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之前的故事,赤焰案后活的最难的人

可是这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萧景禹了。

琅琊榜之前的故事,赤焰案后活的最难的人

在琅琊榜的结尾,誉王谋反功败垂成,临死前像林殊说的最后一句话。

祁王萧景禹,永远死在了他的二十四岁。

而萧选,终于在他登基第二十五年,将林燮一众势力,曾经助他登基的功臣集团,一网打尽。

那一年,他四十五岁,人过中年,终于彻底掌握了整个大梁国的势力,再也没有谁,可以与他抗衡,在此之后,朝堂上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提线木偶。新立太子,扶持誉王,一手制衡高枕无忧。那个曾经为了理想而反抗的少年,在权力中就这样一点点长出鳞片,化身恶龙。

一份选择,一份代价,为了得到这高高在上的权力,萧选,失去了他喜欢的宸妃,失去了曾经并肩作战的盟友,失去了他最优秀的长子,甚至,还毁掉了他们曾经辛辛苦苦二十五年,建立的大梁繁荣。

祁王一家被灭口,林燮满门被诛,名满天下的黎崇,大失所望发誓此生再不踏进京城半步,与之带来的负面效果,不知道有多少士子,宁愿山林之中饮酒作乐,也不愿为大梁效力。言阙不得不远离朝廷,这位曾经出将入相,只身镇暴君的风云人物,也不得不至此青丹作伴。

赤焰案前后,是萧选执政生涯的剧烈转折点,之前,大梁人才济济,之后,宵小之辈祸乱朝廷,内卷激烈。而这一切,都是萧选自己选择的。

本可以成为一代明君,却因为权力自斩一刀。也不知道是愚蠢,还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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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东海归来,赤焰一案已然尘埃落定,愤愤不平的他,直言冲撞。

不知道梁王是心虚愧疚不敢面对靖王的询问,还是懒得看见这位曾经和林家穿一条裤子的靖王,于是一纸令下,靖王放逐十年。

这十年,梁王和靖王,因为赤焰一案,互不相让。

靖王军功累累,皇帝连个亲王,都不给他。

景禹死后第四年,萧选的第三子,景宣被立为太子,为了避免太子势力过大,第五子景桓,随后被封为亲王,独立开府,可以参与朝政。

后宫之内,自然母凭子贵,太子之母越贵妃自然顶替了当年林乐遥的那份宠爱,而言皇后,因为赤焰案的站队,和言家以及言阙彻底决裂,没有后族的帮衬,虽有皇后之尊,也不得不暂避锋芒。

这时,誉王,就成了言后手里最大的一张牌。为了抗衡越贵妃,言皇后不惜一切代价扶持誉王,结交权贵,帮他联姻。

虽说言后对誉王确有养育之恩,可中间利益的交媾,使得二人终不能亲如母子,徒有其表罢了。

萧选的这一手制衡,高明又愚蠢。

高明的是,再也没有人会威胁到他的权力了,愚蠢的是,好战者必危,忘战者必亡,一天天把所有心思都花在制衡上,大梁还有什么气数可言?

之所以边境十三年太平,是赤焰军那拼死一战换回来的。

谢玉,成了赤焰案中最大的赢家,翻身农奴把歌唱,从一个不受恩宠的寻常武将,到炙手可热的一品军侯,帝国柱石。谢玉的军功,是踩踏着赤焰军七万忠魂的累累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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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屈辱也好,不甘也罢,可终究是死了,而那些活着的人,才是最为煎熬的。

所以才有言阙,远离朝堂青丹作伴,甚至想要不惜以暴制暴出此下策,炸死皇帝。

所以才有靖王,和太子誉王谢玉那些人,泾渭分明,不理朝事,戎马十年放逐自己。

所以才有静妃,身在后宫就此沉寂,一言不发,想要就此了却残生。

倘若没有林殊化身梅长苏重回京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令赤焰一案沉冤得雪,令夏江谢玉之流有罪必究,那言阙也好,靖王也罢,静妃也罢,留在史书上也不过寥寥数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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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案后,虽幸存,但至此失势,老死。

霓凰还好,毕竟远离京城,还有云南十万铁骑作为后盾,没有人敢在她的身上做文章。

可像靖王静妃这些人呢?

要是真的不忍气吞声受欺负,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政治斗争,素来都是你死我活,这批打着林家烙印却又侥幸未死的人,才是赤焰案后活的最难的人。

一个越贵妃门前的小太监,就敢狗仗人势,靖王丝毫没有办法。

因为巡防归来,不曾换衣着,就被誉王太子他们抓住把柄,狠狠的吃了个亏。

像这样的排挤和打压,数不胜数。

拿现在最火的那句话,大概就是,你知道我这十二年是怎么过的吗!


赤焰案后,大梁国虽然表面威风,更是不久前将大渝皇属军斩落马下。

可里子,早已经烂透了,太子平庸,誉王也只知道争权夺利,蝇营狗苟,从小母亲早死,父亲冷漠,养在皇后门下也更多的是利益的媾和,这样的人长大以后,你让他知道什么叫真的贤德,那也势必是为难了他。

正所谓,源清则流清,源浊则流浊,萧选一心想要平衡朝堂,那正直的臣子,为民请命的士子,怎么可能有出头之路呢?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太子手下一群庸碌贪利之辈,更是将揣摩上意奉为经典。誉王手下一群投机钻营之辈,好权谋,这样一群的宵小之辈,一群中饱私囊的酒囊饭袋,为名为利,开始你争我夺。

正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真正将大梁国腐蚀掉的,永远都不可能是底层的百姓,而是这群肉食者。

你想想,就连沈追这样的世族出来的精英,都在官场上因为不够圆滑,混不出头,那些如同蔡荃一般的寒门贵子,又怎么可能有他们的晋升空间?

在赤焰案结束的几年后,太子一党和誉王一党,轰轰烈烈的犹如闹剧般却又无比残忍的党争,就此拉开了帷幕。

党争,素来只看站队不看对错,大梁就在这样的内斗中,日渐式微。

可怜的萧选,在一片小人的歌功颂德之中,蒙蔽了双眼。

未完待续,下篇些梅长苏在进京之前的十二年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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