,若是普通的鄰居,大概不會用這樣粗魯的方式敲門。
難道,是陸於羌?
腦袋裡靈光一閃,顧悅又立刻將心中的那個念頭壓了下去。
不可能!陸於羌不會自降身價來這樣的地方,更不會來找她。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顧悅趕緊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看見了從天而降的直升機。
“顧悅!你是聾了還是死了?”
她一愣,等清醒過來時才發現,站在門口氣度風華的男人不是陸於羌又是誰。
在這樣的場景下見到陸於羌是顧悅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不知道陸於羌是如何得知自己住在這裡,又怎麼會親自找上門來。
“於羌,你……”
顧悅的話還沒有說完,陸於羌便不耐煩的推開她走了進來。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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