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衣
坐席下空無一人，一束微弱的燈光照在了舞臺上，程蝶衣與段小樓精心穿著戲服表演楚霸王項羽與虞姬生死告別這一段。還沒結束段小樓便累的氣喘吁吁，突然回頭說道：“小尼姑年方二八”。程蝶衣帶著淚水回：“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段小樓：“我本是男兒郎”，程蝶衣：“又不是女嬌娥”。微弱的燈光下程蝶衣唱完最後一句便揮劍自刎。
《霸王別姬》
《霸王別姬》戲中戲
小豆子便是程蝶衣小時候的名字，母親無力撫養，便把他送到戲班，學習唱戲。剛到戲班師兄弟都欺負他，這時只有大師兄幫助他，漸漸地兩人感情越來越好。小豆子天生麗質，便被選為旦角（旦角解釋：是指戲曲中的女性形象，可分為青衣、花旦、刀馬旦）。但是在練習唱京劇中老是把自己角色唱錯。“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身”唱成“我本是男兒身，又不是女嬌娥”，師傅生氣，便用菸袋把伸進程蝶衣嘴裡讓他糾正。在大師兄幾次幫助下，終於唱對。
程蝶衣給段小樓描眉
在程蝶衣多次唱錯仍然不改，被菸袋把戳破嘴巴鮮血直流，其實程蝶衣是不想唱對，本身自己就是男兒身，為什麼非要說成自己是女嬌娥。小時候的程蝶衣是能分清自己是男是女的。
轉眼程蝶衣和段小樓都長大成人，倆人的名氣越來越大。程蝶衣還是喜歡和自己的大師兄唱霸王別姬，而大師兄卻喜歡上了青樓女子小菊。此時的程蝶衣由於角色扮演過深，已經模糊了自己性別。看到大師兄和青樓女子約會便會吃醋，極力反對大師兄和小菊的婚事，這時的程蝶衣心裡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女子。
段小樓和小菊
袁四爺（葛優飾）是一位戲迷，在程蝶衣演出後，一眼就看懂了真正的程蝶衣，同性戀的袁四爺幫助程蝶衣後當然也沒放過他。此時程蝶衣和袁四爺發生了關係，兩人都已是同性戀。而此時的程蝶衣卻是愛著她的大師兄段小樓。
段小樓娶了青樓女子後，程蝶衣和段小樓的關係也發生了變化，程蝶衣跟隨了袁四爺，內心生著大師兄的氣，段小樓沒有顧忌程蝶衣的感受依然和青樓女子小菊愛的死來活去。最後在文化大革命中三人的關係徹底鬧掰，先是段小樓舉報程蝶衣，程蝶衣在複雜的內心下又舉報段小樓和青樓女子小菊。最後小菊受不了煎熬，上吊自盡。最後程蝶衣在和大師兄在舞臺上唱完最後一句霸王別姬後也揮劍自刎。
菊仙上吊自盡後，程蝶衣如願可以和段小樓在一起，可程蝶衣為什麼還要自盡
程蝶衣一直愛著段小樓，直到死去。她心裡明白，大師兄段小樓深愛的是小菊仙。從始至終段小樓都是把她當做師弟。段小樓本身是一位血氣方剛的漢子，不可能接受同性戀的師弟。最多的就是兄弟之間的感情。所以程蝶衣明白後因為自己原因菊仙上吊自盡，自己把大師兄的女人害死，無顏面對大師兄，在和大師兄唱完《霸王別姬》後也選擇了拔劍自刎。就像虞姬愛著楚霸王一樣，告訴段小樓自己是愛你的，甚至可以為了你去死，像虞姬愛楚霸王一樣。
程蝶衣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故事的始終段小樓都沒有說愛過程蝶衣，對於血氣方剛的漢子面對同性戀更多的應該是兄弟感情，如果程蝶衣愛上別人也許結尾就不一樣，但愛的那個人必須也是同性戀，像袁四爺那樣懂程蝶衣，在那個年代程蝶衣也許很難找到真愛。
其實，在愛情裡面，只要兩個人是真心的，那麼就和性別沒什麼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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