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春天有“鍾神”,我們不害怕

終南山下 道教尊神

神鬼皆懼 辟邪除災

這個春天有“鍾神”,我們不害怕

這個春天讓我想到這位“鍾神”

西方人一度嘲笑我們沒有信仰

不過是他們從未真正瞭解中國千年文明

在中國千年文明中,國人一直都有大漢民族的信仰——健康平安

所以,從古自今一直都有尋求仙神庇佑,驅禍免災的信仰,一直我們有著眾多仙、神來保佑

而鍾馗則是一位非常特別的神祗人物。他溝通了天地人三界,奔走於人鬼神之間,既是神話的、傳說的、夢魘般的人物,又是現實的、俗世間的人物。

尤其是在當下時節,我們也要尋求這位神祗人物——鍾馗,來庇佑,平安康健......

有人稱他為“鬼雄”,也有人敬他為“馗神”。從社會學、民俗學的角度而論,鍾馗所涉及到的中國文化、民間風俗和朝野的認識度,幾乎是其他諸民神所無與倫比的。

神話人物多半是幻中存真,往往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趨向於人格化、具體化、現實化,甚至會儼然成為歷史人物,這是古今中外神祗人物演繹的軌跡,也是民間造神史的規律。

鍾馗當然不能例外,唐代產生鍾馗信仰,更是鍾馗畫誕生的年代。鍾馗畫的開山鼻祖就是當時被稱為“畫聖”的宮廷畫家吳道子。


鍾馗這個人物名聲很大,除了源於他除鬼驅邪的能耐之外,他的神奇來歷大概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1、玄宗夢中病癒,成就一代畫聖

這個人物的誕生,只是源於唐玄宗的一個夢,開元年間,有幾日唐玄宗總是感覺身體不舒服,找來太醫診治,也不見什麼起色。一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一大一小兩個鬼繞著大殿跑,跑來跑去大鬼抓住了小鬼,挖了小鬼的雙眼,撕巴撕巴幾口便裝進了肚子。

夢裡的唐玄宗打量著這個生猛的大鬼,看他戴著一頂歪歪扭扭的帽子,穿著一件藍袍子,還露著一隻臂膀,絡腮鬍子鐵絲一般支支扎扎。玄宗戰戰兢兢的問:“你是什麼人呀?”大鬼言道:“我叫鍾馗,考武舉沒中,發誓要替陛下鏟盡人間妖孽惡鬼。”

玄宗醒來之後,病就好了,而且還更健壯,玄宗找來畫聖吳道子,將夢中所見講給了吳道子,要吳道子畫出來夢中的鐘馗。聽完皇上的講述,吳道子感覺這鐘馗似乎就在眼前一般,沒過一會兒,便畫了出來,玄宗看後大呼:“唉呀,你跟我做了一樣的夢吧!怎麼這麼像呢?”


這個春天有“鍾神”,我們不害怕

吳道子 繪《鍾馗捉鬼圖》


以上的故事最早見於北宋沈括的《夢溪筆談》。由此,這個來自於皇帝一個夢的人物,便走進了中國百姓的生活中,同時,也成為歷代畫家所熱衷的人物畫題材。

和其他人物畫相比較,鍾馗畫少有一本正經、正襟危坐的姿態,多是怪誕奇趣的風貌;少有工整精繪的細筆,多是隨性亂墨的寫意,這樣的特點,與鍾馗的來源關係密切。可以準確地說,鍾馗畫僅靠吳道子的神筆,而沒有唐明皇的“頒顯有司,乃告天下”,是無法形成曠世神話的。

唐朝政通人和、五穀豐登、開元盛世、風流天子的夢幻和倡導,“畫聖”吳道子的手跡,朝野大臣和黎民百姓的共鳴與習俗,方使鍾馗畫的發展在唐代達到了鼎盛時期。

2、百花齊放、眾家追捧

鍾馗畫發展的第二個高峰是五代到南北朝時期。隨著李唐王朝的覆亡和繪事的不斷髮展,吳道子的“鍾馗樣”畫風已漸被打破。

畫家筆下的鐘馗不僅限於捉鬼的情節,而擴展到了鍾馗的家事和生活方面,鍾馗形象從此被生活化、現實化了,也由“神性”到“人性”化了。換言之,離老百姓的希冀更貼近了,更可親、可敬了。

3、萬民信仰

元代到清末民初,為鍾馗發展的第三個階段,這可概括為“寄情寓意”階段。此間600餘年,漫長的封建社會逐漸衰亡,社會長期處於動盪之中,正直的文人墨客,常常慘遭文字獄的迫害,他們不得不採取曲折方式抒情達意,於是鍾馗畫便成為他們寄寓惆悵、憤慨和希望的最佳題材。

清人鄭績在《夢幻居畫學簡明》中說:“畫鬼神前輩名手多作之,俗眼視為奇怪,不思古人作畫,並非以描摹悅事為能事,實借筆墨以寫胸中懷抱耳。”

這個春天有“鍾神”,我們不害怕

龔開《中山出遊圖》


且以元初龔開《中山出遊圖》為例(該圖現藏美國華盛頓弗里爾博物館),畫的是鍾馗和小妹在鬼卒使女的前呼後擁下,乘輿出遊中山的熱鬧場面,畫中鍾馗儼然一副悠閒的文官打扮,小妹和使女也脂粉敷面,溫情愜意。

與前人鍾馗的刀光劍影別有一番情致。值得提及的是,畫中龔開以鍾馗自居,把統治者視為小鬼,藉以寄寓對封建王朝的不滿情緒,有積極的意義。

到了近代如張大千、齊白石、徐悲鴻、傅抱石、李可染的鐘馗畫也都是博古達今,奇葩紛呈。


這個春天有“鍾神”,我們不害怕

李可染 繪《鍾馗送妹圖》

但,不管鍾馗形象在諸朝諸位藝術家手中如何變幻,他在中華民族的心理永遠是正義凜然、驅邪避害的尊神。在2020年初春時節,他同樣給了我們吉祥和平安。

我們的春天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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