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拿了3次魯迅文學獎的女作家:東北遲子建

“我出生的時候快天黑了,元宵節要掛燈,我爸爸就給我取了個小名叫迎燈。所以我的書迷們就自稱‘燈謎’了。”

遲子建的父親喜歡曹植,於是給元宵節出生的她取名為“子建”。童年時代,她在北極村度過,後來隨家人搬到了臨縣塔河。對大興安嶺的社會生活以及少數民族鄂倫春人,也是遲子建一直關注的。


唯一一個拿了3次魯迅文學獎的女作家:東北遲子建


遲子建 1964年出生於黑龍江省漠河縣北極村。1984年畢業於大興安嶺師範學校,後就讀於西北大學中文系作家班,1987年進入北京師範大學與魯迅文學院合辦的研究生院學習。

《北極村童話》是在她在1984年畢業於大興安嶺師範學院中文專業的前夕所寫,在遭遇了兩次退稿後,最終,《人民文學》在1986年將其發表。這篇小說以兒童的視角追憶漠河村奇異的北極生活,“直到後來很多‘燈謎’都很喜歡,寫得比較真,這個小說對我的影響也比較大。”多年後,遲子建回憶。


  次年作為年輕作家,她進入魯迅文學院讀研究生班,當時的同學還有莫言、餘華、劉震雲、嚴歌苓等。事實上,在1985年,她就在《北方文學》發表了《那丟失的……》和《沉睡的大固其固》。1990年在魯迅文學院畢業後,她回到哈爾濱,做了幾年《北方文學》的編輯,也開始在省作協工作併成為職業作家。長期遊走於哈爾濱和老家的遲子建說,新作《群山之巔》只是天命之年的階段性作品,“寫作上的黃金時代或許才剛剛開始”。


唯一一個拿了3次魯迅文學獎的女作家:東北遲子建


  在她童年時代,會經常看著鄂倫春人騎著馬,樺皮簍裡裝著鹿肉什麼的,下山來換鹽,“那個時候他們還在山裡生活,後來下山定居了也還喜歡騎馬,他們的生活跟漢族人沒什麼不同,但他們的文化保留得比較完整。”而《額爾古納河右岸》,她寫的是大興安嶺另一邊的至今還生活在山裡的鄂溫克人,“很多讀者都誤以為鄂溫克人都那樣生活,其實只是那個部族。”這是一部反思現代文明進程的作品,“而不完全是懷舊”。


唯一一個拿了3次魯迅文學獎的女作家:東北遲子建


  “文如其人”,像她風格紮實的作品一樣,她本人對生活中很多事的態度也很認真。作家王安憶曾說遲子建的作品“意境特別美好,她好像直接從自然裡面走出來的”。劉震雲認為遲子建的作品“具有油畫色彩、濃郁生活氣氛及地域特色”,“從筆法的成熟和現代來講,她已經在雪地和荒原上遠遠走過了蕭紅”。


如果說《額爾古納河右岸》寫的是鄂溫克人生存現狀及百年曆史的變遷,那麼新作《群山之巔》切入的是當下生活,但它又與歷史有千絲萬縷的糾葛。在虛實之間,塑造了一個文學上的燈盞鎮。“每一個故事都有回憶”,她在新作的後記中如此寫道。

“把握歷史和時代的脈動,作家的血流才會通暢。”這是遲子建一貫的觀點。在寫長篇小說《偽滿洲國》時,她查閱了大量的政治、歷史、風俗資料。但新作《群山之巔》的素材卻是“爛熟於心”,“我在故鄉積累的文學素材,我見過的‘逃兵’和耳聞的‘英雄’傳說融合,形成了該書的主題風貌。”遲子建書中一些人物的確有原型,比如逃兵辛開溜,或者英雄安大營,又或者法警安平。



  “寫長篇挺耗心血的。”遲子建寫長篇小說一般都是三四年一部的節奏。而中短篇小說是她更為擅長的,短篇《霧月牛欄》《清水洗塵》和中篇《世界上所有的夜晚》,讓她成為唯一一個拿了三次魯迅文學獎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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