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獨寵舊愛!趁她睡著,偷偷吻她。

葉提看著沈雎,她閉著眼睛,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心裡該是有多少解不開的結啊!

她睫毛很長,微微顫動,就像蝴蝶的翅膀。

日月悠悠,山河無恙。他看著她,心裡總是歡喜,見不著她,便是時時想念。

他喜歡上她了,不是師兄妹的那種喜歡。而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

他慢慢地靠近,雪落得紛紛揚揚。輕輕在額頭一點,如雪落下的感覺,沈雎突然睜眼,額頭處一股冰涼,她用手抹了抹額頭,支出一方結界,遮擋住了飄落的雪花。

在身上各處貼滿了暖貼,換了個姿勢,又睡下了。

葉提的眼底泛起了春意,嘴角的那一抹笑意,能將冬日融化成為春天。兩個人身後的景色,開始變動起來,潺潺流水,萬物復甦,冰融化成了湖,葉提化作一方屏障,兩人在屏障之上,飄蕩在湖面之上。

沈雎此番,睡了三日,醒過時,眼裡是詫異,是驚喜。

“好神奇,怎麼一會兒就春暖開花了。”

少女驚喜地望著葉提,眼裡盡是春意的葉提答道,“這樣暖和些。”

“那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出去了。”

“你很想出去?”葉提垂眼,似乎有些失望。

“對啊,二師兄。你知道的吧!你知道怎麼出去的吧!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你讓我去做,你教我方法。”

沈雎盯著葉提,企圖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端倪。許久,眼睛都酸了,那個人坐在一處,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幾乎沒有過變化。

“沒有。”

他丟下兩個字,很長時間,沈雎說話,他偶爾應兩聲,絕不多言。

“二師兄,我們能上岸嗎?那邊有草地。”

“嗯。”

葉提,胳膊一揮,兩個人就落到了草地之上。

“二師兄,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沈雎將腳下的青草,拔了個乾淨。

葉提盯著她腳下不忍入目的一片。忽然那些被沈雎拔掉的草,重新長了出來,還夾雜著幾朵野花。沈雎抬眼,望著葉提。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

葉提收回目光,雙眼淡淡地閉上。陽光落在她的身上,泛出淡淡的金黃色。

沈雎百無聊奈,便四下打探,將她所能用到的術法全部用出來了,最終只是將山壁砸出了一個洞,將青綠的草地都給燒成了黑色。

後續,葉提善後。一切彷彿什麼都沒有變。

她歪著頭問,“有點殘缺,也挺好看的。”

“是麼?”他睜開眼睛,問道。沈雎還沒來得及反應,後面的山壁猛地炸裂,碎石頭飛天。沈雎再一次目瞪口呆。

“呵呵,這樣,更實在,哈,更有煙火氣。”

沈雎很是鬱悶。這位二師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總是以出乎意料的方式完成她隨口一提的事情。

好像這樣還不夠,草地上開始有了枯萎的小花小草。一幅天然的“山水畫”,生生被折騰成了“殘景”。

“好了,二師兄。我剛才說笑的,說笑的。”

她生怕,他將這裡再次變成冰天雪地。連忙阻止,少年站起來,有些不解道,“你不喜歡?”

“這樣已經夠了,挺好。你太厲害了。太厲害了……”沈雎豎起了拇指,他更加不解了,學著她的樣子,豎起大拇指,忽然笑了。

春風拂面而來。沈雎如沐春風,回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轉身嘀嘀咕咕:“這麼強,還找不到出去的路。”

她有踢腳的習慣。一腳下去,尚未注意到此刻到處散落著山壁上掉落的石頭,疼得“嗷嗷”叫了兩聲,才注意,此刻並非她一人。實在太失禮。

葉提側著身子,瞧了他一眼。只是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再次閉上雙眼,心裡的漣漪一圈一圈,時刻注意著沈雎的動向。

二十天之後,沈雎待得實在苦悶得不行了。葉提也不如以前那般清新溫暖了,鬍子邋遢,哪裡看出來像個修仙者。

沈雎幾次想要跟他提一提,要不要修一下鬍子。最終沒好意思說出口。

今天,他似乎發行了自己儀表十分不整潔了。便準備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

二十多天的相處下來,兩個隨意了不少,沈雎發現二師兄雖然很少說話,但是性格極好,無論她說什麼話,他都會應,雖然說得不多。

這是沈雎苦惱的地方。

“要不要我幫你。”沈雎說。

沈雎見他彎著腰在河邊上,看上去十分滑稽的模樣,走到他身旁問道。

“好。”

他將匕首遞給沈雎,沈雎接過來,頗有些心驚。

“我還是第一次用匕首給被人刮鬍子。”

“你以前給誰掛過。”

“我爹。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當時用的也不是這個。”

“哦。”

葉提有一個極大的優點。無論什麼事情,都不會刨根問底,問一句,得到答案,便作罷。沈雎很喜歡他這一點。而她偏偏就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很容易觸及到別人的傷心事,也容易讓人心生厭煩。

“好了,你看看。”

水面倒影出兩個人的面孔。少女的燦若星光的雙目,含著微微的笑意,“太完美了。”

“是,很完美。”

葉提說這句話,逗得沈雎哈哈大笑,“你是在誇自己很完美嗎?二師兄,沒想到你這麼自戀。”

她笑,他便跟著她笑。她替他梳了個小辮,兩個人便躺在草地上,用術法改變著雲朵的形狀。

她大喊道,“你瞧,這兩朵,像不像在兩個人在親吻。”

沈雎,擦拭了旁邊的雜雲,讓兩個“親嘴”的小人兒形狀顯示得更加清晰。卻讓旁邊的人,耳根子一陣一陣的發熱。

他一揮手,“親嘴”的小人消失了。沈雎氣憤道,“二師兄,什麼情況。你也太純情了吧!”

“純情是何意思?”

“額,就……就是單純的意思。”

“哦。”

“咦,這是銀杏嗎?我好想吃開心果。”

“開……”

“銀杏果。”

沈雎知道他要問什麼。不等他說出來,便先回答了。他依舊“哦”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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