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看著擱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沒有一絲懼意,反而有些興奮

故事:她看著擱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沒有一絲懼意,反而有些興奮

012閻君的規矩

“你用毒?”孟如畫有些生氣,她沒想過這裡擂臺比試居然還有人用毒。

“這裡沒有不許用毒的規定,只要不死即可。”

辣手三娘平靜的說著,看著那已經擱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沒有一絲懼意,反而帶著些許興奮。

她早就知道孟如畫那詭異的速度,自己必輸,也就是因為如此她才要賭,這速度正是她需要她的原因。

“死或者交出解藥。”孟如畫冰冷的語氣如同她的劍一般,沒有一點溫度。

她真的生氣了,她最討厭被別人算計的感覺,用餘光睨了那二樓的男子一眼,目中帶著滿滿的怒氣,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一時不查著了這女人的道。

閻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和我無關的樣子。

孟如畫突然覺得氣血上湧,拿著劍的手抖了一下。

辣手三娘見藥性已經發作,左手一拍孟如畫的手腕,右手順勢奪了她的劍指著她。

孟如畫努力控制著自己口中不斷上湧的甜腥,冷冷的看著辣手三娘。

“現在到你了,死或者承認你輸了,替我辦事。”辣手三娘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著孟如畫,嘴角有一絲苦笑,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如此,惹上她勢必是一個大麻煩,可是她卻沒有別選擇,在這裡混了快兩年了,她是她唯一看上的人。

孟如畫冷眼看了看她,一臉高傲的別開了頭。

威脅她,休想,反正她的命也早就該沒了,不再乎一死,但是她的驕傲卻叫她決不能軟於人前,特別是用這種卑鄙的方式。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辣手三娘是真的急了,眼中冒火似的一劍刺了過去。

這一劍絕不參假,她就不信面對死亡她就真的不會屈服。

只是她的劍還沒到,就被一腳踢飛了出去,然後一個藍色的身影落在了臺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孟如畫。

那銀色的面具下,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只是嘴角那一點嗜血的彎度和那鳳目中一絲冷光,讓所有人都打了一個激靈。

“在這裡殺人似乎不可以呢?解藥。”閻君伸出手中的扇子,停在辣手三孃的面前。

辣手三娘看著他完全愣了,這個銀色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誰,居然可以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接近擂臺,踢飛她的劍,現在更是盛氣凌人的要她的解藥,而那氣場卻壓抑的她說不出那個不字,心中隱隱有種懼意。

孟如畫倚著閻君,皺著眉,辛苦的忍著。緊握雙拳抑制自己的顫抖,但是她身體的抽搐,還是讓閻君感覺到了。

閻君心中一緊,玩具要是沒了,那遊戲可就不好玩了,他的玩具,除了他沒人能動。

“解藥,別讓我說第三次。”閻君又說了一次,這一次語氣更冷,但是嘴角卻彎成了絕美的弧度。

冰冷的氣息,妖嬈的形態,令人忍不住深陷的邪魅笑容,這一切在他身上是那麼和諧,和諧的讓人迷惑,讓人深陷,讓人無法拒絕。

辣手三娘呆呆的,微微抬著頭看著面前這個謎一樣的男子,狠狠的握了握拳,讓指甲深陷入手心內,藉著疼痛的感覺讓自己清醒。

“不,如果我死她也活不了。除非……啊……”辣手三孃的話,還未曾說完,已經整個人飛了出去,身體狠狠的撞在擂臺旁的柱子上,柱子咔嚓一聲斷成了兩截,辣手三娘,咬著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一點聲音,帶著懼意,看著那個只是抬了抬手,就讓自己變成如此摸樣的男人。

寶藍色的身影,在她的眼中如同一把冰刃,隨時會收割她的生命。

“慢著。”黑衣判官馮路就在閻君笑的最燦爛,最妖嬈的時候喊了一聲,出現在擂臺中。

看著閻君皺了皺眉頭,很是無力的閉了閉眼。

那傢伙笑的越好看,下手就會越狠,依他現在的笑法,怕是這女人是沒活路了,自己可不想他一出現就收屍,那樣的日子真是過夠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已經一身凜然,臉色鐵青,目露精光,掃過辣手三娘、閻君和孟如畫三人,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們之間有如何恩怨我不管,在十一獄就只能遵守這裡的規矩,這不是賭命的賭局,所以這裡決不允許開殺戒。

解藥,給她,否則她死了,你一樣要接受地下城的審判。

而你,輸了,就要願賭服輸,履行自己的諾言,否則地下城一樣會發出追殺令。

至於公子,不是自己該管的事,最好是不要管,這是地下城的規矩,閻君定的規矩。”

馮路最後的幾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的,而且那氣勢,讓在場所有的人為之一振,眾人都聽得出他的怒氣。

“規矩?閻君的規矩?嗯?也許他會想改一下呢?”

眾人聽著這面具男子居然如此說,還真的一副思考的樣子。

然而他這調戲的口吻,那不正經的眼神,讓大家都不禁抽了一口氣,在地下城閻君幾乎是神一般的存在,如此對閻君的規矩表示質疑的人,他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

大家擔心著,然後又是一臉興奮的期待著,期待著判官把他撕成兩半的樣子,或者能借著他看到那如同鬼魅的閻君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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