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她意外重生,却发现前世害死自己的他,再次成为她的丈夫

白菱走过去打开门一看,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公司赶过来的孟钧。

“怎么不接我电话呢?我很担心啊。”

他手拂上白菱的肩膀,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白菱淡淡地看了一眼茶几上显示十几个未接来电的手机屏幕,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没看见”就转身回到了餐桌上。

孟钧的手僵在空中,握了一下又松开,隐忍了下来。

“小孟啊!快进来!你这孩子也是的,刚刚不是说小孟来不了么?”

白母一边热情招呼着孟钧一边数落着白菱,拉着他坐到白菱的身边,却意外地发现女儿往旁边避了避。

当初是白菱痴心一片非要嫁给孟钧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忍痛割爱放着才二十出头的女儿离开自己的身边,怎么这会结婚反倒不怎么亲密起来,难不成是吵架了?

她心里狐疑,却什么都没说。

一顿饭在孟钧不停的讨好下吃得还算愉快,当白菱听见孟钧开始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他的项目上带时,她猛地把筷子一放,在碗上敲出清脆的声音。

“食不言寝不语,哪有那么多好聊的?”

白父白母一愣,表情错愕不已,越发觉得白菱一定是跟孟钧吵架了。

而孟钧垂下的眼眸中却满是阴寒。

几人心思各异地结束这段饭,白菱被母亲拉上了楼。

她看着脸上写满了心事的母亲,心也跟着揪在了一块,却又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安抚。

总不能说她后悔嫁给孟钧了,因为他最后会害死他们一家人吧?

“宝贝,你是不是在婆家受气了?”

白母慈爱的握住白菱的手,眼里写满了担忧。

白菱递给她一个轻松的笑容,连声否定。

“妈,你就别担心了,我很好。你跟爹地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孟母还想说什么,又被白菱抢去了话头,兴致勃勃地说要给他们安排个旅游,好好出去放松一下。

“你爸哪有那个时间啊,现在公司的发展蒸蒸日上,能有个休息日就不错了。”

白菱无奈地点了下头,心却紧张了起来。

该怎样才能完全避免父母在她和孟钧的对峙中受到波及,这是她目前最担心的问题。

眼见女儿并没有什么异常,白母一颗心放了下来,又和她聊了几句体己话,正巧孟钧在楼下叫着白菱的名字。

“我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白菱皱眉,抱住白母的手臂不由得收紧。

“我今天想在家住一天。”

她一点也不想和孟钧回到那个虚假冰冷的房子。

“今天不行,孟汐回国了,特意回来见她的嫂子。下次吧,下次我陪你一起住两天。”

孟钧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目光像一条阴冷的毒蛇狠狠地缠绕着白菱。

白菱只好告别依依惜别的父母,僵硬地打开后车门,却被孟钧制止了。

“坐前面来。”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孟钧坐进驾驶座,冷冷地吩咐,后视镜里反射出他阴鸷的眼神。

白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将位置换到了副驾驶。

油门被猛地踩下去,车子就像一只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白家房子被抛在了身后直到逐渐消失,车窗两边的景物在疯狂倒退着,白菱的心止不住的狂跳。

她慢慢发现这条陌生的路根本不是回孟家的路,反而越来越荒凉。

“你要带我去哪?”

白菱惊恐地出声,却根本无法阻止仪表盘上还在不停攀升的指针。

恍惚间她抬头看向孟钧,仿佛看到了那个被大火肆虐的深夜,那个满身鲜血如魔鬼一般可怕的男人!

“啊——!”

尖锐的叫声一直冲破了车顶,在空中荡着冗长的回音,白菱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双眼紧闭。

轮胎在油柏路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白菱的身体被这突然的刹车猛地往前一晃,又被安全带勒住弹了回去。

惊魂未定的她大口喘着粗气,还没缓过劲来就察觉到余光一黑,孟钧高大的身影突然侧了过来。

仅隔着一个手掌距离的男人两手撑住她身后的车窗,将白菱死死地禁锢在长臂之间,表情阴沉。

白菱承受着巨大的压迫感,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刚想问什么,孟钧的手突然动了。

她立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却发现孟钧只是拿走了她的包,又坐了回去。

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似的,白菱脱离地垂下手,浑身的疲惫。

就在她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孟钧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谎言被揭穿的白菱心里一凛,嘴唇紧抿着没有一丝血色。

“我……”

下一秒,车厢里就充斥着恶心的氛围。

孟钧身子往后一弹,面色阴沉地可怕,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湿黏的秽物,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趁着这个空档,白菱失魂落魄地打开车门,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他的魔爪。

滚烫的泪水争相恐后的从她的眼眶里溢出,白菱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着,深怕被身后的男人追上来。

慌乱的她没有看见脚下的石头,鞋底一滑就狠狠地朝前栽去。

剧烈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鲜红的血珠甚至从划破的牛仔裤里渗出,分外怵目惊心。

就在她忍痛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一把抓住!

巨大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了白菱的身体,她哭喊着救命,不停拍打着孟钧的手,满心的绝望。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重生在和孟钧结婚之后,不!她就不该和孟钧认识!

然而激烈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她的力量实在太弱小了!

孟钧狠狠地一扯,白菱就听到自己的胳膊一声脆响,难以忍受的痛楚瞬间倾没了她崩溃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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