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我咫尺的俄羅斯脫衣舞娘

有網友建議我再弄直播,說直播吸粉很快,寫文章幹嘛啊,那麼長都沒有看的,現在人都喜歡碎片式文章或視頻。

我還是不弄直播了,搞過直播,這東西動靜大,不算一個人能操作的,好視頻後期製作看功夫,直播影響正常的生活。

直播吸來的都不喜歡讀文章的,那都是來看"灰色“的。

說說人生道理?誰聽這個啊。

常看直播的都是關注上百人,哪會專注的看你啊,大部分所謂的幾十萬粉絲的播主都是虛胖,真沒有那麼大號召力。

直播的時候,家裡天天開酒會一樣,家裡都快改成酒吧了,嗯,什麼夜生活也不用往外跑了,連脫衣舞女都直接到家裡跳給我看。

達莎是專業脫衣舞從業者,那年26歲了。


距我咫尺的俄羅斯脫衣舞娘

她不在布市的娛樂場所跳舞,她得過很多鋼管舞比賽的大獎,說給我聽,大概都很牛,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

弄直播的時候,什麼都想試試,在網絡上找彈琴的,唱歌的,跳舞的,跳舞如果僅僅是跳俄羅斯民族舞,在直播時還不好展示,蹦來蹦去的一跳就出鏡頭外去了。

我買了根鋼管,找個鋼管舞者來跳。

鋼管並不貴,俄羅斯人很多在家裡弄一個,練習、健身、娛樂,有二手轉讓的,5000盧布加了一點錢,賣家送來給安裝好了,嗯,在我的臥室裡。

在求職網站上,有求職的職業舞娘,都是年輕學生,那幾年經濟不好,連布市專業的男人俱樂部裡,脫衣舞娘都減員了一大半。

最早來布市的時候,去男人俱樂部,門一開,3-40位脫衣舞娘迎上來分出通道客人中間進來,姑娘們都穿著20公分的高跟鞋,小小個子也一下子變老高,哇歐,全是大高個呢。

求職的女孩一聽來家裡跳,還對著屏幕視頻,就覺得不靠譜啊,想幹嘛?我這俄語還說不太清楚。

終於來了一位,伊吉塔28歲,也是找工作心切,什麼都能幹,什麼都可以,嗯,什麼都可以。

試過之後才發現就是個騙子。

這個鋼管沒有學過的,抓住後一動也不會動,往上爬還打滑,伊吉塔像個猴子一樣,一會兒要付手套,一會兒要雙連體襪,拿著一卷膠帶往鋼管上纏,嗯,最後,實在不行了,說:”我可以脫光,行嗎?”

這要血命了,直播弄這一手,不光封號了,立馬就吃官司了。

給伊吉塔倒杯酒,說:“你找個會跳的來,二小時2000盧布,如果找到了,也給你2000盧布。找不到,你也不要再來了。”

伊吉塔一口喝乾了一大杯酒,答應下來。

第二天,伊吉塔就給我信息,找到了,今天就能來。

達莎進來的時候,我略失望,這樣子不算漂亮啊。還不是純正的歐洲臉型。

馬上達莎就讓你看出很專業,她拿了好幾套衣服,還有漂亮的高跟鞋。

衣服按照暴露程度的分了1、2、3級,我說要最保守的,嗯,圖片這個是最保守的。

達莎和伊吉塔費了好大的氣力,把頭天鋼管沾上的膠帶的膠弄掉,倆人又拿著砂紙蹭了半天,嗯,人家不怕滑。

先試試。

伊吉塔一上杆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光輝四射,熱情動感,技藝玩的匪夷所思的,各種參加比賽的絕活啊,連表情都那麼棒,甜美,沒上杆之前扭的幾下已經讓我很佩服了。

但是鋼管舞的魅力在於展現舞者的性感,達莎除了那些超高的技藝之外,倆手抓住杆,兩腿怎麼做都有挑逗的意味。

我知道國內對於直播的很多禁忌,我發了圖片給管理員,管理員回:“不能穿三角褲。”

我找了一條自行車褲給達莎,嗯,我把上圖發給管理員問:“需要別針把胸口繫上?”

管理員回:“沒事,可以。”

直播的時候,每天找好幾個女孩來,就是不懂直播要播什麼,也不懂看的人為什麼看。

給達莎倒一杯酒,達莎說她開車來的,不能喝酒。

嗯,和幫助推廣的大神約好了時間,等達莎上場,他就拉人入直播室,大神一直鼓動我要有吸引人氣的直播,這個應該算吧,他也很期待。

跟達莎交代了好幾條,比如不能對著鏡頭挑逗、做表情,不能對著鏡頭分腿,不能做性感託胸等動作。

達莎一跳果然受歡迎,彈幕一片片雪花一樣的飄。

在直播時能看到超一流水準的鋼管舞表演,觀眾也要歎服,確實是專業。

直播間一片叫好,觀眾呼呼地湧進來,突然就下線了。

怎麼?

有人舉報,管理員給下線了。

我問管理員:“我提前報備了,告訴你了啊。”

管理員回:“誰知道你是鋼管舞啊,跳鋼管舞一律封。”

得。

達莎跳了幾分鐘,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安排走了其它的女孩,伊吉塔已經喝了幾杯了,臉紅紅的,一個勁地問:“怎麼樣?我帶來的人水平高吧?”

我和達莎說:“我的朋友在跟直播平臺交涉,下一次可以來跳,你現在跳一曲,我錄下來,發給直播平臺審查。”

只需要幾十秒,就錄完了。

水平確實高,參加競技比賽的水平,和男人俱樂部裡的那些表演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我說:“你跳個給我看吧。”

達莎沒猶豫:“好啊。”

她脫下了我的自行車褲,又去換了性感的衣服,在鋼管上飛起來。。。房間太矮,影響她飛。

間歇,她笑嘻嘻地問我:“要脫掉衣服嗎?”

我看的已經呆住了,不由自主地點頭:“好。”

達莎一邊跳,一邊非常藝術又大方優美的脫下布條一樣的上衣,她的身材也非常好,非常白。

我倆距離也就2米,幾乎就在跟前,我看的有點上頭,一邊的伊吉塔說:“我也脫了。”

我扭頭看,伊吉塔胸前白白的耷拉著倆兒像膠皮手套一樣的東西,甩來甩去的,把達莎也逗笑了。

伊吉塔已經醉了,亢奮的拉不住。

隔壁我妻子和孩子們在睡覺呢:“快,快穿上衣服走吧。”

2020年03月16日

公眾號:東哥在俄羅斯 每日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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